堅強如霜兒,面對過無數次的危難險境,可那天也是第一次看到,心愛的男人累倒了,今日,再聽到那前因後果,那種驚心動魄的場面,雖然愛人已經輕描淡寫的帶過,可並不能掩蓋住其中的危險情境。
不能爲其排憂解難,不能爲其鞏固根基,永遠站在自己身前的男人,他累嗎?幾女的眼中,都帶着一絲絲的困惑和憐愛。
病房門沒有關,這些話,外面的左一左九左十,也都聽到了,陣陣的自責,在他們的心中,不斷的涌起。
左少是誰?是手握重權的上位者,爲什麼,還要親自親爲,說好聽點,是能力突出,說得難聽點,是屬下無能。
“都怎麼了,不爲我高興?大難不死,有人,就要遭殃啦!”小軍看到衆人的臉色不好,莞爾一笑,牽動了傷口,靠在牀上,用一副調侃的語氣,來讓衆人緊張的心情,得到放鬆。
“知道都是什麼人下的手嗎?”察因突然開口問道,查了半天,沒有找到全部的幕後指使者,那如骨之刺,深深的插在察因的咽喉,感覺對不起小軍的辜負,此時,也想急迫的知道,到底有幾方勢力,在追擊小軍。
疑似惡魔、疑似忍者,這些人,雖不是百分百確定,但也差不太多,但那天晚上,絕對不止兩撥殺手。惡魔傭兵團,櫻花會殺手,神秘殺手組織,還有下,擡眼看了一眼薛雨龍和李澤明,嘆了口氣。
“怎麼了?”李澤明感覺到,小軍話裡有話。
“AM何鴻,丁比利,一直躲避在他的羽翼之下。昨天,也是他帶着丁比利過來的。”小軍想想,也沒有什麼可避諱的,何家,已經不是可以同盟的人了,自己也不可能放過他。妮可,知道與否,如何戰,應該怎麼處理,這些,也只是暫時放過何家。
察因啪的一拍牀邊,站起身:“何家,真的很有趣,我現在就去。帶人平了他何家。”
薛雨龍和李澤明也都站起身,攔住察因,臉色凝重的說道:“這件事情。不能輕舉妄動,何況,這個時候,也不可能讓你有太大的動作,你明白嗎?”
“少他娘地扯淡。小軍就躺在牀上。你們就這麼看着。管他是誰。管他什麼時候。我想做。沒有人能攔。難道。你們想攔我!”察因眼睛一瞪。就要發怒。
“行了。察因。現在這件事。誰都不許亂動。等我自己來處理!”曉雨剛剛在察因站起身地時候。爬到小軍地耳旁。低語了一句。小軍臉色微微一變。原來事情變得這麼有趣。
另外一個阻止察因地原因。是因爲小軍有着一種仇必自報地心理。那天夜裡地一切。都必須自己給自己一個交代。
“怎麼?”察因回頭。望着小軍。等着他給自己一個答案。
“這件事情。我自己來辦。你們給我積蓄力量。這次。我要玩地大一些。不把能量積攢足了。哪裡能夠玩地爽。”小軍目光中閃爍出一抹寒冷。誰都知道。此刻不笑地小軍。是危險地。
“好好養傷。有需要。打電話給我。我地力量。早就已經集結完畢了。”察因看了一眼小軍。能夠感覺到他內心地堅定。遂點了點頭。留下一句話。離開了病房。
“好好休息,我們也先走了,要錢要人要情報,一切,靜等你的消息。”薛雨龍和李澤明也提出了告辭,心中都帶着一絲期盼,小軍的怒火,註定是要燃燒到每一個敵人的身上。
索菲亞看了看屋中的另外幾個女人,對着小軍說道:“那股力量,我一點頭緒沒有,即便是鋒芒畢露地亨利和老奸巨猾的克瑞斯,都在這件事情上,表現出了可以用合理來形容的態度,偏偏想要在這兩個人地身上,找到他們可能是這神秘殺手組織幕後之人的端倪,一點點都沒有,憑空懷疑,並不能成爲確定的根據,反倒我覺得,這股力量,更像是克瑞斯這個從小就把自己的心思藏得很深的大哥,那股力量的行事方式,也與克瑞斯有着一點點的相像。”
小軍搖了搖頭:“我不知道,這件事情,我不想也不能去做主觀上的判斷,這股力量,無論是操控在誰的手中,都是一個大大地籌碼,誰都不可能無視掉這個組織能夠帶來的助力,頂級殺手還有能夠潛伏多年只爲一用的高手,這些冰山一角,已經足夠我們頭痛的,誰又知道,他們,真的只有這麼多嗎?
