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一四再求賜婚

一一四 再求賜婚

“郡主,淳王爺在外面,想見郡主。”溫婉奇怪了。什麼事情讓他都要跑到這裡來求見自己。

溫婉看見淳王,臉上有去之不了的悲傷,更是奇怪了。淳王見着溫婉,想說又咽回去的樣子,揮了揮手。讓所有的人都下去了。這所有的人,自然也包括了夏瑤。

“溫婉,你救救我那傻小子吧。”淳王面帶悲傷。溫婉嚇了一跳,忙問怎麼了。這纔多久沒消息,那傢伙又出事了。不該呀!

燕祁軒自回到京城,日日念子,倒也過得甚好。可半月只前,說是做了一個夢,夢見弗溪過得很不好,總是被人欺負着。他要去幫助弗溪,不讓弗溪受欺負。所以,不下半月,人躺在牀上動都沒力氣動了。

溫婉望着淳王,臉上五彩斑斕,不知道自己該做何反應。

夏瑤面露譏諷,還真是無能。一個夢,就要死要活。這樣的人,怎麼配得上她家的郡主。

“我是真想告訴他你的身份。可是皇上不允婚。要是皇上不允婚,我怕告訴了他真相,他回鬧將出來。到時候皇上隨意給他指門婚事,兩人都不得好。溫婉,你想個撤,讓他振作下去。”淳王實在是沒法子了。否則他絕對不會求到溫婉面前。

溫婉對於燕祁軒徹底無語了。一個夢,就能讓他頹廢。他以後碰到挫折,遭遇困境,又該如何是好。溫室裡的花朵,沒經過風雨。太容易折斷。

溫婉想了好一會,拿了她一直保存的畫冊,裡面有上百張畫。讓淳王轉交給燕祁軒。溫婉表示着,要是再沒用,再想法子。

淳王拿了畫冊趕緊出了宮。

夏瑤等淳王走後,輕聲道“郡主,淳王世子,不是你的良配。淳王世子從出生到現在,除了在郡主這事上,未經歷任何的挫折。這樣的人。不能爲郡主遮風擋雨。”

溫婉抿嘴不說話。如果她現在再說只願過兩個人的小日子,她也就是白癡。皇帝外公這樣磨練她,派了夏瑤這麼一個頂尖厲害文韜武略的人在身邊照顧她,教導她。會讓她去過自己的小日子。她再不想自欺欺人了。

夏瑤見着溫婉不說話“郡主,屬下是爲了你好。淳王世子確實不是郡主的良配。郡主。你是男子比他強,好。但換爲女子,郡主樣樣比他強,這就是禍患。淳王世子面上看着不顯,但自尊心極強。他是不可能忍受妻子如一坐山峰一般壓在他的頭頂上的。郡主,屬下希望你能三思而後行。”

溫婉面無波瀾地說道:“按照你所說,我以後能嫁誰?”不自誇地說,這個在相等年齡的時代能超越她的。估計沒出世。按照夏瑤的說法,她這一輩子,就得做個老姑娘,嫁不出去了。

夏瑤語塞。要找到匹配郡主的,好象還真難。

溫婉笑得很飄然:“你別勸我了。姻緣天定,我看天意。”要她背棄諾言,是不可能的。她現在每天都戰戰兢兢的,哪裡還有時間有精力去想將來的事。能活下去。再說將來。

祁軒看着兩本精美的畫冊,接過來打開。看着一副副畫,都是與弗溪在一起發生過的點點滴滴,有開心的,生氣的,吵架的,歡喜的。傷感的。繪得很全面。很多場景,都是在王府裡,沒想到,都被弗溪一一描繪下來。

看得祁軒的眼淚,刷刷地掉。

淳王看到最後一頁。在一片火紅火紅的楓樹林。兩個少年在落滿楓葉的林中,那畫面充滿着溫馨的回憶,畫也畫得非常的唯美。畫上還提了熟悉的正體字?‘楓樹相思,楓葉相思,最是相思難待時’畫下還壓着幾片壓得扁平的楓葉。

