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東的戰火還在打響,亞洲第三世界還處在“和諧共處”的蜜月期,八月底,緬甸向華夏外交部提出友好訪問申請,華夏外聯部的部長在李政國的示意下很是溫和地提出這一趟的往返費用都由華夏國承擔,並且爲了展示我泱泱大國的友好,專門有華夏中央媒體進行跟拍直播。
梭溫走下飛機舷梯,身後跟着前軍需署署長,現緬甸國和平外交部部長的吳部長,表面上他們兩人年紀差不過,但實際上,他們有將近二十年的年齡差距。
吳部長有如今的地位,少不了梭溫一直以來的關照提拔,這一次能從軍隊裡跳到外交部,也是梭溫有意爲之。
“梭先生,好久不見了。”
李政國打着兩人熟稔的姿態,不說,還真騙過了不少人,旁邊跟着的中央實地記者抓準機會給李政國一個面部特寫,方正的國字臉上瞬間遮掩起精明,真誠而無僞。
梭溫也很給面子的伸手和他交握,保持了三秒才放開,熟稔?他今天是第一次踏上華夏的領土,何來熟稔?緬甸和華夏幾乎也是從冷戰中緩和過來的,要不這之前,反對他來華夏的人也不會這麼多。
“華夏現在的發展真是超乎了我的想象,李先生領導有方。”
“現在世界變了,華夏的發展也要順應時代『潮』流啊,緬甸這兩年不也在實行改革嗎?”李政國言笑晏晏,若有所指,每一句話都帶着深意。
兩人一個說華夏語,一個說緬甸語,卻又彼此知道對方說話的意思,同聲翻譯官站在他們身後形同虛設,在翻譯官還在翻譯的時候,他們已經把每一句問答都要在心裡斟酌了數遍。?? 重生之我本彪悍27
“這兩年華夏私企發展迅速啊,像‘傾天’金融這樣的公司,全世界都沒有幾個。”
“呵呵,要是再多幾個像‘傾天’,也不愁華夏國的民生問題了。”
短暫的友好會面之後,李政國坐上紅旗車往『政府』大樓開去,梭溫拒絕了華夏隨行官員的陪同,和吳部長在b市人流少的地方找了一個落腳的地,所謂友好訪華不等於把命都懸在這上面,一般這種公開的外訪行動,是絕對不能沒有私人領地的。
梵蒂岡的事情草草結束,黎易傾沒有馬上回到b市,又轉道去了一次鄂霍茨克海島以及香港,等她抵達華夏b市國際機場的時候已經到了九月份。
從機場出來,林曼爽利地一隻手搭在黎易傾的肩膀上,另一隻手提着一個單間挎包,金培拖着行李箱跟在後面,一出機場,熱氣差點沒把他震暈。
“臥槽,沒想到b市比香港還要熱,易傾,趕緊找個地方落腳啊!”金培覺得就是兩隻腳踩在煤炭上都沒這麼熱,這高溫,起碼得有四十了吧?
“直接去學校。住校的直接入住,外住也有房子,等報完名再去。”黎易傾只是淡淡的迴應一聲,金培聰明地不抱怨了,黎大神果然霸氣不減當年啊,不,是更勝四年前了!沒想到啊,他的偶像曾經和他在一間教室裡呆過,而且還是他的好朋友,人生真是杯洗具擺滿桌子。
林曼把留長的頭髮往而後捋,四年沒變,雖然『性』格還是有些大大咧咧,但是表面上已經有所收斂了,如果是以前,對金培的“矯情”絕對是一腳踹過去的主。
“小傾啊,你腫麼知道我會來b大的啊?不會你有預言術什麼的吧?”
“你說呢?”黎易傾用眼角睨了依舊大條的林曼一眼。
林曼眨巴眨巴眼睛,想想也不是不可能啊,還有什麼事情比黎易傾其實就是‘易’更難以置信的嗎?
林曼想着想着,眼睛裡冒出火光,‘易’啊,是‘易’啊!林曼在心裡無限『蕩』漾中……
“小傾啊,你咋就是‘易’呢?那你以後還寫不寫新書?新劇本呢?聽說你和羅琳很熟對不對?能不能幫我弄到簽名照?”林曼噼裡啪啦地說了一大堆,結果一句回答都沒有得到,看着已經落在視線裡的常青樹藤,撅撅嘴,轉頭!
嗚嗚嗚……分開兩年,小傾和她生分了腫木辦?
