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辦法,誰叫秦嵐從小到大都被秦家灌輸了滿腦子的武道信念,哪有機會接觸那種東西。
但張雲怎麼可能告訴秦嵐那些東西,忙不自然側過了頭,不去看秦嵐那雪白誘人的嬌軀,顫聲道:
“秦嵐,算我求你了,你就放過我吧,你就算強女幹了我,對你又有什麼好處,你還是”
然而,不等張雲bb完,秦嵐的鐵斧便又朝張雲的可憐脖頸靠近了一分,頓時就又劃開了一道小口子,驚得張雲不得不閉嘴。
“如果再讓我聽到你說這樣的話,就別怪我手下不留情,剁下你的狗頭,我給你十秒考慮時間,十秒後你必須給我答案,否則”
這一刻,張雲看着秦嵐那雙冰冷得近乎殺人的英眸,心神一陣顫抖,幹啊,他到底是怎麼招惹這個女人了,怎麼把她激成這個德行,眼下秦嵐是他被強女幹啊。
在這種距離下,就算他瞬間動用“霸體”,恐怕也會被秦嵐提前剁下腦袋,就連“假面替身”也沒法用,張雲不想因此暴露“假面替身”的存在。
經過數秒的劇烈思想掙扎後,張雲只好一咬牙,凜然對上秦嵐那雙冰冷英眸,沉聲道:
“好,既然你這麼想知道我和她之間是怎麼做的,我就全部告訴你,但我先聲明一點,這件事從頭到尾都是你在強迫我,跟我沒有任何關係”
秦嵐沒有說話,只是輕輕晃盪了下鐵斧,催他不要墨跡,張雲乾脆徹底豁出去,冷冷道:
“第一步,你要先跟我接吻,而且必須是蛇吻,不是我們之前吻的那種形式,是另外一種,簡單地說,就是要讓兩個人的小蛇伸到嘴外,然後彼此像蛇一樣纏繞在一起,纏得越緊越好,你敢嗎”
張雲自然是騙秦嵐的,這麼噁心的吻法不要說他接受不了,李怡知道也得活活打死他,純粹是張云爲了噁心秦嵐臨時想出來的。
然而,秦嵐竟冷冷一笑,猛然伏下了身,將一張美麗絕倫的俏臉貼在張雲臉上,那兩瓣飽滿誘人的紅脣距離張雲的軟脣僅有一紙之隔,張雲有些發愣。
可下一刻,不等張雲反應過來,秦嵐那條兇殘小蛇竟主動殺入張雲的脣齒內,一把便將張雲的尖兵小蛇尖兵小蛇揪拽了出來,不容分說便將碩大的蛇軀纏繞了上去,然後一點一點地收緊。
只見在一片植被茂盛的熱帶雨林內,一條通體赤紅的小蛇正被一條體型巨大的血紅巨死死纏在蛇軀內,如果它能叫的話,早發出了歇斯底里的慘嚎聲。
它本想趁着好天氣到不遠處的小湖暢遊一番換個心情,誰知卻在半路遭遇了數天未進食的血紅巨,分分秒就被捲入了對方的碩大蛇軀內。
小蛇雖然行動敏捷,蛇軀也甚是滑溜,但還是架不住血紅巨的致命纏縛,只是分分秒,它就被巨勒得極盡斷裂,忍不住痛苦求饒道:
“蛇老大,求求你放過我吧,我只是一條沒長大的幼蛇,就算吃了我您也不夠塞牙縫的,要不我帶您去找能夠滿足您口味的獵物,呃”
只可惜,血紅巨壓根就沒打算饒它一命,下一刻,這頭血紅巨便嚇人地張開了一張血盆大口,殘忍地便將這條可憐小蛇咬成了兩截,血雨紛飛之下,又將這小蛇吞了個乾淨。
正如此刻張雲和秦嵐的血腥戰鬥,我勒個槽,張雲做夢都想不到,秦嵐竟真的按照他所說的玩起了“蛇吻”。
只見秦嵐那條巨死死纏繞着他那條尖兵小蛇,瘋狂地盤旋沖刷着,將秦嵐那條巨本身特有的醇香毒y塗抹在了張雲的尖兵小蛇上。
那再火熱不過的觸感,香甜滑膩的滋味,通過張雲的尖兵小蛇忠實地傳到了他的大腦神經,甚至於張雲視線下移,還看到了兩顆散發着成熟香味的“仲夏果實”,正沉甸甸地壓迫在他的胸膛上。
只是一瞬間,張雲的一張俊美小臉就紅成了柿子,一顆心都在顫抖。
而反觀秦嵐,雖然也是面紅如血,但卻明顯比張雲要從容得多,就像是身經百戰習慣了一般,一雙冰冷懾人的英眸只是死死盯着張雲,再無其他任何波動。
可與此同時,秦嵐另一隻玉手卻慢慢順着張雲的小臉摸索到了他的胸口處,甚至還有繼續向下遊走的趨勢,而在那之下則埋葬着張雲的絕世大寶藏,是絕不容外人侵犯的。
“唔唔唔”
當場張雲就驚恐地瞪大了雙瞳,下意識就要將自個兒的尖兵小蛇收回來,然而,秦嵐的鐵斧只是稍稍一動,張雲就不得不老實了起來,只能屈辱地被迫貢獻出自己的尖兵小蛇給秦嵐享用。
但不知爲何,這一刻,張雲竟從秦嵐的甜美巨中品嚐出了一絲淡淡的醋味,或者也可以說是嫉妒的味道,很淡,卻真實地浮現在了張雲的腦海中。
只可惜,張雲已沒有那些時間再去考慮,隨着秦嵐的血紅巨越發收緊蛇軀,張雲感到自己的尖兵小蛇近乎崩潰,向它發出了求救之音,倘若再不就它,恐怕尖兵小蛇將會被強行扯斷。
痛苦糾結之下,張雲只好不甘地怒吼一聲,猛然擡起頭主動迎向了秦嵐的血紅巨,愣是強行將秦嵐的紅豔香脣封住了,與張雲在兩個人大本營的交界地帶繼續交戰着。
秦嵐雖然被張雲的突然反擊驚了一驚,但她也沒有猶豫,悶吼一聲便發動了更爲狂暴的攻勢,將張雲的反擊全面擊垮,屠戮血洗了張雲大本營不知多少無辜生靈,血流成河。
張雲不知這一吻究竟持續了多長時間,他只知道吻到最後他的尖兵小蛇都近乎折斷了,軟綿綿的癱在那裡,任由秦嵐各種殘酷對待,張雲的一雙黑瞳已經明顯出現了失神,鼻息咻咻的。
而秦嵐卻依舊精神奕奕地進行了“蛇吻”,張雲意識到此刻的秦嵐好像有些不太正常,雖說平日裡秦嵐就不怎麼正常,但現在的秦嵐卻讓張雲感受到了一種扭曲的怒意,就好像要把他死死攥在手心裡那種窒息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