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論是誰,遇到這樣的情況都有些驚慌,吳宇森、狄龍、林青霞、張國榮,無一例外,都有些不知所措,如果說是地痞無賴古惑仔,那還好說一些,提到一些人,總會給些面子的,可偏偏是這些勢力、背景錯綜複雜的人組成的飛車黨,不賣任何人面子。
“都站住!”左一打開車門,一胳膊當飛一個易拉罐,一腳踹開一個圍上來的飛車黨年輕人,然後大聲的對着所有人喊道。
還有不聽從喊話的人衝上來,幾根棒球棒一點作用都沒有起到,被左一三拳兩腳的擺平,這才鎮住了場子。
“都停!”一個語氣中充滿着不可一世語調並且帶着一定的公鴨嗓的聲音,在圈子外面響起,緊接着所有人都停下了動作,只是圍着這幾輛車,不停的罵着什麼。
人羣分開,一個燃着白髮,鼻子上帶着一個大大的鼻環,左耳朵上帶着一個閃閃發亮的耳釘,脖子上掛着一大串的銅鐵之物,身上的衣服上,左一塊右一塊的破損之處,如果是到了20世紀末,叫做新潮,可是放到現在,就沒有幾個人能夠看得慣了。
就是這樣一個20多歲的年輕人,懷中摟着一個打扮妖豔、一頭火紅色頭髮的媚態女人,晃晃悠悠一臉不高興的從人羣外走進來,也沒有看左一,走到幾輛車子的旁邊,隔着茶色玻璃,狠狠的盯着車窗裡面,雖然看不清什麼,可也把各個車中的人嚇了一跳。
或是吐舌頭,或是撥弄頭髮,或是張着大嘴,或是做着鬼臉,總之沒有一個正常人的模樣,正當他走到小軍車子面前,剛要用手撥弄眼睛對着裡面做鬼臉的時候。車門突然開了,一下子狠狠的撞在他的肩膀上,撞得他差點摔倒在地。
“靠,哪個王八蛋,敢撞到老子。”破口大罵,一點點的素質都沒有。
順着他的罵聲。周圍圍着的飛車黨也紛紛開口怒罵,有幾個衝動地飛車黨,舉着棒球棒衝向剛剛下車的小軍。
左一邁前一步,擋在了小軍的身前,那冷眼,讓這些飛車黨的混混們止住了腳步,剛剛那幾下子一露出來,就知道對方不是好惹的,這個出頭之人由誰來做。誰都不願意。
“你們是誰?圍着我們的車隊做什麼?”小軍一隻手拿煙,一隻手拿火機,低着頭對着面前地衆人問道。
話音一落。四周地聲音頓時暴起。
“靠地。就是你們地車子。擋住我們地路。害得我們老大輸了比賽!”
“媽地。大哥。你下命令。砸了他們地車子再不就讓他們把老大輸地錢給出了。”
那個老大站起身。晃了晃腦袋。走到小軍地身前。個子比小軍矮了半頭多。揚着頭哽着脖子聳着鼻子。盯着小軍。用那帶着公鴨嗓一般地聲音說道:“害得老子輸了5萬塊。是讓我砸了你們地車子。揍你們一頓出出氣。還是賠給老子8萬塊錢。3萬是剛纔突然減速停車帶給我地驚嚇。算是損失費了。”
“是。拿錢。不然就砸車!”
“拿錢。拿錢。拿錢!!”
“砸車,砸車,砸車!!”
