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時的所長知道自己惹上了地下組織,之後一天都沒有能夠坐下來安穩一秒鐘。
“所長,難道我們是督察所的人,還要怕他們不成嗎?他們只是一羣歹徒,到時候他們過來,我們把他們全部抓進來不就成了嗎?你幹嘛這麼慌張?”
一邊的陳靜怡看着自己所長如此懊惱的樣子,忍不住開口問道兒,所長聽到了這些話之後,段時間暴怒起來,對着眼前的陳靜怡說道:
“你懂個屁呀,你知道他們是什麼人物嗎?他們隨便動動手指都能夠將我們直接變成一縷灰,你知道嗎?”
“我們現在惹上了他的話,我們都差所得這些人都比較想幹的,只要他一句話,我馬上就下臺,你還問我爲什麼這麼慌張,我們能夠繼續做下去都不錯了,你還問我爲什麼這麼慌張。”
聽到了所長的話之後,一邊的陳靜怡並不以爲然,認爲根本就是所長,說的太誇張了。
“行,行行,要是到時候他們找我們麻煩的話,我一個人承擔不就行了嘛,跟你沒什麼關係,既然你不敢出來,面對的話,就讓我來面對吧,反正我也不怕他們。”
陳靜怡可謂是初生牛犢不怕虎,一邊的所長見大世面見多了,知道這種事情並不是那麼好解決的,豈是陳靜怡一個人能夠難得下來的。
“你以爲我不想嗎?我多麼想把這件事情直接推給你呀,但是不可能的呀,我是這個地方的所長,我早就見過他們了,他們多殘忍,我不知道嗎,現在他們要找我麻煩的話,我就是被按在砧板上的小魚兒知道嗎?”
“你趕緊給你那個朋友打電話,讓他過來這邊自己解決一下,不然我還真的解決不了,到時候萬一他們真的要我,幹什麼,我可就完了呀!”
陳靜怡這時候怎麼可能給王儒孟打電話?畢竟王儒孟剛剛纔惹他生氣,現在聯繫王儒孟的話,起步就是等同於直接示弱了。
“我不聯繫他,反正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解決,與你無關,到時候你只要躲在家裡就行了,不管你的事。”
陳靜怡也被說得一副不耐煩的樣子,對着一邊的所長說道兒,所長見到了陳靜怡,竟然如此的剛,也不敢再說些什麼。
很快,白天的三叔便帶着他一同來到了督查所的門口,並且身後還帶着一幫人,他們的腰帶,中科都帶着槍械,還有危險的傢伙。
“哎呦,所長,好久不見,沒想到你還在這裡坐着啊,那你既然在這裡坐着,首長,爲什麼我的侄子會被你們的人給針對了呢?”
聽到這句話之後,所長一頭的汗珠。
“這個我也不知道啊,三叔,我怎麼敢找白大哥的麻煩呢?您可就不要開玩笑了,可能是我這裡面的有些新人,不知道您的身份,惹上了白大哥的人吧。”
雖然所長的年紀比三叔還要大幾歲,並且比白天更要大,上一輪,可是所長卻不敢在他們的面前隨便的說到他們的名字。
“是這樣子嗎?你看我兒子的腿,這可是你們督察所的人打的呀,現在他腿上綁的繃帶,你們怎麼要負點責任吧。”
三叔說完之後,所長一臉不可思議的看着眼前白天的膝蓋,結果還真的綁着一層繃帶,現在還剩出了一點點的血絲出來。
“這怎麼傷成這樣子啊?實在是太過分了,您趕緊告訴我是誰,我現在就把他給開除了,而且你們的所有醫藥費都由我來承擔,您放心,我絕對會負責任的。”
所長,現在就算是傾家蕩產,都想把這件事情給壓下來,畢竟如果壓不下來的話,自己這個所長可就不用當了,而且自己的小命能夠保得住,都是個問題。
果不其然,三叔聽到了這句話之後,便冷冷的笑了起來。
“怎麼你這個臭小子還以爲這是能夠用錢解決的事情嗎?你剛剛當上所長的時候,我們就已經見過你了吧。”
“當時你們上一任的所長怎麼跟我們講話,然後怎麼丟掉的職位,你是忘記了嗎?”
所長怎麼可能會忘記自己的前一任所長,就是因爲眼前的這一夥人,導致全身癱瘓,現在還躺在醫院裡面成了一個植物人,醒都醒不來。
想到了這一幕之後,一邊的所長便慌忙的擦着自己額頭的汗。
“這我怎麼可能會忘記呢?各位,我這不是來跟你們道歉賠禮了嗎?你們想要什麼我都給你們,只要你們不要生氣就行,至於那個員工,我一定會把他給開除,並且教訓他的。”
說到這,三叔只是淡淡的一笑,對着眼前的所長說道。
“先把人給找出來,到時候我再找你麻煩,我得先把那個人給廢了,不然我跟我大哥沒法交代。”
三叔叔完之後,一邊的所長也非常的驚恐,一進陳靜怡可是王儒孟的好朋友,如果陳靜怡受了傷,自己這邊也不好交代。
但是看着眼前的情況,一邊的所長也不敢說些什麼,只能趕緊打個電話給陳靜怡,讓陳靜怡自己來解決這件事情。
電話還沒打通,一旁的陳靜怡變走了出來,看着眼前的這些人,冷冷的笑道,隨後說着。
“怎麼就你們這羣地痞流氓,還想來找我麻煩我勸你們還是趕緊滾蛋?否則的話,等我生氣了,我一個都不會饒過你了。”
說到這陳靜怡變走了出來,可是這羣人怎麼可能是被陳靜怡隨便威脅的,否則他們早就已經混不下去了,當陳靜怡走出來之後,這羣小弟便直接擡起了自己的手槍,指着陳靜怡的額頭。
“小妞還挺囂張的,要不是看你好看,我直接一槍崩了你,現在跟我們回去吧,我看看我老大要怎麼處理你。”
一邊的白天冷冷的笑着看着眼前的陳靜怡說道。
“剛剛沒看清楚,想不到你還長得挺好看的,我突然間有了些許別的想法,你不是喜歡替那個人出頭嗎?到時候我把你們兩個人都抓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