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小軍所說話語的真假。身體上明顯可以看到的癒合痕跡就可以當作證明。而剛剛那位喊出有毒的老教授。也對着一衆人點了點頭。雖然還沒有辨別這劇毒的全部。但中了這種劇毒的人。如果沒有的到及時的解毒救治。絕對不可能還喘着氣生存着。
小軍不知道這毒藥是什麼。他也不好問。連毒是什麼都不知道就吃下解毒藥劑。這句話說出去誰會相信。那關於小軍身體最大秘密的謊言也會不攻自破。
不過看到那老教授進行簡單的測試試驗時彈頭上面毒藥的藥理反應。小軍微微皺起了眉頭。這種毒。難道?不會的。肯定是自己想多了。世間的奇人千千萬。況且只是大體相似。還不一定是真的。就算是一樣的。誰又保證這世間沒有別人會嗎?
“左將軍。以後這種危險的舉動還是要少做。我知道你經驗豐富。但有些時候。還是保險一些爲好。你說是嗎?”看着拿裸露出來肌膚上一個個的傷疤。老教授本想說出口的魯莽嚥了回去。有着如此經歷的人。又怎麼會不知道危險呢?沒有十足的把握。他又怎麼回去做?
小軍點了點頭。正好此時整個包紮也完成了。稍微活動了一下。感覺到這傷口對於整個身體的影響還是存在的。最起碼那半邊的身子和胳膊的行小軍心中不禁自嘲。就算是恢復能力再強。子彈打到骨頭縫的邊緣。想要恢復正常狀態。也不是一蹴而就的事情。
示意了一下。大山重新拿了一套衣服過來。小軍抻了抻手。大山爲他穿上。
“現在大家輪番休息。今天參與外事活動的龍劍隊員全部休息。龍組的就先受累一下。配合另一批的龍劍隊員進行四周的巡視。分階段休息。準備晚上的行動。”站起身。直接走到一衆戰友的身邊下達着命令。
“左將軍。你難道不打算跟我們去醫院進行休養?”老教授和醫生們都奇怪小軍的行徑。受了這麼嚴重的傷勢。難道他還要繼續參與指揮保衛外賓的活動?
小軍迴轉身。對着他們指了指自己的肩膀說道:“我放不下。”
身子還有些彆扭。走起路來可以看的出來。那傷口對於他整個人的影響又多麼的大。他還能執行任務嗎?
放不下。多麼簡單的一句話。華夏軍人。這就是華夏軍人。面對國家利益的時候。他們總是能夠勇於站出來。
“放不下。放不下這短短的幾個字在釣魚臺附近所有的指戰員之間傳播。聲音不大。但卻一個傳給一個。一排傳給一排。每一個執行任務身體更加挺直。那本就雙手緊握的槍支握的更加的緊。
責任。榮譽。只在一瞬間完成了一種心理的蛻變。尤其是那些不是出自軍安局的戰士。華夏最強的單兵、公認中等規模以下最強悍的指揮官、最年輕的將軍。用自己的行動表達了一個華夏軍人的堅持。也爲所有人樹立了一個正面的形象。讓所有的戰士在對於責任的認知上大大的邁上了一個臺階。
“他還行嗎?”老教授的眼圈有些溼潤。年歲大了。也特別的容易被感動。曾經擔任過那戰火紛飛年代戰的醫生的他。放佛看見了當初那位鐵血元帥(劉啦。這個大家中學課本都學過啦)重現。華夏軍隊的傳承並沒有斷。誰說生長在和平年代的下一代不夠優秀。有此一人。表率足以。
大山把小軍沾滿血跡的衣服裝到一個袋子中遞給馬上要去休息的龍劍戰士。局長的命令。執行任務期間。所有待過的的方。不允許多出也不允許少掉一絲一毫的東西。更加不允許對執行任務的的點有一點點的破壞。
重新拿起槍。大山邁開步子追着小軍的身影走下去。留給所有前來的醫生們一句話:“當真正需要局長出手的時候。我們所有人都相信。衝在最前面迎擊敵人的人。一定會是局長。”
信任。這是多年來小軍留全體戰士心中的印象。也是讓他們無比相信的一種信念。
大山說是說。但他心中卻下了決定。從現在開始。寸步不離局長的身邊。無論在發生什麼樣的事情。絕對不能讓局長拖着受傷的身子再去面對敵人。