我的意見,以不變應萬變,既然查不出來,我們就不查,等着他們出現,那種程度的殺手,即便是一個國家,都鳳毛麟角,更不要說是一個組織了,我相信,他們能夠動用的高手,絕對不會太多,吉米那樣的超級高手,更絕對不是他自己所說地小卒,我殺了這麼多,他們,還有多少人?”
小軍身上的傷口,有的真的已經差一點就要了他的命,現在說了這麼多的話,傷口隱隱有些作痛,眉間,皺了一下。
曉雨心疼的拉了拉小軍的被子,只想着讓他早一點的休息。
那麼多地傷口,等到醫治結束後,醫生把整個受傷狀況向所有人描述地時候,大家也都驚呆了,那麼多近乎致命的傷口,還高強度地戰鬥了十幾分鍾,換了任何一個人,即便不是被傷口所累,也會因爲失血過多而亡,可這也正是令人驚歎的地方,那最初的傷口,來自左臂和肩膀,那槍傷和箭傷,竟然在醫治的時候,已然傷口癒合了。
況且所有的彈孔或是傷口,都在觸及到表皮的那一刻,是最嚴重的,表皮之下。都不同程度的變小變淡,這一驗證,得到了左一的解釋,肌肉遭受攻擊時,瞬間高度緊繃,阻擋外圍的利器進入。
除了高穿透地彈頭。別的傷口,子彈,竟然都沒有打進骨頭中,這也是醫生判斷小軍能夠活下來的主要原因。
開始癒合的傷口,有着更加靈醫生們驚奇的表現,那彈頭,竟然被從最初的傷口深度處,被慢慢地擠壓出來。更爲嚇人的是,那明顯有着很強毒素的箭傷。竟然沒有對病人的身體,產生一點點的影響。
這一切綜合起來,如果不是因爲這個病人牽扯的勢力實在是太大了。醫院真的有想要研究一下這個人的血液樣本和細胞樣本的衝動,可現在,沒有一個人敢,那虎視眈眈地,端着衝鋒槍站在走廊中的,一看就是上過戰場殺過人的戰士們,和那隻能遠遠警衛,卻不敢上前地警察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
薛家、李家。那麼多無數在XG舉足輕重的家族、個人、官員和黑道組織,讓這醫院,這這些醫生,在醫治的過程中,都是謹小慎微,很怕有一點點的失誤。
可傷了就是傷了,重傷,讓小軍,也很難在極短的時間內。從一個垂危的病人,重新成爲一個健康的人,靜養,是必須的。
索菲亞心頭一緊,看到小軍難受地模樣,她也被不知不覺的感染到,整個人,整顆心,都感覺到了疼痛。
“你休息吧。事情也不急在一時。等你傷好了,我會準備好一切。配合你的報仇計劃。”索菲亞疼惜的說了一句,然後,毅然決然的轉身,沒有任何留戀的姿態,走出房間。
“她愛他!比剛剛那三個女孩,要愛,但這個女人,愛只是她的一部分,並且不是佔據着生命中很大部分,她最重要的,是要那個位置。”江清影突然冒出了一句,把索菲亞的一切,描述得清楚無比。
霜兒點了點頭,她跟着小軍轉戰這麼多地地方,自然知道,索菲亞對於小軍的一些心理變化。
薛雨煙無所謂的攤了攤手,笑道:“如果是未來的女王,來給我們老公做情人,那倒是一件比較愜意的事情哦,想想就覺得有趣!”
