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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蓉蓉踩着高跟鞋走進了會議室,今天的她穿着一襲高貴黑裙,看上去是那麼的從容優雅,氣場十足,絕對的女王範兒。
在阮蓉蓉身後亦步亦趨地跟着一個扎着馬尾辮的文靜女孩,她是辦公室的姜芸,深得阮蓉蓉重用,其地位等同於阮蓉蓉的專屬秘書。
阮蓉蓉執掌雜誌社十幾年,甭管雜誌社是不是大廈將傾,她長年累月建立起的威信是不容任何人挑釁的。
沒見着麼?阮大社長人還未到,光是高跟鞋的聲音傳來就讓會議室坐着之人噤若寒蟬,一個個眼觀鼻,鼻觀心。
阮蓉蓉走進會議室,擡眼掃過衆人,只見一個個正襟危坐,當她視線掃過之時,那些人極不自然地低下了腦袋。
忠於雜誌社的,心裡一下子生起了愧疚感,就算雜誌社即將倒閉是不爭的事實,他們也不應該公然議論,畢竟在座的都是雜誌社骨幹,他們都對雜誌社不抱任何希望,那下面之人不是更人心惶惶嗎?
背叛雜誌社的,則做賊心虛了,要知道現在雜誌社還未倒閉,在其位不僅不謀其職,反而爲新東家遊說老東家職工投奔新東家,這已經不是“人往高處走,水往低處流”,而是沒有一丁點職業道德。
阮大社長踩着高跟鞋,走到主席位上霸氣一坐,開口道:“在座各位是不是很心急?很想知道我今天爲什麼召集大家開會?”
說到這兒,阮蓉蓉頓了下,冷眼一掃在場之人,大聲呵斥道:“大家捫心自問,這麼多年來,雜誌社有虧待過在座的各位嗎?如今,雜誌社面臨危機,你們一個個不想方設法爲雜誌社出謀獻策化解危機也就罷了,還在這裡危言聳聽,傳播負能量,弄得雜誌社人人自危,無心工作,這就是你們對雜誌社的報答?”
本來阮蓉蓉不想生氣的,要知道今天可是一個大日子,這陣子,雜誌社陰霾籠罩,大家多多少少都帶着負面情緒工作,就連阮蓉蓉這個一社之長也是憂心忡忡,《舒克和貝塔歷險記》無疑是一劑強心劑,瞬間讓阮蓉蓉一掃之前的憂慮,今天,阮蓉蓉召集大家開會就是要告訴大家,既然十八年前,她阮蓉蓉能讓爛攤子似的雜誌社煥發新春,挺進西南龍頭雜誌社之列,那麼十八年後的今天,她阮蓉蓉同樣能夠扭轉乾坤!
一大早,阮蓉蓉就來到了雜誌社,員工對待工作的散漫態度讓阮蓉蓉氣不打一處來,難道是雜誌社沒有出糧給這些員工麼?一個個拿着薪水不幹活也就算了,更過分的是這些人三五成羣聚在一起,話題圍繞着“找到下家沒有”之類的,充斥着滿滿地負能量。
什麼叫團體精神?什麼叫脣寒齒亡?
底下的人是這樣,各部門頭頭也是這樣,試問阮蓉蓉怎麼不生氣?
若是雜誌社真的倒閉了,阮蓉蓉不反對員工們找下家,甚至她還會動用自己的人脈爲手底下的員工們安排個好去處,即便是現在,阮蓉蓉也不反對員工們另謀高就,畢竟這個社會就業是雙向選擇,用人單位選你,你也在選用人單位。
阮蓉蓉不是氣量狹小之輩,強扭的瓜不甜,這個道理她還是懂的,如果她手底下員工真有一個好去處,她會送上最真摯的祝福祝其前程似錦。
阮蓉蓉之所以生氣,那是因爲大家好歹主僱一場,就算員工們不打東家打西家,那也用不着這麼高調吧?
阮蓉蓉對雜誌社投入了太多太多的感情,她不容任何人在背後詆譭雜誌社,就算雜誌社最後真的倒閉了,她也不容許,更何況現在雜誌社依然堅挺地存在着。
在座之人聞言,紛紛扮演起了鴕鳥,一聲不吭。
阮蓉蓉見之,直接指名道姓,質問道:“曹大友,聽說你在雜誌社內到處替星星拉人,我是不是可以理解成你現在已經是星星的人了?”
作爲雜誌社的最高決策人,阮蓉蓉在雜誌社豈會沒有耳目?
曹大友是市場部主任,個人能力倒是蠻出衆的,要不然也不會被樂趣聘爲市場部主任,更不會被樂趣的老對頭星星雜誌社挖人。
倘若曹大友是按正常手續辦理離職去星星雜誌社那邊幫忙,阮蓉蓉再不滿也不會說什麼,然而截止到目前,她卻未收到來自曹大友的辭職信,這不是明擺着拿着樂趣薪水爲星星辦事嗎?
