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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上不計算字數!
國慶剛過不久,幾場淅淅瀝瀝的秋雨下來,原本還酷熱難耐的首都就很快清爽了許多,風夾雜着雨星吹在臉上,甚至還有幾許涼意。街面上那些露出胳膊大腿的年輕女人們大多已經換下了裙子短褲,穿着外套長褲,不過絲毫沒有減弱她們的魅力,同樣綻放着妖嬈,撐着各式各樣的花雨傘,給整個城市留下了一道靚麗的風景。
一陣鈴聲過後,北大校園裡各處頓時涌出了若干的花雨傘,如同一朵朵漂亮的花朵,綻開在這所沉澱百年文化的名校裡。爲它嚴肅中增添了許多的青春和朝氣。
冷冰寒沒有打傘,站在樓下看着那天空中細細密密如同牛毛的雨,恍若一干往事不經意的又爬上心頭,不由的露出一副心馳神往的表情。
他喜歡雨,尤其喜歡不撐傘,將雙手插入褲兜,漫步雨中,任憑風兒拂過,任憑雨灑落,任憑那清爽調滌溼潤自己的發跡、肌膚直至心田,能讓他有一種從心靈到肌膚,裡裡外外,徹徹底底接受一次天地間的洗禮。
或許在旁人看來有些不可思議,但就冷冰寒而言,既然重生了,任性放縱一次又如何呢?
婉言謝絕了若干同學同撐一把傘的好意,冷冰寒走在雨中,在數不清的人流中顯出平凡又卓然不羣的味道。
“嘎吱!”隨着一聲清脆的剎車聲,一輛黑色的奧迪車擦着冷冰寒的右側停了下來。這對於正在感受着雨中情趣的冷冰寒來說,實在有些破壞那種融入天地間的興致,不由得有些惱怒地看着那輛車子。不過很快他臉上的表情便由怒轉喜了,因爲隨着車窗搖下露出一張他異常熟悉的清瘦淡薄的臉。
“乾爹,你怎麼來啦?”遠在千里之外的王培元竟然會出現在自己面前,冷冰寒很是覺得有些意外,既驚又喜。
“呵呵,乾爹怎麼就不能來啦?還是你不喜歡乾爹來?快上車吧,要不路上都快堵塞了!”王培元笑着說道。
冷冰寒回頭一看,可不是嗎?本來就不是很寬闊的校園道路由於下雨打傘的人多,原本就顯得有些擁擠,現在這輛車子在這裡幾乎快佔據了一半的路面,好些學生都不得不繞道而行,自然引來了無數不滿的眼神。
冷冰寒立即拉開車門鑽了進去,才發現自己老爸冷雲翳也在後排座上,微微往邊上挪了挪,一個位置讓他坐下,看着他有些溼漉漉的衣服和頭髮,拿出一張手帕擦了擦他的頭,不滿地說道:“你這孩子,怎麼下雨都不打傘?你看這身上都淋溼了!感冒了怎麼辦?”
冷冰寒衝着冷雲翳笑了笑,似乎很享受這樣的關懷。
車子緩緩啓動了,人羣中,一個目光緊盯着冷冰寒上的這輛車,北大里可不是隨隨便便的車子都能進來的,要不還不成爲停車場啦?這輛車的車牌雖然算不上很扯人眼球,可光看那車子的檔次和氣派就不是一般人能夠乘坐的。況且有些大人物是天性不喜歡太過於誇張的車牌號碼的。看來這個冷冰寒,還真是有些不簡單呀!
“老爸,你們怎麼會碰一塊啦?”擦乾了頭上臉上的雨水,坐在兩人中間的冷冰寒頗有些好奇地問道。王培元是一個人口幾百萬的省會城市的市委書記,用日理萬機來形容毫不誇張,而冷雲翳即將要奔赴新的戰場——大連,成爲副部級的大連市代市長,這些天來也是忙得不可開交,他們怎麼可能有時間來學校看望自己,而且還是同時一起來?
王培元笑着道:“你這小鬼頭,難道我們就不能約好來看你?”不過看着冷冰寒明顯不相信的表情後,才說道:“你老爸即將要去大連了,我怎麼能不來送送他呢?”
冷冰寒聽後似乎有些恍然大悟。王培元和冷雲翳由於自己的關係,那可以說已經成爲了牢不可分的同盟戰友,一榮俱榮,一損俱損。這次老爸去大連,兩個人又怎麼會不好生溝通交流,規劃下一步的工作呢?
