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世傑、姜世俊、姜紫玥、姜碧月等人一副幸災樂禍的模樣,就等着看葉承笑話,若是葉承答應與小次郎比試,以葉承的身板,怎麼看都不是小次郎的對手,到時候被暴揍一頓,看他還不老實?
同時,也能讓這羣外戚家的小孩知道,到底誰纔是姜家年青一代的領導人,別到時候站錯了隊伍!
圍繞姜茗玥和葉承轉,能有什麼出息?
“怎麼樣,你敢和我比試麼?”小次郎傲視葉承,淡淡笑道。
葉承嘴角露出一絲笑意,將頭一偏,問道:“你確定要和我比試?”
以他的身份,真的沒興趣跟這羣小孩子爭風吃醋。
“你若是敢來,我在這裡等你!”
小次郎輕蔑的一笑,緩緩走到了場中,伸出了一隻手,挑釁的朝着葉承勾了勾。
“罷了,既然如此,就讓你見識一下,什麼才叫真正的武道。”葉承嘆息一聲。
“茗玥妹妹,你還是勸勸你未婚夫吧,姜碧月明顯沒安好心,這是在給他下套呢!”一名外戚家的女孩,走到了姜茗玥身旁,拉了拉姜茗玥的衣袖。
“姜芸芸,你這話是什麼意思?”姜碧月耳朵很尖,聽到了女孩的話。
姜芸芸芸臉上一陣尷尬,她雖然也姓姜,但只是姜家的外戚,父母都在姜家的企業下工作,以姜碧月的身份,一句話就能讓她父母下崗失業,姜芸芸自不敢得罪姜碧月。
“放心吧,小葉子不會有事的,他厲害着呢。”姜茗玥嫣然一笑道。
姜世傑、姜世俊、姜紫玥、姜碧月幾人聽此,會心的一笑,看葉承瘦弱的模樣,再厲害能有多厲害?
‘小次郎是跆拳道四段,一個人打四五個普通人都沒有問題,這個葉承能是他的對手?笑話罷了!’姜碧月暗暗搖頭,她的男朋友,她再瞭解不過了。
小次郎在日國一次全國性的跆拳道比賽上,曾經拿過前十名,還曾拜入某一個劍道流派,學習武士劍術,雖然不知道最後結果如何,小次郎也沒告訴她,但對付區區葉承,還不是信手拈來?
幾人說話的功夫,小次郎那邊已經動手了。
小次郎的架子很足,外勁武者練‘形’,內勁武者練‘力’,小次郎的‘形’已經初具規模,有板有眼,絕對學習過十年以上的武術,只是天賦一般,還沒有觸摸到內勁武者的門檻,這樣的人,對於葉承來說,跟一個幼兒園的學生,站在某一領域的教授面前一樣,完全沒有可比性。
但小次郎卻不自知,他一個助跑,猛地躍起,使出一招縱身飛踢。這一招在觀賞性的比武之中,非常常見,而且姿勢優美,當然若是普通人被這樣一腳踢中,還是有些承受不住的。
葉承沒有硬接的意思,身子輕輕一閃,一個橫移躲開了小次郎。
小次郎在空中失去了目標,‘砰’的一聲落在了地上,震得地面的榻榻米爲之一顫。
“還是算了吧,你不是我的對手,點到即止吧,你的水平太低,還沒有觸摸到武道的皮毛。”葉承輕輕搖頭,眼中閃過一絲不屑。
這種水平也敢找他比試,出手還真的掉了身價。一個幼兒園的小朋友,找國家級的武術教練比武,換做是你,你會答應嗎?道理便是如此。
“八嘎,你侮辱我!”
日國人的邏輯思維很奇怪,聽到葉承如此說,小次郎從地面爬起來,憤怒的額頭青筋暴起。
“葉承,你這是什麼意思,要打又不打,躲來躲去算什麼?”姜碧月皺眉質問道。
葉承沒有理會姜碧月,目光看向小次郎,淡淡一笑道:“你若是這麼認爲,就算我侮辱你吧。”
大家一聽此話,全都傻了眼,驚訝的瞪着葉承。
“八嘎,找死!”
