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就要回到基地了,小軍和大山回到家中的最後一個下午,曉雨難得的今天請了假,爲男人準備行裝,其實也沒什麼準備的,只是享受這份感覺而已。
從身後摟住心愛男人的腰肢,曉雨把頭靠在他的後背上,喃喃道:“不說我也知道,這次的任務很危險,我能感覺得到,答應我平安歸來。”
把手中的煙掐滅,用手掌輕輕的拍打着曉雨的手背,小軍堅定的說道:“我會的!”不是安慰,是給自己下達的信心。
“去看看她們吧,外人可能不知道,可是作爲你的女人,他們不會不通過自己的途徑打聽這次的競賽的,不是什麼秘密的規則誰都能判斷出其中的艱險。”翻過手掌,緊緊的與小軍的手握在一起,兩人都再沒有了言語,就這麼默默的依偎着、感受着、等待着、享受着。
“時間到了,你去吧,看看她們就要回去了!”良久之後。曉雨鬆開雙手,神情的看了小軍一眼後爲他穿上軍裝,今天夜裡他們就要出發了,可送行的卻不是家人不是自己。
載着大山二人來到了昊雨服飾的工廠,車子就停在門外沒有進去,只是把臉露出一些讓認識自己的門衛去通報,身上這一身軍裝真的太顯眼了。
沒有過多的言語,只是帶着一句小心一句保重一個眼神一個微小的動作,煙兒和霜兒就站在車外看着車中的愛人,看着那一身的戎裝,他又要出去了,又要去執行一個有着十足危險的任務。爲什麼前段時間自己不能放下手頭地工作陪他一起出去玩玩呢?這些話包括曉雨都沒有說出口,她們也不知道自己究竟是怎麼了,爲什麼會想要那麼努力的證明着什麼,陪在他的身邊不是很好嗎?好強的女人好嗎?
“放心吧,我沒事的,只不過是一幫不開眼的混蛋想要趁着這種機會做些小動作而已,我保證平安歸來,如何?”小軍把胳膊從車窗內伸了出來,衝着二女比了一個堅定的手勢,臉上同時也帶着一股輕柔但卻淡定的神采。
回到局裡是不是要給小影打個電話呢?她們一個人知道了肯定就會全都知道。
大山開着車子行駛在通往軍安局基地的路上。那四周空曠的平原人煙稀少,整個軍安局附近區域十幾公里都只有一點點地百姓居住。還得是那種能夠經受得住沒事就在槍炮聲中安然入睡的人,否則軍安局幾乎每天必行地訓練科目早就把這些居住在附近的百姓們弄得身心俱疲了。
一抹身影靜靜的站在距離軍安局大門幾十米遠的地方,望着那扇大門,望着駛過來的車子,他回來了?
小軍也同時發現了那遠在GS地身影就站在大門口處不遠。一邊是她,一邊是已經等待在門口處的集結部隊,時間已經到了去前面軍用機場的時候了,那裡有着前來送行的領導在等着自己一行人。
大山轉頭看了小軍一眼問道:“局長,先停一下?”
小軍猶豫了一下,大山沒有接到命令,只好把車速放慢。
那距離大道拐角處的身影,揚起手對着距離自己已經不足十幾米的車子和那從車窗中露出了的熟悉臉龐揮舞了一下,然後張着嘴。沒有發出聲音,但小軍看懂了。
“平安歸來。*****我等你!”