“那我們現在是要去哪裡呢?”冷冰寒看了看車窗外一閃而過的景色問道。
“老爺子要見你們父子倆,我也沾你們光,可以名正言順回趟家!”王培元微微笑着,不緊不慢說道。
冷冰寒聽了臉上露出微微詫異的表情,眉宇間微微的皺起,毋庸置疑,老爺子肯定就是王培元的父親了。這些年來,鮮聽乾爹乾媽和王瑩瑩提及這位老爺子,因此他來到首都後,也沒有想過要去拜會一下這位名義上的幹爺爺,可他今天爲什麼要見自己和冷雲翳呢?冷冰寒有些納悶的同時,忽然發現冷雲翳那平靜如水的表情,卻在剛纔王培元說話的那一瞬間,出現了一絲凝重的目光。
冷冰寒不由靈光一閃,冷雲翳這十年裡的每一步,或多或少都有王培元的影子,不論他如何想,在其他人眼裡,他是王培元不折不扣的嫡系干將。現在成爲一個職守一方的副部級高官,對於任何一個派系來說,都是炙手可熱的拉攏對象,尤其他還是被首長所看好的,更是潛力無限。對於這樣的一個幹部,王培元背後的勢力想要見一下,加深一下關係和感情也是無可厚非的。如果他們不這樣做,反倒是沒有政治敏感度了。
冷冰寒不動聲色的說道:“乾爹,你說的老爺子是幹爺爺嗎?”
王培元哈哈大笑道:“是呀,小寒,到時候你就這樣稱呼老爺子,保管他會很高興的。”
“乾爹你也不早點說一聲,拜見幹爺爺怎麼也不好空着手去呀?”冷冰寒裝着有些苦惱的樣子說道。
“不用不用,你能去老爺子就很高興了!”王培元連連擺手道。
一旁的冷雲翳一副漫不經心的樣子,不過卻似乎豎起了耳朵,很是留意着他們兩人之間的對話。
乾爹所說的老爺子究竟是誰呢?這些年來王培元也一直沒有給他提過,讓他完全沒有這個概念,因此此刻多少有些疑惑,很快便陷入了沉思當中,冷雲翳和王培元也沒有說話,擺出一副閉目養神的架勢,車廂內頓時安靜了下來,只聽見細細的雨滴打在車身上的滴答聲,還有刮水器發出一下一下的聲音。
車子在首都的街道上穿行而過,如一條水裡的游魚一般,快捷而平穩。七轉八拐之後,道路上的行人和車輛漸漸的少了許多,沿途門口站着崗哨的地方倒是不斷的多了起來。京城的紅牆大院內,往往象徵着權利,向來是很多人憧憬嚮往的地方,不到一定的級別,是不可能居住在這裡的。
奧迪車停在一座大院的門前,全副武裝荷槍實彈的警衛上前一番盤問,仔細檢查車子的通行證,並打電話問了後才放行。車子繼續開動,最終停在一個帶院子的兩層小樓跟前,佔地面積不小的兩層樓顯得有點古意。
車子停穩後,司機急忙下來打開了車門,三人剛剛下車,門裡就迎出了一個四十多樣子的男子,很是高興地給了王培元一個熱情的擁抱,興奮地說道:“二哥,你可終於回來了,想死我了!”
此時冷冰寒才發現,這個人和乾爹王培元還真有些像,尤其那眼睛和嘴角的模樣,幾乎是一個模子刻出來的。
王培元也使勁兒捶了捶他的後背,表現得很是激動。好一會兒之後,兩人才分開來,王培元對他說道:“三弟,我給你介紹一下,這位就是即將去大連任代市長的冷雲翳,這是他的小兒子,也是我的乾兒子冷冰寒。”說罷又對冷雲翳和冷冰寒介紹道:“這是我三弟王培道,現任中組部幹部三局的一名處長。”
剛介紹完,王培道很是熱情地迎了上來,握着冷雲翳的手,說道:“早就聽說過你,真是久仰大名了,連老爺子對你也是稱讚有加呀!”話說着客氣,卻透着一股生分。
冷雲翳微笑道:“慚愧慚愧,還多虧培元兄的支持和提拔……”依舊是一副寵辱不驚的味道。讓王培道不由暗自嘆道:不愧爲老爺子和二哥都看好的人物,難怪他能夠輕輕借勢,就能走上副部的高位,真是有幾分能耐,不由收起幾分輕視和倨傲之意,對於冷雲翳和冷冰寒則更熱情了。
兩人寒暄一陣後,王培道又誇讚了冷冰寒幾句後,笑道:“咱們還是趕快進屋吧,要不老爺子等急了又要罵我了。他可是推了好幾個應酬,在裡頭等了有一會兒了。”
穿過一個小花園,這才進入到大廳裡面。
大廳的裝修和佈置顯得很是古樸,牆壁上掛着幾幅字,是龍飛鳳舞,鏗鏘有力,雖然比不上大家,但很有幾分氣勢,不是心胸豁達的產物,也是境界到了的緣故。
大廳中央的沙發上,一個相貌清矍、身形清瘦的老人端正的坐着,手上拿着一份文件正在看時,發現王培元和冷雲翳他們進來後,放下手上的文件扭頭頷首道:“你們來了!坐下稍等一下,我這裡馬上就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