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放心吧,小美人,我絕對不會殺了你的,我要好好的享受一下你,畢竟你那麼的囂張,你這種女人可是最有趣的,我倒是想要看看你被我征服之後的模樣。”
說完了這句話之後,一邊的白天便朝着眼前的陳靜怡走了過去,陳靜怡瘋狂的掙扎着,可是卻於事無補,完全沒有一絲絲用處。
“你就掙扎吧,你越掙扎,我越是歡喜。”
說着,一邊的白天變成自己淫邪的手伸了出去,準備放在陳靜怡的身上,可就在這時候,突然間被身後的一個人叫住了。
“兒子先不要急着做什麼事情,我們先等他把電話交出來了,再說,反正我們最主要的目標是那個男的,我沒有想到你竟然還能夠被別人欺負,我必須要讓他們知道一下我們組織的厲害。”
這可不僅僅是白天被欺負了,對於白老爺來說,這還是這個城市裡面的人,第一次不把他們放在眼裡,他必須要殺雞鏡頭,讓所有的人都知道,這邊就是他們組織了算的地盤。
說到這的時候,一邊的白天便一副掃興的模樣離開了。
“趕緊的,老爸,我已經有些忍不住了,你快點把電話給我問出來,然後我要該辦正事了。”
一旁的白天說完之後,白老爺便走到了陳靜怡的面前,問道陳靜怡。
“說說把那個人到底是誰,你能不能打個電話讓他過來?如果不行的話,我們可就要出手了,到時候你的小命可就沒了呀,我想你應該知道這樣子划不來吧。”
白老爺畢竟是危險了,那麼多人的老油條了,看着眼前的陳靜怡演從充滿了淡定,而這淡定中又透露出無比強大的壓制力,讓眼前的陳靜怡竟然有些慌張。
“呸,我絕對不會告訴你的,就算你殺了我,我也不會告訴你。”
好在陳靜怡心中已經有了一個堅定的目標,那便是守住王儒孟的身份,不讓他們在找上王儒孟。
“反正我能不能從這裡活着出去都是個問題了,我爲什麼還要怕你們?我一定不會告訴你們王儒孟的任何信息,就像你們殺了我也一樣。”
“倘若你們要對我動手動腳的話,我馬上就咬舌自盡,我看你們能拿我怎麼辦?”
說到這之後,一邊的白老爺便冷冷的嘆了一口氣,對陳靜怡說道。
“可以呀,沒想到你還挺有骨氣的,那行,你既然這麼有骨氣,我就讓你堅持到底。”
說着,白老爺便回頭走了過去,給了自己兒子一個眼色,白天立馬變明白了,是什麼意思。
“就是嘛,還不如先等我辦完了事,再把那個人給找過來,反正也不差這麼點時間。”
說到這,白老爺便將所有的人給帶了出去,包括三叔。
“怎麼樣,小美人,今天你就要成爲我的人了,到時候你懷了我的孩子,我可一定會對你負責任的。”
白天一副陰邪的樣子,一瘸一拐地走到了眼前的陳靜怡面前,惡陳靜怡張開了嘴巴,將自己的舌頭抵在了牙齒上面,對着眼前的白天說道。
“你有種就動我一下,我馬上就咬舌自盡,我看你還有什麼機會對我下手。”
看到這一盤的白天,還真的有些慌張的模樣,眼前的陳靜怡死去了,那還有什麼意思?白天爲了自己的體驗,便趕緊伸出了雙手,阻止眼前的陳靜怡。
“別啊,如果你死了,該多沒有意思啊,你就再堅持一會兒嘛,你等一下再洗也沒有關係,等老子爽完了之後,你要怎麼樣都可以。”
正在陳靜怡準備說話的時候,眼前的白天突然間衝過去,一把抓住了陳靜怡,讓陳靜怡不能再將舌頭抵在自己的牙齒上咬舌自盡。
“這樣子你就沒辦法了吧,你不是剛剛挺囂張的嗎?現在我就要讓你知道一下,什麼叫做社會的險惡。”
說到這白天便伸出了手,準備朝着陳靜怡的身上翻過去,而就在這時候,突然間有一塊石頭穿破了牆壁,狠狠的砸中了白天的另外一隻腳的膝蓋。
突然間,白天慘叫了一聲兒,膝蓋的另一處滲出了鮮紅的鮮血,縱觀身後的那堵圍牆,竟然被直接砸開了。
一輛勞斯萊斯死死的卡在了牆的另外一邊,將門直接撞出了一個大窟窿,而白天見到了這一幕之後被嚇得連連後退。
“可以,你這個臭小子挺囂張的,我當時就不應該打斷你的腿,而是直接把你給沒想到你竟然還敢在我的面前做這種事情,老子讓你後悔。”
說到這白天便趕緊叫門口的人進來,可是門口的隔音實在是太好了,白老爺還有三叔壓根就沒有聽見裡面的白天在吼叫着。
不知爲何,一邊的陳靜怡見到了王儒孟之後,整張臉就變了,好似王儒孟就是她生命中的一道光一樣,直接照亮了她的整個世界。
“實在不好意思啊,陳靜怡,沒想到把你也給拖下水了,不害怕,我已經過來救你了。”
迴歸了現實之後,一旁的陳靜怡很是擔心身後的王儒孟會因此受傷,便讓王儒孟趕緊自己先逃,因爲他知道門口到底有多少人在守着他們。
“你趕緊先走,他們有很多人在門口等着呢,如果你現在不走的話,等一下再走就來不及了。”
一旁的陳靜怡說完這句話之後,王儒孟只是冷冷一笑。
“將怎麼恰好他們就在外面等着,我也剛好可以辦一下事情,讓他們知道動我的人是什麼後果。”
聽見了王儒孟說這句話之後,陳靜怡的心中一暖。
“他剛剛是不是說我是他的人,那他這句話的意思是什麼?”
正當陳靜怡還在心懷揣測的想着剛剛那句話的時候,王儒孟卻已經走向了門口絲,毫不猶豫的打開了門。
“兒子這麼快就辦好事情了,現在我們趕緊把那個男的給叫過來吧,到時候直接把這個女的給殺了就好了,反正你也已經享受完了。”
白老爺輸完之後,身後的王儒孟只是冷冷的一笑,而這個笑聲便讓眼前的白老爺難以置信的回過頭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