黎易傾不客氣的伸手敲打一下對方曬到發熱的頭頂,瞬間止住了林曼委屈的酸泡泡。?? 重生之我本彪悍27
“小傾啊,你一定沒想到吧,姐們竟然在物理老頭的摧殘下還活着!”林曼假作抹淚,實際上也是口不對心地對那個頑固正派的老人存着感恩。就物理老頭那倔脾氣,如果不是林曼後來對了他的眼,她就算考進了物理系,物理老頭都不一定會理睬她,更別說林曼現在是在玩金融。
“下次考試爭氣點就好了。”
“當然,我總不可能真的讓物理老頭一直給我開小竈吧!”林曼勾着黎易傾的手臂,不可避免的碰到胸前的兩團,黎易傾覺得沒什麼,反正葉南歌那丫頭也經常做這個動作,可是她們身後的金培就覺得有什麼了,臥槽,就算你是老子偶像,也不能吃老子女人豆腐!
黎易傾覺得身後的視線格外炙熱,於是回頭看過去,金培冒火的視線沒來得及收起來,表情表示的含義再明顯不過。
——直到現在,金培的福利也就是牽個小手,連親嘴都木有,好純潔的一對!
“小傾?”林曼左看一眼,後看一眼,還是不懂,“老金,你看着小傾幹嘛?”
“……”tat,所以說,有個低情商的心上人什麼的不要太可憐。
“進去吧,辦公樓d3026找辜丹心,我在剛纔路過的星巴克等你們。”
林曼狐疑地看了她一眼,不知道已經和她一起半隻腳踏進常青藤纏繞的校門的黎易傾怎麼就突然改了主意,不過還是點點頭,和金培一起進去了。
還有兩天才到報道的日子,不過新生已經開始軍訓了,所以校門口也不見得冷清,好吧,就算是平時,作爲b市一景的b大也不會蕭瑟冷清到哪裡去。
黎易傾順着主幹道走到街對面,熟悉的深『色』suv停在路口。
白衣墨『色』長褲,深邃狹長的桃花眼,高挺的鼻樑上,薄薄的嘴脣隨意地向上勾着,透『露』着無言的誘『惑』,柔和了本來就妖異的五官,妖氣盡顯,這樣的蕭容堇,真的就有讓所有人拜倒在他西裝褲下的資格。
“你回來了。”
“嗯,回來了。”
簡簡單單的對話,卻流『露』出兩人間外人無法『插』足的溫情和默契。
黎易傾探進腦袋,輕輕地印在他的嘴角邊上,末了,還不忘伸出舌頭『舔』一『舔』。
稍縱即逝,黎易傾把頭伸出窗外,蕭容堇用拇指指腹在脣邊擦拭半餉,才勾起嘴角道:“不夠。”
“現在是在大街上。”
意思是,不在大街上就行了?
蕭容堇的眸『色』暗了暗,卻沒有直接扛人回家,拉開手剎,笑着道:“上來。”
“砰。”車門關上。
黎易傾隨後一問:“去哪?”
蕭容堇很滿意黎易傾沒有猶豫的舉動,將玻璃窗升上去,不說話,嘴角只『露』出愜意的笑容。
中間,黎易傾低頭用手機發送出去兩條短信,之後看着窗外倒退的景『色』。
京郊外野,綠『色』藤蔓覆蓋住籬牆。
嶄新的大鐵門,還有那個紅『色』的三角屋頂,黎易傾呆呆地看着站成兩排的一羣人,其中一邊是‘天眼’的人,她自然是認得,可是另一邊呢?比起‘天眼’裡死心眼的瞳術師,‘法眼’的穿衣打扮和氣質可謂多種多樣,那叫一個包容『性』強。
唯一一個還穿着內衫外袍的老人,就是凜長老,一臉複雜加糾結,看着蕭容堇的目光心痛難當,他旁邊的那一大票人也是各有各的特『色』,黑『色』工字背心的高中生,臉嫩的肌肉大漢,娘娘腔的中年男人,光頭的暴『露』狂……怎麼看,就有種正常人碰到非主流啼笑皆非的感覺。
“掌門!”
上百人一起喊出來,這聲勢不是一般的浩大。
“‘法眼’的人?”
