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既然你們感興趣,我就把今天的事情都告訴你們。”李伉放下了手裡的茶杯看了看三女,笑着說道,
“李伉,今天你去爲靜靜姐報仇去了嗎。”林丹好奇的問道,
“也可以說是吧,但是也不全是。”李伉說道,稍作停頓後笑着說道:“首先告訴你們一個好消息,那就是從明天開始咱們在香港的危險解除了,再也不用像今天這樣躲在家裡不能出門了。”
“吼吼,明天我們又可以出去玩了,李伉,你今天把我們丟在家裡一個人出去逍遙快活,都快把我憋瘋了。”林丹高興地手舞足蹈起來,卻被身邊的林靜啪的拍了一下腦袋,
“丹丹,你給我安靜會兒,別鬧。”林靜呵斥了林丹一句,
“哦。”林丹安靜了下來,不過眼珠子卻在軲轆軲轆的不停轉着,顯然已經開始想像明天到哪裡玩了,
“李伉,究竟是怎麼回事,你又幹什麼危險的事情了,還受了那麼重的傷。”林靜問道,同時情不自禁的抓住了李伉的手,
“昨天晚上我出去一會兒,你們應該記得吧,那是我去找黃華生去了,因爲我斷定,昨天下午傷害靜兒的那個兇手是黃華生派過來的,果不其然,我抓到黃華生後,從他口中得到覈實,昨天下午的刺殺事件的幕後人就是黃華生,但是那個兇手並不是黃華生的人,而是另外一個很隱秘可怕的殺手組織修羅會的殺手。”李伉說道,他並不打算隱瞞林靜、王麗和林丹事實真相,但是爲了防止他們擔心,在敘述的過程中,他着重強調了結果,至於過程的危險則能不提就不提了,
“那個黃華生果然不是好東西,下次見到他,李伉你一定要好好教訓他。”林丹又忍不住表達了自己的意願,
“不用了,黃華生已經死了。”李伉輕笑一聲說道,實際上今天香港的各大報紙的頭版頭條都已經大標題的刊登了華盛影視公司董事長失足墜樓的消息,想來這個消息應該是桑叔散佈出去的,但是今天王麗三人在家裡呆了一天,基本上和外界隔絕了,電視上關於黃華生墜樓的報道估計她們也沒看,所以她們並不知道這件已經在外界吵得沸沸揚揚的事件,
“什麼,黃華生死了。”王麗三女均驚聲問道,
“是的,據說是昨晚失足墜樓而亡。”李伉說道,
“死得好,他死了也就再也糾纏不成王麗姐姐了。”林丹握了握小拳頭說道,隨即歪了歪小腦袋疑惑的問道:“不過他怎麼好端端的就從樓上掉了下來呢。”
“李伉,黃華生究竟怎麼死的。”王麗緊張的問道,林靜也是一臉緊張的看着李伉,她們記得李伉說過他昨晚找過黃華生,然後黃華生就死了,她們很瞭解李伉的性格,黃華生害的林靜受傷,那麼李伉很可能一怒之下把黃華生殺掉,但是這畢竟是人命關天的事情,所有不由的她們不緊張,
“我把他從樓上扔了下去,後事是桑叔幫着處理的,這個失足墜樓的理由應該也是他想出來的。”李伉說道,
“啊,李伉你殺人了。”原來還在幸災樂禍的林丹一下子張大了嘴巴,一臉震驚的看着李伉問道,殺人這種事情對於她來說震撼力還是有些大了,
“殺了,因爲他僱傭殺手殺我,更不可原諒的是,那個兇手傷到了靜兒,所以他必須爲他的行爲付出代價。”李伉冷聲說道,
“哦。”林丹表示自己明白了,但是對於李伉殺人這件事情還是有些接受不了,一時間老實了很多,
“李伉,謝謝你。”林靜緊了緊握着李伉的手,深情的說道,以前李伉給她講他在雙龍島上的事情,又和她講他在金三角的事情,雖然每次他都用盡量溫和的語氣去講,也沒有提到殺人的事情,但是她能猜到李伉肯定殺過人,而且還是殺了很多人,所以李伉提到他把黃華生從樓上扔了下去,雖然心裡也有些不忍,但是並沒有像林丹那樣變化明顯,
王麗顯然也是這樣的想法,她從另一邊握住了李伉的手,沒有說話,只是用自己的行動對李伉表達着自己的心思,
“呵呵,你們這是怎麼了,黃華生罪大惡極,死就死了,事情才說到昨天晚上,下面的事情更刺激,你們要不要聽了。”李伉看到三女聽到自己殺人後的變化,於是笑問道,
“聽啊,怎麼能不聽呢,黃華生竟然僱傭殺手殺你,確實該死,李伉,你接着說吧。”第一個答話的卻是林丹,不知什麼原因,她看向李伉的眼神亮晶晶的,
“黃華生僱傭的那個殺手來自一個叫做修羅會的組織,這是一個很強大,有很神秘的組織,我擔心這個組織一次刺殺失敗後會有第二次甚至接連不斷的行動,就到處打探修羅會的情況,雖然也打聽到了一些情況,但是都是一些表面的情況,根本解決不了問題,後來我抱着試試看的想法聯繫了胖丫的爸爸,巧的是他知道修羅會,還讓我第二天去找一個叫劉老六的人……”李伉再次講了起來,三女的心也隨着李伉的講述像坐了過山車一樣起伏不定,剛爲修羅會與苗門有舊,修羅王葛元泰答應停止繼續刺殺李伉感到欣慰,稍稍鬆了口氣,馬上又爲十修羅的現身以及爲了所謂的任務約鬥而感到緊張,更爲桑彤若竟然也是十修羅之一感到驚奇和不解,
和十修羅的約鬥最終變成了慘烈的死鬥,李伉想要繞過去不講,但是想到後面很多事情都和這些有關,卻不得不講,