伴隨着公鴨嗓地聲音一落,那些混混們又開始了吵嚷,揮着手,舉着各種物品。又再次的靠攏過來。
敲打着車窗、車門、車頂。車中的人也實在沒有辦法在待下去,紛紛打開車門。把圍攏過來的混混推搡開。
“呦,這不是我們的明星嗎?這回好了,明星都是有錢人,不差這點錢。呦呦呦,林大美女!!不賠錢讓這美女陪我們喝點酒,這件事情也就算了,嘎嘎嘎!”那公鴨嗓先是看到了狄龍,然後一眼就叼上了林青霞,那三角眼中射發出的淫色,嘴角隨之都漸漸咧開。
“嘎嘎嘎嘎嘎嘎嘎!!”一旁的人也都跟着公鴨嗓哈哈大笑。
被這樣的一羣根本不講任何道理的人圍住,對於能處理一些社團成員地吳宇森狄龍等人,根本沒有任何的辦法,只好圍攏在小軍的身邊,一時之間也沒有辦法。
“是你!”又一個聲音在人羣外響起,一個小軍有些眼熟的男人,還是那長髮,還是那皮質衣服,還是那頹廢的模樣。
看到小軍有些疑惑的神情,那頹廢男人提醒了一句:“公主道上,賽車,我叫阿飛。”
“哦,是你啊,這羣人,你認識?”累了一下午,小軍也沒有了心思與這些地痞無賴糾纏。
“阿飛,這些人是你找來故意擋住我們的?輸不起嗎?”那公鴨嗓看到剛剛贏了自己的阿飛與這些人認識,頓時臉就拉了下來。
阿飛上前一步,看了那公鴨嗓一眼,剛剛面對小軍有些激動的神色再轉到他身上地時候,滿是不屑的說道:“小濤,你不行的話,就不要找客觀理由,只是見到故人有些激動。贏你,值得我做什麼手腳嗎?5萬塊錢,也值得你如此耍無賴嗎?”
“少他孃的扯淡,你贏了當然隨你說,現在這件事情跟你沒關係,說白了吧,我就要是要找這些人的麻煩,不是大明星嗎?還缺我們兄弟們這點追過來的油錢嗎?”公鴨嗓小濤也不知道抽了什麼風,對着小軍等人不撒手。
處在公路的道口,圍了這麼多人這麼多車,不大一會,兩輛巡邏的摩托交警,閃着警燈開了過來。 首發書.道
“怎麼回事?”把安全頭盔摘掉,兩個30多歲的警察,穿過閃開地人羣,走了進來,看到小濤和阿飛,臉上地顏色纔好看了一些:“小濤、阿飛,又是你們,又要鬧事嗎?”
小濤眼珠一轉,搶在阿飛的前面開口說道:“阿SIR,這些大明星們,開着車子不看路。把我們兄弟撞到了不僅沒有道歉地言語,竟然還放橫,醫藥費都不出。”
“你胡說的事情讓他無言以對。
幾個外圍的混混聽到老大的話,把自己的摩托車使勁的用腳一踹,哐噹一聲摔倒地上。然後自己往地上一趟,或是捂着小腿,或是捂着胳膊,或是哼哼唧唧,一副被車撞了地模樣。
這一幕,所有人都看到了,那兩個交警只是無奈的皺了皺眉頭,卻沒有說什麼,轉身看了看小軍一行人。看到林青霞和狄龍,眼睛一亮,左右徘徊了一下。先拉着小濤走到一邊問道:“小濤,對方是公衆人物,你這麼胡鬧,不怕有麻煩嗎?”
