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十一 玉秀
作者話:兩章合二爲一。.我九月份要上班,十月份要考試,l是六月最後一次衝擊粉紅榜了,所以,希望大家給力支持六月,謝謝了。
溫婉得了梅兒、玉秀來訪之意,哭笑不得,難道自己,成了婚姻顧問。專門爲他們解決婚姻問題。可看着曾經神采飛揚的玉秀,現在已經脫落的不成樣子,也有些不落忍。
夏瑤卻是皺緊了眉頭,面色很難看。
“你把從成親到現在,所發生的事情,一五一十的說來。”總要知道問題所在,纔好解決。
“之前還顧忌着我爹,可我爹因爲被牽連,現在還被關在監獄裡。我婆婆看着我爹被罷官,更是肆無忌憚了。這會,要真納了她孃家侄女爲平妻,以後哪裡還有我們娘三的日子過。”玉秀眼睛都凹進去了。
溫婉沉默了好一會,問了最重要的問題“你相公怎麼樣?”
玉秀抿了嘴,好一會才說着“他,他對我還好。”
溫婉沉默了很久,都沒有說話。
梅兒見狀,爲了調節氣氛,笑道“溫婉,你上次送的那果子酒,我婆婆唸叨着好。今兒個還要再要一罈。”
溫婉笑着道:“好,不過一罈子三百兩銀子。”
梅兒笑着說溫婉鑽到錢眼裡去了。溫婉說着呆會喝酒。
梅兒搖頭道“想是想,不過身子不方便。”溫婉以爲是那個來了,也就沒再多問。梅兒卻是抿嘴一笑,溫婉立即瞭然,看來是又有了。
“恭喜啊。”溫婉呵呵笑着。
“希望這次再生個小子,我婆婆就不會總唸叨着了。”梅兒告訴溫婉說,她婆婆說一定要她生了兩個兒子,而且兩個孩子至少得過了八歲,才允許羅守勳的妾室生。老夫人對於庶子媳婦,很是厭惡。庶孫·一樣不喜歡。
對於國公夫人,國公爺有愧疚,也就隨他了,反正兒媳婦看着也是個能生的·虎哥兒又可愛,隨了老夫人的意。羅守勳是知道他娘受了羅家六老爺的深刻影響,害怕庶子將來又來害幾個嫡子,也只得隨了他。這也是爲什麼羅守勳到現在只有虎哥兒一個兒子。算起來,梅兒算是得利了。
不過老夫人的這一怪癖,可苦了羅守勳後院裡的那些側室跟妾室了。可惜,如果是梅兒還說善妒。這老夫人這手·誰也不敢說什麼。老夫人做得很絕,都讓自己的親信灌藥。別想懷上。
溫婉本來想邀請去看她的花園“去我園子裡看看,現在菊花跟海棠花開了,特別的漂亮。”
梅兒見着溫婉怎麼也不接玉秀的話,知道溫婉是看不上玉秀如今的模樣,暗暗地嘆氣着:“溫婉,向來你主意多。你說說有沒有什麼好的主意。”
溫婉對於梅兒,她願意幫忙·是因爲梅兒確實值得幫。玉秀,溫婉不想幫。
自己扶不起來,別人幫再多又能怎麼樣。溫婉面色淡淡地說道“你是真要聽我的意見?”
玉秀有些期待地看着溫婉“我們幾個姐妹裡·就你的主意最多。溫婉,你幫我出出主意。”
溫婉不着意地說道:“那你實誠說說,你丈夫是個什麼樣的人?”
梅兒推了一把玉秀,玉秀一直都在說着她丈夫對她很體貼,在家一直都維護她。反正,一句話,就是好的。
溫婉沒回玉秀的話,只望着夏瑤。夏瑤對於外界所知道,比她知道的多了。夏瑤也在溫婉耳朵邊上說起了幾句話。溫婉聽了,眼睛沒什麼波動·如一汪古井一般。望向玉秀,溫婉微微嘆氣:“你真要聽我的建議?”
