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重生之我就是豪門 19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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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我馬上過去。”凌霄掛了電話,面上一副頗爲遺憾的樣子,但眼中卻是掩不住此時的笑意,伸手拿着手機便在段興言面前晃了晃,“聽到了?我要出去。”

段某人立馬就配合着變得極爲不爽,這兩人鬧着鬧着倒沒什麼更進一步的舉動,但大夏天的天乾物燥卻也極容易擦槍走火,而現在,他坐在牀邊咬牙切齒地看着凌霄,右手指向自己的下身,惡狠狠地問她,“那我怎麼辦?”

凌霄順着他的手向下看去,頓時大囧,想都沒想就給了他一枕頭,“你還是不是人啊,接個吻都能成這樣”

“到底是誰惹出來的?”段興言不依不饒,再次湊近她,“你自己說,你說怎麼辦吧?”

“你自己解決,要不沖涼水澡去要不自己用手,關我屁事。”凌霄紅着臉轉過頭去,也不知這傢伙到底是什麼生理構造,明明表面上看去跟那畫裡的人似的一副不食煙火的樣子,卻不想一旦面具撕碎,竟是個這麼賴皮的人。

腹黑好色又小心眼,現在凌霄對他的認識裡又加了兩個字。

段興言立即神色古怪起來,舉着自己被吊起來的左臂就在凌霄跟前晃了晃,意思不言而喻,“怎麼自己解決……凌霄,要是不趕緊解決肯定會出問題,會憋壞的……”

“段興言怎麼就不叫你那些影迷看看你私下是個什麼樣子你是明星啊,注意形象好不好”

“明星也是人,再說我爲什麼要給他們看。”段興言根本不放在心上,反是一邊拉過凌霄,靜靜看着她,“幫我,來我教你……”

凌霄腦子裡轟的一聲,身子跟着晃了三晃。

“你你你……你……”

“你剛纔還說結婚前不能把自己交代出去,可是你現在才十六歲,那我還得自己打多少年飛機?再說男人的身體和你們不一樣,很容易就出事,就當是讓我先討點兒利息行不行?凌霄,我現在很難受,這隻手根本動不了,算是幫幫我……”

這般連哄帶騙的江湖騙子的神情,若是有以前和他熟識的人在這兒,難保不會跌碎眼鏡。

凌霄真想一腳把這廝給踹下牀,卻又不知道他到底說的是真是假,頓時糾結起來。只是段興言是那種找準了機會就見縫插針的一類人,連內心掙扎的時間都不給她,直接把凌霄的一隻手給拉了過來,扯着她覆在小段身上。

凌霄登時被嚇了一大跳,雖隔着褲子,但卻一下子便感覺到了那傢伙的形狀和硬度,似乎還是活物一般,一個激靈噌得便把手抽了回來,跟着一腳就踹了過去,“你給我滾”

段興言一閃身子便躲過了凌霄這一腳,也不吱聲,只是偏頭笑着看她,但那笑容裡卻怎麼看怎麼帶了一股子邪勁兒與誘惑,“你後半輩子的性福可全在這兒了,還真下得去腳……”

凌霄的臉已經紅得發紫,又下/流不過他,乾脆轉身下牀不再搭理段興言,迅速穿了鞋跑了出去,徒留給他砰地一下子關門聲。

雖然早上被他藉着演戲便宜佔了個夠,但若說到剛正式確立關係的第一天就要替他**,凌霄自認還沒開放到這個程度,雖然從小就沒有人告訴自己女孩子在哪個階段該做什麼,底線又是什麼,但她至少知道,若是連自愛都不會,又怎麼讓別人去愛你?

等凌霄離開段興言這才頗爲無奈地笑着又去看自己家小段,暗想是不是進度太快嚇到她了,只是從前年楊康借了一個女人的陰/道給自己下毒開始,這身子至少也禁/欲了兩年,也難怪這種程度便會擦槍走火。

在這方面,他和楊康都是極爲節制的,不僅是因爲自身閱歷和自制力,更重要的,他們不知道何時會因爲一個小細節的放鬆便會要了自己的命。所謂江湖越老,膽子越小,何嘗不是這個道理。膽小並不是真的膽怯,而是在經歷了太多的兇險之後不自覺養成的一種謹慎,而楊康,無疑是最好的對手。他們相互利用試探,彼此磨練,如今成就了自己也塑造了他的強悍。

段興言垂眼下牀,一邊去拿浴巾一邊隨手打了個電話出去,“都辦好了?”

“少爺,頭給您割下來了,在保險櫃裡,手和眼睛也在裡面……我們還回東娛嗎?”