“我不管,今天輸的錢很憋屈,更是看這些人不順眼,必須教訓一下他們,不是公衆人物還好,是公衆人物就好辦了。他們可擔當不起進警局接受調查,再找來幾個記者,他們還不乖乖的,放心啦,我舅舅那邊沒有問題的,我一個電話打過去,他還不乖乖給我辦!”小濤面對這巡警,臉色沒有任何的改變,連那昂着地頭。都沒有一般的飛車黨一樣,見到警察如老鼠見到貓般的低微。
巡警心中暗自嘆了口氣,這個飛車黨的小濤,舅舅是XG交通署的總警司,其在夜間飛車黨行徑,沒有任何的躲避,甚至可以說是明目張膽的行動,也沒有人能夠將其怎麼樣。類似今天這樣的情形,也不是第一次出現了。勒索。在這夜晚,雙方都是當事人。都沒有可靠的證人,誰又能解釋得清,到底是哪一方面地過錯。
到了警局,各打五十大板,醫院先住着,所謂的病先治着,雙方的車輛也都扣押,並且是那種無限期地扣押,摩托車對汽車,誰都知道哪個價值高,一般人都抱着破財免災的心思,拿出一點小錢,趕緊把這無底洞打發了,不然等到那醫院中的病人住上一段時間,那被扣押的車子,都不夠給付醫藥費的。打官司,怎麼打,都沒有絕對的證人,等到按照警方的出警現場判斷,那不用說,小濤肯定是會贏的。
“你先把人散了,把那被撞的人,擡到一邊,我跟對方說說。”警察回頭看了看站在一起地小軍等人,嘆了口氣說道,沒有辦法,這樣的紈絝子弟,遠不是自己這樣的小人物可以去管的,視而不見已經算是自憐其身了。
一個個飛車黨的地痞無賴,對於老大的這種招式,早就已經駕輕就熟了,一個個的臉上,都露出看好戲的神色。
阿飛對於小濤這樣的舉動,也是熟知地,皺着眉頭和那警察一起,走到了小軍等人的身前,沒等那警察開口,阿飛已經提前開口,把小濤等人的惡劣手段和慣用手段跟小軍等人說了一遍。
“聽我一句勸,少給一些,我給你去說說,打發這幫小孩得了,這些人中,不乏不少的權貴子弟,阿飛應該知道,他們也只是鬧一鬧,不會犯太大的事情,小打小鬧有家庭的支持,也不會有太大的問題。你們都是公衆人物,就是找關係說情也犯不上,這幫孩子什麼事情都幹得出來,弄來一些記者,我相信各位也不想看到這樣的情形。這些都是我的建議,聽與不聽隨你們。”那警察說這些話地時候,臉上也滿是無奈,碰到過不止一次,每次都是以小濤等人地勝利而告終,看到又能怎樣,即便碰到硬釘子,他們也都沒有做太過分的事情,大人們說說情道個歉,頂多擺個酒就解決了,一次一次,他們地經驗越來越足,對於一些特殊牌照特殊人物的車子,都早就熟記在心,撞到硬釘子的機率也不高。
阿飛也在旁邊加了一句話:“確實是這樣的,要是怕麻煩給點錢,不怕麻煩,憑你當初的架勢找點關係,打個電話,讓小濤滾蛋。”阿飛對於當初第一次見到這個心目中的車技偶像時,他身邊的保鏢和那人物,如果熟絡,憑那些人的身份地位,一個電話,小小的交通署總警司,還不趕緊訓斥自己的子侄。趕緊把事情遮過去。
如果沒有這巡警和阿飛的一番話,小軍累了一天,也許真的沒有興趣,與這些人玩一玩,頂多打個電話把事情解決,可聽到這些話。他心裡無法忍受了。
這源於那21世紀的靈魂,也曾碰到過這樣地情形,被一個交警隊領導的朋友,足足把自己那輛賽車摩托扣了很多天,罰款了幾千塊纔算完事,起因則只是自己的摩托與那領導朋友的汽車搶道,還並沒有碰到對方,是對方從後面撞了自己一下,始末倒轉。那股憋屈感覺,不提則以,提起來。過了這麼多年,還深深的壓在自己的心頭。(他娘地,親身經歷,忍不了了)
反正碰到了,就發泄一下吧,算是告慰自己那穿越前的靈魂了,也是教育教育這些個混
“小軍,給他們點錢算了,麻煩咱們也受不了。來記者也麻煩。”林青霞拉了拉小軍的胳膊,低聲的勸解道,她當然知道,小軍要是來解決這個問題,並沒有任何的問題,可如果來記者了,那就有了麻煩。首發
小軍擺了擺手,擡頭對着那巡警說道:“錢是不給,通知你們警局吧。我倒要看看,這些人真的沒有人可以處理嗎?”
