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微雨雙飛
宋甜不斷的點頭,那阿姨又是警告了一下那對母‘女’,就關‘門’離開了。╠
唐微雨走了過來,很和氣的說,“阿姨,請問我們是不是可以鋪‘牀’了,明天還要軍訓。”
那‘女’人還沒有來的及開口,呂樂芳就仗着有高,從上鋪直接把宋甜的東西全部的抱了下來,再將那‘女’生的東西堆在上鋪上,那‘女’人氣的一臉又青又白,可是又是不能說什麼。
唐微雨和呂樂芳幫宋甜鋪着‘牀’ ,三兩個就鋪好了,宋甜也不哭了,可是眼睛卻還是紅的。
“你們真的太過分了,我去找校領導去,我‘女’兒是來上學的,不是來受氣的,” 那‘女’人一見,一下子來了氣,拉着‘女’兒就走了。
唐微雨只是慢條斯里的從包中拿出了零食,招呼呂樂芳和宋甜一起吃,誰過分誰心裡有數,找校領導又能怎麼樣,校領導可管不了這事。
“微雨,樂芳,今天謝謝你們了,”宋甜‘抽’‘抽’噎噎的說着。
呂樂芳只是恩了一些,話不多,可是心卻是到了。
唐微雨打了一包薯片,坐在自己的‘牀’上開始閉目養神,直到廣播聲響起,說是讓他們去領衣服,唐微雨猛然的坐了起來,而宿舍裡的其它兩個人也是愁眉苦臉的。
軍訓,每一個大學生必需經歷的, 可是也同時是痛苦的,男生到不是說了,這‘女’生個個都是細皮嫩‘肉’的,哪一個軍訓出來,不會被曬成黑人的,這黑了能白就好,就怕曬出了一臉斑。
領好了自己的軍訓服,宿舍‘門’一打開,那個和宋田爭‘牀’位的人在裡面正對他們笑着。
“那個,對不起,我媽媽就那脾氣,希望你們不要見怪,我向你們道歉。”
宋甜一聽,撇起了嘴,“算了,事情都過去了 ,就不要再說了 ,以後還要一起生活四年。”
呂樂芳沒有說話,回到自己‘牀’鋪整理衣服去了。
唐微雨笑笑,不過手卻是被人給拉了起來,“你好,我叫李研,以後我們就是同學了,我住在你的上鋪。”
她說完,那笑怎麼看怎麼就不舒服。
“我叫唐微雨,“唐微雨不留痕跡的拉開‘女’孩子的手,而她的上鋪確實是有鋪好的‘牀’被, 她對此也沒有多大感覺,上面有沒有人,對她而言都沒關係,不過不要再對她動手動腳就行了。
真不知道這個李研是怎麼想的,怎麼就和她套着近乎,是不是以爲她這張臉就是好接觸的,因爲她自己和宋甜有過過節,樂芳又是一張冷臉,才把目標放在了她的身上。
可是很抱歉,其實三個人中,她纔是最沒心的那一個。
宋研不斷的套着近乎,可是唐微雨一直都是不冷也不熱,不是睡覺,就看書,讓李研很無奈,又是去找其它人了。
早上出了那麼一齣戲,她想要在這個宿舍裡有好人緣,想來是不容易的,更可況,唐微雨已經決定要離這個人敬而遠之了,
第二日開始集合軍訓,這次來的教官聽說都是某中隊的, 好像還很有來頭,反正這些都是關她的事了,她坐在樹‘陰’底下,看着這些同學個個汗流滿面的,這心裡不知道是同情還是慶幸。
有了那張病例,她很榮幸不被算在軍訓之中,人家曬太陽,她曬‘陰’涼。她每天做的最多的事,就是泡好一壺好茶,這是外公的草‘藥’茶,效果很好,反正喝了不會中暑就是了。
他們也是像是‘迷’上了這種茶 ,回來個個都要喝上了一大杯才行。
唐微雨,你爲什麼沒有去軍訓,宋研都不知道這是第幾次在問了。
唐微雨真的是懶的回答,不參加就是不參加,反正有成千萬個理由,她也是懶的多說。
“你說,你是不是生了什麼病,嚴不嚴重,會不會傳染啊?”宋研又擔心的問着,唐微雨皺眉,這人怎麼這麼吵。
宋甜有些不高興了, “你纔有有病呢,微雨說過了,她只是血糖低,她有病例的。”
李研這纔像是鬆了一口氣一樣,不過,不知道是不是無知習慣了,還是臉皮超厚,反正就是看不懂別人的好臉‘色’,還一個勁的說着話,唐微雨嘆口氣 ,有時這世上的極品真的很多的。
也不知道是不是席間冤家路窄, 她還遇到了那個她命裡最大的剋星,付月妮,付月妮自然也是考上了這所學校了,和以前一模一樣,學的是服裝設計,以後好像也在服裝界也‘混’出了一點名號。
而現在也是一樣,她所選的還是服裝設計這個繫了
她一見唐微雨,就假笑着上前,“姐姐,想不到你也來了,還是考了高考狀元,真的是恭喜你了。”
果然是皮笑‘肉’不笑。
唐微雨從地上站了起來,拍了拍身上的衣服, 半天都是不說話,在付月妮終於是等的不耐煩時,不冷不熱的開口,“付月妮,你真的不用這樣裝的,不喜歡就是不喜歡,沒有人強迫你喜歡,你的眼神早就出賣了你,還有,我只有一個弟弟,沒有妹妹,我姓唐,你姓付,我們之間沒有半點關係,還請你不要再叫我姐姐,我承受不起。”
她說完,對於付月妮一張又青又黑的臉只是在心裡冷笑,然後轉身離開,她還是和以前一樣的虛僞,只是人家的道行太高了,以前的她太笨了,也太天真了。
但是,這一生不會,她既然是重生的,那麼,上一世的事,就絕對的不會再次發生。
軍訓也在一天天的進行着,她不參加,可是慢慢的卻是做起了後勤的工作,在一次野外拉練中,她騎着自己的小自行車,跟在隊伍的後面,他們跑,她騎車,不知道羨慕死了多少人。
不過,現在都是大家都在跑,累的很,哪還管的上別人。
這一次不知道跑了多久,就連唐微雨騎着自行車都是騎累了,更不要說這些跑着的學生了
她站在一棵大樹下,盯着他們做着一個又一個動作,練習着正步,敬禮之類的,看着看着,她就有些昏昏‘欲’睡起來。直到一片‘陰’影落在她的臉上,她連忙的掙開了眼睛。
一個年輕的教官蹲下,然後笑着 ,她只看到了一口白牙,長的怎麼說呢,有些像年輕時的陳道明,很有風度,這人好像是連長什麼的。
“這位同學,你是騎自行車來的吧?”
唐微雨點頭,目不斜視,規規矩矩的站了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