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瑤瑤的話讓王子傑很尷尬,不知道說什麼,乾脆的說兩人分了,自己也有女朋友了,你不用這麼陰陽怪氣的說話。
“大家又不是小孩子了,你幼稚不幼稚。”王子傑說的冠冕堂皇。
李瑤瑤聽了卻是笑了起來說:“還好你分的早,說真的,子傑,你這個家世,喬琳琳家那樣還真配不上你,從小她爸就跑了,她媽媽一個麪包廠工人,辛辛苦苦才把她養大,她除了一張臉長得還可以,其他哪裡配得上你。”
“你說什麼?”王子傑本來都要走了,但是聽了李瑤瑤的話,卻是愣住了。
而李瑤瑤看到王子傑的表情,卻是忍不住笑了:“你該不會不知道吧?也是,喬琳琳怎麼可能把這些事情全部告訴你呢,住那一片兒的誰不知道喬琳琳傢什麼樣,也就你傻傻的不知道而已。”
李瑤瑤繼續在那邊陰陽怪氣的嘲諷,而王子傑是真的矇住了,這下子他是全明白了,難怪呢,難怪喬琳琳疏遠自己,難怪最後自己和喬琳琳的關係會鬧的那麼差。
王子傑這下全部想明白了,他仔細想想,自己和喬琳琳關係鬧掰的時候好像就是大一的時候和喬琳琳說過周煜文是單親家庭長大的。
記得當時自己還在喬琳琳面前嘲諷過周煜文說單親家庭長大的孩子都有一定的性格缺陷。
現在想起來,王子傑真想給自己兩個大嘴巴子,這不是指着禿子罵和尚嗎?
靠!王子傑不由按很自己的幼稚與無知,每個人可能都經歷過這種事,就是很久以後,回想起自己曾經的一些舉動,只覺得幼稚的可笑,甚至想找個地縫鑽進去,而此時的王子傑正是這樣的心情,他想到大一的種種,甚至還那次喬琳琳很決然的和自己說分手,然後自己還惱羞成怒,說了一些羞辱喬琳琳的話。
現在想起來,王子傑只怪自己太幼稚。
而這一刻自己全明白了,他喜歡的還是喬琳琳!他要把喬琳琳追回來,以前的喬琳琳在王子傑眼裡,是個自由爛漫,生性灑脫的女孩,而在李瑤瑤告訴王子傑喬琳琳的家世以後,王子傑又覺得喬琳琳是個柔弱,需要保護的女孩。
王子傑發誓,他要用自己的一輩子去保護喬琳琳!
於是他不管不顧的離開同學會,第一時間就是發消息給喬琳琳,想要表明態度,但是卻直接被喬琳琳拉黑。
這如果是以前的王子傑,肯定覺得沒戲了,就此放棄,但是如今的王子傑卻渾然不以爲意,以前的他面對喬琳琳是自卑的,他總覺得喬琳琳是高不可攀的女神,可是如今,王子傑知道了喬琳琳的家世,心裡又突然莫名其妙的升出了一股自信,這股自信源於王子傑覺得自己能給喬琳琳帶來幸福。
他能配得上喬琳琳。
所以喬琳琳不接他電話不要緊,把他拉黑了也不要緊。
他重新回到了同學會的包間裡,找到李瑤瑤,一臉認真的問:“你知道喬琳琳家在哪裡麼?!”
“???”李瑤瑤很是不解,但是還是給了王子傑喬琳琳的家庭地址,畢竟喬琳琳家在那片衚衕並不是秘密。
話說兩頭,這邊喬琳琳把王子傑拉黑以後,就再也不管不顧的趴到了周煜文的懷裡,和自己說了一下家裡的具體情況。
喬琳琳的童年並不快樂,這大概都能想到,母親辛辛苦苦的把她撫養長大,她也不是懂事的女孩。
其實喬琳琳是想心平氣和的和母親說話的,只是不知道爲什麼,每次講着講着都會吵起來。
周煜文說這是正常的。
喬琳琳的話引起了周煜文的共鳴,周煜文知道單親家庭有多少的心酸,對於喬母也升起了一絲同情,他和喬琳琳說:“你現在長大了,有什麼事就多讓着一點你母親,缺錢的話不要緊,我這邊倒是可以給你。”
“老公,你對我真好。”喬琳琳說。
周煜文寵溺道:“就你一個小妖精,不對你好對誰好。”
喬琳琳爬到了周煜文的身上,笑着說:“老公對我好,那我肯定要好好回報老公呀!”
周煜文笑着說:“那是不是意思是我送你口紅,讓你幫我...”
喬琳琳沒讓周煜文說完,主動的吻住了周煜文的脖子,此時的喬琳琳只穿着一件黑色的文胸,在吻周煜文的時候主動解開。
如此就有了經典的一招——水漫金山。
如此一夜過去,日上三竿。
第二天周煜文在酒店裡租了一輛代步車,先是去商場買了一些禮品。
喬琳琳說:“其實你不用買那麼多的,我媽都不喜歡這種包裝盒裡的東西,感覺太貴了也不實用。”
周煜文笑着說;“心意還是要到的,畢竟是女婿第一次上門。”
聽周煜文這麼說,喬琳琳心中多少有些感動。
買東西用了一上午,如此的大包小包塞到車上,到了下午的時候,車子才停在喬琳琳家的門口,第一次帶周煜文上門,喬琳琳表現的很開心,剛到門口就在那邊叫:“媽!”
四合院本來就人多口雜,喬琳琳過來肯定引起了鄰居的張望,尤其是喬琳琳還帶着一個男人回來。
男人長得一表人才,高高大大的,引起不少鄰居的張望,只是這男人的車不怎麼樣,破大衆而已。
這喬家的丫頭長得這麼漂亮,眼光不咋地麼?
直到一個同樣放寒假的小女孩忍不住說:“電影明星!他是青春你好的男主角!”
“丫,什麼意思?”
不少鄰居在那邊偷看。
而喬琳琳就這麼大大方方的帶着周煜文上門了,上午逛街的時候,周煜文順便也給喬琳琳買了一身新衣服,就是一件牛仔緊身褲,一件長筒高靴,然後是lv的小香包,喬琳琳現在整個人漂亮又時尚。
走哪裡都洋溢着自信的光彩,大老遠的就把母親房敏叫了出來。
此時的房敏正準備着做午飯,聽見女兒的呼聲就出來看看,卻見女兒帶着一個男人過來,不由眯起了眼睛:“這位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