接着又低聲的對着阿飛說道:“既然是熟人,給我幫個忙,到前面路口的公用電話,給我打個電話
阿飛點了點頭,趁着幾人沒注意,在自己的朋友掩護下,騎着摩托離開了現場。
巡警看到小軍等人滿不在乎地模樣,仔細的看了他一眼。感覺有一點點的眼熟。XG大少當中,肯定是沒有這個人地存在。要想當一個合格的巡警。一條不成文的規則,那就是熟悉XG各大富豪權貴的車子和各大公子哥的模樣,以免在值勤的過程中,得罪一些不該得罪的人。那其中,肯定沒有這個人,但又爲什麼覺得眼熟呢?
小濤聽到對方一點不在意自己這一幫人的背景,就想動粗,可想到剛剛最初之時,左一顯露出的身手,所說地行家一伸手便知有沒有,就是這個道理吧。想要要錢,不僅僅是憋屈,也有着爲自己剛剛被打的幾個兄弟報仇的意味,這麼多人,打一個自然沒問題,可自己周圍這些人,讓他們踩人欺負人可以,真的讓他們動手打架,一個不如一個。
粗的不行就來硬的,早就知道這個地段每隔一段時間就有巡警經過的小濤,早就憋着,要在這一行公衆人物身上,狠狠的啃上一口肥的。
“阿SIR,公事公辦,我們地人被撞了,就等着出現場了。”小濤雖然看到了對方一衆人滿不在意的模樣,可他依然沒有放在心上,一些戲子,即便有關係又能怎麼樣,能大到哪裡去,舅舅不行,還有老媽和外公呢。
兩個巡警分別嘆了口氣,這種事情已經不是自己能夠解決的了,就只好公事公辦了,一切,看雙方誰的牌硬了。
叫囂的聲音和近乎瘋狂的舞動,那些飛車黨,對於這種勒索的爽事,總是有着特別的興致,更何況一個個都是喝了不少的酒,站在那裡,用各種各樣地言語和手勢,來挑釁小軍等人。
“左一,讓他們閉上嘴。”小軍靠在車門處,閉着眼睛,冷聲對着左一吩咐道。
“是!”左一走到一輛被撞倒在地地摩托車邊,擡腳,狠狠的踹在倒地地摩托車皮椅上。轟的一聲,車子飛起幾米高,重重的摔在那些站在路旁叫囂的地痞無賴的身前。
“閉嘴!”
轉身離開,一片靜寂。
“小軍???”林青霞受到那邊吳宇森幾人的委託,來勸解一下小軍,這個時候,如果來一些記者,那明天的報紙,這些人就都有麻煩了。
記者的想象力和扭曲事實的能力,是無比的強悍。不說別的,就是一個標題幾個人都受不了:幾位藝人在午夜與飛車黨因爲XX事結怨,雙方矛盾升級,疑似撞車事件的不賠償。直到鬧到警局解決。
“20分鐘,給大家上演一出好戲,看過好戲再吃飯纔有食慾。”小軍沒有讓林青霞開口,沉寂在心靈深處多年的鬱悶事,雖說不是原先的人,可事件地相同程度如此相似。不發泄一下,怎麼對的起自己,同時也算是爲XG的夜街上,除掉一個禍害。
10分鐘過後,幾輛警車先來到,下來的警車一見到小濤,臉上的獻媚姿態,就讓所有人得知,這批人是小濤舅舅打發過來公事公辦的人。
駕輕就熟。看到場面,就知道如何處理讓人找不到一絲地破綻。
“都帶回局裡,你們幾個。勘查現場看看到底是哪方面的責任。”一個帶頭的幫辦,雙手叉腰,一副公事公辦的勁頭在現場喊道。
他的話音剛落,幾輛麪包車和私家車,也都從另一邊開了過來,儘管先後不同,可一個個扛着相機攝像機的或是手中持着話筒的人,一路小跑的來到現場,直接就把話筒和鏡頭對準了林青霞和狄龍等藝人的面前。開口詢問事情地經過。
小軍皺了下眉頭,給了左一一個眼色,左一點頭走上前,與吳宇森等人的助理一起,把記者擋在了外面,不對事情進行任何的言語迴應。
今天地街道是異常的熱鬧,這兩撥人來了之後,緊接着又一陣急促的警笛聲,把想要動的警察和記者的注意力。又吸引了過去,首先映入他們眼簾的不是警車,而是兩輛小客車,速度開得飛快,那警車跟在小客的後面,儘管響着警笛,但卻不敢超車。
小客停了下來,薛戰帶頭從車上下來,跟在他後面的是一個個薛家的保鏢。手裡都拿着一柄柄軍刺。腰間鼓鼓囊囊地,一看就是帶着傢伙。那幾輛警車。也停了下來,車中這回下來的,可不是剛剛那些以幫辦爲首的小警員了,一個個肩膀上扛着一朵朵金花的警司,其中就有小濤的舅舅,交通署的總警司。
而在這些人中,他這樣的高官竟然也只是處在第二位,在他身前的,赫然是XG警界第一人,依附在薛家與小軍有過幾面之緣的警務署長曹天華。
兩批人儘管是不同身份,可下車後做得動作幾乎相同,都是恭恭敬敬地分開人羣,走到小軍的身前,微微低頭叫了一句:“左少!”
