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更送上!)
冬日的陽光不是很刺眼照射在人身上暖洋洋的。
散盡了幾日的陰霾而綻放的陽光有一種不可一世的氣味。透明起來的空氣包容了些許熱量以後還是刺骨的寒冷讓人覺得無法接近。玻璃窗上的污跡因爲亮度的增加而變得尤爲突出能夠讓人聯想時間在很多地方也同樣留下了印跡斑斑。
任建心頭也暖洋洋的對着陽光眯縫着眼睛提着一個包開心地走在路上。
包裡有五萬塊現金是自己的酬勞雖然沒有完美地完成這次任務可能夠在這樣的情況下全身而退還能拿到這五萬塊錢任建心裡是可呵呵的這點錢夠自己花一陣子的了。
任建心裡還在盤算着要不要給小美買一條鉑金項鍊要不給麗麗買一個LV的包這兩個**一個比一個帶勁兒想着那她們那又白又豐滿的**牀上那瘋狂的表現讓自己是又愛又怕人來人往的大街上他下面竟然情不自禁地硬了起來。
正沉浸在yy中的任建並沒有注意到自己身後幾十米遠的地方一輛小汽車始終尾隨在他的身後已經跟了好久……
轉過一個彎前面是一處更僻靜的路段幾乎見不到一個路人。路的兩邊全是還沒有修建完畢的高樓大廈或許已經爛尾了。高大的建築擋住了天上的陽光也給這片空曠的路上帶來了一大片抹之不去的陰影和其他路段相比顯得有些陰森森的。
走過這段路就到了任建所租住的房子。這裡地處城鄉結合部房租相對便宜正適合任建這種北漂出來找生活的人。
任建剛剛摸出電話來想給麗麗打一個電話看能不能今天去她那裡“happy”那輛就如同是鬼魅一般的小車突然加了就像一匹脫繮的野馬幾乎就在一瞬間就衝到了任建的身後。
在汽車的轟鳴聲中任建猛地回頭剛剛一回頭汽車已挾着狂風和雷霆萬鈞之勢向直衝而來。
“啊!”任建的頭腦瞬間一片混亂頭也高高飛起臉上露出了萬分驚恐的表情……
汽車基本上已經擋住了視線但視線中好象有一條模糊的虛影一閃而過。
任建的身子騰空而起在空中翻滾而出然後滾向道路的一邊。
在身子飛起的一剎那間原本腦海裡一片空白的任建好象明白了自己被車撞了。
***這絕對不是一起意外是謀殺**裸的謀殺。
一時間任建心裡是懊惱萬分明明知道這種事情來得蹊蹺可自己爲什麼就被錢迷失了心竅?現在被殺人滅口也是追悔莫及。
“麻痹的宋大嘴老子就算是變成鬼也不會饒過你!”任建在心底兇狠地罵道似乎這也是他最後的一個念頭。
身子重重落到了地上痛真***痛痛得任建是呲牙裂嘴。
可很快任建又意識到有些不對了貌似自己的意識一直都很清醒身子似乎也沒什麼大礙。
就在任建驚疑萬分之時一隻手抓住他的肩頭……
任建心裡微微一跳目光朝上一落心跳加了這是一個其貌不揚的高個男子看起來似乎有些眼熟彷彿自己曾經在不經意間見過或許是在過斑馬線的時候或許是在餐廳門口但真要自己好生回憶卻怎麼也想不起來。而這個人此刻正看着自己兩隻眼睛裡充滿着一種凌厲的東西看得讓人心慌意亂頭皮麻。
“你……你救了我?”過了片刻任建突然問道。
“別出聲!”男子手鬆開了連看也沒看他一眼面無表情地說道:“想活命就聽我的順着這條小巷子往裡走遇到拐角向右轉自然會有人接應你。”
任建剛想要問這究竟是怎麼啦可前面突然傳來了一陣說話的聲音彷彿就來自剛纔差點將自己撞死的車上。
“這個人死了沒有?”
另一個聲音響起:“好好找找要是沒死殺了趕快上路!”
任建臉色煞白縮成一團真有人想要殺自己殺人滅口?
