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海自然尊重王儒孟的意見,聽到了王儒孟的話之後,便點了點頭,對着眼前的所長說道。
“倘若這一次不是這兩位幫你求情的話,我絕對不可能會放過你的,你讓我的城市變得這麼的混亂,竟然還不上報給我。”
“我告訴你,我給你三個月的時間,一定要把這個地下組織給我剷除掉,否則的話,我絕對會連帶之前的所有事情跟你算一下賬。”
說到這,市長便直接轉頭走去,而眼前的所長歡騰的笑了起來,看着眼前的陳靜怡說道。
“哎呀,我的老祖宗啊,還好有你,你爲什麼不早點告訴我,你的朋友竟然有這麼大的排面,可以叫得動江海,如果說我知道。我怎麼可能會不保你呢?”
說實話,所長也不忍心看着陳靜怡就這麼被帶走,可是他知道自己的實力絕對擋不住這地下組織的人,如今知道了陳靜怡的朋友,竟然是江海的好兄弟,之後頓時間有了些許的信心。
“既然現在是這種情況,那我也只能跟這個地下組織幹起來了,反正他們也這麼囂張,而你的朋友又是江海的好朋友,到時候找他幫忙,一定沒有什麼問題。”
陳靜怡聽到的所長說的話之後,一臉無語的看着眼前的所長說道。
“當時讓你救我的時候,你倒是一聲不吭,現在你倒是挺會利用我的呀,我可告訴你了,現在到以後,你如果再發生這種情況的話,我就不會再保你的了。”
所長聽見這些話之後,一臉尷尬笑了起來,看着眼前的陳靜怡說道:
“你可就放心吧,現在我已經不怕那羣地下組織的人了,有了江海幫助我的話,這個地下組織也不是不能搞定。”
雖然江海臉上答應的非常的滿,但是他的心中還是非常的慌張,畢竟這個地下組織豈是一朝一夕能夠搞定的。
要知道,這個地下組織在這邊已經成立了很多年,很多所長都被他們給弄死了,如今在三個月之內要搞定他們,並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
但是所長非常的清楚,如果自己不表現成這個樣子的話,到時候得不到王儒孟,還有所長的信任,自己的這個職位還是得丟掉,所以他必須強裝淡定。
可一邊的陳靜怡見到了那羣地下組織的人,那麼囂張之後便知道這件事情不是一件簡單的事情,對着眼前的所長說道。
“你有自信能夠搞定他們自然是最好的了,不過我肯定心裡他們可不是那麼好解決的,當時他們就差掏出槍,一槍崩在我的頭上。”
說到這,所長的心抽搐了一下,他知道這個地下組織非常的猖狂,卻也不敢想象自己被他們殺掉的模樣,如今聽陳靜怡意闡述,他心中又開始慌張了起來。
“我自然知道他們有多麼的強大,但是我也只能去接受這個事實,如果搞不定他們的話,我和有什麼意義,所長都當不了了,我壓根就沒有活下去的希望了,好嗎?”
聽到這話之後,陳靜怡淡淡的笑了起來,看着眼前的所長,隨後王儒孟在後邊等着不耐煩了,對着眼前的陳靜怡說道。
“我以爲你會請我去吃個飯什麼的,畢竟我千里迢迢的去救你,連工作都沒有做,你竟然連說一句謝謝都沒有,還在跟那個所長聊天。”
“那既然這樣子的話,我就先走了,不打擾你們兩個聊天了。”、
聽到這話之後,一邊的陳靜怡滿臉的嫌棄,看着眼前的王儒孟,又擔心王儒孟自己先走了,跟自己的所長打了個招呼,之後跟着王儒孟走了過去。
“你這個人怎麼這麼小氣呀?我只不過是跟他交代一些事情而已,你竟然就生氣了,你不會是吃醋了吧,人家都那麼老了,你還吃他的醋,有必要嗎?”
陳靜怡帶着笑意調侃這一眼前的王儒孟,嗯,王儒孟聽到了這話之後,更是一臉懵逼的看着眼前的陳靜怡收到。
“你會覺得你有沒有搞錯啊?誰是在吃醋啊?我只是等的不耐煩了好嗎?你要知道我可是還沒吃飯,就過去就你了,而且我就的是你的命啊,你竟然沒有一句感謝。”
陳靜怡雖然心裡非常的感謝,但是卻說不出口,看着眼前的王儒孟一副輕描淡寫的樣子說道。
“瞧你這說的多麼客氣啊,咱們都是認識多久的人了,還在乎這點東西幹嘛?走吧,我請你去吃飯。”
說到這,王儒孟無奈的搖了搖頭,而一邊的陳靜怡也是跟着大笑了起來。
與此同時,另外一邊的地下組織,這一次被江海帶着人圍剿了一波之後損失慘重,已經有將近十個兄弟在機槍的掃射下,被送往了黃泉。
“媽的那羣人到底是什麼人?我不就是抓了一個女督察嗎?爲什麼能夠引出江海來?”
三叔一副憤憤的樣子坐在了凳子上,對應着白老爺說道兒白老爺聽到了這個消息之後,也是沉悶到了現在。
“到底是怎麼回事?我們跟這個江海素來都是井水不犯河水,我們不去理她的事,她也不來理我們的事情,怎麼突然間她就會帶人來幹我們呢。”
白老爺一副不解的樣子說道,而一邊的三叔又何嘗不是對這件事情一頭的霧水,畢竟他完全沒有想到江海竟然會帶着直升機過來打自己。
“算了,不理那麼多了,既然他們要跟我開戰的話,那我也沒有必要給他們面子,對了,我兒子怎麼樣?他現在的腿腳還好吧。”
白老爺一副擔憂的樣子,看着身邊的三叔,而三叔平時笑笑咧咧的樣子,在此時也完全笑不出來,對着眼前的白老爺說道。
“情況不是很好,白天的腳似乎是留不住了,未來的話,他必須要坐在輪椅上才能走路。”
聽到這句話之後,白老爺甚至要整個人直接暈倒在原地。
“可我到底是什麼人,竟然讓我們那麼多人都拿他沒辦法,並且還當着我們的面,把我兒子的腿給廢了。”
說到這,三叔只是將手中的照片丟給了眼前的白老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