靠在車門上一直閉着眼睛的小軍睜開雙眼,看到面前的人,淡淡的說道:“薛戰,看到叫囂的人,都給我打,尤其那個帶頭的叫什麼小濤的,每個人的底線,醫院裡待兩個星期。”
“是!”薛戰接到命令,對着身邊幾十個薛家地保鏢一揮手,朝着那批飛車黨衝了過去,軍刺或是插入褲筒中,或是橫舉,左少地意思很明確,就是躺幾天。
“左少,這曹天華瞪了身邊的小濤舅舅一眼,有些不知道如何開這個口。
“左少,晚輩不懂事,您大人有大量,擡一擡手如何?”小濤地舅舅,胖胖的身軀在這夜色涼爽的微風之中,不僅沒有感覺到涼爽,反倒渾身都冒着冷汗,胖手拿着手絹,不斷的擦拭着額頭刷刷隱顯的汗珠。
“哼!”小軍看着二人,冷哼了一聲,不再理會二人,擡步走到看到這奇景的記者們面前,多少年沒有碰到這樣的情形了,當着警員還有官員在場的地方,這些人根本不顧一切,瘋狂的追打着飛車黨的小混混們,警員非但不管,有幾個警銜很高的警官,還攔着想要喝止這一切的警員們,這一奇景讓記者們瘋狂的按動快門和舉着攝像機認真拍攝。
“我不管你們是哪個報社和電視臺的記者,今天的這一切,看見了也要當作沒看見,有一點的消息傳出去,我保證你們丟飯碗是輕的,你們的老闆也承擔不起這個責任。”聲音冷淡,但卻異常的堅定。
“是,左少!”幾個站在記者最前列,算得上最近比較紅的來自新娛樂報社的記者,聽到小軍的話,連忙放下手中的相機,恭敬的低頭應道。
“知道了,左少!”幾個認出小軍的記者,眼中閃過一絲驚慌。連忙地把手中相機中的膠捲摘出來,銷燬。
有認識的,自然就有新入行不認識的,被身邊的同事或是相熟的記者拉到一旁,捂住他們地嘴,不讓那嗤之以鼻的聲音從他們的嘴中傳出。在XG。最不能得罪的幾個人,其中就有面前這個左大少,從最初的華海幫覆滅,到新娛樂易主,再到昊雨服飾的強盛、昊雨影視的崛起,直到最近風光近乎無限的穩定XG經濟,這一樁樁的事情,一個個地交際網和那尊貴的身份,是被列爲不允許報導的少數人之一。而那對朋友義對敵人無比殘忍地名聲,早就傳遍了整個圈子。
寧惹閻王,莫惹左少!
所有的記者。在小軍這一句話之後三分鐘之內,或是回到自己的車中,或是站在一旁,只是看熱鬧不進行採訪和拍照,左少的事情,又豈是自己這些小卒們可以過問的,沒看到那臭名昭著,任何大牌藝人的新聞都敢報導的狗仔隊們,都畢恭畢敬的站在一旁。相機中的一切,早就銷燬了,只是看熱鬧嗎?