“你順這條路趕快走!”高個男子的臉色也一下子變得陰沉如水!
任建動了一下可又停住了身子轉身想要再看一眼這個救了自己命的男子。
男子盯着他:“快走不要回頭!”
“謝謝……”低聲說出兩個字任建顧不得再去思慮這個男子是誰救自己有怎樣的目的和企圖只知道跌跌撞撞地朝着他指引的方向狂奔而去。
“哦在那邊!”任建這一跑頓時叫人給現了車子上呼地一聲跳下兩名漢子朝着他追了過來手中寒光微微一閃卻是寒光閃爍的匕!
剛剛纔衝進巷子裡不遠面前突然一暗只見一個高大的人影站在自己面前幾乎擋住了自己的全部視線冷冷地看着看着他們眼睛充滿了譏諷和不屑之意。
兩名漢子反應快極了微微一愣神之後一名漢子的匕閃電般地收起另一名的匕卻突然划向對方的頸部……
收起是條件反射遇到陌生人地自然反應不想讓別人看到自己行兇。而攻擊的漢子明顯是一個殺人不眨眼的主在準備行兇之時遇到陌生人自然是先殺了再說他這一攻擊那個將匕收起地年輕人匕也亮出來了……
閃亮的匕已到了男子的頸部差距也許只有五寸突然在他面前定格因爲男子手一擡捏住了握匕的這隻手!
大漢手臂猛一力但剛剛力的瞬間一股巨大得讓人無法抗拒的力量傳來匕哧地一聲劃過快如閃電般地掠過那名剛剛拔刀的年輕人頸部鮮血還來不及濺出匕再次轉向哧地一聲……
握住匕的大漢眼睛猛地睜大絲絲的出氣聲從嘴裡傳來他的匕已深深插入自己的咽喉!帶着他兄弟地鮮血!
他的眼睛睜得大大地至死都不明白爲什麼……
兩個大漢倒下了男子手鬆開倒下的大漢手背上有一道紅色的印這就是他出手的唯一證據!
男子看了一眼地上的兩具屍體又回頭看了一眼任建那一抹背影在巷子轉角一閃而逝嘴角不由浮起一絲冷笑。
不一會兒又一輛麪包車飛馳而來看見了停在路邊的小車停了下來車上下來幾個人一邊還大聲喊道:“阿山事情辦完沒有?”
聽不見任何動靜一個瘦高個走到車前貼着車窗一看回頭說道:“忠哥車裡沒人。”
叫忠哥的人聞言罵罵咧咧道:“***肯定是阿山他們把事情辦砸跟着追下去了。大家四處找找看我下來怎麼收拾他們……”
幾個人頓時散了開來有兩個就朝着小巷子而去。
“阿山這個傢伙這次又要吃排頭了呵呵!”一個肥頭大耳的男子頗有些幸災樂禍地笑道。
另一個滿臉疙瘩的男子也附聲道:“是啊這個阿山也就是在牀上兇猛辦事的時候就成了軟腳蝦……”話音未落突然一聲驚呼響起充滿了無盡的空間。
剛進巷口沒幾步兩具屍體赫然擺在眼前正是他們要找的阿山和他的同伴喪狗兩個人雙眼瞪得大大的仰視蒼天如牛眼、如死魚……看起來異常恐怖。
“誰幹的?”兩人唰地一聲背靠背貼得那個緊兩眼緊張地看着四周的動靜似乎生恐角落裡會突然出現一個面目猙獰的殺人毫不留情地割破他們的喉嚨……
別看他們平時砍人連眉頭都不皺一下可真看到了自己的同伴慘死在自己面前那種從心底升騰而起的驚恐之情是溢於言表的彷彿連心臟都急劇收縮顫慄。
“給忠哥打電話……快……”
肥頭大耳的男子緊張地掏出手機電話也在哆嗦地按……
“什麼?阿山死了?誰幹的?”電話裡的忠哥聲音是如此的憤怒:“看到兇手了嗎?”
