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等爸媽走去上班以後,我給自己倒了杯茶水,拿着回到自己的小屋,打開電腦,無所事事地跟網上瞎逛蕩,QQ上,碧玉和蔣妍都在線,與蔣妍問了問席老師的病情,與碧玉談了談她感興趣的股票話題,我忽感有些無聊,搖搖頭,便關掉筆記本電腦,捏着下巴繼續琢磨起跟古玩撿漏有關的事情,希望自己能回憶起什麼。
約莫九點多鐘,四合院的老木門發出吱呀的厚重響動。
我眨巴眨巴眼睛,走到小屋門邊,撩開玻璃上掛着的窗簾往外瞅瞅,只見滿頭大汗的鄒月娥正費力地拖着一個黑色旅行箱想拉過那不高不矮的門檻,但許是箱子太沉,她怎麼也拽不過去。見狀,我二話不說地推門出去,“鄒姨,您回來了?別動別動,我幫您拿。”也不知道是許久不見還是怎麼的,看到鄒月娥那妖精般的臉蛋和迷人的身段,我竟感到心跳隱隱有些加快的趨勢,暗罵自己一句“不爭氣的東西”,我一把從她手裡接過那沉甸甸的旅行箱。
“趕了一路道兒,一點勁兒都沒了。”鄒月娥笑眯眯地抹了把脖子上細密的汗珠,呼了口氣:“……呵呵,那就謝謝你了。”她今兒個的打扮也極爲誘惑,臉上塗着淡妝,波浪似地長髮散開在肩頭,上身是一件瘦瘦緊緊的休閒白襯衫,第二三四顆鈕釦被繃得很鼓,下面是短款牛仔熱褲、連褲黑絲襪加白色高跟鞋,反差色調的搭配一下就將她豐滿的身材和成熟的韻味表現得淋漓盡致。
“顧大哥和崔姐呢?身體都還好吧?”
“他們上班去了,身體沒事。”我拽着箱子拉過門檻,“……您呢?這次出差順利不?”
“很不順,呵呵,別提了。”她是個很愛笑的女人,縱然遇見了不愉快的事情,嘴角噙着的笑意也從未收起過,“……好了,給我拿吧。”
“不用,您給我開門就行了。”
這時,鄒奶奶推開了東屋的門,瞧瞧我和鄒姨,眉頭皺了皺:“這麼大人了,還讓小靖幫你拿東西,哼,瞅瞅你穿得那是啥玩意,像個正經人的樣兒嗎?”在爸媽的傳統思想薰陶下,我也跟鄒奶奶一樣,覺着鄒月娥的打扮着實有點妖豔了,其他的還好說,只是那熱褲邊緣露出的黑絲襪的深色褲線,特別那啥。也許老爸老媽不喜歡鄒姨的原因,穿着打扮佔了很大一部分吧。
鄒月娥聳肩笑道:“好,我不是正經人,行了吧?”
進屋放下箱子,我看看她倆,就想轉身告辭。不過鄒月娥卻叫住了我,她彎腰拉開行李箱的拉鎖,先取出一個二兩裝的小瓶二鍋頭,擰開蓋子剛嘴裡順了幾口,後而放下酒瓶,掏出幾個包裝土裡土氣的大袋子,“……這是當地特產,喏,給顧哥崔姐拿去點。”你說她酒癮有多大吧,連這麼會兒工夫都等不了,回家就得先喝幾口。
我客氣地推辭了一下:“別了,您留着吃吧。”
“還有好多呢,拿着,這是特意給你們帶的。”
“哦哦,那,那謝謝您了。”
鄒奶奶跟一旁看着女兒道:“你昨兒個打完電話,我一夜都沒睡好覺,趕緊說說,到底怎麼把事情辦砸了?”
鄒月娥拿高度酒精在脣齒間潤了潤,“……等會兒的。”
我立刻知趣地告了辭,拿着東西折身回了北屋。裡面大都是南方的土特產,有燻肉、三花、香菇、竹蓀、桂花糕,不過嘛,在北京這塊地界上,別說南方特產了,即使非洲特產也能夠找到,不是什麼稀奇玩意兒。
該放冰箱的放冰箱後,我給馬連道茶葉城打去了電話:“……麻煩您轉一下財務部……喂,請找一下崔玉梅……哦,是陳嬸啊,我媽在嗎……好,謝謝您。”在單位裡,陳嬸和張嬸是跟我家關係最好的兩人,陳嬸也是財務部的,與老媽一個職位,張嬸則是銷售部的,歸鄒月娥管理。
不多時,老媽不耐煩的聲音響起在電話那頭:“做賬呢,有話快說!”
我道:“是這樣,鄒姨回來了,還給咱家拿了不少土特產,我想吧,您回家路上是不是也給她帶點水果什麼的?”禮尚往來,這一直是中國人維持人際關係的重要手段。
“哦,你甭管了,過兩天讓你爸弄桌子菜請她,對了,冰箱裡有半個西瓜,給她拿過去吧。”
“好。”掛掉電話,我打開冰箱門,抱着那熟透的大西瓜走去了東屋,“……鄒姨。”
“進來吧,門沒關。”
用腳尖捅開門,我側身讓過竹簾子,把西瓜放到牀邊的案板上:“拿了個西瓜來,您和鄒奶奶趁涼吃吧。”
“嘖,瞧你,客氣個什麼。”
“這個老王八羔子!”讓我狐疑的是,裡屋,跟鄒月娥一起坐在牀上的鄒奶奶不知被誰惹着了,這農村老太太攥着拳頭自言自語地大罵着:“以爲我們好欺負是不是?不行!我得找你們領導說理去!沒有這麼糟踐人的!”
我道:“這是?”
鄒奶奶咬牙切齒地看向我:“小靖,你給評評理,我女兒誠心誠意去南方跟人談合作,好嘛,可那老東西非要跟我女兒睡覺,還說睡了覺纔會籤合同,月娥不答應,結果把老東西得罪了,他就給月娥茶葉城老闆打電話,說籤合同沒問題,但他以後不想再茶葉城看到月娥,讓公司開除她!老王八蛋!你丫以後生了孩子都沒屁眼!我女兒還是黃花閨女呢!陪你睡覺?你-他媽做夢去吧!”
“啊?”我愣了一下,不爲別的,只爲鄒奶奶最後兩句話。
黃花閨女?鄒姨還是處女呢?
我不禁用餘光瞄了眼鄒月娥,曾經,鄒奶奶爲了她生活不檢點的事兒罵過她,可現在卻說她是處-女,顯然,母女倆經過那次爭執後,應該有過進一步的交流。
鄒月娥也沒臉紅,也沒尷尬,脣角泛着苦笑:“說,接着說,把我那點兒醜事全搗騰給小靖聽聽。”
鄒奶奶悶哼一聲,沒再言聲。
也不知鄒姨提的醜事,是指她被人威脅上chuang,還是指她如今仍是處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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