玉秀點了頭,殷切地望向溫婉。溫婉聲音很淡,但是在場的幾個人都聽得清楚“按我的說法,合離了。”
玉秀唬了一跳,立即站起來。發現自己失態了。連忙搖頭道:“不·我不合離。我不合離。”
溫婉面色很平靜。梅兒知道溫婉心有不愉。扯了一下玉秀,在邊上幫着玉秀說道“溫婉,玉秀不願意合離,顧忌到一雙兒女。而且於家,也不會答應的,於家少爺更不會答應,否則他的仕途算是到頭了。溫婉,有沒有更好的法子。”
溫婉搖頭:“沒有更好的法子。玉秀你父兄如今在監牢裡,牽扯進謀逆案件,就算出來也是白身了。按說,他就是休了你,也無人說什麼的。”
玉秀臉色煞白:“不會的,相公他不會這樣對我的。郡主,你不能無憑無據這樣說……”
梅兒使勁捏了玉秀的手,把玉秀接下來的話給按回去了:“溫婉,何以這麼說?你有什麼根據?”
溫婉面露鄙視:“我跟在皇帝外公面前,其他的沒學到多少。//但是光聽一個人的事蹟,也能知道他品性如何。如果玉秀你不相信,我也沒法子。我只能給你出這樣的主意了。如果你不願意和離,我也沒有其他的法子。”
玉秀搖頭:“不,我不合離。”
梅兒對溫婉向來信服:“溫婉,就沒有其他的法子嗎?”
溫婉望向梅兒,笑了笑。這一笑,讓梅兒臉色一下紅了。
溫婉看着玉秀的樣子,心裡暗暗搖頭。還是決定把該說的話說完。至於聽不聽,那就是玉秀自己的事了:“他之所以不休了你,是因爲你的閨友有如羽這個太子妃、有我這個尊貴郡主、有梅兒這個國公府的世子夫人。只要隨意靠上一個,他的仕途就會順順利利。如果我沒有猜測錯,這次你之所以去見了梅兒,該是你相公的主意。想是讓你說通說通,好讓仕途能更進一步?”
玉秀猛地站起來,聲音高了六十個分貝:“不是,我夫君不是這樣的人。溫婉,你對我夫君不瞭解。就算你貴爲郡主,也不能這樣誣陷我的夫君。”
梅兒聽了都禁捕住抖落了一下。但梅兒見着溫婉,眉毛都沒動一下的。
夏瑤大怒:“放肆,竟然對我們郡主吼。”夏瑤眼裡充滿了殺氣。如果不是這個人是溫婉的閨秀,必定讓她血濺三尺。
玉秀被夏瑤的氣勢所下,當下跪在地上。等到她反應過來剛纔自己做了什麼臉色一下煞白煞白
溫婉見狀,也沒有交她起來。只是淡笑道:“你這麼維護你夫君。是因爲你們夫妻感情深厚,還是因爲你的一雙兒女。”溫婉說完,向背後的椅子靠去。夏瑤怕咯着溫婉在後面放了一個軟枕。溫婉靠上去,沒有說話。
正在氣氛陷入僵硬之時。夏語走進來道:“郡主,宮裡有東西賜下了。是皇上特意給郡主挑選的。”
溫婉望着海跪着的人,淡淡地說道:“起來吧!不知道得,還以爲我怎麼着你呢!”說完就出去了。
梅兒望向玉秀,神色有些複雜。玉秀抓着梅兒的手:“梅兒,我夫君真不是這樣的人。梅兒你要相信我。”
梅兒也沒多說其他,聲音有些自己都察覺不到的感嘆:“我相信不相信無所謂,你自己相信就可以了。”
說完見着溫婉進來了。後面跟隨者兩個丫鬟,沒人手裡都是紅木托盤,用紅色的錦鍛蓋住。
“什麼好東西,給我也過過眼,長長見識。”梅兒呵呵笑着。溫婉笑着讓把錦緞掀起來。
