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到冷冰寒那‘精’赤的身子,雖然算不上健碩,皮膚下筋‘肉’虯結,彷彿有無盡的‘精’力要迸發出來,油然生出一種極具震撼‘性’的視覺美感,江虹心裡一陣怦怦‘亂’跳,腦海裡一陣眩暈,目光閃爍,不敢正視,卻又像是僵住了一般,捨不得離開他的身影。伸出一隻柔若無骨的白皙小手,小心翼翼地撫‘摸’着冷冰寒的身體,眼裡滿是‘迷’離的神情,也夾雜着幾分即將爲人‘婦’的羞澀、緊張、慌‘亂’和期待的喜悅。
冷冰寒扯住江虹黑‘色’蕾絲內衣,釋放出那白嫩豐盈的兩團,江虹處於自然反應縮了縮身子,然後緊貼在冷冰寒的身上。冷冰寒的手仍然堅持擠了進去,輕輕‘揉’捏着她的‘胸’膛,眼裡滿是愛憐之‘色’。
江虹渾身都輕輕戰慄起來,感覺呼吸也不大通暢了,喘息聲變得越來越劇烈。她感覺自己的體溫似乎在把自己體內的水分一點點蒸騰出來,匯入到自己的某處。
冷冰寒已經覺察到了她的變化,右手已經探入她的雙‘腿’之間。
“不要……”江虹抓住冷冰寒的手腕,可是軟軟的毫無力量可言。冷冰寒握住她的手,讓她的手指落在自己茁壯成長的堅‘挺’之上,江虹美眸悽‘迷’,黑長的睫‘毛’張合之間閃爍着一片醉人的水‘色’。
隨着一聲布帛撕裂的聲音,江虹頓時覺得身下一涼,下意識地夾緊了那雙筆‘挺’修長的美‘腿’,卻被冷冰寒很快就用左‘腿’分開,她親‘吻’着江虹的柔‘脣’,用熱‘吻’幫助她軟化下來,平復着她那慌‘亂’而又緊張的心情,灼熱的堅‘挺’開始廝磨着她那也已氾濫的溼潤。
江虹已然意‘亂’情‘迷’了,美目微闔,配合着冷冰寒的動作,將自己那曼妙的嬌軀展示在冷冰寒的面前。
突然之間,她只覺得自己的‘玉’‘臀’被冷冰寒有力的雙臂托起,整個人彷彿飄在雲端,然後感覺那真實的熱度一點點侵入了自己,猛地一陣前所未有的疼痛傳來。
江虹發出了一聲壓抑的嬌呼,用力地抱緊了冷冰寒,身體和對方更緊密地貼附在了一起,來自體內的疼痛讓她的意識短時間內陷入了一片空白之中。過了好久,她才品味到疼痛中隱約帶來的微妙快意,才意識到自己多年的堅守已經在此刻土崩瓦解。
所有的一切對江虹而言就像是做夢一樣,在冷冰寒的‘誘’導和調動下,她表現出了前所未有的瘋狂。當她的意識漸漸迴歸,羞赧和刺‘激’的雙重感覺讓她身體的反應變得越來越強烈。她抱着冷冰寒那強健的身軀,嘴‘脣’捉住他的頸部用力地親‘吻’,冷冰寒也開始‘激’動起來。
江虹感覺冷冰寒似乎在準備撤離自己的身子,她固執地抱住他,‘迷’離地說道:“沒事……我……我在……安全期……”
冷冰寒的情‘欲’也因爲她這麼一句撩人心扉的話達到了顛覆,他毫無顧忌暢快淋漓地將所有的‘激’情傾瀉到了江虹的身體深處。
兩人久久擁抱在一起,良久,冷冰寒握住江虹的雙手,“江姐,和我一起回首都吧……”
“嗯!”江虹如癡如夢地點了點頭道:“你去哪裡,我就去哪裡……”
當清晨的第一縷霞光投‘射’到室內,江虹‘誘’人的嬌軀仍然緊緊纏繞在冷冰寒的身上。潔白的‘牀’褥之上,染上了點點落紅,就好似一朵一朵在寒冬臘月中傲然盛開的紅梅一般,如此動人心絃。
冷冰寒挑起江虹曲線優美的下頜,輕‘吻’着她海棠般醉人的俏臉。
江虹黑長的睫‘毛’宛如蝴蝶翅膀般輕輕顫抖着,兩顆晶瑩的淚珠兒順着她的俏臉滑落。
冷冰寒見此情景,心裡一顫,不由得自責道:“對不起江姐,我……我……”
江虹在他手臂上擰了一記,滿臉羞紅地啐道:“我又沒怪你,都是我自願的!”
冷冰寒聞言心中一喜,看着江虹急切地問道:“江姐,你……”
江虹摟住他的臂膀,偎依在他的懷中,柔聲道:“在我心裡,早就把自己‘交’給你了!”
男‘女’之間一旦捅破了這最後一層窗戶紙,感情會在頃刻間突飛猛進,何況還是情愫早已在心底滋生,相互都有好感的冷冰寒和江虹?
