晁楓和凌鳳嬌在張蘭的帶領下來到酒樓的二樓靠窗口的位置坐下,張蘭吩咐小二去準備一桌酒菜,便招呼晁楓等人坐下,隨後朝着晁楓問道:
“前幾日聽夫君說,弟弟一直在五臺山,怎麼突然來到了東京?是有什麼要事麼?夫君雖然是個槍棒教頭,但是在東京還是認識一些個達官貴人的,說不定能幫到叔叔呢?”
凌鳳嬌就坐在張蘭身邊,張蘭容貌雖然不出衆,但是身上總是散發出奇異的魅力,給人的感覺就像鄰家大姐姐,所以凌鳳嬌對張蘭從剛一見面就感覺十分的親切,聽到張蘭問話,凌鳳嬌馬上答道:
“姐姐多想了,我和楓大哥確實有事來東京,但不是要事,不過和林教頭確實有關係呢,嘻嘻”
“哦?”聽了凌鳳嬌的話張蘭更是好奇,晁楓他們來東京到底是幹什麼了,而且凌鳳嬌剛纔的話語中還說了是和自己夫君有關,於是帶着疑問的目光看向凌鳳嬌。
不過凌鳳嬌好像並沒有想直接告訴張蘭的意思,反而拉着張蘭的手笑了笑,朝晁楓的方向擡了擡下巴。
張蘭看此情景暗道‘看來鳳嬌妹妹只是知道晁楓來東京找夫君有些事情,不過具體的還是不清楚’
其實不是晁楓瞞着凌鳳嬌,而是凌鳳嬌這個小迷糊在問晁楓的時候並沒有問的太深,在聽到晁楓說到東京找林教頭後就沒有繼續問找林教頭是爲了什麼事,而以晁楓的性格這種沒有危險的小事情凌鳳嬌不追問的話,晁楓當然不會和凌鳳嬌說明。(歡迎您)
張蘭又把美目轉向晁楓。
在張蘭美目的注視下,晁楓暗道:難怪林娘子在水滸傳中能牢牢的抓住林沖的心,也難怪高衙內對林娘子癡迷不已費盡心思的想得到林娘子,就林娘子這一雙美目中蘊含的豔色,就不是一般女子所能擁有的。
不過晁楓並不是一般人,在張蘭的美目的注視絲毫不受影響,抿了一口桌上的茶後對這張蘭說道:
“姐姐不必疑惑,其實在下找哥哥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在江湖中聽聞若是這江湖中槍術第一的當屬東京八十萬進軍教頭豹子頭——林沖,而在下所用的長兵器正好和哥哥所擅長的一樣是槍,所以早就想來拜會哥哥,切磋下槍技,只是中途一直有事耽擱,在五臺山陪着另一位兄長待了些時日這才前來拜會哥哥的。”
張蘭聽了晁楓的解釋後,明白過來,看來並沒有什麼大事,只是英雄吸英雄,自家夫君聽聞晁公子盛名早就想與之結交,而晁公子也在江湖中聽的自己夫君威名前來拜訪,只是有事一直耽擱,而兩人今天的交鋒看來冥冥中上天早有安排。
想到此處張蘭也不細問晁楓來此的原因,而自小在家中過書的張蘭從晁楓的談吐中也看出夫君所說鋒公子文武雙全的名聲果然不假,期間張蘭是越來越喜歡晁楓大家別誤會,是姐姐對弟弟的那種喜歡。
而凌鳳嬌的性格也十分的活潑,談話期間不知道把張蘭逗笑了多少次,張蘭對於凌鳳嬌也是十分的喜愛。(/歡迎)
就在三人聊的火熱的時候,林沖的聲音傳來。
“賢弟就等了,只是路上遇到一友人聽的賢弟再此,也想相識,便耽擱了點時間。來這位便是江湖中鼎鼎大名的鋒公子”
晁楓朝林沖看去,只見林沖頭戴一頂青紗頭巾,身穿一青綠色花紋武袍,靴子上有雙青龍爪,再配上林沖那刀削般的面龐晁楓暗道。
好個瀟灑的豹子頭。
但見林沖身後跟着一人,此人大約到林沖肩膀,背部有些陀,身穿一灰色長衫,腰間掛一玄龜玉佩,頭戴一頂古代後面晃兩棍的帽子,裝扮在晁楓眼裡倒是有些可笑。
再看那人面孔,小眼高鼻,尖下巴,林沖就是向此人在介紹自己,但是晁楓還是從那雙最不惹人注意的小眼內發現時不時閃過的精光,暗道此人定是雞鳴狗盜之輩,暗道:林沖怎會有如此朋友?
