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着,那羣察便走到了王儒孟的身邊,將王儒孟的手抓住,朝着省問世便拖了過去,一邊的唐軍對着王儒孟笑着說道。
“怎麼樣?你剛剛不是很囂張的嗎?你不是很能打嗎?現在你怎麼不能打了這麼多?我就不信你能跑出去。”
王儒孟面無表情,看起來並不像是害怕的樣子,反倒是有一些嚴肅的事情在思考着。
等到王儒孟進入了審問室之後,這時候所長才出現在了督查所的門口。
“來人把刀給拿過來,我把他的手指給砍斷,今天不收拾他一下的話,他可能不知道什麼叫做殘忍。”
說着週二虎手底下的人便拿着一把開山道走到了週二虎的身邊,將開山到地道了週二虎的手上,週二虎臉上戴着一副陰邪的笑容,走到了王儒孟的面前。
“怎麼樣,臭小子,現在還要裝蒜嗎?我就不相信,你不害怕我手上的這個東西,這個東西遺落下去,你的手可就沒了。”
王儒孟沒有講話,只是冷冷的看着眼前的人。
而雖然王儒孟現在表面上沒有說一句話,可是他的內心卻在問着系統。
“怎麼辦,系統我的手應該不會受傷吧,你可是系統啊,你應該能保護到我的吧。”
王儒孟是完了之後等了一會兒系統,並在王儒孟的腦海中對着王儒孟說道。
【雖然說不能保證你的手會不會被一刀砍斷,但是你的手被砍斷了之後,我能保證你的手一定能恢復。】
王儒孟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雖然還是有些慌張,不過總算是放下了心。
“那我就相信你吧,今天如果我不留在這裡的話,陳靜怡會給開除,而且這個督查所會繼續,這樣下去,我必須要把這件事情給處理完了,不然我心裡不舒服。”
王儒孟之所以會如此的嚴肅,便是因爲他上輩子貧窮的時候,無數次來到了督查所。都是因爲一些權貴,導致自己吃了啞巴虧,這一輩子既然遇上了這件事情,王儒孟就必須要把這個地方給處理一下。
“要砍你就砍那麼多廢話幹嘛?只要砍了我的手,你沒把我人給殺掉,回頭我就讓你們好看,你放心。”
王儒孟冷冷的對着眼前的週二虎說道兒,週二虎聽到了王儒孟這句話之後,有些覺得不可思議,他沒有經過如此不要命的人,畢竟這可是一隻手啊!
不過現在已經是這副模樣了,週二虎可不能就這麼算了。
“行,既然你這麼不怕死的話,那我就讓你意識到你的錯誤。”
就在這時候,週二虎將自己的刀擡了起來,準備朝着王儒孟的手砍了下去。
在審問室門口的陳靜怡見到了這一幕,已經被嚇得半死。
他直到週二虎是什麼人?說到就絕對會做到,何況是對自己沒有任何損害的事情,可是他想要進去審問室,卻被那些督察全部攔了下來。
“算了,隊長,這些事情不是你能夠插手的,倘若你插手的話,會把自己也給拖下水的,誰讓他這麼不怕死,如今吃虧了,我們也沒辦法,我們還是保全自己比較重要。”
“沒錯啊,隊長,這可不是小人物啊,你也知道週二虎是什麼人,如果你惹上了他的話,你不僅僅是做不了,你在這個城市裡你都生活不下去,我們還是算了吧。”
“沒錯,就算是你進去了,你也阻止不了,就算你的拳頭再好,你能快得過手槍嗎?”
陳靜怡被自己的手攔住了之後,總算是知道了,自己絕對就不像王儒孟,便在一邊紅着眼眶看着監控器。
此時所長恰好衝了進來,看到了監控室的場面之後,趕緊打開了審問室。
“停手!”
所長只是一句話,便將在場所有人的行動都給暫停了下來,當然除了王儒孟。
週二虎,見到了自己的哥哥之後,便沒有揮刀砍下去,而是笑着看着自己的哥哥,正準備解釋些什麼的時候,所長卻走了過去,一巴掌狠狠的扇在了週二虎的臉上。
不僅僅是週二虎,就連一邊的唐軍,還有潘主任,兩個人也是跟着愣住,在了原地。
“哥,怎麼了?我是做了什麼事情嗎?爲什麼你要突然間打我一巴掌?這個人惹了我,我必須要收拾他的,我可沒有怎麼欺負他。”
王儒孟只是淡淡的一笑,從自己的後口袋中拿出了一個錄音筆,放在了桌子上,對着所長說道。
“周所長,你還是自己看看這個東西吧,你在這個地方似乎不怎麼適合當一名所長,如果你想要活下去的話,你最好主動請辭,不然的話,我可不會客氣了。”
王儒孟早就已經私底下將自己的手銬給解開來,見到了所長之後便輕鬆的一般手銬便斷成了兩半。
能不知道王儒孟會以什麼方式來收拾自己,但是聽到了王儒孟如此淡定的說出這句話之後,所長竟然感覺到了無盡的壓迫感。
“實在是對不起呀!王先,都怪我,還請你不要跟我計較,如果你生氣的話,我可以幫您討回來,這一肚子氣。”
聽到了這句話之後,王儒孟倒是有些興趣,笑着對着所長說道。
“倘若你能夠幫我出一,倒也無所謂,不過你做不做得到就是另外一件事了,你弟剛剛想把我的手指砍斷,既然這樣子的話,那我也不說什麼百倍奉還,就只要把他想對我做的事情還給他吧。”
週二虎聽到了這句話,之後頓時間瞳孔被放大了數倍,身子向後撤了兩步。
雖然不知道眼前的王儒孟到底是什麼人,但是看着自己的哥哥見到了這個人之後,如同被落實驚動的小魚,一般週二虎便知道了,王儒孟絕對不簡單。
可是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週二虎還是下意識的慌張了起來,對着一邊的所長說道。
“哥,我可是你弟弟啊,就算怎麼麻煩的事情,你都不能夠把我的手給砍斷,如果你把我的手給砍到我下半輩子可就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