坐在車中。小軍腦海中想的都是那突然冒出來的射擊暗殺高手。他知道大山的失神只是一瞬間。對於一般狙擊手並不算是失職。可那個神秘的高手卻能算計好女王每一步的距離和行進的速度。在兩秒的時間之內端槍擺好姿勢並且瞄準目標射擊。小軍自問。自己勉強能夠做到這種程度。最難的的方不是兩秒時間。而是那從心中測算出的行進路線。在大山等幾人的狙擊槍搜查之下。相信那個高手也沒有太多的時間和太多的機會露出頭來進行觀察。寥寥幾眼都是多說的。就是這樣。對方的射擊線路竟然沒有出現一點的偏差。
好強。雖然不知道這個人在其他方面的能力。單就這射擊能力。絕對世界級別的超一流。這種敵人往往是最可怕的。遠距離暗殺。防不勝防啊。不似當年面對吉米吉洪這樣的對手。最起碼是直接面對。有什麼都是當面鑼對面鼓的來。像這樣的敵人才是最可怕的。永遠隱藏在暗處不知道什麼時候給你來這麼一下子。
身體還微微有些疼痛。小的疼痛。而是傷口癒合時傳來的陣陣微痛。帶着一絲絲麻酥酥的感覺。
小軍也知道自己受傷肯定躲不過這個人的觀察。哼。無論你是一個人還是一個組織。這一槍之仇。我左昊軍必將十倍回報。晚上大會堂演出。不管你有沒有能耐進入。但只要你敢再次的出現。我必將你斬於馬下。
“噹噹噹!!”車窗被敲響。龍一臉上帶着一絲焦急神色。對着打開車門的小軍喊道:“局長。出事了!”
什麼事情能讓冷靜的龍一有如此神態。小軍等着龍一的答案。
“局長。你的手下左五被殺了。就在長城的腳下。韓霜女士見到了那個殺手。但卻被對方發現。實施了反偷襲。左五爲了保護韓霜中了一根帶有劇毒的銀針。還沒有擡上車就已經停止呼吸了。”
小軍身子一頓。眼神一頓。其中閃現出極度憤怒的神色。但也只是一閃而過。聲音驟冷:“已經確定沒有希望救治了嗎?”
“是的。現在韓霜就在外面。”龍一沒有說是什麼途徑的知的。但小軍也能想到。霜兒、曉雨、周爲民、龍一。
“看好這裡。加派龍組成員端着槍上制高點。我不要任何的死角。所有的遠端角度最少都要有兩把槍同時對準。交替進行休息。”說完這句話車子離開了釣魚臺。
霜兒的眼圈還是紅的。但也只限於這眼圈。在她的身上小軍感覺到了殺氣。很濃重的殺氣。好久沒有見到了。
“五哥死了!”霜兒對着小軍的第一句話。
“過程!”越冷靜的小軍。就是越憤怒的小軍。這一點很多熟悉他的人都非常清楚。現在連愛人的情緒都顧不的了。不是顧不的。而是他知道。此時的霜兒。有着與自己一樣的心情。
霜兒抽了下鼻子。把整個過程詳細的跟小軍說了一遍。尤其是那個男人的身形體貌。霜兒總有一種感覺。自己好像看到了很多。但又在那個男人的身上。沒有發現一點點的特殊之處。放佛在長城之上隨便看到一個遊客都是這個模樣一樣。很奇怪。對於觀察力超強的她來說。這種感覺很奇怪。這一切的一切儘管只是冰山一角。但她希望這對於小軍有
毒?超強的暗殺手法?遠距離槍械使用能力?對於冷兵器的熟練運用?對於僞裝技巧的靈活運用?超人的直覺感官能力?
小軍腦中把這個殺手身上具有的素質綜合起來。本來是要分析這個殺手的能力。可當這一切彙集到一起之後。一個算的上遙遠記憶的男人引入了小軍的腦海。
“不可能。不可能。不可能是他!”小軍搖着頭。想要中那個人的影像甩掉。他不相信會是他。
“怎麼。你知道是誰。你知道是誰對不對。告訴我。告訴我!”霜兒顯的有些瘋狂。最初左五中毒。本來霜兒還沒有怎樣。常年在巫谷訓練出來的殺手。從小就要面對各種毒物的辨認和對中此類毒藥的反應進行辨識。甚至於還要簡單的以身試毒。對於毒性都有着一定的抗體。她沒有想到那銀針上的毒會有那麼的兇狠。無聲無息之間就奪走了一個人的生命。
五哥爲了自己而死。一定要報仇。一定要報仇!
“我不知道。霜兒你相信我嗎?相信我就交給我。你們都不要輕舉妄動。如果正面接觸上。我不敢說一個或是幾個你們這種水平的人有沒有可能戰過他。但只要對方不露面處在暗中。你們不是對手。我來處理!”小軍雙手抓住霜兒的雙肩讓她不要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