之前,阮蓉蓉一直沒有處理曹大友,那是因爲雜誌社的情況不樂觀,在雜誌社銷量每況愈下的這個大趨勢下,就算阮蓉蓉把曹大友處理了,那也改變不了雜誌社關門大吉的結局,不過現在卻不一樣了,《舒克和貝塔歷險記》就是她手裡面的最後一張王牌,她堅信兩隻老鼠一出,雜誌社必能打一場漂亮的翻身仗!
所以,阮蓉蓉決定不再容忍,她要對那些不安心呆在樂趣發展之人開刀,把那些害羣之馬踢出雜誌社,重新打造一支以樂趣爲家的團隊!
在座之人聽到“曹大友”三個字,目光唰地一下投向了一個坐在會議室中間,戴着無框眼鏡的瘦高男子,這人大概有三十五六歲,除了嘴巴有點鴨子嘴外,他就跟人羣中的普通人沒有區別。
曹大友被阮女王點名,硬着頭皮道:“社長,雜誌社現在這種情況,大家有目共睹,正所謂‘人不爲己,天誅地滅’,我只不過是爲了自己鋪一條後路而已。”
阮蓉蓉冷笑道:“今天我也算長見識了,原來鋪後路就可以出賣老東家,心安理得地拿着老東家的錢爲新東家辦事,你說我應不應該遞交一紙訴狀,告你泄露商業機密呢?”
曹大友不是普通小員工,他能接觸到雜誌社對未來的發展戰略,尤其他這個市場部主任手裡更是掌握了一些雜誌社的外在資源,若是阮蓉蓉有心告他,在官司告一段落之前,相信星星雜誌社或任何一家主打兒童市場的雜誌社爲了避嫌是不敢重用曹大友的,要不然非惹得一身騷不可。
當然,打官司是最耗時間的,阮蓉蓉纔沒有精力陪曹大友慢慢玩,她只是嚇嚇他而已,目前阮蓉蓉的當務之急應該是重振雜誌社士氣。
阮蓉蓉對《舒克和貝塔歷險記》充滿了信心,她也不怕閨蜜女婿被挖角,待雜誌社打了一個漂亮的翻身仗,有得曹大友這種見風使舵的小人後悔。
曹大友大喊冤枉,辯解道:“社長,以樂趣現在這種情況,開源節流是肯定的,大家同事一場,我總不能眼睜睜地見到與我共事多年的同事們被你一一裁掉吧?”
“誰說我要裁員了?”阮蓉蓉嘴角勾起一抹譏諷,說道:“咱們樂趣不僅不會裁員,而且還會招人,不過這些都與你無關了,看在主僱一場,今天之前把辭職信放在我的桌子上,現在你可以去收拾箱子了。”
招人?這是騙人的吧?以雜誌社目前的狀況,連現有職工都養不活,怎麼可能還招人?
曹大友帶着這個疑惑離開了會議室,沒辦法,他被阮蓉蓉當衆揪了出來,自己走還能保留着幾分顏面。
曹大友前腳剛走,阮蓉蓉就道:“萬達鴻、趙明遠,你們兩個覺得繼續呆在這裡合適嗎?”
這兩個被點名之人對視一眼,站起來道:“社長,對不起。”
阮蓉蓉擺手譏諷道:“你們不用說對不起,咱們樂趣這座廟太小了,星星比樂趣更適合你們發展。”
萬達鴻和趙明遠私下與星星高層接觸洽談跳槽的事被暴露,兩人也不好意思繼續留在會議室,起身離開。
在兩人即將踏出會議室時,阮蓉蓉道:“希望在今天之前,我能收到兩位的辭職信。”
兩人聞言,身形先是一頓,然後邁出了會議室,既然路是他們選擇的,那麼他們會走到底,以樂趣目前狀況,倒閉是遲早的,他們只是提前爲自己準備後路,這沒有錯。
真的沒有錯嗎?
爲何兩人會有一種不祥的預感呢?
會議室內,阮蓉蓉雙眼微眯道:“樂趣不需要三心二意之人,在座的還有哪位覺得樂趣這座廟小,或者不看好樂趣的前途認爲樂趣早晚倒閉的,現在請起立自行離開。”
語畢,阮蓉蓉留心觀察着大家的反應,在場的有那麼兩三個臉上浮現出猶豫之色,似乎心裡在掙扎着。
等了近十分鐘,阮蓉蓉見在座的十幾人沒有一個屁股離開板凳,開口道:“沒有人離開嗎?既然你們選擇留下,那我就當你們要與樂趣共同進退,醜話說在前頭,誰以後要是在背後搞小動作,休怪我不講情面。”
敲打過後,阮蓉蓉吩咐道:“小姜,把打印稿分發給各部門主管。”
姜芸按吩咐辦事,把手中的十三份打印稿一一分發,各部門頭頭接過打印稿,丈二和尚摸不着頭腦,一個個面帶疑惑望着他們的大社長。
阮蓉蓉嘴角翹起一個弧度,說道:“你們看,看完後說出你們的想法。”
大家聞言,紛紛看起手中稿——《舒克和貝塔歷險記》前10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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