梅兒拿着那梅花竹節碧玉簪“呀,真漂亮。瞧這水頭可是上好的玉種,把這梅枝節雕刻的,跟真的一樣還有這瑪瑙佛手蜜蜂金簪更漂亮,也更難得。你看這做工。這心形碧璽鍊墜也很漂亮。溫婉,皇上可真疼你啊!”仔細看了又拿起其他的首飾,每拿一樣讚歎一句。
玉秀只是看着,眼裡說不出的羨慕。不是羨慕首飾,而是羨慕溫婉如今恣意快活的日子。如此的得盛寵。
“咳,皇上真疼你。看着樣子,就知道是內務府出的最新一批首飾。估計着呀,還是裡面最貴重最好的幾件首飾。真是羨慕得緊。”梅兒笑呵呵地把首飾放下,對着溫婉故意裝作很羨慕的樣子。
“都收起來吧。”溫婉在家裡是不帶首飾的此時也是穿着一身常服,頭髮挽成簡單發行,頭髮上沒插一點首飾,非常素淡。夏香聽,立即把首飾都給收起來了。放到溫婉的寢屋裡去。
溫婉也不想再浪費時間,更不想再浪費感情。她一直都是一個自私的人。玉秀已經於她生了嫌隙。這樣的朋友不要也罷。溫婉坐會到貴妃椅子上:“你要問我的主意,自然是和離最好。但你爲了一雙兒女,是不可能和離。所以,我沒法子。”拒絕得乾脆又徹底。
梅兒到底是不忍心:“溫婉,真沒法子了嗎?”
溫婉輕笑道:“於嗣榆爲了前程,不會對你怎麼樣。但是你婆婆就不會如此了,她可以想着法子折騰你。我不明白,你在害怕什麼。你丈夫什麼樣的。我相信你比我們清楚。自古婆媳就是天敵。
不是東風壓倒西風,就是西風壓倒東風。你想要得到婆母的疼愛,與於嗣榆夫妻恩愛。我不怕你惱,你那是奢望。你不想和離,又想把日子過的順暢。世上那裡有這麼便宜的事(就如她,不想要的偏偏在眼前)。你到現在只有兩條路走。要不就一直做着受氣包,你也別來向別人訴說委屈。自己無能,找誰都沒用。要不,讓自己變得強悍起來。讓你婆婆不敢動你,讓於嗣榆又敬又怕你。這樣你才能又安穩的日子過,也才能保護好你一雙兒女。”
梅兒張了張口,最終望向了玉秀。
玉秀面色蒼白得嚇人。不過最後,在嘴脣咬出血出來的使很多道:“強悍?怎麼個強悍法?”
溫婉望着玉秀,語氣很輕:“你想要婆母喜愛,夫妻恩愛,子女孝順,想法是好。我也希望能有那樣的好日子過。只是現實很殘酷,能過上這樣好日子的女人,是上輩子修了福德的。不是每個人都有這樣的運氣的。我、如羽、梅兒,我們三個你只看到光鮮的一面。卻看不到我們揹負了什麼東西。受了多少的委屈,忍了多少的血淚。如羽與梅兒我不說,但是我,所有人都羨慕我得高位。可是誰又記得,我這高位,是幾經生死用命換來的。”
梅兒低下頭,面露苦澀。她也想夫妻琴瑟和諧,過着簡單的的日子。可是丈夫是那個樣子當初國公府裡也是牛鬼蛇神。華家敗落的時候,她受了多少委屈,流了多少的眼淚。後來爲了保住虎哥兒,就算有婆婆相護她也是費盡了所有的心思。就如此,又幾次差點中招,其中的辛酸與驚恐,誰能知道。卻不想,溫婉一一看在眼裡。
玉秀看着梅兒這樣,咬着牙沒說話。
溫婉停頓了一下繼續說道:“既然婆婆如此惡,做什麼還要做那受氣的小媳婦。如果我是你這樣的性子十年前就死了。至於於嗣榆,他在意仕途超越了任何的東西。只要你自己把握的好,於家,還不是你說了算。你怕什麼?”