“回局裡,不用拐過去了!”小軍對着大山下着命令,家中是兄弟,出門是上下級,這個概念還是要分得清楚一些的。
一支胳膊伸出車窗,單拳虛握,大拇指伸出,高高的豎起。看到這手勢,剛剛開着車子從遙遠地GS一路飛奔回來連飯都沒吃一口,家都沒回一下的江清影。笑了。
從知道要出任務時地慣例擔心到父親言語中的一點點不自然。緊接着又在薛雨煙的口中得知了一些令人擔憂的消息,正在下面調研的江清影把手頭的工作一完成。也顧不得去等待着第二天才有的航班了,自己開着車子近30個小時,路上也僅僅是睡了不到三個小時,休息了幾個段落,在這距離愛人快要離開的當天下午趕到了天京,她不知道此時的小軍在哪裡,但她知道只要自己站在這軍安局的門口就一定會看到他。
不是爲了如何地纏綿,不是爲了問個究竟是否有危險,也不是爲了跟他說上兩句話,只是想要在他地面前得到他自己的承諾,平安歸來!
只要他想做到地,他保證過的,就一定會兌現,江清影不求別的,只要他自己想要平安並且許下承諾,即便再艱辛他也一定會辦到的,只要是屬於左昊軍的承諾,是必須完成的承諾。
阻止了很多想要送行的戰友們,小軍只是帶着參加競賽的八個人和龍一幾人一起開着車子,向着那距離此處不遠的軍用機場開去。
八個人,除了大山在小軍家過了這幾天,大民、狗子、大熊三人也在這幾天難得假期中,與家中一起呆了兩天,又和大軍這一幫曾經在一起廝混的頑主們聚了一下,儘管這幾天大家的路各有不同,可真正在青年蛻變成了大人這個階段之後再相見,大家都變得成熟了,也有了屬於自己的一片天地。
感情沒有生疏,一見面大家都暴露出了當年的本性,就連在部隊中已經鍛鍊成爲一名真正的軍人的狗子三人,脫下軍裝的他們在大家聚在一起時,還是會對着漂亮的女孩子吹着口哨,透過去色迷迷的眼神,只不過現在不同於以往,已經可是說是都混得人五人六的一行人,公司的老總就有好幾個,當然對於這些女孩子的吸引力大大增加。
可真正過來之後狗子三人反倒沒有了興致,這個原因大軍和小軍懂。郝成和楊洪聲這樣的人不懂,他們是在放鬆自己,是在釋放自己,是在對往日地歲月進行追憶,這次的任務危險性極高,他們不想留下遺憾。
感情沒有變質的原因有二,一是因爲這些人都是從兒提時代一起度過的美好童年,這種感情是真誠的是難忘的,最重要的第二點,是這些人的身份還是對等的。
而回到家鄉即是探親又是一種特殊的告別地葉海四人。感受得特別的多,不同於狗子這幾人有着顯赫地背景。出身平凡家庭或是貧苦家庭的他們,回到家鄉感受到的是英雄們的迎接,無論是村裡鄉里還是縣裡,四人中官階最低的費明都已經是少校了,葉海更已經是上校了。這種光宗耀祖地身份,即便是縣長見了都要恭敬三分。
他們沒有人把自己即將有可能上電視,甚至是在全世界範圍內出鏡的消息告訴家裡,因爲他們害怕那會是自己留給家人最後的影像,幾年一大步臺階的跨越即便是家中那些沒有多少文化的父母都知道,兒子孫子爭氣了,那一疊疊他們一輩子都可能沒有見過的鈔票放在桌上的時候,幾家的老人都用顫抖的手拿着那些錢,都問出了相同地話語。\\\\\
“兒子(孫子)。你們的部隊是什麼部隊,怎麼會有這麼高地津貼?”這句話中不是懷疑。而是深深的擔憂,靠天靠地靠手藝吃飯的農民和工人家庭,都懂得一個道理,付出和收穫是成正比的。
四個人面對這樣的問題都是笑而不語,軍安局雖然不是那種絕密單位,可其中的一些東西確實屬於絕密的,這個部門對於普通民衆也是絕密的,他們當然不會說,你們的兒子(孫子)是永遠站在第一線的戰士,不是不想讓家人分享軍人地榮譽。而是不想他們爲自己擔心。
四家中。只有費明地爺爺,與衆不同的拍打着孫子地肩膀說了一句話:“軍人。保家衛國,義不容辭,孩子,好好幹,看看爺爺現在幸福的生活,看看村裡這些老百姓的安靜生活,這一切都要有人爲他們創造一個能夠安居樂業的環境,而你,正是這種人,也必須是這種人,記住,爺爺永遠爲你自豪!”