話剛說完,就被曉雨瞪了一眼,薛雨煙吐了吐舌頭,不再說話,這四個女孩能夠相處得比較愉快,甚至說親如姐妹,跟四個人的性格,有着直接的關係,曉雨這個當家之人,自然無可厚非的在幾女中佔據着主要的地位;小影是四女中算得上最特殊地一個人,從來不會去爭什麼,只是做着自己地事情,但她的話,就連曉雨,有地時候都不得不承認,總是說在一個理字上面;煙兒是四女中最活潑,最跳躍的女孩,她在商業上的能力,是沒有問題的,可到了生活中,一個小迷糊般的女孩,自然也成了四女中,最沒有發言權的一個人,幸好煙兒的性格中,對於這種事情,也不是很在意,也樂得身邊有這幾個總是把生活中的事情,安排得妥妥當當的人,來照顧自己;霜兒更不用說,一個幾乎不會把自己的意願加註到別人身上的女人,她的存在,只爲了對小軍好,一切對於小軍有利的事情,她都支持,一切對小軍不利的事情,她都會反對。生活中,這樣一個小妹妹,尤爲得到幾女的喜愛。
小軍躺在病牀上,知道自己已經被幾女所怨念,關於索菲亞、林青霞、趙雅芝和宋靜雯,有些事情,是沒有辦法用言語來解釋的東西,幸好自己是病號,可以用病情來暫時避開這一切。
“你不用躲,我們沒有怪罪你的意思,這種事情,我的態度早就已經表明,不支持,但也不反對,但要贏得我們的點頭,哼!”曉雨是最瞭解小軍的人,一言一行,一舉一動,一顰一笑,都會輕輕鬆鬆的發現彼此之間的想法。
說完之後,曉雨扭頭坐在椅子上,只是不把目光對着小軍,但屁股,卻沒有從椅子上離開。
霜兒拿着一把水果刀,拿起一個蘋果,爲小軍削起蘋果;薛雨煙拿了一本雜誌,擋在自己的身前,這個時候,談論正事。往往都是曉雨和小影。
江清影走到小軍的身邊,低着頭,一本正經的說道:“跟你說點正事吧,D公,已經決定了,南下。去年因爲軍安局的成立,平衡太多的東西,D公耽擱了很多行程,今年,趁着這次機會,如果有可能,他要來
小軍細細的品味着這幾句話中傳達出來的訊息,一首在21世紀,還會偶爾被唱起的一首經典老歌:“1979年。那是一個春天
那歌詞中的意思,預示着兩件事情,而其中一件。正是歷史中發生在去年地一件可以說是改變了很多格局的事件,而因爲攘外必先安內這樣的話語,軍安局,排在了那件事情的前面,沒有人能夠讀到未來,小軍可以,因爲,他都經歷過。
軍安局不管現在的地位如何,也不知道未來有何種程度的發展。都沒有那件事情,可以帶給華夏地利益,那種可以說是改變一切的巡視,終於要來了嗎?還要到XG,是好是壞!
這種事情,小軍不知道,也沒有辦法知道,因爲,他被帶走了。帶回了天京,然後,轉到了北戴河,那所最佳的修養之所,進行全方位的修養治療,這個命令,是幾個人,聯名發出的,死命令。左昊軍局長。必須執行。
半個月的時間,小軍的身體在一天天的康復。而他每天必修的功課,除了吃藥治療、修養身心、配合功法來透取所有地改造丸力量之外,每天,他都在關注着一件事情,那近乎偉大的壯舉巡視。
周曉雨、江清影,都在這次的巡視隊伍當中,作爲爲數不多地幾個年輕人,受到了很多的關注,而其中,最爲耀眼的年輕人,並不是她們,而是總是在鏡頭前面,站在那個偉人身邊不遠的地方,一個年輕人的身影,左新軍!