玉秀愣楞地看着溫婉。以往她娘教導她的,都是要孝順公婆,體貼丈夫。可溫婉卻是說,公婆不好,那就壓制他們:“我我不知道怎麼做?”衝擊太大,一下卻是找不着方向。
溫婉輕笑道:“這就是你的事了。”日子是自己過的,別人能幫得了國日子。
溫婉說了半天等於沒說。
梅兒覺得話說得差不多,再留下也沒意思。主要是梅兒覺得再留下來沒意思。
溫婉面色還是開始時候的淡然:“如果於嗣榆沒出什麼大的差錯,這次升遷,不會有人卡他的。他能進一步。若是他有什麼不當,我也無能爲力。我從不插手政務,這次,我爲你破一次例。”也就是說,能升一級了。當然,這句話的潛臺詞,也是絕交之意。從今天的狀況還是趁着存了一分的面子,好聚好散吧!不是一條路上的人,還是不要同道了。省得兩相厭。
玉秀聽了,面色一僵。她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出來的。
出去的時候,玉秀顫抖着手問道:“溫婉,這是這是與我絕交之意嗎?”她知道今天是有些衝動,也有些過份。但她確實是一下沒忍耐住。
梅兒苦笑了一下沒有直接回話,婉轉道:“就是皇后娘娘,幾位皇子殿下見到溫婉,也都是客客氣氣。她身邊的丫鬟,可都是啥人不眨眼的。當初,連二皇子欲對溫婉無禮,都被夏瑤一腳踹暈。今天如果是別人,不說當場要了命,至少也缺胳膊少腿。”願意給這份體面,是溫婉看重舊情。可今天玉秀的所作所爲,完全將這份舊情消耗殆盡了。
玉秀死死咬住嘴脣:“我……她,終於與我們不一樣。”
梅兒苦笑道:“是不一樣。不過,溫婉一句話確實說對了。天下間沒又不費吹灰之力就得到的東西。她有今天,是拿命換來得。我能走到今天,也是吞了血與淚的。別以爲,我們過的都是人上人,舒坦無比的日子,誰都有誰的苦。只是端看你自己的態度如何。”
玉秀沒再說話。
玉秀與梅兒半路分開。梅兒又折回來了。折回來道歉。
溫婉表示自己不在意:“梅兒,能幫一把我自然幫。但是,又的事。不是我不幫忙,實在是我無能爲力。你別當我冷心冷肺。”溫婉在這個時代,也就梅兒一個算是真正的知心好友。所以溫婉很珍惜,不希望失去。
梅兒倒是羞愧萬分:“溫婉,你的難處我知道。你都是靠着自己纔有的今天,沒個兄弟姐妹幫襯,那些人還總給你拖後腿,你能走到這一步也是你父親在天保佑。如今你處在這個位置,也是戰戰兢兢。這事是我糊塗,你放心,再不會有下次了。”主要是看在都是姐妹一場的份上,能幫則幫。卻不想,玉秀竟然會這麼糊塗。
溫婉倒是沒牽連梅兒。只是各有各的緣法。不過有一件事溫婉很奇怪:“按照說,玉秀也該求我放出她爹出來纔是正理。爲什麼一句都沒提呢?”
梅兒笑得很苦澀:“是你老師宋先生幫人疏通關係,雖然沒蓋官定案,但是已經確認性命無憂,只是功名全部都剝奪了。想當初……”當初華家出事的時候宋先生不在京城裡。如今宋先生正好在京城裡,幫着蔣家四處奔波。如果是以往,那些官員也不會理會宋洛陽,但現在不一樣。溫婉對宋洛陽很尊敬,這是京城裡都知道的事。加上蔣家也沒做什麼實質性的事(這纔是重點),只是倒黴被牽連進去了了
溫婉卻是一笑。老師寧願自己奔走·也不願意來麻煩她。不過也是算了。怎麼說都也爲她好。
當天下午,有一個客人來訪。三皇子祈慕親自來送自己的請帖,說要大婚了。新娘子是羅家的嫡長女。這次祈慕能得這麼大軍功,羅將軍可謂出力頗多。
夏瑤有些遲疑道:“郡主·見是不見?”