“沒有……估計已經跑了……”打電話的大漢聲音都在顫抖。
“我馬上過來你們四處查看一下。”忠哥氣急敗壞地吼了一聲就匆匆掛斷了電話。
“忠哥說……”打電話的漢子哆嗦着正要給同伴轉述忠哥的指示卻突然感覺眼前一道黑影閃過。
“是誰?”兩個人大驚失色心怦怦亂跳呼吸聲也急促起來閃閃的目光同時盯向這處牆角手裡握着匕和西瓜刀的手心裡一片潮溼全是汗。
相互對視了一眼兩個人好似下定了決心一般肩並肩小心翼翼地朝前方走去就在剛要走到位置揪緊了的心已經快提到嗓子眼兒上的時候身後卻突然傳來一聲輕笑。
兩人大驚急忙轉頭卻見一道閃電般的寒光乍起幾乎耀花了他們的眼睛。
光芒一卷而過肥頭大耳的漢子緊緊捂着喉嚨嗓子裡還“咕咕”的出一些聲響可最終卻是緩緩順着牆癱倒下來那隻沾滿了自己鮮血的手重重地在牆上抹過就好像想要抓住一根救命的稻草一般可惜最終什麼也沒有抓住只是在牆壁上留下了一道令人觸目驚心的血跡。
而另一個人反應快極就地翻滾而出夾雜着一聲長長的叫喊可很快卻又像是被掐住脖子的鴨子一般叫喊戛然而止。他怔怔地看着面前的匕柄這匕柄正是插在他的咽喉處。
模模糊糊中面前人影一晃這條人影是無比的高大而又無比的令人心悸……
等忠哥帶着其他人趕到的時候擺在眼前的只是四具冷冰冰讓人心寒的屍體。
忠哥的臉色變得極爲難看嘴角微微抽搐幾下牙齒緊咬拳頭重重地在牆上猛擊了一拳那巨大的力量似乎連牆壁都微微有些顫動抖落好些碎屑。拳頭離開後卻只見厚重的牆壁上赫然多了一個拳頭大小的凹坑四道指痕清晰可見便如身上陡然生出了四隻奇形怪狀的深邃鬼眼一般望之令人不寒而慄。
“把人找出來我要將他碎屍萬段!”忠哥摧肝瀝膽般悲烈的大叫腮幫子鼓起牙齒磨得咯吱作響臉上的表情異常猙獰一副恨不得將對方生吞活錄的架勢。
剩下的幾個漢子也同時怒喝隨着這聲怒吼聲心中的俱意似乎也都消退了不少甚至升騰起一種興奮就好似嗜血的魔鬼聞到了第一絲血腥!
可興奮並不代表着勝利因爲接下來的時刻就是他們一生中最恐怖的時刻。
原本見過四人的屍體之後沒有人想要分散開來成爲被一一狙殺的目標可小巷子裡卻好似一個迷宮一般走着走着不經意間身邊的人卻越來越少。
當慘叫聲不停響起身邊的夥伴一個個減少他們的心也不由開始慌亂起來銳氣早失早已如驚弓之鳥一般戰戰兢兢沒走一步都小心翼翼的已經徹底打消了追殺對方的念頭眼下的他只想快點擺脫這個夢魘離開這個死神一般的魔鬼。
每聽到一聲慘叫聲忠哥心裡也不由猛地一跳。這些叫聲實在太熟悉了光是聽聲音他也知道又是哪一個遭遇了不測第一個是小啞巴第二個是牛皮糖第三個……可每當他飛趕到的時候見到的卻只有自己兄弟的屍體有些甚至還沒有斷氣那咕咕流淌的鮮血那充滿絕望而又不甘的眼神那伸在空中似乎想要抓住希望的生機的手都讓手底下至少不下十條命案的忠哥也不由得心驚膽寒。
原本他們纔是狩獵者沒想到此時自己卻成爲了被狩獵的對象。
前面突然傳來窸窸窣窣的聲響忠哥的臉色陰沉下來了身子唰的一聲靠在牆邊整個人貼牆而立眼睛這一刻如同掃描儀緊緊盯着前方雙手紋絲不動掌心的匕基本上隱藏但他知道只要他願意隨時可以以肉眼難見的度射出致命的寒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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