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家都端坐在飯桌前面,都等着我的解釋,我知道如果不說清楚,大家更沒有辦法安心吃飯,只有清了清嗓子說道:“呵呵,其實也沒什麼,這只是我過去一年多的成果,並不代表什麼,也沒有什麼特殊的權利,只是一張軍官證。關於那個部隊,是機密,沒有辦法說的,反正我還是大家眼裡那個愛惹是生非的孩子就是了。大家吃飯吧,我可快餓死了。”簡單的解釋也只是打消了大家的一點疑問,並沒有全部消除,張天養看了一眼左愛國,看到對方點頭知道這是等飯後再談。
“小軍啊,不錯,你一年多走完了不少人十幾年的路啊。”周母瞭解政治,誇獎的說道。
“是啊,上校啊,我哥哥做了一輩子纔是個少將,小軍啊,嬸嬸等着看你穿上將軍服的時候啊。”侯清開玩笑的說道。
母親則用責怪的眼神了看着我,我知道這是怪我沒有告訴她一些事情。張彤則羨慕的看着我,她也知道這麼年輕的上校代表着什麼。
看着大家恢復正常的開始吃飯,我才安心的坐下,剛坐到椅子上,腰間傳來陣陣劇痛,轉頭看到一直沒有說話的曉雨,小手一直在我的腰間使勁。我也不敢表現出來,知道這是在怪我沒有提前告訴她,左手在腿上擺出下跪的姿勢像曉雨求饒。
吃過晚飯後,父親三人進到書房談話,我們則在客廳閒談,話題都圍繞着我這一年多的經歷,我也只好說了一些不是很重要的事情,訓練、戰友之類的話題,太血腥的事情我是根本就不敢談的。
晚上10點多的時候,這次家庭聚會纔在父親他們談話後結束,大軍出去送張彤一家,而曉雨一家跟我們一個大院,就自行離去。父親把我單獨的叫到書房,母親則爲我去房間鋪牀和收拾一切。
在書房裡,父親對我說:“小軍,你今後有什麼長遠打算嗎?”
“高考,大學。”我把短期的計劃跟父親說了。
“我還是希望你以後能走軍隊這條路,也許現在就跟你說有點太早了,但是我知道你這孩子是有主見的,我希望能聽聽你的意見,你哥今後的路線基本已經定了,現在看你的了,這也是你D爺爺,周伯伯,張叔叔我們幾個人想問的?”
“爸,我不希望你們爲我鋪好路,那不是我想要的,讓我自己走吧,從政從軍咱們家已經有兩個男人了。讓我先上完大學再說吧,不要束縛我好嗎?”
“你這孩子,難道我們還能害你嗎?我們給你安排好的路不好嗎?爲國家多做貢獻不好嗎?”
“別逼我,爸。你們扶好我哥就行了,我有自己的想法,現在我已經爲國家做得不少了,我現在要過自由的生活,要不然我也不會回來,您就縱容我一次吧,讓我自己選擇。”
看到我斬釘截鐵的表情,左愛國也想拿出當父親的決斷,但是也知道這個孩子一直有自己的主見,當初去當兵就是自己的想法,也做得很好,自己還是不要逼的太緊吧,這孩子可沒有他哥那麼聽話。想到這裡說道:“小軍,我只允許你上完大學,在你大學畢業時要是還沒有明確的想法,那我會替你選擇,這是我的底線。”
看到父親終於有所鬆動,我也只好點頭答應,畢竟不能得寸進尺,誰的話我都可以不在乎,但是父親的話還是要考慮的。在我心中,雖然也對回到現在這個時代已經完全的適應,但是21世紀人的思想還是左右着我,現在不少的人心中還只是建設國家,保衛國家等等的概念,但是我心中可是來自未來的思想,我只會保護自己的親人,愛人,朋友,至於父親他們想的站在一定的高度好能多爲國家做貢獻的思想,實在是不能苟同。保衛國家,幫助國家,憑我多出幾十年的超前思想,可以很容易的坐到,但是前提是不要傷害到我要去用心守護的人。我現在的想法是輕輕鬆鬆過幾年,利用歷史製造些金錢收入,政治上站對位置我們家就會順利高升。
回到自己的房間,看到母親把被褥都幫我鋪好,明天上學需要穿的衣服都擺放整齊,心中感動這纔是我活在這世上的目的,保護親人,保護愛人。剛準備關燈睡覺,心中一動,說道:“出來吧,我知道你在。”
隨着我話音從窗外跳進一個黑影,站到我的身後,沒有說話,只是靜靜的站着。我同樣的沒有回頭,嘆了口氣說:“何必呢,爲什麼還跟着我,你知道我不需要的。當初殺那個人只是一次任務,並不是你們想的爲你們報殺父之仇,你們兩個也沒有必要爲了當初的誓言而把人生放在我身上,不值得的。你也看到了,我也算是華夏高官子弟,回到這裡更是安全沒有問題,不需要你們倆保護,再說如果能傷害我的人你們倆也保護不了,走吧,最後再說一次,走吧。過你們兄妹想要過的生活。”
說完轉身看着眼前這個比我還要小一歲的女孩子,從我見到這個女孩開始,就從來沒再她臉上發現任何的表情,精緻的面孔上永遠佈滿生人勿近的神色,175的模特身高,在我第一次見到她時,真的沒有想到這世界上還有能跟曉雨張的同級別的姿色,21世紀網絡時代中生活過的人,對於美女的鑑賞水平都是超高的,本來回到這個時代對於周曉雨我就感到此女只應天上有的。沒想到在一次在新加坡執行任務中,刺殺一個接納內地反叛高官的新加坡大亨時,見到眼前這個女孩子和他的哥哥同樣去刺殺那個大亨,險遭不測,遭到大亨保鏢包圍。我在完成任務的同時順便救了這兄妹倆,沒想到這倆人跪地叩謝,並且一直跟在我的身邊,說是答謝我爲他們報了殺父之仇,要終身以我爲主人,我沒有理會二人,回到部隊,可是不管我到哪,他們兄妹好像都提前預知一樣,憑藉我的身手和紅箭部隊的集結地的隱秘型,還是逃不脫二人,沒有辦法,我就一直勸,也不走,問他們如何總能找到我,也不說,這也是我奇怪的地方,二人的身手雖然已經跟紅箭的隊員差不多,但是想要跟蹤我,應該不可能跟蹤得到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