小次郎這一次,徹底給激怒了,他雙目通紅,‘噠噠噠’腳下猛地發力,猶如一頭公牛一般,一計重拳直奔葉承的面門。
“還來?真的以爲我會手下留情麼?”葉承眉頭一皺。
“滾!”
這一回,葉承終於出手了,他擡手輕哧,輕描淡寫,一巴掌抽出。
在大家的眼裡,就如同小次郎自己撞到了葉承的巴掌上,然後整個人倒飛了出去,在空中旋轉了數圈,在‘砰’的一聲落在地上,所有人的心,跟着小次郎落地,輕輕一顫。
“這是……”
所有人都驚呆了,目瞪口呆,難以置信的看向葉承。人的一巴掌,竟然能有如此之大的威力?
“小次郎!”
姜碧月慘叫了一聲,朝着男友小次郎跑去,將他從地面攙扶起來,只見小次郎的一張臉腫的很高,嘴裡在往外溢出鮮血,人早已昏迷不醒。
見到小次郎如此慘狀,不少人心中痛快,姜世傑、姜世俊、姜紫玥三人眉頭皺的很深,詫異的看向葉承,沒想到這傢伙竟然還真有兩下子。
‘唉,小葉子本來是很好說話的,小次郎錯就錯在,不該屢次挑釁小葉子!’姜茗玥暗歎了一口氣。
“葉承,你這是什麼意思!小次郎要跟你切磋武術而已,你也不用下這樣的死手吧!”姜碧月回頭,惡狠狠的瞪着葉承。
葉承平靜道:“我說過,他不是我的對手,點到即止,他自己不知道珍惜!”
“發生了什麼事情?”
大廳內一片譁然,不出意外的吸引了那羣日國人的注意力,就在此時,一大羣浪人模樣打扮的日國人涌了進來。
只見到小次郎躺在地上,半張臉中的很高,上面有一個清晰的巴掌印,生死不明。
“嗯?小次郎閣下怎麼了?”一名浪人臉色一變。
小次郎身份不一般,乃是日國某位議員大人之子,非常喜歡傳統武學,於是那位議員大人,便找了此人做他的師傅。
不過小次郎習武天賦實在一般,這麼多年了,連內勁都未凝練,但身手還算不錯,以一敵五個普通人,不是問題。
只是,小次郎此刻竟然倒在了地上,還是在他自己的會所裡,若是有生命危險,回日國以後,還怎麼跟那位議員大人交代?
日國的社會階層分明,如果他惹怒了那位議員大人,就算是被殺死,都不會有人替他說話。
想到此處,這位名爲佐藤山木的浪人臉色狂變,慌亂的衝到了小次郎的身邊,跪伏在地,試探了一下小次郎的鼻息,他發現小次郎雖然氣息紊亂,但總算是還有生命的跡象,不由長舒了一口氣。
“碧月女士,這是誰幹的?小次郎閣下怎麼會被打成這樣!”佐藤山木怒道,眼中殺氣狂涌。
平日裡,佐藤山木一直是以小次郎隨從的身份出現,姜碧月如何能想到,佐藤山木竟然敢吼她,特別是他身上狂涌而出的那股煞氣,令姜碧月身子微微一顫。
“是他……就是他傷了小次郎!”姜碧月下意識的指向葉承。
佐藤山木從地上站起,神色凝重的看向葉承,“就是你傷了小次郎閣下?”
“他屢次挑釁我,若不是我今天心情好,手下留情,他已經是個死人了。”葉承目光一片平靜。
“哈哈哈哈!支那人,你很有勇氣啊,你知不知道,你在跟誰說話?你信不信,我一根指頭,就能輕易的碾死你,你在我的眼裡,不過是一隻螞蟻!”佐藤山木怒極狂笑。
葉承神色一冷。
“今天是我的定親之日,我本不想見血,可是爲什麼,你偏逼我殺人呢?”葉承輕嘆。
下一刻,他向前一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