鄭王看完,眼裡也噙滿了淚。那孩子,看着冷清清的,沒想到,卻是對他兒子這麼深情,是他錯了。他一直以爲,溫婉對他兒子,帶了六分用,三分意,一分真。

祁軒看了接過去,捧在手裡,眼裡的淚再也止不住流下來:“弗溪,我好想你,弗溪。你還好嗎?你放心,我聽你的話,會好好的,一定會好好的活下去。我會替你完成心願,成爲一代書法大師。弗溪,你放心,我一定做到。”

心病去了,精神好了,人好起來也就快了。

溫婉得到消息後,苦笑。那份純潔美好的愛情,是屬於弗溪的,不是屬於平溫婉的。這麼一想,心裡特別難過。明明是一個人,爲什麼她會有這樣的感受。難道她真受了夏瑤的影響了。

“郡主,皇上宣你去養和殿。”溫婉有些奇怪,問着宮殿裡還有什麼人?

溫婉聽到說淳王在養和殿裡,面色立即沉下去了。進了裡屋,換了一身衣裳,纔去了養和殿。

到了養和殿,溫婉才知道,淳王再一次向皇帝求親,求皇上把她嫁給祁軒。

這一次,皇帝讓溫婉進來,要溫婉自己回話?“淳王求朕旨意,說看不得你們兩孩子這麼痛苦,爲你們賜婚。朕問你,你是否真要嫁給燕祁軒。”

皇帝面色很平靜地看着溫婉。溫婉這次過來,穿着一身月白浮雲紋襖子,外罩藍色外罩,月白簪暗花綾綿裙,單右手上一個翠綠欲滴的玉鐲子,顯得清雅脫俗。

溫婉看着面色表情的皇帝,心裡發怵。但是,她不願意講虛心的話,很實誠地點頭。

“哪怕他不是淳王世子,你也不是皇貴郡主。你願意跟他一起,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落而夕。如果這樣,朕就成全你們。”皇帝面色溫和,看不出一點生氣的徵兆。但說出的話卻是不容商榷。他只等溫婉的答案,如果溫婉答應了,他說到做到。

溫婉跪在地板上,靜靜地跪着。溫婉心裡發苦,燕祁軒不是世子,自己不是郡主,兩個人全都從玉牒上除名,那兩個人還剩下什麼。她成了一顆無用的棋子,只有死路一條了。

溫婉顫抖地寫下三個字:“不願意。”

皇帝看着溫婉的悲傷,轉過了頭去。

淳王看着,眼底一黯然:“皇上,臣逾越了。”他其實知道,溫婉不是這樣的人。以溫婉的才華與能力,也不可能落到那樣的境地。這個孩子,是真的從內心捲進爭鬥裡去了。但既然溫婉這麼說,那他還有什麼說的。皇上都不答應的婚事,溫婉強求,只會將他跟祁軒拖入到泥潭裡去。

“都下去吧。”兩人都下去了,淳王看着溫婉悲傷的樣子,他的眼裡有着解脫。

“溫寶,你說,溫婉爲什麼會不答應?榮華富貴,那孩子,又怎麼樣會真在乎那些東西呢?”皇帝嘆息一聲。

溫寶斟酌着小心地問着“我看着郡主,對世子爺的感情是真的,再者傳聞世子爺相思如骨,病入膏肓,都不是假的。可是現在,郡主爲什麼,老奴愚鈍,猜測不出郡主這樣做的內裡。”

皇帝也露出一絲苦笑:“有什麼好猜不出的。那丫頭肯定是怕兩人沒了身份,沒了權勢,再保護不了燕祁軒。”語氣裡,有着濃濃的鄙視。

溫公公把頭又低下去一截。

皇帝還是不解氣,冷笑一聲:“他除了長了一張好樣貌,有什麼拿得出手的。還有那見不得光的身世,就他那樣的,也敢想肖想溫婉,哼。早知道會這樣,當日怎麼都不該讓溫婉去他家裡,憑白的害得溫婉傷心。”

