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蘇昱難得提前下班。
隨着《花間提壺方大廚》製作完成,他的工作就輕鬆了很多,也就得以提前下班,讓自己放鬆一下。
這些天,蘇昱是累壞了,現在難得提前下班,他也沒有心情去其他地方玩,只想早點回家,讓自己好好休息,一點玩的心思都沒有。
而且,關於未來的創業計劃,他也是需要再好好規劃一下,也就沒有時間去外面閒逛了。
回到家裡,蘇昱很意外的看到了江絃歌。
按理說,江絃歌可是很忙的,每天的行程都非常緊,特別是最近這幾天就更是如此,很少會見到她這麼早回家的,這就是他感到意外的地方。
不過,蘇昱看到江絃歌的時候,發現她的臉色有些蒼白,看起來很虛弱的樣子了。
“你回來了。”江絃歌見到他時,同樣也是很意外,他也是很少會這麼早回家,平時比她還要晚,這還是這段時間裡,見到他最早回家的一次。
江絃歌的聲音,比平時多了一絲的沙啞,還有一種很吃力的感覺,她現在的的狀態,看起來非常虛弱。
“你不舒服,有沒有去看醫生?”蘇昱問道。
江絃歌搖了搖頭,說:“沒事,我只是有點累了,休息一下就好了。”
“那你吃飯了嗎?要不要我給你準備點吃的。”蘇昱又問道,他平時和江絃歌的關係雖然很緊張,很少有好好相處的時候,但在看到她不舒服的時候,他也不會惡語相向的,也會忍不住關心的,他本來就不是殘酷無情的人,加上他和她的關係又不是真的有深仇大恨,只是兩人用了錯誤的相處方式。
“不用了,我先回房睡一下。”江絃歌再次搖了搖頭,她似乎不想再說話了,或者說她現在說話太累了。
就這樣,蘇昱只能看着江絃歌回去自己的房間,然後看着她關上房門。
江絃歌現在的樣子,的確是讓人很擔心,她就是生病了,而且狀態非常不好,但他雖然很擔心她的病情,但以他和她的關係,也似乎沒有到達這一步,表現出太過關心的話,他覺得也不合適,也就什麼都做不了。
儘管,蘇昱有些擔心江絃歌的身體,但她這個樣子,也讓她做不了什麼。
這一來,他也就乾脆不管了,隨便讓人給自己做點吃的,然後也回自己的房間,準備自己的創業計劃。
一個小時後,蘇昱又從房間出來了,他還是無法做到不管不顧,只是江絃歌的房門還關着,他也不知道她現在的情況,最後也只能一個人去廚房,現煮了一鍋的皮蛋瘦肉粥,他覺得生病的人會沒有胃口,但喝點粥的話還是會好很多的。
越是生病,就越是要吃東西,就算沒有胃口,也是要吃的,不吃的話,這病怎麼好的了。
所以,蘇昱煮了皮蛋瘦肉粥,就是爲江絃歌準備的,等她出來後就可以吃了。
在做了這件事後,他又回去自己的房間,繼續完成之前未完成的事情,只是心裡還是有些放不下。
蘇昱是一個真正嘴硬心軟的人,和他鬥嘴的話,他可以把人氣到吐血,但也是一個很關心人的性格,只是他的關心,從來都是默默的做,而不會故意表現出來讓人知道。
生病的江絃歌,多了一種柔弱的感覺,讓他心裡就生出一種保護她的念頭,這個念頭越來越深,讓他時時刻刻都念着。
只是蘇昱和江絃歌的關係,讓他不知道以什麼藉口關心她,也讓他現在只能默默的擔心,卻是做不了什麼事情。
不知道過了多久,他對未來的發展機會,做了很多規劃和整理。
只不過,就算蘇昱再忙着工作,但內心總會心緒不寧,而且這種不安越來越強烈,現在更是讓他出現了一種坐立不安的感覺,好像他再不行動的話,就會發生後悔終生的事情。
而且,他還發現自己戴着的戀人之心,好像也起了反應,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這戀人之心好像想要牽引着他去一個地方,而這個地方,就是江絃歌所在的房間。
到了深夜,蘇昱發現江絃歌還是沒有出來,而且一點動靜也沒有,也不知道她現在是什麼情況。
最後,他還是坐不住了,離開了座位,向着她的房間走去。
站在江絃歌的房外,蘇昱敲了幾下門後,沒有得到迴應,又喊了一聲江絃歌,依舊沒有得到任何的回憶。
他知道出事了,因爲江絃歌的睡眠是非常淺的,一點小小的動靜,都會立刻醒來,不可能他這麼大的動靜,她都沒有發現,這說明她現在可能是迴應不了。
蘇昱不再等了,直接打開房門,江絃歌依舊是沒有鎖門,這也讓他不用想辦法破門而入。
江絃歌就在房間裡,也躺在牀上,只是哪怕他進來了,她依舊沒有發現,而且就算處於睡眠中,她的眉頭依舊微微皺着,似乎很難受很痛苦的樣子,而且現在她的樣子,比之前看起來還要虛弱。
見狀,蘇昱立馬走了過去,用手摸了一下她的額頭,讓他的手都感到滾燙,很明顯就是發高燒。
而接下來,他又用了旁邊的體溫計給江絃歌量了一下體溫,結果發現她的體溫都有39.6℃,這已經是高燒了,而且看樣子,她已經是高燒了很久都沒有退下,現在意識都有些迷糊了,纔會沒有發現他已經進來。
或許是因爲蘇昱給蘇江絃歌量體溫的時候,讓她稍微醒了過來,他當即說道:“你發高燒了,我現在送你去醫院。”
說完,他就要抱起她,直接送她去醫院。
只是江絃歌在聽到要去醫院後,卻是抓住他的手,很是虛弱的說道:“我不去醫院,我睡會就沒事了。”
不知道爲什麼,江絃歌聽到去醫院後,反應非常,哪怕現在她的意識模糊,但依舊是不想去醫院,好像對醫院很抗拒一樣,或者說她害怕去醫院。
蘇昱以爲江絃歌是顧忌自己的身份,纔不願意去醫院,便說道:“那我叫醫生過來。”
“不要,我不看醫生,求求你,我不看醫生,我真的沒事。”江絃歌哪怕是非常虛弱,但還是十分堅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