薛雨煙,在展示了她的商業天賦之後,又一次,擁有了更加讓人震驚的舉動,籌劃所有報復行動,聯合巫師的勢力,察因、薛家、索菲亞,對於櫻花會,進行經濟阻擊和渠道封鎖,經濟自不必說,幾大勢力聯手,在櫻花會所有經營的官方項目上,進行全方位地阻擊。渠道,則是封鎖一切櫻花會能夠在國外,一些非法項目上的途徑。
察因站了出來,用一些近乎奉送的條件,換取了世界上幾大毒品供應商的點頭,封鎖毒品進入櫻花會的渠道,僅此一項,櫻花會每年的損失,就不再少數,如果不是還有RB政界的支持,軍火方面,櫻花會更加的沒有任何渠道能夠弄到,那樣,櫻花會的資金鍊,就會徹底地崩盤。可即便是這樣,櫻花會的日子也不好過,沒有殺掉左昊軍,成了藤田一郎現如今,日子當中過得最不舒坦的一個環節。
做不到,就換人!
這是原話,一個代言人,在資金方面,如果不能拿出讓人能夠把你當作一個同等對待的夥伴的時候,代言人的身份,其實與狗,又有何區別,換了你,有很多很多的人,會冒出頭來,爭着搶着成爲新的代言人,更何況,察因這個毒梟,巫谷這個亞洲最大的殺手組織,薛家這個在亞洲,都擁有着經濟上,非常強大地實力,得罪這麼多地人,如果不是不想讓人看出來,是懼怕華夏的人,那個人,早就把櫻花會,徹底地換掉了。
櫻花會的遭遇,是經濟和地位上的。而惡魔傭兵團,也接到了最近的風聲,襲擊左昊軍過後,那麼多的實力雄厚的家族、組織冒出頭,都是爲了替左昊軍出頭,暫避風頭,成了惡魔傭兵團的首選。
AM,何家,這段時間的日子更加的不好過,緊迫的壓力,從天空籠罩下來,烏雲密佈。
如果不是這個地方,是何家經營了多年的大本營,何家的生計,又基本都在這本土之上的賭場中,即便不靠外界,也能夠暫時生存。
如果不是這樣,何家的處境,將會更加的悽慘。
雖不至於決裂,可來自薛李兩家的壓迫,來自索菲亞公主,通過國際上的盟友,澳門的所屬的國家政府政要,給何家,在A的獨裁地位。打上了狠狠的一棒,狠狠的轟上一炮,這座何家建築地高樓,那地基,已經開始了搖搖晃晃的顫抖。
薛雨煙所有的動作,都控制在一個底線範圍之內。她知道,小軍不喜歡別人代替他該去做的事情,前期可以做,可真正到了該報仇的時候,小軍,是肯定要自己動手的。
霜兒,是四女中,唯一一個自認爲沒有做什麼正事地人,她一直待在小軍的身邊。代替專職護士,照顧小軍的生活起居。可即便是這樣,霜兒還是很高興。看着愛人的身體一天天的康復,她的心裡,也非常的高興,能夠讓自己的男人,每天生活上沒有任何的負擔,對於霜兒來說,就已經是自己最大地成功了。
一切仿如歷史上的軌跡一樣,那樣的巡視,沒有任何地變故。只不過,時間上推後了一年而已,那歷史性的作用,也沒有絲毫的減弱,反倒有了X這個大前提之下,起到了錦上添花的作用。
XG,因爲有了小軍之前做到的很多工作,穩定了整個局面,讓那恐慌。從XG,從大到小。小軍受傷之後,這個工作,沒有停下,很多人,沿着小軍鋪好的道路,把各個方面,繼續保持着穩定,良性發展。持續了下來。
而這次的踏足XG巡視。與那鐵娘子在XG會談,效果。遠遠的超過了預期,儘管還沒有達成一致,還沒有形成書面的東西,可那話語,卻已經深深地觸動了所有人,那姿態,已經代表了一切。
成功,空前的成功,儘管X民衆,還沒有發自內心的接受,可也沒有了最初的強烈反感,人們,都在試着接受這一切,試着去感受這一切。
所有的人都知道,這一切,不是一蹴而就可以完成的,時間,纔是累積的基石,改變,要一點一滴的進行。
小軍這個已經從病牀上下來,身體開始回覆平日裡的狀態,甚至有一定能力超出地他,成了最大的功臣,有功不賞,一次可以,兩次可以,三次,就無法對所有人交代了。
身上添了幾道傷疤,一身戎裝的小軍,出現在了大會堂的一個小廳中,那裡面,站着D和幾位老帥,周爲民、左愛國,所有的人,都一身正裝,今天,這個場景,是屬於左昊軍的。
幾個老人,一臉的嚴肅,但這嚴肅中,卻透着親切和笑意,屋中其他的人,包括周爲民和左愛國,還有一些軍人,在此刻,在小軍走進廳中的一瞬間,立正,敬禮,敬上屬於他們地最莊重地一禮。
“啪啪啪!!!”