曹天華這邊也攔住了想要上前開口阻攔地小濤舅舅:“要想保住你的位置,這件事情一個處理不好,你就不僅僅是丟官這麼簡單了,還想着保住你那不爭氣的外甥?哼!”
出於同僚多年的一句善意提醒,剩下的就不是自己能夠管得着的事情了,要死要活,他自己判斷。
“哎呦!”“啊!”“救命啊!”“警官救命啊!”“阿SIR救命!”
飛車黨的地痞們。被一個個的拳頭,一下下的飛腳,砰砰地軍刺橫敲,打得是哭爹喊娘,幸好薛家的保鏢們下手極有分寸,不然憑他們的身手,打這些個地痞無賴,還用得着追得滿大街亂跑,早就放倒了。
“不知道你還想要訛詐我嗎?”小軍走到被打掉了幾顆牙齒。骨折了幾處的小濤面前。低下頭,臉上帶着冷漠的問道。
“唔了啊!!!”小濤滿嘴的鮮血。說話含含糊糊,手臂和小腿上的疼痛,讓他已經沒有了精力來回應一切,從早先看到舅舅站在一旁,看着自己的眼神中滿是自求多福之後,小濤就知道,今天自己是真正的碰到硬碴子了,記者不敢採訪,手下一堆打手,阿SIR也只能看熱鬧。
擡起手腕,看了看時間,小軍走到林青霞等人地面前,臉上地霜容消散:“正好20分鐘,上車,去吃宵夜!”
路過曹天華和小濤舅舅身邊時,小軍仿似不經意的說了一句:“現在XG地治安,真的讓我很痛心,該地震一下嗎?”
一句話,讓曹天華的額頭,冒出了冷汗,左少是誰?不僅僅是薛家摯友、Y國索菲亞公主的緋聞男友,更是XG馬上就要回歸的華夏之中的權貴。說地震,簡單至極,整個警界,都會受到嚴重的波及,原因可能只是這一點點的小事所引起。
冷眼掃了一下身邊的小濤舅舅,以及場中受傷的小混混當中,一些家中在官方有親戚的人,看來,只能用你們來添堵左少的嘴了!
這一個晚上的好好時光,被這一件事情徹底的打亂了。吳宇森等人,算是見識過了,什麼叫做真正的公子哥,什麼叫做真正的大少。
當着警察的面,當着記者的面,手下人直接進行如此囂張的行徑,警察不敢管,記者不敢拍,雙雙成爲了看客平日裡再平易近人,可剛剛經歷了那樣的場面,吳宇森等人,在看小軍,已經沒有了下午一起探討演技互相學習的勁頭了,一時之間,很難把一個笑臉,一個冷臉的模樣重合在一處,晚上的宵夜,自然也就取消了。
“小軍,你有點太兇了今天,連我都嚇到了,更何況是剛剛與你接觸的他們了。到底因爲什麼,纔會讓你如此呢?”在林青霞的公寓樓下,臨上樓前,林青霞還是沒有忍住,帶着一絲擔憂的對着小軍說道。
小軍靠在車門上,不知道如何來回答林青霞,是告訴她。自己因爲穿越前的靈魂深處的怨念纔會有今天這樣的事態行徑嗎?搖了搖頭,露出一絲笑容說道:“青霞,沒事,只不過是不想讓這些社會的敗類,繼續囂張下去而已,強勢的做和普通的解決。效果可能不同,今天這樣做,我相信他們從今往後,都不會在出現在夜裡地街道上。”
林青霞沒有再說話,只是看了看小軍,轉身上樓。
手中夾着一個寫有電話號碼的紙張,小軍重新進入車子,遞給了左一:“給這個叫做阿飛的,一個機會。能不能成才,就看他自己了!”剛剛離開前,阿飛看到這樣的情形。也沒有敢對自己的偶像說什麼,只是遞過來一張紙條,說了一句希望可以聯繫他的話語。
“知道了,左少!”
