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男生是不是都一樣想像古代的皇帝一樣,有着三宮六院七十二妃,天天枕邊換新人”,何玲說道。
“這個嘛,不排除還是存在一些人是一個高尚的人,一個純粹的人,一個有道德的人,一個脫離了低級趣味的人,一個有益於人民的人”,江輝說道。
“說了跟沒說一樣,說說你是怎麼追你家媳婦的唄”,何玲說道。
“這個沒什麼好說的,你看看周邊的人怎麼追你的就可以啦”,江輝說道。
“你也知道有人追我啊,我還以爲在你眼裡我是沒人要的呢”,何玲說道。
“冤枉啊,我要是敢這麼想,我們院的男生還不讓我給他們找幾百個想你這樣的女神回來”,江輝說道。
“你不要岔開話題,你的夢想還沒有說完呢”,何玲說道。
“這還叫就那些啊,那已經是非常高的要求啦,這輩子都難以達成”,江輝說道。
“我要聽你說點接地氣的,你的真實的人生規劃。你和其他喜歡曠課的男生不一樣,你曠課不是去打遊戲去玩,你是在做自己的事前,不管是你的服裝生意還是學計算機,應該都是有目的的。話說你的服裝生意怎麼樣啦?”,何玲說道。
“馬馬虎虎過得去,變化不是很大”,江輝說道。
“跟你聊天真累,說話像是外交部發言人一樣”,何玲說道。
“那是你還沒有見識外交部發言人的厲害,我給你說人家是怎麼對話的哈”,江輝說完喝了口啤酒潤了潤嗓子開始說:“老李報考外交部新聞發言人的崗位,下面是面試中的能力展示部分:
考官:聽說你在家打老婆孩子?
老李:他們以前連飯都吃不飽,現在生活條件已經改善了很多。
考官:我是問你打過他們嗎?
老李:我們家的發展成就是全村人有目共睹的。
考官:我沒問你那些,我就問你打老婆孩子了嗎?
老李:老劉家打老婆孩子你怎麼不問?
考官:我問的是你,在家打老婆孩子嗎?
老李:你們家歷史上有沒有打過?據我調查你太爺爺一百多年前打過老婆。
考官:我現在問的是你,打老婆孩子了嗎?
老李:我已經把不打老婆孩子寫進了家規。
考官:那你按照家規去做了嗎?
老李:家規是我們家的內政,別人無權干涉。
考官:你到底打老婆孩子了嗎?
老李:我譴責打老婆孩子的行爲!
考官:我就問你打老婆孩子了嗎?
老李:你提這種問題是不負責任的。你去過我們家嗎?我邀請你去我家做客,親眼看一看。
考官:我就問你打老婆孩子了沒??
老李:我可以告訴你,最瞭解我們夫妻關係的人不是你,是我和我的家人。我有發言權,你沒有。
考官:你到底打沒打過???
老李:你的這個問題充滿了對我家的偏見和不知道哪來的傲慢,我們家歡迎一切善意的建議,但是拒絕任何無端的指責!所以請你不要再有這樣不負責任的提問!
全體考官興奮鼓掌!
異口同聲∶你通過了!”
何玲聽完後忍不住捂着嘴哈哈大笑,好一會都沒有緩過來。
“怎麼樣,是不是覺得我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江輝也跟着笑着說道。
“確實還有很大的進步空間,不過我覺得你這輩子是沒有機會達到這個水準了”,何玲說道。
“生命不息,奮鬥不止嘛,繼續努力”,江輝說道。
“算了,你還是不要提高了,現在已經快要被你繞暈了。你趕緊說一說你的夢想”,何玲說道。
“那我姑且說着,你就將就着聽着啊。我希望今年先掙人生的第一個一百萬,然後用這筆錢來投資建設網站,希望明天能有我的第一個一千萬,然後第一個一億。然後繼續擴大投資,開發遊戲,繼續建設網站,投資一些有創意的項目,最終在三十歲退休”,江輝說道。
“三十歲你就想退休?退休了你想幹嘛”,何玲說道。
“剛纔已經和你說過啦,一二三三個人生夢想就在三十歲以後慢慢享受夢想達成的喜悅”,江輝壞笑着說道。
“噁心,無聊,趕緊回學校找你的長腿妹子去”,何玲做了和嘔吐的表情說道。
“我們支書是不是在追你啊?我怎麼感覺你過來和我聊這一會,他不停的看着這邊呢”,江輝說道。
“追我的人多去了,我哪管的了那麼多”,何玲做了個無奈的表情說道。
“那說說你喜歡什麼樣的男生?”,江輝說道。
“你知道的”,何玲說道。
“這個我真不知道”,江輝說道。
“你那女朋友是叫白雪吧?你喜歡她什麼,能說說嗎”,何玲說道。
“喜歡什麼不重要,重要的是我知道我和她在一起的時候一個人很放鬆,沒有壓力,兩個人呆在一起很舒服”,江輝說道。
“那你現在不放鬆,有壓力,不舒服咯?”,何玲有點生氣的說道。
“嘿嘿,怎麼會呢,院花大人能夠親自過來賞臉跟我說話,我感到很榮幸”,江輝說道。
“當初在食堂的時候你對我還挺感興趣的,我就想不通你怎麼就變的這麼快呢?”,何玲說道。
江輝一下頭都大了,這個問題還真不好回答,怎麼說都是錯,總不能說自己對她還是很感興趣吧。
“你當時給我的感覺太高冷了,讓我有點自慚形愧”,江輝說道。
“你騙人,我從沒在你眼中看到過自慚形愧的眼神,每次都是自信心爆表的樣子”,何玲說道。
“我什麼時候自信心爆表啦,我很謙虛的”,江輝說道。
“謙虛是表面現象,骨子裡透露出來的是自信,也不知道你哪來的那麼多自信,這一點我可是要甘拜下風”。何玲說道。
“你又有什麼夢想呢”,江輝不想再討論自己,問何玲道。
“我的夢想啊,經常變化着呢”,何玲說道。
“那就聽聽不同時期你的不同想法”,江輝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