是啊,軍人的指責是不容任何的質疑,既然選擇了這條路就要義無反顧,爲了自己的小家,爲了祖國的大家,總是有人要扛起這支槍的。
神蹟不光光是帶給了華夏世界上的地位提升,同時也召來了更多對於華夏環境抱有一定觀望態度的企業來華投資,能夠擁有全世界頂級部隊的國家,最新出臺的經濟政策又這麼好,預感到十幾年之後華夏的必然騰飛,很多有眼光的企業和個人已經開始了在華夏各地的實地考察。
一個個城市,一個個縣城,一個個鄉鎮,都迎來了屬於他們的第一個經濟發展的春天,而這一切都與華夏軍隊在世界上的強勢影響有着息息相關的關係。
本是打了近十年的YN戰爭,因爲小軍這個蝴蝶的插入徹底的改變了歷史,給華夏的軍隊印上了強悍的標記。
神蹟巡展,老牌軍事強國Y國沒有選擇別的國家特種部隊,爲什麼獨選了華夏的特種部隊,爲什麼又只有華夏特種部隊把任務完成的這麼好?
而這次的軍事競賽,早就已經在各國的猛烈宣傳下,成了1980年末遠超剛剛結束的奧運會帶給世界的影響,也成了這一年之末全世界的民衆最關注的一件競技大事,軍事和經濟,一項是衡量一個國家強弱的基本標準。
沒有了世界級別的戰爭,這次的軍事競賽就成了衡量一個國家軍事強弱的軟性指標,世界第一的頭銜雖然是屬於個人的,可在很多人眼中能培養出這樣人的國家,又何嘗不是第一?各個國家對於這次競賽的重視就不用多說了,看機場上前來爲小軍等人送行的陣容就已經明瞭了,遠超神蹟來華時的場面。
華夏最高的幾位首長,軍委的首長,國務院地領導,只要是上層序列中在家的全部到齊。這次帶隊參加競賽的領導臨時決定由一名軍事將領和外交部副部級官員組成。左愛國這個當仁不讓的人選也被臨時加了進來,畢竟身份夠,大軍區副司令,而且還是這次參加競賽的擁有反對一切指定自行行動的左昊軍局長的父親,溝通起來比較容易,不然光是那位外交部的趙系人馬,如果真的在關鍵的時候說錯話做錯事,最嚴重地就是胡亂的下錯命令,那麼這些拿命拼在第一線地人,有了左昊軍這個天不怕地不怕偏偏又戰功累累不可或缺的人帶領着。\\\\\非常容易在衆目睽睽之下,給他難堪或是更嚴重的事情。那就貽笑大方了,這纔多了一個軍事將領當領隊,而且領隊的正職是左愛國。
同時隨行的還有幾個從營養師、醫護人員和兩個中央電視臺記者,雖然那軍事競賽地大本營中營養師醫護人員齊全,可還是用自己的人放心。這才帶了幾名這樣的人員隨行。
總後和總裝帶過來的從軍工研究所緊急生產出來的特殊裝備,也開到了機場,九個人,沒有一個人用來送裝備的軍人把屬於自己的裝備搬到飛機上,而是在小軍的帶頭下,不顧一衆首長在場,直接把那大大重重屬於每個人的裝備箱子,就地拆開,檢查所有一應裝備。
熟練地動作。專注的神情,認真地一件接着一件的檢查。
一個送裝備的中校小聲的自言自語嘟囔了一句:“還怕我們給你送殘次品嗎?”
本以爲沒有人聽到的這句話。偏偏被小軍聽到,“啪!”手中剛剛調試過的槍支唰的一下舉起,對準這個中校的眉心。
“少他孃的放屁,一個零件的缺失有可能就是一條命!”