激烈的鼓掌聲,在廳中響起,左昊軍,是這個時候地英雄,也是唯一的一個英雄。
兩功並賞,反對的聲音,在上面,剛剛冒出頭,就被如浪般的聲音所淹沒。
瑕不掩瑜,左昊軍,在所有人的眼中,就是這樣的一個人,儘管他有太多太多的特權,可這個人,能夠爲國家,所做的事情,實在是太多了太大了。
“今天,沒有什麼獎賞,只是我們這些老頭子,請你來吃一頓飯,口頭承諾我都不給你,我相信,你也不需要。坐!”D首先開口,指着旁邊已經早就準備好了的一桌酒菜。
“謝謝,這對我來說,已經是最好的獎賞了!”小軍沒有客氣,在這個桌子上,能夠有資格坐下的人,都是小軍記憶中,那一個個高不可攀的人,而今天,自己也與這些人,坐在了一個桌子上吃飯,主角,還是自己,這種精神上的滿足感,是用任何的物質獎勵,都無法替代的。
舉杯,碰杯,乾杯。
幾位老人,或是身居高位,或是修養在家,在這一刻,在這XG迴歸已經進入了倒計時,只要時機成熟,隨時可以完成的時刻,他們高興,是真的高興,與幾十年前,全華夏那舉國歡慶的時刻,這一刻,價值低不了太多。
喝酒,成了今天的主題,小軍這個酒罐子,自然沒有人想要與他拼酒,一醉方休。
平日中早就已經把酒這個名詞和物品列爲禁忌物的他們,今天,沒有控制自己。相互之間,談笑風生,而話題的中心,自然是小軍這個孫子輩的孩子,但做的事,卻讓他們這些老人們。都敬佩不已的左昊軍局長。
這一夜,直到除了小軍之外的所有人微酣,這場只有寥寥幾人的飯局,才告結束。
“小軍,木秀於林,這次,本可以爲你爭取在肩膀上再加一顆星,可我沒有這麼做,幾位老夥計。也都是這個意思。我相信,你一定能夠理解我們此舉地用意。”D離開之前,拉着小軍的手。平靜的說道。
小軍點了點頭,臉上帶着淺笑的回答道:“D爺爺,我懂,對於名和利,您覺得,我會那麼的在意嗎?該我的,我會要,不該我地,我不會強求。”說着。小軍指了指自己身上戎裝肩膀上的金星,又自嘲的說道:“這個,我已經抗得有些早了!”
小軍的這句話,在場的所有人都聽到了,幾位老人,哈哈大笑,眼中的讚賞之意,已經沒有在壓制了,相攜而去。只留下一句句,一聲聲,一下下的聲音和動作。
“小子,華夏的未來,是屬於你這樣的年輕人地!”
“小子,好好幹,你比我們強!”