爲了降低這一段的血腥慘烈程度,李伉儘量用了平靜的語氣,並字斟句酌的來講述,但是三女仍然聽得是心驚肉跳,特別是李伉講到自己受傷時,包括林丹在內的三人都變得眼淚汪汪的,她們也終於明白李伉爲什麼會換一身衣服了,林靜和王麗更是死死的抓住李伉的手不放開了,因爲她們知道,李伉這是在爲她們流血拼殺,
李伉又講了他從島上出來後,先做了一系列的安排,比如請求警方對這裡進行保護,又比如安排忠義幫對新義安在傍晚時突然發動攻擊等等,最後講到了他和桑叔的對話以及桑叔乍聞桑彤若身死後的失態,瘋狂的要爲孫女報仇,他的講述再次讓三女的神經繃緊了,倒是葛元平的到來讓她們鬆了口氣,即使葛元平一開始要爲大哥葛元泰報仇與李伉拼命,她們也聽得津津有味,相比剛纔輕鬆了許多,
然而當李伉講到阿文突然開燈,桑叔趁機開槍打傷他時,三女再一次緊張起來,也知道了李伉腿上傷口的來歷,最後李伉將了桑叔身死,阿文劫持凝兒失敗後突然發瘋,到此他緊張而又曲折驚險的一天算是講完了,
“就這些了,也許是白天的事情太多了,我才感到有些累,結果就在浴缸裡睡着了,還害的你們擔心。”李伉最後說道,但是瞭解了事情始末的三女卻全部沒有了心情再談論剛纔撞門的事情,
“李伉。”林靜靠在李伉的肩頭,這一刻,縱有千言萬語,也只能化成了這麼一句深情的呼喚,
同樣靠過來的還有王麗,而林丹仰了仰頭,看着天花板上明亮的燈光眨眨眼睛,用力忍着沒讓自己的眼淚掉下來,她從沙發上站了起來,伸了個懶腰後說道:“好了,故事聽完了,我也累了,睡覺去了。”說完蹬蹬蹬的跑上樓,會自己的房間去了,
林丹的離開也打破了李伉和林靜王麗三人之間的微妙氛圍,於是林靜叮囑了李伉要早早休息,然後也跑上樓進自己的房間睡覺去了,
“姐,我們也去休息吧。”李伉看到林靜和林丹都走了,於是從沙發上站了起來,拉着王麗的手說道,
“走吧。”王麗任由李伉拉着手說道,兩人手拉手上了樓,進了房間,
進房間後,李伉把王麗抱在了懷裡想要去吻她,卻被她輕輕地掙脫了出來,拉着他的手來到牀邊,撩開牀上的夏涼被,幫李伉把衣服脫掉,眼神迷離的在李伉身上逡巡了一遍,然後脫掉了自己的衣服,和他並排躺在了牀上,蓋上被子,然後把李伉輕輕抱在了懷裡像是抱着一個嬰兒一樣,目光中有着說不出的愛溺,
“小壞蛋,今天你累了,不許使壞。”王麗輕輕地吻了李伉的額頭一下說道,說完伸手把燈關掉了,臥室裡靜謐一片,很快兩人都睡着了,
…………
第二天一大早,李伉從王麗的溫柔鄉里爬了起來,先檢查了一下自己的傷口,又舉手投足做了一番運動,發現全好了,
“小伉,身上的傷都好了吧。”王麗問道,
“好了。”李伉說道,說完拿起牀頭的王麗爲他準備好的衣服穿了起來,等着王麗穿好衣服,出門匯合了林靜和林丹一起晨練去了,
晨練結束後,他們聚在一起吃早餐的時候,又開始商量白天去哪裡遊玩了,
“上午我們家裡要來客人,就不要出去了,下午我們到淺水灣濱海浴場游泳去吧。”李伉提議道,三女也都沒有提出異議,於是就這樣把行程定了下來,
吃過早餐後,因爲要等人來,李伉和三女就坐在了院子裡的大遮陽傘下聊天了,八點多一點兒的時候,一輛奔馳停在了院門外,
“客人來了。”李伉站了起來,向門口走了兩步,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因爲他發現來的不是葛元平,而是一個不認識的穿了深藍色職業西服的白人,
“請問您是李伉先生嗎。”李伉來到大門內站住了腳步時,白人向李伉微鞠一躬問道,
“是的,我就是。”李伉說道,
“李伉先生您好,我是總督府的威爾遜,奉總督之託來給您送一封信。”白人威爾遜謙遜的隔着大門向李伉行了一個優雅的英式貴族禮節後說道,
“進來說吧。”李伉打開大門,讓威爾遜進到院裡說話,
“小伉,怎麼回事。”王麗、林靜和林丹走了過來問道,
“這位威爾遜先生給我送來一封信。”李伉解釋道,
威爾遜從口袋裡掏出一個白色的信封,遞給了李伉,然後又向他和三女行了禮,就告辭離開了,
“快看看是誰來的信。”三女同樣對這封信的來歷充滿了好奇,但是信封上只寫着一行娟秀的漢字:李伉親啓,其他的就沒有什麼信息了,看來要知道這封信是誰寄過來的,就必須打開信封才行,
和三女回到了遮陽傘下坐了下來,李伉把信封拆開,從裡面抽出一張折的整整齊齊的粉藍色的散發着淡淡清香的信紙,
“爸爸,見信安好,還記得您遠在萬里之外的女兒嗎。”展開信紙,一行娟秀的漢字映入了湊在一起的四人眼簾,原來是珍妮來的信,
PS:忘了珍妮是誰的話,到第二卷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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