那中校看着衆多地領導在側,不敢再說什麼,低着頭趕緊離開現場,那一瞬間槍中雖然沒有子彈,可他卻能感覺到,自己地生命可能就在下一秒鐘徹底的消散,他相信這個曾經地瘋子團長。現在的瘋子局長絕對不會顧忌這麼多的領導在側。
“都給我仔細檢查。每一個細小的裝備都不能錯過!”小軍把槍放下,對着身邊的八個人吩咐道。
本來還有些猶豫是不是要快點檢查。不能讓這麼多的大首長等待的幾人,聽到小軍的命令紛紛低下頭,眼中腦中再沒有周遭的一切,沉浸在檢查每一個裝備的過程之中。
幾個想要湊到D、趙和葉帥等人身邊想要說些什麼的人,想要呵斥下面這些兵不懂規矩的人,都被D擡手攔住。
“軍人就應該這個樣子,大家都等等吧,我們這些老頭子的一兩句話絕對沒有他們檢查一兩個零件來得重要,時間從送別儀式上壓縮!”
檢查完所有的裝備,又重新的裝箱,背起在身上,已經入手的裝備是絕對不放心被任何人觸碰的,這就是小軍教導所有軍安局戰士的一條準則,自己的武器裝備要自己保養,沒有一個人能夠比它們的使用者更加了解它們的一切了。
沉重的箱子並沒有讓這九個人感覺到身體行動上的障礙,在小軍的帶領下,一行人齊刷刷的站在這些個可說是華夏超過百分之八十的最高領導面前。
這個時候,最有發言權的不是D不是趙,而是站在他們身邊的幾位或是在位或是已經頤養天年的幾位老帥。
四位老帥,沒有說什麼話,劉帥的身體已經有些不適,但在此時也把身邊扶着自己的醫護人員推開,走上前。
“左將軍,我等着你勝利的消息,到時候我們這幫老頭子請你們喝酒!”那雙蒼老有力的手,緊緊的握住小軍的手。
徐帥、聶帥、葉帥接連的走到小軍的身旁,或是握手或是拍打他的肩膀。
與下面大山八人也都緊緊的握了握手,送上這些華夏軍人中最有發言權的幾位老人的祝福。
“祝你們成功!”
“唰!”小軍用力把自己的右臂舉起,對着在場那些送上殷殷祝福的首長們,表達出了自己應該有的態度,筆直有力端正標準的一記軍禮。
登上飛機,向着這次競賽地舉辦地----夏威夷羣島中一個緊連着的兩個沒有被開發的島嶼飛去。
“請問左將軍。您對這次的軍事競賽有信心嗎?”
小軍沒有理會長相甜美但卻有些嗦嗦的記者的盤問,閉着眼睛靠在椅子上。
“請問左將軍,您是華夏軍中最年輕的將軍,擔負如此大任就這麼有信心嗎?”
第一句還是正常的話,這第二句就帶了一些的針對性,小軍沒有反應,他身邊的狗子和大熊已經不幹了,怒目一瞪,冷哼了一聲:“我們不介意把你從這飛機上扔下去,如果再來打擾我們局長地話。”
“呦。左大局長左將軍你好大的官威啊,怎麼一個小小地少將就讓你眼睛長在腦門上了嗎?告訴你。記者是有采訪權和知情權的,哼!”那年輕的女記者一看就不是善碴,根本不理會狗子和大熊,而是對着小軍不停的諷刺着。
小軍微微擡起眼皮看了一眼滿臉驕縱出來的傲慢地女記者,哎。又是一個大小姐,記者這個職業對於這些八卦的女人,吸引力怎麼會有那麼大?