“等我二十分鐘,然後,”段興言頓了下腳步想了想,“讓Tony自己先過去,你開車送我先去趟女式內衣店……另外再備輛車,凌霄估計下去了,找個人送她過去。”

70A,段興言伸手比劃了一下子,慢慢笑了起來,態度認真而端正,若是隻看他此時的表情,想來定是猜不出他腦子裡正在想些什麼。

凌霄下樓便直奔洗手間,撩了兩把水這才感覺臉上溫度稍稍降了些,忙又去看自己的脖子,見一直到鎖骨上的痕跡都被藥膏遮住了這才大大鬆了口氣。

只是怎麼就發展到這一步了?凌霄透過鏡子去看自己酡紅的臉和亮晶晶的眸子,任是如何都猜不透,但有一點卻是可以肯定,她並不排斥。不排斥他的接觸引導,如今在心裡作祟的,也不過只剩了那幾分傳統的保守在裡面。

剛纔電話是藍一麥打的,理由無非是接着去做她的擋箭牌,剛纔爲了擺脫段興言一口便答應了下來,如今想起那丫頭和黏在她身邊的廖宇航,便又是一陣頭疼,雖然她並不怕麻煩,但總沒有人會願意吃飽撐了沒事幹自己給自己找麻煩。

算了,該來的總是會來,反正那小子已經把自己給當情敵了,倒不如今兒一氣兒說清了好,省的引來不必要的麻煩。

凌霄快速換了衣服,臨出門又一眼瞟到了前次生日會段興言戴在自己腕子上的表,想了想便又再次戴了上去,從那天到現在已經快一個月了,卻不想還是那般熟悉的感覺。

剛一下樓一輛車便停到了腳下,接着段興言的一個保鏢恭恭敬敬下車替她開了車門,“小姐,少爺讓我送您一段。”

凌霄也不推辭,見這人自己認識便不疑有他,道了聲謝便鑽了進去,“七闕闌珊,麻煩你了。”

一說這地兒她自己就是一陣恍惚,隨後便又想起來楚槃已經不在了,微微垂下眼,也不知在想些什麼。車子開得不快卻很穩,大約二十來分鐘便到了七闕,凌霄又道了聲謝開在他還沒開門前自己就先下了車,“謝謝你了,先回去吧。”

“小姐,少爺說我以後就是您的專屬司機了,您叫我段七就好了。”

凌霄一聽就不樂意了,自己靠自己的雙手吃飯又不是被他包*的,哪兒那麼多小三兒規程,“別別別,我打的就行,誰用得着他操那麼多閒心。”

許是身份上的自卑,她現在最介意的,就是段興言毫無依據的給自己什麼行方便抑或拿錢來砸她,所以不管他是什麼意思,出於什麼考慮,凌霄皆是極爲反感,“我一會兒給他打電話說清楚,你也別爲難。”

剛說完手機就響了,電話裡立時傳出一陣引擎的聲響,伴着藍一麥華麗麗的聲線,帶了一股子青春的張力在裡面,“哥哥你到哪兒了,用不用我過去接你?”

“我已經到了,你們訂的哪兒?”

“不用,我看到你了,等等馬上過來……”話頓時被車子與地面的摩擦聲打斷,哧啦哧啦的劃在人耳膜上,凌霄皺着眉頭看那一輛輛劃過並呈圓形徘徊在自己周圍的各種跑車,五顏六色的差點兒都能晃花自己的眼。車子之間帶動的氣流擦在她臉上,熱乎乎的感覺,連頭髮衣角都隨着那速度翻飛起來。

凌霄這纔是第一次真真體會到什麼叫富二代。

那種極致到耀眼的張揚與自信,是一般家庭的孩子,怎麼都不會有的。

隨着一輛輛車子熄火停下,整整一大圈不下八兩跑車把凌霄和段七圍在裡面,藍一麥先開門第一個走了下來,然後是廖宇航,一個個下來神色各異,凌霄基本上都會有些印象,想來多是那日在司家見過的。最後從一輛被極誇張的噴成龜殼的路虎裡,司南豐晃着鑰匙下了車,甩手便把鼻樑上的太陽鏡扔進了車裡,一見凌霄頓時楞了一下,“你怎麼也來了?”

“當然是我請的,今兒凌霄可是我的客人,你們誰敢找她不痛快就是跟我過不去啊”

藍一麥因沒提前跟凌霄說清楚狀況,怕她不高興忙跑過來抱住了她的胳膊,一邊討好地笑笑,“我們進去吧,是地下一層的酒吧,沒有包間的。”

“你可要抓好他,省的是第一次來這兒走錯了地兒,到時候可沒那閒工夫去找他。”身後跟着就傳來廖宇航陰陽怪氣的聲音,藍一麥猛地一轉頭衝着他就豎起了中指,“要你管,討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