溫公公低頭,心裡誹腹不已。要是世子爺是個精才絕世的,估計着你就得想着怎麼把人家弄死或者打壓了。哪裡還有空閒在這裡挑三揀四,嫌這嫌那的。

溫婉回到宮內,靠在椅子上,閉上了眼睛。粗茶淡飯,日出而作,日落而息,那樣的日子其實一直都是她嚮往的。

日子艱苦一些,但是會過得很舒心。她不怕吃苦,她也不擔心祁軒會跟她苦日子。可是燕祁軒那樣的容貌,一旦沒了權勢的闢護,到時候,燕祁軒必定會會淪落爲權貴手裡的玩物。那樣的日子,她不敢想象。

這樣的經歷她有過,現在想起來她還作嘔。她不說讓燕祁軒去體驗,光想想就受不住。所謂成個蕭何,敗也蕭何。不外如此。溫婉如今就如吃了黃蓮一般,滿嘴的苦。

她內裡不是一個十三歲的孩子,不可能爲了愛情就什麼都不顧忌。現實太殘忍,也太黑暗,她不敢去賭這沒把握的事情。在皇帝身邊這麼長時間,她瞭解皇帝,也瞭解皇權。靠着百分之一概率都不到,那他們兩個可就都得生不如死。她不是賭徒,不敢拿自己跟祁軒的命去賭。

夏瑤在身邊小心地問道:“郡主,你怎麼了?”

溫婉擺了擺手,表示自己很累。躺牀上睡下了。夏瑤給溫婉蓋好錦被。

她不放棄,她絕不放棄。天沒榻下來,事情沒全定下來,只要爭取,還是有機會的。

皇帝以爲溫婉會頹廢兩日,卻沒想到,溫婉一切照舊。對於溫婉堅韌的性子,皇帝都有些無奈。

皇帝寧願溫婉大發一通脾氣,至少能發泄出來。而不是把一切都壓在心裡。溫婉外表溫和,內裡卻是十足的倔強,決定的事情,不會被外界的壓力輕易放棄。這樣的態度,也就表明她並沒有放棄。()

三十二與夏瑤交心下一七八草棚六十三十里屯子一百七十四是否登基七十六鄭王被打七十七真兇三十三嫁妝一一一各家反應二十備嫁中一百九十五溫婉理政六十鋪子被砸作坊被燒二三二白世年的妖蛾子一百三十六平尚堂出獄三十二平家安家道歉蘇航番外下一五八替白世年擋災四十五鄭王妃生辰中兩百二十九胭脂盒籃甴不藍和氏璧加更七納妾之說下二百零七抉擇下一百五十七怪異的老大一福哥兒抓週兩百六十三青梅竹馬一三五尚麒的親事上三十六過年兩百三十四明睿認錯下九十九連鎖店正文一百九十七審訊七十清洗下九十四服軟一五二祭拜聖元皇后七十四多年後的相聚一四六白世年求見中一百七十四重逢一百一十九稅改十七命懸一刻一百零二金飾七十四憶往昔幼年時七納妾之說下二0九話真相上十二相見下see_an打賞和氏璧加更兩百五十七三十出計上一百九十三發怒上一百四十七倒黴的白世年一百五十八兵圍郡主府上八十八後遺症三十八夏瑤的婚禮中兩百一十七離開一百五十七形勢緊迫一百七十責問上九十三東風來十八趙王府下兩百二十五溫婉罷工下二十七玉佩一百六十九處斬二二0終開口五逃出生天一百七十二病危兩百三十四明睿認錯下八十燕祈喧求賜婚九十九旁聽上三十四命垂一線上一一三兩虎鬥一百九十八避上一百一十一裝病一百六十三塵歸塵土歸土六十四創收一百三十八索恩四十八出走上三更求粉紅三入宮上一百一十四燕祁軒表白下t一百三十埋下隱患第二更三十三婚禮下五十五第二名九十五週王護短一百四十一老相爺大壽上蘇航番外下八出山三十六被發現下一四六白世年求見中十六事明上兩百五十宴客六十聲譽五十五第二名兩百五十四朝堂風雲二百白世年的定力六十隔閡二十七各路算計二十六刺殺十八趙王一百二十二徐仲然求親下五十美好下一百七十一倪大掌櫃一九四籌謀上一一六鍾潛之的決定四十五鄭王妃生辰中八十雜事中九十二冷漠一二一邋遢老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