“從今天起,沒有什麼‘法眼’和‘天眼’了,瞳術師統稱爲天道者,以善德之力修以業,道致虛極,守道心靜篤,瞳術師既然得到一雙先知之眼,即爲‘天道者’。”
黎易傾盯着蕭容堇半餉,黑玉琉璃眼中星光璀璨,像是光年外永恆的星子,全部映在那雙純粹乾淨的杏眸中。蕭容堇一直都知道,眼前這個人絕對不會是毫無陰影的光,也不是深陷渾濁的黑,而是一種介於二者之間的灰,既有光的璀璨奪目,又有黑的神秘『迷』人。
這樣的女人,愛上了,就休想放開。
凜長老看着不遠處對立而視的兩個人,倏爾皺眉轉開視線。結果看到自己這邊的人又是驚歎又是驚嚇的目光再把視線移回去,從巫死後就以稚齡之年揹負起‘法眼’責任的蕭容堇,他在他身邊呆了這麼久,也從未見過他這麼外『露』的表情。
黎易傾突然眼睛眉『毛』全部彎成月牙,咧開嘴角笑得如三月桃花般絢爛至極,“那以後,他們聽誰的?”
“你的!”蕭容堇想也不想。
“要是我做的和‘法眼’原來的宗旨相駁呢?”
“你做的纔是對的。”
“那我要把‘法眼’的財產全部充公!”
“你說什麼都好!”
凜長老在旁邊氣得雙手發抖,其他‘法眼’的人又驚又懼,尼瑪,‘天眼’掌門這是心機深沉,段數破錶啊,竟然在掌門面前公然索要他們的小金庫!最不可置信的是,掌門竟然答應了!嚶嚶嚶……掌門這是要拋棄他們了嗎?
至於‘天眼’那邊的反應則完全相反——
凜老頭的臉『色』真黑啊。
‘法眼’那羣挫貨臉上的『色』彩真鮮豔啊。
或者是,什麼時候必須找掌門深入討教一下,空手套白狼什麼的,想想就無比銷魂啊!
總之就是歸結爲一句——臥槽,掌門腫麼可以這麼牛掰,竟然連‘法眼’掌門都拿下了!
魏驍略帶朦朧的眼睛落在黎易傾身上,思維有些走神,不知道在想什麼;顧北則是欣慰地看着這一切,至少蕭容堇對小傾的心意是真的。
實際上在蕭容堇找到他的時候,他就猶豫過,擔心過,可是現在,這些都沒有必要了,要說蕭容堇這一般作態只不過是爲了做戲,顧北絕對不信。
瞳術師終於迴歸到幾十年前的狀態,‘天眼’和‘法眼’的對立因爲雙方掌門相愛而打破壁壘,這樣很好。
晚上,一番翻雲覆雨,黎易傾惡狠狠地咬住容堇鎖骨上的那塊肉,直到嘴裡充滿鐵鏽味才放開,伸出舌尖,在上面輕輕地『舔』過。
“疼嗎?”
大掌落在『毛』茸茸的頭頂,黎易傾整個人躺在蕭容堇身上,高挑的身材在蕭容堇面前同樣嬌小,把腦袋埋在他的肩窩裡,悶聲悶氣地問道。
“不。”怎麼會疼呢?他已經抱住了他的整個世界,這種疼又算得了什麼?
“我會給你天空,任你飛翔,但是,別太久。”
“好。”這一刻,黎易傾收起所有的凌厲和設防,就像剖析開心臟的最深處,『露』出最柔軟的那一塊。想想又覺得有些不甘心,全無保留什麼的,真的讓她很沒安全感啊!於是對着近在咫尺的脖子咬了第二口,潛意識裡控制了力道,只留下一個淺淺的印子。
“別咬,存着點力氣!”
黎易傾擡頭斜睨了他一眼,爲什麼當初第一眼看到蕭容堇的時候會覺得他冷漠疏離清高呢?明明是一個再悶『騷』不過的男人!
長夜未央。
次日,日頭高高升起,隆起來的一小團,黎易傾動了動,腰部和腿部傳來痠痛感,閉着眼睛梳理了一下今天的日程,索『性』不再理會,把整個人埋得更深了些。
立式空調在牆角呼呼地吹,窗外的光線撒了歡似的往簾子裡面鑽,蕭容堇打開房門,看着從昨晚起變得嬌氣的某人,怎麼都沒辦法抑制住上揚的嘴角。
嘴角咧到耳根子,眼睛裡盈滿化不開的寵溺,蕭容堇三步作兩步走上來,將某人從被子裡挖出來,裹着空調被抱在懷裡,一隻手固定,另一隻手拿過牀頭櫃上的衣物,一件一件攤在牀上,黎易傾身上只穿了小內內,現在他要服侍某人穿上衣服和褲子,這似乎……是個大工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