“小慈,怎麼不去休息,飛機還得飛很長的時間,不要到了地方沒有精力採訪啊!”左愛國走了過來,臉上帶着一股長輩的慈愛,看着這個女記者說道。
“哼!”看來小軍的無視讓這個從小就接受了西式教育的叛逆女孩很是不滿。
“呦,小軍忘了給你們介紹一下。我兒子左昊軍,這位是洪老的孫女洪慈。算起來也是你的姐姐了!”左愛國其實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看到場面要往壞地方面發展這此出來調和,這個洪慈可說是洪家的一個誰也處理不了地搗蛋鬼,從小就無法無天誰的話也不聽,就連洪老的話對於她也沒有任何的作用,留學歸來後就進入了電視臺,現在都已經26歲了還一副孩童般的思想,一直就認爲華夏的體制有問題,讓這麼的公子哥都冒了出來,尤其在她眼中最爲不滿的就是小軍了。誰能相信有這麼年輕就做到將軍職位的人。除了家庭背景的扶持之外沒有任何地可能性。
YN戰爭地時候洪慈並沒有在國內,也沒有在第一時間感受到那戰爭的氣氛。在她接受地教育中,華夏軍隊打一個比自己國土小那麼多,人口少那麼多的國家,完全沒有任何的問題,這左昊軍就是在那場戰爭中獲得的資歷,一個不用出力掛着名頭就得到資歷的人,一個毛娃娃再強能強大到哪裡去,不還是下面這些戰士在出力,他負責接受立功。\\\\\\
一個從最初就給蓋棺論定的人,已經步入了一個誤區,這個誤區不是任何人的說辭和表面文章可以更改的,只要不是親眼所見,是不會有任何更改的。
原來是她!小軍聽說過洪家的這個怪胎,完全不像是個紅色子弟,可以說是一個開創先河的另類,洪老又格外的疼愛這個孫女,才使得她的舉動愈發的自我。一個這樣的人,完全沒有必要去理會,一個腦袋中充斥着任性思想的人,還不是個成熟的人。
“哦!”看着父親的介紹,小軍纔給出這樣的一個聲音,一個毫不在意的聲音。
“你!”洪慈看着眼前這個表象不錯可卻敗絮其中的人,指着他不知道說什麼好,冷哼了一聲,轉身離開這飛機中專門爲這九個人參加競賽人預備的艙。
左愛國苦笑了一下,對着兒子說道:“小軍,你又何必跟她一般見識呢,女人啊,不講理的時候是很難纏的!”
看着兒子沒有反應,左愛國搖着頭離開這個艙,去安撫這個有時候可能在稿件中加入自己一些個人思維判斷喜惡、電視臺的領導又看在洪家的地位上只要她不太露骨的表達一些東西都會予以一些特權的洪慈,這小丫頭的筆鋒犀利,可別隱晦的寫出什麼不應該寫的東西。
在夏威夷飛機降落,到乘坐船隻到競賽大本營,小軍九個人一直不與外人接觸,也就是左愛國能夠與他們說上幾句話,而洪慈更是連面都沒露。她知道這次競賽的重要性再加上左愛國的安撫話語,以及這些真正的華夏軍人在其中(不包括左昊軍),當然不會故意地去寫一些什麼,但也不會違心的爲這左昊軍去寫些什麼,就看你左大局長在這樣的環境下,能做到什麼地步,在M國的同學這次也接受了M國政府的邀請成爲了這次競賽的專項記者,也來到了夏威夷,電話中聽老同學的話語中可是表露出了對這次M國來此參加的特種部隊的強悍,希望華夏的人不要被左昊軍這個公子哥拖累吧?
