而只要解決了他們,他就可以再一次馳騁着那輛超跑,殺到那人滿爲患的街頭上,指點江山,激揚文字,坐看人頭滾滾血長流。
就像記憶中的某一年,他拿着一把鋼刀,硬是活生生地屠戮了一座城的人,那一刻,人頭滾滾,血流成河。
而此刻,在另一邊,在某光影流離,dj聲震耳欲聾的狂歡夜店,無數搖擺着雙手,瘋狂地扭動着腰肢的年輕人,正在裡面肆意釋放着火熱的激情。
每一個人的臉上都掛着極度興奮的神色,頭搖得就跟磕了藥一般,看起來很是癲狂。
而在這裡面最顯眼的中心舞池處,有一大幫齊刷刷都是標準的小平頭,在那裸露的左胳膊肘處,則是紋着一漆黑如墨的五爪巨龍的人羣。
一個個長得都是凶神惡煞的,瘋狂地在舞池中央,手腳極度不懷好意的,隨着那越來越勁爆的dj舞曲,佔着懷中那些明顯還是學生妹的女生的便宜。
隔着這些女生那甚至單薄豪放的衣衫,肆意撫摸揉捏着,那一個個眼中閃爍的,都是狼一般的野性光芒。
動作是越來越過分,就差直接當着所有人的面,就地正法了。
這幫子人讓人一看就知道極其不好惹,首先,這人數實在是太多了,足足有三十多個人,人多勢衆啊。
再其次,明眼人一看就知道這幫子人不是普通的幫派小弟,光看那左胳膊肘處標誌性的“天龍紋身”,就知道,這些小弟是這片地域最大,也是勢力最強的幫派。。
天龍幫。
作爲本地老牌勢力,天龍幫基本上是什麼都做,只要是能賺錢的,都是天龍幫的來錢處。
無論是合法的,還是違法的,又或是其他的什麼。
只要你出得起價錢,他們什麼都幹,除了一些損害他們幫派利益的事以外,這個幫派簡直就是“萬能幫派”的代名詞。
你可以說他們是正義的,因爲他們有時候會幹掉幾個爲害一方的幫派,對外宣傳說是爲了維護正義,而實際上是爲了進一步擴大勢力範圍。
你也可以說他們是邪惡的,因爲基本上,他們什麼罪大惡極的事都做過了。
可以說,天龍幫亦正亦邪,在他們看來,無所謂正義邪惡,只有合適的價錢,這個才爲真。
因此,天龍幫的利益涉及範圍極廣,整個幫派勢力也是盤根錯節,極其複雜。
他們不怕黑吃黑,當然也不怕白吃黑,這個老牌龐然大物,已經在這片大地長存了數十年,一直以來,都是作爲“地頭蛇”而威震一方。
除了近些年猛然崛起的夏家,以及極少數老牌家族勢力外,在這片地域上,基本上沒有任何勢力能與其分庭抗禮。
而此刻,這幫子天龍幫的小弟很明顯是沉醉在了這激情四射的夜店氛圍裡,伴隨着那極度熱烈的狂野音樂,他們懷裡則摟着剛剛泡來的學生妹,讓他們的感官刺激更是一個勁兒地飆升。
而在這其中,更有一個虎背熊腰,滿臉都是絡腮鬍的老大模樣的男子,站在那人羣中間,不斷將自個兒那壯碩的身體,跟一頭公豬一般,往懷裡的女子身上拱。
那憋得通紅的古銅色臉膛,看起來,應該也是到了極限了。
而在他懷中的年輕女子則也是滿面暈紅,鼻息咻咻的,再配上那水靈得都可以掐出水的美豔面頰,以及柔軟無比的身子骨。
此時此刻,不僅僅是眼前這個老大模樣的男子,就連旁邊的衆多小弟們都暗地裡狂嚥了一口口水,這女的,尼瑪實在是太勾引人了。
緊接着,下一刻,這虎背熊腰的老大模樣的男子,便再也無法忍受此刻心中熊熊燃燒的澎湃御火,怒哼一聲。
兩隻大手一用力,一把就將這女子扛在了肩頭。
隨後,便對身邊的這幫子小弟大聲笑道:
“你們繼續嗨,老大我先去爽一爽哈哈。”
緊接着,這名虎背熊腰的男子便扛着那千嬌百媚的女子找“房間”去了,他需要好好地泄一泄火。
實在是最近讓他上火的事太多了,尤其是他手下的幾個小弟竟然被人打成那副模樣,連到手的女人都t被人搶走了。
這尼瑪簡直就是奇恥大辱,雖然他只是天龍幫裡的一個地級堂主,比起那些真正的“老大”來,差了何止一星半點。
但他好歹是天龍幫的,手底下也帶着上百號小弟,就這麼被人欺負到頭上,這還是破天荒的第一次。
要知道,欺負他的小弟,就等於是在赤果果欺辱他本人。
更不要說他的小弟連自個兒辛辛苦苦釣到的女人都被人給搶走了,這種血淋淋的恥辱,氣得他連帶着上百號小弟找了那個小崽子好幾天。
要不是實在找不到關於這小子一丁點蹤跡,他早就分分秒剁碎這小崽子的狗頭了,敢對他們天龍幫出手,真心是不知道馬王爺有幾個眼啊。
而那幫小弟則是滿臉豔羨地看着老大去瀉火,自己也是着急地想將懷裡的學生妹“就地正法”了,尼瑪,這種憋死人的感覺,直欲讓他們化身成爲那月夜狂狼啊。
然而,他們畢竟不是老大,當小弟的,就要乖乖聽從老大的話,也就只好憋着心口的那股子火,原地待命了。
而緊接着,那虎背熊腰,滿臉都是標誌性絡腮鬍的男子,便直接到了一處空包間,反鎖好門之後,一把便將眼前的年輕女子給扔到了面前柔軟無比的沙發上。
隨後,這男子就迫不及待地開始除去自己身上的所有衣物,直到渾身上下不着一縷,黑乎乎的,尤其是那兩團濃重的胸毛,看着讓人很是噁心。
而眼前的這個女子,則也好像是忍耐到了極限一般,躺在沙發上,已經開始自動地乖乖撕扯起自己身上的衣物來。
直看得這虎背熊腰的男子是一陣口乾舌燥,胸口間的那股子火是越燃越旺啊。
下一刻,這虎背熊腰的男子就要一個虎撲,“就地正法”了這在他眼裡,簡直就如同一頭又肥又白大綿羊般的女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