“小子
肩膀、胸口,被一個個白髮蒼蒼,看上去已經年頗老以的老人們。狠狠的拍打。狠狠地錘擊。
到最後,只剩下了周爲民和左愛國。兩個人,陪着小軍,從那用來招待國宴的地方,那代表着最高規格的接待之處,走出來,進入秋季,那蕭颯的寒風,在這夜晚之中,格外的打透每個人身上雖然逐漸加厚,卻無法阻擋的秋風。
“真的不怪,不怨,甘心嗎?”周爲民站在車旁,沒有上車,三個人,站在車前,點燃一支菸,圍在一處,這種問題,不可避免的被提起。
小軍深吸了一口煙,擡起頭,一個個的眼圈緩緩地吐出。
星空,是如此的明亮,那一顆顆閃耀在夜空中的繁星,如一隻只的眼睛,俯望着大地,俯望着蒼生。擡起手,指着夜空,小軍緩緩的吐出一句話:“人活一世,所爲何?爲名?爲利?還是爲了別的什麼?這些,我也不可免俗,我想要,可有一句話,我很認同,人在做,它在看!”
煙熄,情淡,上車。
周爲民和左愛國,也同時把煙熄滅,相視一眼,嘴角露出了滿足的笑容,是啊,人在做,天在看,不求流芳千古,只求無愧於心。
也曾擔心,喜歡享受物質生活的小軍,是否做了那麼多的事情,有些過於注重名與利了,他們懷疑過,上面懷疑過,這樣一個優秀地孩子,做到了那麼多常人難以做到的一切,太強悍了,再優秀,他也只是個20歲的孩子,心智上,是否還欠缺一些什麼,那立場,是否能夠在今後的日子中,繼續堅持,爲了國家,左愛國和周爲民,也不得不淺試一下,這場飯局,其中的意味,都懂。
小軍的迴應,那早就名知於心的姿態,那明確的態度,已經表明了一切,那表現出的沉穩老練和心智上目前來看地完美,讓所有人,都放下了心。
這麼多雙能夠看透人心地眼睛,那已經經歷了一生戎馬生涯,看慣了人生百態的眼睛,他們地認可,已經證明了一切。
20歲,已經擁有了很多,有些東西,只要他想,早早晚晚,都會是他的,這一點,沒有人懷疑。
回到家中,與左家親近的幾個人,都在,晚上,在小軍穿着正裝走出家門的時候,她們,這些女人們,都認爲,那金星,在這麼多的功勞面前,是不是會再加上一顆,滿懷希望,她們在等。
“二表哥穿上軍裝,真的好帥,比所有的人,都要帥!”玉兒嘴中磕子瓜子,一臉興奮的站在沙發上,又蹦又跳,透過窗戶,指着剛剛從車上走下來的小軍。出發的時候,她沒有看到穿着軍裝的小軍,此時見到那龍行虎步般的英姿,滿眼的小星星,大聲的喊道。
現在地玉兒,儼然成了左家的開心果。李雪、周母、張彤的母親侯清,都非常喜歡這麼一個整日嘻嘻哈哈,又蹦又跳的小女孩。
“下來下來,玉兒啊,這麼大姑娘了,怎麼還成天沒個正形!”於嬸在左家,一段時間下來,她已經習慣了這個家庭,原本蠟黃消瘦的臉龐。也漸漸的有了紅潤,豐滿了起來。
“咦?”小軍一走進房間,那肩膀上地一顆金星閃耀着光芒。可屋中剛剛從黑省回來的劉建華、李紅菊和所有了解體制的人,都愣了一下,怎麼今天疑惑的眼神,只是走到了於嬸的身邊,蹲下來,看着於嬸臉上的笑容,關心的說道:“姥姥,這麼晚了。不困嗎?”
小軍受傷的事情,並沒有告訴於嬸,害怕老人擔心。
於嬸伸出手,輕輕的撫拭着小軍地面龐,臉上的笑意很濃,大軍小軍這兩個孩子,真的很好,能力不說,孝順。是他們最大地美德。
“小軍啊,一身的酒氣和煙味,你還小,以後要少喝,還有煙,以後也不準那麼兇的抽了,身體要緊啊!”
