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十年的奮鬥,宋白州從一無所有到現在的富可敵國,老實說,宋白州現在也不知道自己有多少錢,從肥皂廠起家,宋白州敏銳的發現,這個世界上最好賺的錢就是女人的錢,只要隨便喊幾句口號,幾毛錢成本的口紅就可以賣掉幾百塊錢,上千倍的利益。
於是宋白州開始大力進軍化妝品行業,在此期間,宋白州的能力被香江的某個房產大亨相中,房產大亨本來想着把自己的女兒嫁給宋白州,借用宋白州的能力,進軍內地市場,卻沒想到宋白州其人比自己想的狠得多,不僅沒有如願的讓某大亨順利進軍內地,宋白州還藉助自己妻子家族的勢力,順利進軍國際市場。
如今的宋白州,不僅是深城有名的房產大亨,而且還在南洋工廠遍地,甚至利用了資本的力量,控制了某個小國的國有銀行,掌握了其財政大權。
能夠混到如此地步,當然與運氣分不開,但是實際上宋白州也足夠狠辣,02年的時候,他可是敢把資源賣給中東的人物,別看他現在帶着金邊眼鏡斯斯文文的,但是當時可是敢親自去戰場,在槍林彈雨裡走出來的。
如此宋白州四十四歲,年富力強,唯一的可惜是,他女人無數,但是至今膝下無子,可能這就是報應吧,二十年前,宋白州拋棄了相戀多年的女朋友,在此二十年期間,宋白州又因爲金錢權利拋棄過不少愛過他的女人。
宋白州是個自私冷漠的人,也可以說天性薄涼,他從來不覺得這個世界上有愛情這種東西,他只知道,只要自己有錢,那麼就不會缺女人。
然而,有可能會缺兒子。
宋白州被幾個領導簇擁着,一起進了營區,領導在那邊誇宋白州公司建設的營區很結實穩固。
宋白州謙虛的說,這些都是應該做的。
蘇省是自己的家鄉,宋某少年離家,就是希望有朝一日,回報家鄉。
“要是所有人都有宋總的心態就好了。”領導感慨的說。
宋白州淡淡一笑,對此不置可否,其實以宋白州的實力,還不至於受到這麼高的禮遇,主要是如今的蘇省重要領導是宋白州昔日的故交好友,曾經多次邀請宋白州回家發展,並且表示如果宋白州回來,那麼肯定是一路綠燈。
人老了,的確有一種落葉歸根的想法,離家二十年的宋白州,的確是有些思念家鄉了,又考慮到國內經濟一片大好,最終宋白州決定自己親自回國抓國內經濟,但是具體做什麼,宋白州真的沒有確定,只能再看看。
“宋總家鄉是哪裡的?”邊上領導問。
“徐淮。”宋白州淡淡的說。
“哦,那是個好地方。”
營區裡面到處都是十七八歲的大學生,在那邊走來走去,看到一羣身穿西裝的中年人,不由好奇。
宋白州瞧着這些十七八歲的少男少女,心中不免感慨,如果自己有兒子,應該也有這麼大了吧?
六點半的時候,晚會準時的開始,先是教官們上去表演節目,表演的都是一些直男節目,比如說打軍體拳,或者是合夥去唱一首《精忠報國》。
反正教官們扯着脖子在那邊喊,同學們在下面聽,一邊聽一邊笑。
周煜文這些要上臺表演節目的學生則在後臺準備着節目。
天色已經徹底黑了下來,白熾燈把舞臺照的通亮。
周煜文對一直陪着自己的章楠楠說:“那我去後面了,你找個位置坐一下。”
“還沒開始呢,你再陪我聊會兒天嘛~”章楠楠比周煜文想的要纏人,抱着周煜文的胳膊不給走,抿着塗着口紅的小嘴,特別可愛。
於是周煜文低着頭在章楠楠的耳邊小聲說:“那等軍訓結束我帶你出去住?好好陪你聊聊?”
說着,吹了一口氣鑽進了章楠楠的耳朵裡。
章楠楠不由臉蛋一紅,嗔怪的看了一眼周煜文:“你討厭!不理你了!”
周煜文摸了摸章楠楠的腦袋:“乖,找個位置坐下,我表演完就來找你。”
“嗯!”
就在周煜文和章楠楠說好的時候,蘇淺淺和蔣婷韓青青三個人終於過來,喬琳琳看到三個人,立刻過去打招呼。
“淺淺,你們來啦?”
蔣婷眼尖,一眼就看到了在舞臺一側的周煜文還有他身邊的章楠楠,瞧着章楠楠穿着揹帶褲,一副可愛小女孩的樣子,蔣婷若有所思的問:“那個就是周煜文的女朋友麼?呵呵。”
此時的蘇淺淺眼睛還有點紅,今天早上起來的時候,蘇淺淺又哭了一陣子,剛睡醒的時候就在那邊哭,韓青青問她怎麼了。
蘇淺淺說自己做了一個夢,夢到周煜文之所以不喜歡自己,是因爲自己有了別的男人,覺得自己不乾淨了。
蘇淺淺覺得很委屈,就在那邊哭。
然後一上午韓青青在那邊哄了好一陣子才把蘇淺淺哄好。
所以此時蘇淺淺眼眶紅紅的,有一副我見猶憐的模樣。
聽了蔣婷的話,蘇淺淺猛地擡頭找到了周煜文和章楠楠的位置。
此時周煜文要去後臺,章楠楠笑着說你去吧。
周煜文低頭在章楠楠的額頭親了一口,逗得章楠楠咯咯的笑。
蘇淺淺看到這一幕,不由心裡一陣絞痛,想都不想就要過去大鬧一番,可是對蘇淺淺早已經瞭解的幾個舍友趕緊抓住她。
“淺淺,淺淺,別衝動,別衝動!千萬別衝動!”
蘇淺淺被拉住,周煜文已經進了後臺,而這個時候,章楠楠幾個舍友也跑過去和章楠楠打招呼。
“哇!楠楠,那就是你男朋友啊!好帥呀!”
“也不知道介紹給我們認識認識!”
章楠楠笑着說,他還要表演節目呢,一會兒介紹給你們認識,我們先找個位置坐下吧。
“好。”
於是幾個女孩去找位置坐下。
蘇淺淺冷淡的說:“你們放開我吧。”
“淺淺,你別衝動,人家現在是男女朋友。”蔣婷說。
蘇淺淺說:“我知道,我沒想怎麼樣,周煜文只不過想玩玩她而已,又沒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