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卷睫盼》錄好後,江絃歌的工作就算完成了。
但蘇昱不一樣,《卷睫盼》只是片尾曲,還有好幾首歌,也是需要一併錄下來,江絃歌現在可以回去了,但他還不行。
其實,江絃歌很喜歡聽羣星唱歌,如果不是時候不對的話,她也不會現在就回去的。
只不過,現在時間已經不早了,如果兩人都留到很晚纔回去的話,難免會傳出緋聞的,也容易產生誤會,這都是江絃歌所不願意看到的。
這不單單是因爲江絃歌是明星,更多的是她知道自己的身份,認爲自己已經是做了妻子的人,就應該注意避嫌,以免引起一些不必要的誤會,這對誰都是不好的。
如果是爲了工作,那無法避免,也不需要避免,但工作之餘,她都會很注意的。
所以,在《卷睫盼》一錄好,確認工作完成後,江絃歌就先回去了,而蘇昱則是和其他工作人員繼續留下來錄歌。
在江絃歌離開後,蘇昱心裡還有着微微的不捨。
對現在的他來說,兩個人一起唱歌,比起一個人唱要有有意思多了,他都有點喜歡上這種感覺了。
不過,說來也好笑,江絃歌就是爲了避嫌,爲了不讓蘇昱誤會,纔會提前回去,但卻不知道她避嫌的人就是蘇昱本人,而他本人也是希望她可以留下來。
這種誤會,就顯得很蛋疼了,明明一句話就可以說清楚的,卻一直不明不白。
其實,蘇昱一開始對江絃歌隱瞞自己的身份,是因爲他之前就根本沒有考慮過和她在一起,覺得他和她之間的婚姻是有名無實的,並不是真實的婚姻,也是想過好多次結束這段婚姻的。
這一來,他就不想讓江絃歌知道自己太多的事情,這樣很容易牽扯不清的。
爲了日後可以斷的更徹底,不用拖泥帶水,蘇昱纔會選擇對江絃歌隱瞞自己的身份,不告訴他就是羣星。
但現在,蘇昱已經不是那麼想和江絃歌離婚了,他對這段婚姻,也不算是那麼抗拒的,甚至可以接受一直這樣下去,而他也感覺和她相處的時候,也是挺舒服的,已經是讓他覺得越來越自然,越來越習慣,都有些離不開現在的生活了。
如此一來,之前的想法,就慢慢發生轉變了。
可這個時候,蘇昱有心說清楚,也不知道怎麼開口了,突然告訴江絃歌,他就是羣星的話,她會怎麼想,會不會生氣,這都是很難預料的。
所以,他現在反而是不知道怎麼開口了,更不知道怎麼說出這件事,可以讓她更容易接受一些。
想了一會兒後,蘇昱就收起心思,不再想這事,而是專心錄歌了。
這一次,他要錄好幾首歌,如果還在胡思亂想耽誤時間的,說不定今天晚上就要在錄音棚渡過了,而且明天一大早就要準備拍戲的事情,根本就沒有那麼多的時間慢慢耗了。
等蘇昱錄好歌時,已經深夜兩點多了,回到家時,更是已經三點了。
不過,他回到家時,卻發現江絃歌還沒睡,只是對比在公司的時候,現在的她換了一套睡衣,也不知道她是到現在都沒睡,還是睡了一覺後醒來。
江絃歌見到蘇昱後,就問道:“你現在餓嗎?我煮個面一起吃?”
本來,蘇昱是不想吃東西的,現在這麼晚了,他只想着洗個澡就躺在牀上睡覺,但聽她這麼一說後,倒是有了食慾,臨睡前可以吃碗熱面的話,想想也是挺舒服的。
“好,那就謝謝了!”他這樣回道。
同時,蘇昱也在想江絃歌已經學會了煮麪了,她不是對廚藝一竅不通的,上次學着做菜,都差點把廚房炸了,現在怎麼會煮麪了,也讓他很期待她會煮什麼面。
江絃歌則是很興奮的,跑到廚房裡,準備大展身手。
而蘇昱雖然沒有跟着一起進去,但也在客廳裡全神貫注的聽着,他必須警惕一點,這樣纔可以保證廚房不會出大事,只是發生意外的話,他還有機會補救,這讓他是一點睡意都不敢有。
不過,當江絃歌出來後,他才發現所謂的煮麪,其實就是方便麪,說是泡更爲合適一點,也沒有加煎蛋,只是加了一些熟食。
有可能是煎蛋,對於現在的江絃歌來說,還是屬於高難度的。
好在的是,蘇昱也是不挑食的,方便麪就方便麪吧,他吃得也很高興,也沒有因爲方便麪就嫌棄。
他沒有嫌棄,也讓江絃歌鬆了一口氣,之前生怕他會不喜歡吃方便麪。
“最近我在學煮麪,只是我不知道怎麼看面熟了沒有。”江絃歌解釋了一句,她不是不想煮麪,只是怕煮不熟,現在纔沒有做。
蘇昱笑了笑,說道:“沒有關係,慢慢學也可以學會的,最重要的是要注意安全,千萬不要一個人的時候做,而且方便麪也是挺好吃的,偶爾吃一次也是挺不錯的。”
這話,也讓江絃歌的臉微微紅了起來,顯然也想到了上次差點炸掉廚房的事情,這也讓她有些不好意思。
“我會努力的!”
江絃歌在心裡,暗暗下定決心,她一定學會煮麪,不單單是煮麪,還要學會煮飯做菜。
“你這麼晚回來,是在外面應酬嗎?”江絃歌又突然問道,她今天晚上以爲早點回來,是可以見到他的,但沒有想到他卻不在家。
不過,江絃歌知道蘇昱就是新潮流傳媒公司的股東,而公司最近又有那麼多的新項目啓動,難免就需要應酬,所以纔會一天都不在家,現在的她已經是不會認爲他在外面是吃喝玩樂了。
但江絃歌卻不知道蘇昱那麼晚回來,只是因爲拍戲錄歌,可不會應酬。
畢竟,以他的性格,寧願不做,也不會去外面陪人喝酒應酬的,而以他的身份而言,也沒有多少人有資格,讓他去應酬的。
但江絃歌並不知道這一點,纔會以爲他這麼晚回來,是在外面應酬。
“沒有,我只是在瞎忙而已。”蘇昱搖了搖頭。
聽言,江絃歌也沒有再問,她本來就不是那種追根究底的人,不會爲了一個問題而一直問下去,特別是對方沒有興趣回答的問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