他們之間的感情,可算得上是經歷過生與死的考驗。以前不過是迫於現實的種種原因而不得不死死壓抑在心底,不敢表‘露’出來。此刻便如同是火山噴發一般,所有積澱發酵的情感在一瞬間全都爆發了出來,其猛烈程度都不是一般人可以想象和比擬的。
新晉升爲小‘女’人的江虹更是如同是換了一個人似的,整個人都開朗了許多,臉上也始終都洋溢着幸福的笑容。她知道自己註定不能成爲冷冰寒的合法妻子,只能是永遠也見不了天日的地下情人,可就在冷冰寒即將轉身而去的那一瞬間,她也豁然想開了。多少夫妻同‘牀’異夢,多少夫妻大難臨頭各自飛,相較而言,自己除了一個名分之外,和冷冰寒的妻子又有什麼區別呢?
一想到冷冰寒那輕柔地動作,體貼入微地給自己擦拭身子、蓋被子時的柔情,噓寒問暖時的關切……江虹就覺得自己就是那天底下最最幸福的‘女’人了。
一個‘女’人所要追求的,不也就是一個心愛的男人嗎?
江虹覺得自己已經得到了自己想要的東西,得償所願,是滿心的歡喜,原本有的那一絲委屈也很快便煙消雲散了。
與此同時,江虹也如同一個稱職的小媳‘婦’一般,‘精’心伺候着冷冰寒,不僅帶着他遊遍了附近的各個景點,而且還親自爲他洗衣做飯,更是樂在其中。每每看到冷冰寒大口大口地將自己親手做的全都吃進肚子裡,她心裡就說不出的開心,真是希望時間就此停止,這種幸福的生活永遠也不會到頭。
好在江虹已經辦理完了各種手續,不用再去部隊了,要不然以她現在的臉‘色’和表情,定然會讓所有人都瞠目結舌,大跌眼鏡,幾乎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三天之後,冷冰寒和江虹一同踏上了返回首都的旅途。冷冰寒這次原本就是請假出來的,雖然他身份特殊,卻也不敢耽誤太長時間。
王老爺子他們之所以會選擇在北戴河爲他和叶韻舒定親,原因主要還是在於雙方的父母家人,幾乎全都是高級幹部,尤其是冷雲翳和葉瑞靖,都是主政一方的封疆大吏,平日是日理萬機,爲了孩子定親一事專程請假奔赴首都,說出去總有些不太好。因此索‘性’一併放在北戴河辦公會議期間來了卻此時。
冷冰寒定親一事,並沒有大肆宣揚,不過曹局長作爲消息靈通,又時常關注冷冰寒一舉一動的人士,卻是多少知道了一些。咋舌之餘,不僅是對冷冰寒請假一事大放綠燈,更是費了不少周折託人求得國內最著名的書法大家手書的“天作之合”墨寶,作爲了自己爲冷冰寒定親的禮物。
對於曹局長的示好,冷冰寒哪裡有不清楚的?一直以來,他就沒存有要和曹局長爭權奪利的心思。誠如首長和王老爺子的安排一樣,部隊只不過是冷冰寒的一個跳板,他遲早是要離開這個平臺的。只要過得去,他也沒想過非要和曹局長過不去。因此,自從上任以來,冷冰寒就恪盡職守,做好自己的本分就行了,對於超出自己職權範圍的東西,向來就不胡‘亂’伸手,讓曹局長是那忐忑不安的心是踏實了不少。
不過曹局長卻也不敢有半點懈怠,局裡的大事小事,就沒有不和冷冰寒商量着辦的,因爲他知道,別看這個年輕的副局長平日裡笑容可掬,平易近人,不擺什麼架子,可真要是不把他放在心上,那丁家二少爺的遭遇,可就是前車之鑑。
冷冰寒和江虹並沒有乘坐飛機飛往首都,而是選擇了開車。這也是江虹的主意。她知道,一旦到了首都,兩個人就再不可能像如今這般黏在一塊兒不分開了。先不說冷冰寒在首都的名頭,不知道有多少眼睛在緊盯着他呢,老葉家更不是吃醋的。她可不想一着不慎,給冷冰寒惹來不必要的麻煩。乘坐飛機,要不了多一會兒就到首都了,好不如自駕車,這樣既好玩,又能多兩天和冷冰寒朝夕相處的日子。
‘女’孩兒蛻變成爲‘女’人之後,總會對她的男人產生難捨難離的依戀之情,即便是堅韌的江虹也不例外。
冷冰寒當然明白江虹的心思,他對江虹原本就充滿了愧疚之情,別說是這麼一個要求,就算是一百個、一千個要求,他也會毫不猶豫地應承。
車子還是江虹那輛軍用吉普。雖然按照規定來說,她既然不在部隊任職了,這輛車子就應該‘交’回去。不過以江虹對21集團軍所作出的功勳,還有她的背景出身,也沒有誰會真的來較真兒非要將車子收回去。
顧紅翠是江虹從國安七局帶來的,現在也會將她帶去利刃。要不然一朝天子一朝臣,部隊的派系不像地方政fǔ那麼明顯,不過她是江虹的人,江虹離開之後,她的身份也會比較尷尬,想有個很好的發展前途,委實很困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