“呵呵,知道了,姥姥。您要是累了。就早些睡,我去換件衣服。衝個澡!”小軍點了點頭,這些話,只要自己在家,姥姥都會叨唸一遍,對於這種來自老人家的嘮叨,小軍,並不反感,反而,還有些喜愛,父母的關愛,總是在行動中,話語,總是有些難以出口,而隔了一輩的於嬸,則沒有那麼多靦腆的地方,該說說。
“嗯,去吧!”
小軍上樓了,周爲民和左愛國走了進來,李雪疑惑的問道:“老左,這是
左愛國擺了擺手,先是端起桌子上的茶杯,狠狠地灌了幾口,解解酒氣,同樣的,也還是先轉身跟於嬸說句話:“嬸孃,天晚了,我們都回來了,您也不用擔心了,早點休息吧!”“嗯,嗯!回來我就放心了!”於嬸看到一家人都回來了,站起身,拄着柺杖,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家裡的事情,事無鉅細,只要是能說的,能做的,幾乎,老太太的意見,佔了很大的比例,這種尊重,是於嬸在李紅菊一家的身上,也沒有感受到地。而現在,顯然今天都是一副正裝出門的女婿和外孫,是有正事要說,這種事情,自己這個老太太,還是不參與的好。
“姥姥,我扶您進去!”玉兒從沙發上蹦下來,衝着曉雨和張彤比了個鬼臉,扶着於嬸回房間。
“今天不是說也沒有資格出場,但一些事情還是知道的,手指衝着上面指了指,示意,今天不是首長們召喚嗎?難道一點表彰沒有?
左愛國和周爲民笑了。
“不表彰,纔是真正的表彰,大軍啊,你追趕的腳步,又要加快了哦,被你弟弟,拉得越來越遠了嘍,別怪我沒有告訴你啊!”左愛國高深莫測的模樣,今天的事情,不可說不能說。
周爲民也擺了擺手,衝着還一臉好奇地兩家人說道:“別打聽了,今晚地事情,不可言傳,說了,你們也不懂,只要知道,這顆金星,沒有加上去,對於小是好事,走了,老婆子,回家!”搖晃着腦袋,周爲民哼着小曲,揹着手,往自己的家中走去。
左愛國也哈哈一笑,解着軍裝上地鈕釦,哼哼着喜愛的京劇,時不時的雙手還放棄解釦,比劃兩下,向着自己的房間走去。
一屋子的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還是一臉的困惑。
“別想了,反正他們倆說是好事,那就是好事,紅菊啊,天晚了,就在這睡吧,還有一間客房,讓玉兒跟嬸孃睡!”李雪也不想了,反正這些事,也不願意費腦筋去想,索性就不想了。
散了,回到房間的曉雨,看到愛人圍着一個浴巾,站在窗口,手裡拿着一支香菸,望着窗外漆黑的夜空,一副沉思的模樣,走過去,從後面抱住小軍,感受着肩膀上新添的傷疤,雙手,撫摸着他身前的傷疤,幽幽的說道:“老公,是累了嗎?”
“累到不累,放心吧,今天晚上,我得到了許多,可同時??”拍了拍自己的肩膀,繼續說道:“重了許多。還有,這幾天我就離開了,這身上的傷口,可不是白白挨的,是時候討債了。”
“不想讓你去,太危險了!”曉雨想着,他要是能待在天京多好,何必做那麼多的事呢?
“有些事,是我必須去做的,這個,誰也改變不了。再走之前,我當然要好好的稀罕稀罕我的寶貝老婆啦!”小軍迴轉身,一把抱起曉雨,把她扔到牀上。
關燈,人撲了上去,一夜春色。
眼睛都已經睜不開了,今天的手和腦,超常發揮不到6個小時,完成這一章,人品保住了,大家的票票呢!這月拿下,爆發是肯定的,持續,也是肯定的,相信無我嗎?投票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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