超過一百個國家地特種部隊。集中在了這個方圓只有幾十公里的島嶼上,這次除了非洲地一些國家沒有參與到競賽中來以外。幾大洲的國家幾乎全部到齊,無論是不是能夠比周邊的一些強大國家厲害,但是打出自己國家軍人的威風,這次的競賽是一個很好地平臺。
一座座嶄新的營房在島嶼的正中心,早就搭建完畢。部隊訓練營區和各個國家的官方成員和採訪人員的營區處在兩個區域。兩個區域的中間是一個交流中心,這裡面是賽會規定的參賽特種部隊與國家成員交流的唯一場所,也是各個國家之間進行交流的場地。
前期地訓練性淘汰,是要把一些實力較弱的國家特種部隊和個人提前剔除,免得真地到了那原始島嶼上,不能解決遇到的特殊環境,就拿原始森林中的猛獸,沒有達到一定的能力是不會被允許進入的,這也是聯合國作爲這次大賽可有可無的評委的最低底線。
每個國家一個營房。每個國家的隊伍人數上限是十個人,全部都是通鋪。小軍等人的營房處在整個訓練營區的中間靠邊緣位置。他娘地,狗眼看人低,這是小軍一看到掛着華夏國旗地營房位置後,第一反應。
這邊外交部的那名副部長在到了大本營之後開始了各種相關手續和事宜地處理方式,左愛國則帶着警衛班在整個島嶼上開放的前期訓練區域進行了一番觀察,看了之後不禁倒吸了一口冷氣,就從這訓練場地就可以看得出,此次前期淘汰賽的難度有多麼的大。
劃定出來的負重越野線路除了山路就是島上沒有開發出來的叢林,一個個的標識牌讓左愛國知道,一次的越野長度最少都有20公里。有可能會更多。
跑木樁的木樁是隻有一拳粗細的木樁。不踩到正中心平衡都很難找到,長度也加大到了一米一個。並且單程是200根木樁。
抗暴曬形體訓練是整個島上接受陽光最足的山頂,上面已經預備好的輔助工具是特殊的轉頭,比普通的轉頭要重上三倍,可想而知在這樣的暴曬之下舉墜着這麼重轉頭的槍,會有多麼的難。
倒功的地面不是平地,也不是水泥地,而是鋪滿了碎石子的地面,左愛國身邊的警衛上去試了一下,只五下後背那火辣辣的感覺讓他已經感覺到了一定的不適。目,看起來都是常規特種部隊的訓練科目,可其中加大強度和加深難度的幅度,是非常大的,每個國家的代表團看完這些已經可以參觀的科目時,臉上都露出了一絲陰霾,僅僅是這前期的淘汰性訓練,就會有多少人倒在這個上面?
進而推之,可想而知到了正賽時,也絕對不僅僅是在孤島上野外生存和對抗這麼的簡單。本來有信心在這次的競賽當中取得好名次的一些小國家,僅僅第一天的觀看就已經讓他們的心懸了起來。
另一邊的洪慈,一到這基地就跑去與自己在M國的同學相聚了,那金髮帶着一點點雀斑,身材姣好的女子,正是目前M國國家電視臺當紅的主持人兼記者,這次的採訪和跟蹤報道任務,有着超高的薪金補助和額外獎金,最重要的是,這次的軍事競賽影像是M國最黃金時段的播出節目,甚至專門開闢了一個臺地節目做全程報導。
“嗨。瑪麗,想死我了!”一口流利的英語,洪慈一見到這好友,就把身邊的攝影師拋到一旁,直接與瑪麗抱在一處。
“洪,好久不見了,沒想到我們能夠在這個地方相見,太好了,我還鬱悶這次只允許兩個採訪隊伍進入有些無聊呢,這下有你可好了。我們也有伴了,還能把各自拍攝到一些鏡頭共享!”瑪麗是一個聰明的女人。不然也不會在畢業幾年就成爲了一線的主持人和記者,她也知道,面前這個好友是華夏的權貴家庭子女,自然也想通過她瞭解一些這次被M國奉爲最強大對手的華夏特種兵。