溫婉笑道:“爲什麼不見?請他進來。”自己也會了屋子裡,換了衣裳了。會客嘛,哪裡能穿得隨便。
溫婉望向祈慕,穿着一身月白暗紋交領錦袍,腰間繫着玄色雲錦暗紋的錦腰帶。垂着墨玉鏤空龍形玉佩,腳上蹬着一雙黑緞祥雲朝靴。樣貌沒多大變化,但整個人多了一股意氣勃發之感。同樣·也比以往多了以分清冷之色。但卻無損慕網頁的俊逸。溫婉淡笑道“請坐。”
祈慕見着溫婉穿着一身竹青色藤紋雲錦宮裝,不過身上的髮飾卻都沒有佩戴。竹青色一般是男子穿得,女子都不喜歡這樣的顏色。但是穿在溫婉身上,飄廖的宮裝,顯出玲瓏剔透的誘人身姿。
祈慕看着這樣的溫婉。春水般的眸子、怡人的氣質、若幽如蘭的舉止,雍容沉靜的氣度。他現在回想起當初所想,就只有苦笑。這樣的女子,他當初怎麼會認爲她是母老虎。
夏影端來春華紫砂茶壺·周邊放着一對晶瑩剔透、溫潤典雅的白玉玉盞茶杯。白玉玉盞茶杯是用最上等的羊脂白玉製作的。溫婉有一套,兩對,但是很少用。自然·用的茶葉也是溫婉從皇帝那裡順來專供皇帝的御茶了。溫婉也用了最高規格招待的祈慕。
祈慕沒感覺到溫婉的隆重,他之感覺到溫婉的疏離玉淡漠。溫婉再家之着常服,這不是什麼秘密。可是卻穿正式的宮裝見他,意義不言而喻。祈慕本來還幫着皇后說兩句軟化。溫婉的這一行爲,祈慕把想要求情的心思化去了。只與溫婉講打仗的事。
溫婉靜靜地傾聽,沒有出言打擾祈慕的滔滔江水一般豪邁的講述。講到最後,祈慕有些不好意思:“表妹,讓你笑話了。那些血腥,沒什麼好將得。”
溫婉淡然一笑:“怎麼會?我覺得慕殿下你很英勇。再說,打仗流血犧牲很正常的。”
溫婉′臉上淡淡的笑容.就好似那破雲而出的溫暖陽光.明媚間照耀得祈慕滿心的旖旎。
只可惜·如此好風景,之看冤枉,不可近得。
“七夫人,也是該給尚堂少爺納一房妾氏。生了兒子記在你的名下也一樣是你的兒子。”範姨娘語重心長地說着。
真真心中很鬱悶,那妾氏的兒子能跟自己生的是一樣的。還不成天大的笑話了“姨娘,這事不急·我跟相公還年輕,不着急。”
毛媽媽冷冷地說道:“我告訴你,我是白身。
可不是平家的奴才。還有,你最好看清楚自己的位置。一個姨娘,真拿自己當根蔥。”毛媽媽也是無比懷念着夏林啊。以前夏林罵得讓這些人全部都龜縮起來,她們都覺得過了。現在,真是恨不得再有這樣的人。
“我一定能生兒子。”真真絞着帕子跟自己說。後來溫婉都感嘆,爲了生兒子,都走火入魔了。
皇宮之中。一個侍衛向皇帝回話“皇上,木神醫不願意來。臣想了很多辦法,他就是不願意來。還說很多事都是天註定,強求不來。”
皇帝靠在桌子上。他本來是想讓神醫給他瞧瞧,是不是如今好了。想了想,拿了那道方子,抄寫一份“把這個給他。”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