那人見晁楓打量自己,趕忙拱手擺道:
“在下陸謙,是林教頭的友人,早就聽說鋒公子江湖上的大名,今日聽說公子再次,便求教頭帶某前來,唐突了公子,請公子見諒。”
聽到此人報名是陸謙,晁楓恍然大悟,自己怎麼就沒想到是他呢,這個人可是害林沖的罪魁禍首啊,爲了自己的前途,不惜出賣恩人兼兄弟的林沖,原來就是他,嗯,晁楓暗自點了點頭,這陸謙辦事還真對得起他的長相。
不過晁楓也沒有太小看陸謙,因爲晁楓掃到陸謙雙手時發現陸謙手中有長期使用兵器所形成的厚繭,暗道看來這陸謙武功也不弱啊。
但看到陸謙朝自己行禮,晁楓雖然不想和他這種結識不過礙於林沖的面子,還是拱手回敬道:
“陸兄客氣了,既然是哥哥的朋友,那也是在下的朋友”
林沖此時哈哈大笑道:
“好,兄弟們不必如此客到,來來,我們邊吃邊聊”
聽林沖稱陸謙兄弟,晁楓暗笑,林沖啊,看來你被這小人瞞的是真深啊,也難怪你在原著中的下場會如此。
於是衆人一起吃酒,期間張蘭已經把認晁楓爲弟弟的事情告訴了林沖,林沖也十分的高興妻子滿足一直以來的願望,於是對晁楓更加親切。
不過林沖總是向晁楓敬酒陪那誤會之罪,而晁楓也受不了了,對林沖說:
“哥哥這是最後一次,要是在提此時,那晁楓轉身就走。”
林沖聽後連連說不提不提,後繼續吃酒。
張蘭和凌鳳嬌因是女子所以很快吃完離開酒桌在旁邊的桌子坐下,在那裡說起了女人間的悄悄話,不過看着凌鳳嬌那佈滿紅霞的臉,和時不時偷偷望向喝酒中晁楓的目光便知道,兩女討論的話題是晁楓,並且凌鳳嬌還是被張蘭調笑的對象。
過了一段時間,林沖和陸謙有些醉意,而着點酒對晁楓而言那是小意思,當初他可是能把魯達灌到桌子下面去的。
陸謙稱有公物在身先行走了,看來張蘭對陸謙的感覺也不好,陸謙走後,她就拉着已經羞的不行的凌鳳嬌回到晁楓他們這桌上對着晁楓說道:
“阿楓現在可是住客棧?家裡雖是不大,但是住幾個人還是沒問題的,阿楓就搬去家中,也省了些錢財,也方便與夫君探討武藝不是?”
林沖這是也回過神來,暗道妻子想的周到,連忙說:
“都是哥哥酒喝多了,忘了賢弟剛到東京沒有住處,走咱這就去拿行李,搬到哥哥家去,你嫂嫂做的飯菜可比這花錢的好吃”
晁楓趕忙推辭:
“怎敢打擾兄長和姐姐的清淨,我與鳳嬌住客棧就好”
“兄弟這是哪裡話?這麼跟哥哥見外?就是不說你我兄弟情分,單說如果我想要和賢弟切磋武藝還要到客棧去請賢弟不成?多麻煩?賢弟休要推辭,要不就是看不起哥哥了”
聽到林沖這麼說,晁楓哪裡還敢在拒絕?只得答應。
張蘭看晁楓答應,十分歡喜,因爲晁楓和凌鳳嬌就像是自己親弟弟親妹妹,能照顧弟弟妹妹是當姐姐最大的幸福,於是先拉着凌鳳嬌去了晁楓他們所訂的客棧,呆着兩個丫鬟去那晁楓等人的行李,而晁楓則和林沖付了帳後,跟去。
自此在東京的日子,晁楓就住在林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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