“是啊是啊,我也是啊。這次只有我一個女孩子,好無聊啊,有你就好了!”洪慈也很興奮,她自然也知道瑪麗是一個比較勢力的女孩子,可自己也沒有什麼能被她利用的,要說唯一自己擁有的讓她可以利用地東西,那就是自己的家庭了,可瑪麗在M國也根本沒有機會與華夏扯上關係,所以洪慈也就一直放心地與瑪麗交往。沒有太多的防備。
兩個本就能說的女孩子湊到一起,那話題如泉涌一般冒了出來。互相的述說着彼此在分別後崗位上的經歷。
瑪麗眼珠一轉,看着時機已經成熟了,對着洪慈看似不經意地問道:“對了,洪,你們的部隊來了嗎?好想採訪一下他們啊,當初在M國的時候,他們可是大出風頭啊,把我們貝雷帽都沒有做到的事情都做到了,尤其是那個帶隊的年輕長官,簡直太神了。”
瑪麗的這些東西都是在這次來到這裡做採訪。政府提供的一些內部資料讓她熟悉一下。其實她能來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是因爲與洪慈的關係被FBI得知,要求她利用這層關係爭取多打聽一些關於華夏那支部隊地訊息。
洪慈聽到瑪麗的話。一撇嘴不屑地說道:“你可不要道聽途說了,那個人我見過,一副高高在上的紈絝子弟模樣(小軍不愛搭理她的模樣到了洪慈的眼中就成了小軍紈絝的模樣了)。別提他了,提到他就生氣,恨不得衝上去狠狠的給他兩個耳光,本小姐還從來沒有遇到過這麼狂妄自大的僞君子,全都靠着別人的功勞自己往上爬,哎呀不能提了,再提我要怒了!”
想到那個左昊軍對於自己毫不理睬的可惡模樣,一定是怕自己揭穿他的虛僞外表,對,一定是地。
瑪麗皺了下眉頭,看洪慈地表現不像是裝出來的,可爲什麼她會對這樣一個如果在M國完全可以成爲英雄地人物有着這樣的理解呢?
瑪麗沒有再開口詢問,有些東西不是一次性可以問道的,只要自己與洪慈在一起,總有機會能夠親自接觸一下那個人的。
華夏算是中間階段到達的國家,接下來的三天陸續有各個國家的人員到達大本營,整個大本營的營區也漸漸的熱鬧了起來,幾萬人集中在方圓幾公里的區域中,外圍的一些區域也都有專門的部隊在進行把守,免得在參觀的一些人員進入不應該進去的危險區域和保密區域。
這次競賽的警衛部隊和救援部隊,包括一些監督訓練淘汰的教官,有一部分是出自國際刑警,也有聯合國的部隊,更多的邊緣部隊是來自非洲的軍隊,不隸屬任何一個參賽國家。
其實這些都是一些不需要的程序,只不過是做出來看而已,在這樣的環境下,絕對沒有一個國家膽敢在這麼多國家的面前作弊進行比賽,一旦暴露那就真的把臉丟到了世界上,不要說外界的輿論了,就是本國民衆的輿論都會讓當政者馬上下臺。
小軍一行九人自從進入營區開始,除了第一天到了島嶼的四周觀察了地形和訓練大體科目之中,就鑽進了自己的營房中,除了吃喝拉撒之外,再沒有從營房中走出來,左愛國也只是在第一天見到了他們,還是告訴他們這裡的訓練科目的難度有多麼的高,之後也沒有見過在訓練區域的小軍等人。
小軍也沒有像別的國家部隊一樣,整天在外面細緻的觀察地形或是與友好國家的部隊進行一些交流。
整個的訓練營區,在幾天的聚集期間,有着與小軍等做法相同的幾個營房,M國、S國、RB、Y國、D國這些個所謂的軍事強國和一些小國家。
真正的高手在這樣的環境下已經體現了出來,能夠在這種環境下每天進行靜心訓練的部隊,纔是真正的強隊。
那些整日呱躁的部隊,能夠撐過第一波的訓練淘汰嗎?又有多少的敵人在等着小軍去面對?
一切,盡在明天,競賽第一階段淘汰賽的開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