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而無論如何,外界還是不知道新一代的青年皇者已經誕生了,正當無數人還在爲新一代的天驕而努力之時,已經有人站在至高點之上俯視他們了。』
當天驕還在爲自己的一點點修爲增長沾沾自喜時,已經有人遠遠拋開他們,向着巔峰強者起了挑戰。
只不過這一切都要等到之後才能知曉了,武天的性格並不張揚,加上現在手下文武初步成型,基本上也不會有出手的機會了。
當然這也是性格原因,就算是有的皇道強者因爲心境的原因還看不透這名利,那也沒有辦法了。
武天倒是沒有這樣的毛病,有過一世的經歷他很的頭腦還是保持的很清醒,加上這一世心境已經圓滿,他根本不會想要去強行的暴露出自己的實力。
本來他選擇南蠻就是想要將自己從風頭浪尖漸漸隱退下去,要是自己的突破再傳出去,只怕一瞬間就會成爲不少勢力的眼中釘吧。
雖然他的實力已經堪比古皇境的強者,但是一旦這些勢力狠下心來,他還是雙拳難敵四手,所以一時的隱忍並不算什麼,只爲等待未來的芳華綻放。
當然武天這也算不上隱忍,他的眼界早已經脫了棋盤,自己執子而走,若說之前他還只能是在夾縫之中生存,但是他突破之後,這所有的一切都將改變。
他已經有能力和那些下棋人硬碰硬的資格了,只不過現在他還不打算這樣做而已,雖然他在主世界實力已經算是世間少有,但是鎮邊軍還是像剛初生的嬰兒一般。
他儘管不在乎權勢,但是卻不能不對鎮邊軍負責,這是他一手創立了,他自然有着義務將每一位將士安頓好,雖然這只是他所想,並沒有人要求。
八納洞
“什麼?九黎,你說的都是真的?!”
木鹿大王眼中落出一絲驚駭道,隨後雙眼直直盯着眼前的兒子,充滿着不可置信的神情。
“父親,九黎絕不對會拿我們八納洞的命運去賭,這些都是我親眼所見,若有一句虛言元意承受毒蠱噬心之災!”
九黎眼中閃過一絲堅決道,儘管還帶着一絲着急,生怕自家父親不信似的。
木鹿大王整個人都沉默了下來,要知道毒蠱噬心可是整個蠻族最爲殘酷的懲罰,幾乎每一個承受此災的人都生不如死,能活下來的最後也瘋了,沒有一個例外。
自己的兒子都這樣說了,他心中其實已經驚濤駭浪了,因爲他沒有想到先前的那震盪天地的異像竟然是那位神秘的鎮邊將軍引起的。
想象之前自己還以爲那位鎮邊將軍可能只是徒有其名,都是靠手下撐起來,現在看來卻是錯了,能引動天劫,又能安然走出的人基本上都是青史留名的人物。
“九黎,你對我們當前的形式怎麼看?!”
木鹿大王最後帶着一絲不確定向自家兒子問道,他對於自己這個大兒子還是有着不小了解,知道他無論是實力還是才智上都是上佳之選。
所以他對此也很滿意,只不過之前基本沒有事情需要像現在,基本上一決定就會決定着他們整個八納洞的命運,就算是他心中也難免有些顫抖。
“父親,漢人有句話,當短不短,反受其亂,現在形勢已經明朗了,鎮邊軍拿下南蠻只怕是隻手之間,而他們其他人不招安,唯獨只派使者來我們這裡,這就是一個機會。”
“沒有其他蠻人競爭,我們只要接受招安條件肯定要比後來的好上許多,而且父親你也不想看到我們八納洞戰火燃起,死傷無數吧。”
爨九黎一改之前在益州郡的那副模樣,眼中閃過一絲亮光道,要是臧霸在此肯定會大呼這個騙子。
這樣人又怎麼不會崛起,不過終歸要渡過這一劫再說,對於爨九黎而言,要是無法說服自己的父親,那麼一切都是沒有用的。
因爲之前武天已經很明確了,無論是處於私心還是大義,他都要讓自家的父親接受招安。
“唉,這件事就由你去談吧!”
木鹿大王嘆了一口氣道,整個人似乎蒼老了些許,作爲一個南蠻的領,無疑投靠漢人需要一種很大的決心,因爲蠻漢不知道什麼時候的對立在這片土地上演。
他也是經歷過那個年代的人,他也夢想着有一天將蠻族帶出南蠻,難而現實還是太殘酷。
之前他的意動只不過都是僞裝的,一方面是爲了給使者看,另一方面則是來源於他內心的不安。
現在他終於知道了不安來自於何處,單單是鎮邊軍就足以碾壓了南蠻,他根本不敢想象整個神州的可怕。
“是,父親,孩兒不會讓您失望的!”
得到了許可,九黎臉上閃過一絲激動道,心中也是暗暗鬆了一口氣,哪怕他將情況描述得清清楚楚,他也不敢篤定自己的父親就會答應。
因爲他深知老一輩蠻人對於蠻族榮譽的執念,只不過現在卻不能按照蠻族的意志來了,不過他心中暗暗道:只要過上了和益州郡族人一樣的生活,所有蠻族的怨言都會煙消雲散的。
南蠻禿龍洞
“什麼,這消息可靠嗎?!”
一道驚呼響起,語氣帶着絲絲不敢相信,此人正是之後有着南蠻第一智者之稱的朵思大王。
“大王,這是我們從八納洞得來的消息,絕對不會錯的。”
一位蠻人臉上帶着一絲着急道,顯然就看自家大王做出怎麼樣的選擇了。
“好了,你先下去吧!”
“是,大王。”
.............
看着消失的身影,朵思大王直接陷入了沉思,因爲這消息簡直讓他刷新了對鎮邊軍的看法。
“或許他們早就可以動手了,爲什麼還要拖到現在?”
“嘀嗒,嘀嗒!”
時間漸漸在推移,朵思大王臉色一變,顯然想到了一種可能,只不過一時間他也沒有更好的辦法。
至於去找孟獲商量那更不可能了,所謂死道友不死貧道,朵思在將前後都思索之後,他已經隱隱感到不對,然而最後只能化爲一道嘆息聲。(未完待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