“從低到高,不要一下子給他太高地起步,如果他真的是個材料的話,早晚會有一天,真正的跑出來。這件事情讓阿明幫着聯繫一下吧,這小子。最愛玩的,這些他門清。”小軍又囑咐了一句。
而接下來的兩天,XG一次微小地震,沒有理由沒有預兆,所有的不知情人,都只知道這一次的地震是港督和警務署長親自下的命令。
交通署總警司提前退休,西九龍反黑組總督察被調到慈雲山,旺角警局副局長提前退休,巡警總隊2級警司因病退休界地。幾乎全部受到了打擊,至於一些企業和政府官員的親屬子侄,則全部收到了這些因故離開崗位的官員們地警告,孩子都在家看好不要出去惹事!
而這些絲毫沒有影響到小軍的正常的生活,劇組整體籌備,同時玩票似的完成自己的一個心願,當晚上把這個消息告訴曉雨幾女時,先是欣喜和高興交織的祝福心情,希望小軍可以把戲演好。緊接着擔憂就涌上來。這部影片基本上可以確定早早晚晚都會引進到大陸進行播放。小軍的身份適合參加這樣的演出嗎?玩票似的演個小角色還可以,男一號啊!
“放心吧。雖說現在還有些老思想地人會認爲什麼戲子不戲子的,可我不在乎,隨心所欲做自己想做的事情,如果連這個都要被束縛,那生活就太無趣了。最重要的是我要這麼做!”小軍又怎麼會沒有想到這樣的事情,一個將軍去拍戲?是有些匪夷所思,可他偏偏要這麼做。
“爲什麼?”無論是曉雨,還是江清影或是薛雨煙,都提出了這樣的疑問,能看到一些但不是全部。
握着話筒的小軍,在三遍回答這個問題的時候,嘴角都帶着一絲意味深長的微笑:“既然已經秀於林了,已經成爲了焦點,已經成爲了他們地眼中釘肉中刺,那這秀於林就可以換一個方式了,秀成爲朽,不可雕也。我越幹出一些匪夷所思的事情,有些人就拿我越沒有辦法,敗絮其外,讓他們想要打擊都只能抓到一些雞毛蒜皮的事情。
同理這也是我不常在天京的原因,一個遠離核心又專門不務正業的人,即便看懂了我的想法又能怎麼樣?只要沒有一次性摧枯拉朽打倒我們所有人的氣勢,對於我他們就沒有什麼確實有效的方法。
一個既可以爲國家做出重大貢獻卻又不去爭什麼的人,一個有些紈絝卻不超越底線地人,你們覺得這樣如何?最重要地是我不想被身份束縛,我就是要讓所有人看看,我想做什麼就做什麼,說三道四到我的面前我聽聽!”
這一番話,就算是瞭解小軍並且是枕邊人地曉雨幾女聽了,都有些不太理解,受到傳統思想影響的她們實在沒有辦法接受小軍的這套你挑不出來毛病卻總覺得哪有些不對勁的話語。
最終也只是不了了之,愛人這幾年的行爲她們是看到了,雖說有些不符合常理但往往卻能收到意想不到的效果,不管了,他愛怎麼弄就怎麼弄吧。
用小軍自己對自己所說的話語來解釋,那就是既然穿越,既然有了可以越過那層線的能力,我爲什麼還要中規中矩,我爲什麼還要循規蹈矩?
做自己想做的事情,過自己想過的生活,只要不給身邊真正在意的人帶來麻煩,管他別人怎麼說怎麼看。
前世今生,想做的、想看的、想玩的、想吃的、想喝的,我自全盤享受之,奈何!
但也不能不權衡自己所做事情利弊的小軍,掛下電話後再次接到一個讓他失笑的電話,這個電話,來自軍安局,來自龍一,電話的內容也沒有什麼值得保密的,不過內容中卻讓小軍放下電話,哈哈大笑。
他媽的,老子這回這麼玩,看誰還能說三道四,不然這次的事情,你們找人去做!
PS:明天去照結婚照,一天的內景啊,想想就可怕!6號了,大家手裡還有保底月票的,也別留着了。月票的動力,是無我明天走上照相恐怖之旅的勇氣啊,如欲知後事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