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哥不知道。”橫肉男子驚訝的問道,
“少廢話,礦山到底是怎麼回事。”李伉拍了拍橫肉男子的肥臉,然後又開始在他身上比劃道,
“別別,大哥,我全說,我全說。”橫肉男子連忙擺手道,他想起了之前他們一夥人對李伉的毆打,現在落到了李伉的手裡,還不知道這個來路不明的少年會做出什麼事情來,
“說吧,我聽着呢。”李伉沒有擡頭,還一邊低聲道:“先打斷一條腿吧,不行,腿太粗了,有點費力,不如弄斷胳膊省力……”
“大哥,你饒了我吧……”橫肉男子有些崩潰了,
“快說,別他媽的婆婆媽媽的,你信不信我現在就把你的胳膊擰下來當棒槌使,。”李伉皺皺眉道,
橫肉男子不敢再說廢話,他把他所知道的情況全部告訴了李伉,事情說起來很簡單,不到十分鐘就說完了,
“大哥,我知道的就這些了,你就饒了我吧。”橫肉男子求饒道,
“張彪,你說就你這熊樣,你殺過人。”李伉問道,
“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郭銀貴那老小子欺人太甚,仗着自己兒子是銀行行長就在村裡橫行霸道,我們家的房子蓋得和他們家的齊平了,他就找人把我家的房子給扒了,我到處告狀也沒人理我,我才下了狠心,他媽的郭銀貴不讓我活,我就讓他們家絕後。”張彪一臉狠厲道,
“繼續。”李伉道,
“我那天拿了把斧子,到他孫子的學校,誑上課的老師說他爹找他有事,老師走後我把那小崽子的腦袋開了瓢,然後騎着自行車走了。”張彪道,
“警察到處抓我,我再國內混不下去了,在廣州通過一個叫張老三的蛇頭介紹認識了劉老妖,他開始答應我讓我到他的礦山幹活,管我吃飯,上了船才知道是這個樣子,早知道這樣,還不如被警察抓住吃槍子兒來的痛快。”張彪繼續道,
“那些傢伙是怎麼回事兒。”李伉指了指躺在地上被他打倒的那些傢伙問道,
“他們和我差不多,都是在國內混不下去了被騙上船的,剩下的那些人都是被人販子賣給劉老妖的。”張彪答道,
“你說的礦山在哪裡。”李伉又問道,
“這個劉老妖當初說是要保密,沒告訴我,我們已經在海上漂了快一個星期了,每天吃的還沒有俺們家豬吃得好,還吃不飽,我想劉老妖是把我們當牲口養了,還是吃不飽的牲口。”張彪抱怨道,
“大哥是怎麼被弄到這裡的,您難道也在國內混不下去被騙上來的。”李伉沉吟空當,張彪問道,
“這個你就不要問了,我和你們情況不一樣,把你的那些兄弟叫過來,我有話說。”李伉擺了擺手,指着掙扎着站了起來畏畏縮縮的張彪的手下道,
“大哥,您這是放過我了。”張彪連忙問道,
“我說過嗎。”李伉反問道,
“嘿嘿。”張彪乾笑了兩聲,對他的一幫手下揮了揮手道:“你們都過來。”
他的手下互相望了一眼,慢慢的向李伉和張彪圍了過來,
“大哥。”癩子頭來到張彪身邊叫道,
啪,張彪打了癩子頭一巴掌道:“叫什麼大哥,我以後不是你們大哥了,他纔是,大哥,我們還不知道您的尊姓大名呢。”
“我叫李伉。”李伉淡淡道,
“還愣着幹什麼,叫大哥。”張彪對他的手下吼了一聲,
“大哥。”張彪的手下齊聲叫道,
“你過來。”李伉指着癩子頭道,
“大哥你吩咐。”癩子頭一臉諂笑的來到李伉的面前道,
“照着這裡給我打上一拳。”李伉指着自己的胸口對癩子頭道,
“呵呵,大哥您別嚇我了,再給我個膽子我也不敢吶。”癩子頭驚道,他以爲李伉說的是反話呢,
“別廢話,快點兒,你不動手我就要動手了。”李伉把癩子拉到面前笑着說,
“大哥,不,大爺,你饒了我吧,我再也不敢了,您就饒了我吧。”癩子頭都快哭了,要不是李伉拽着他,估計他就要癱倒在地了,
“真沒種。”李伉把癩子頭扔到地上,轉頭指了另外一個大眼睛大嘴巴的傢伙道:“你過來。”
“大哥,你饒了我吧,剛纔我沒打您吶,我一直在邊上來着。”大眼睛嚇得跪倒了地上叫道,
“你。”李伉又指了一個道,
呼啦一下子,這幫被李伉打破了膽兒的傢伙都跪倒了地上:“大哥,我們不敢了,饒了我們吧。”
“靠,真他媽的沒種。”李伉暗罵一聲,轉頭對張彪道:“張彪,你來吧。”
“呵呵,大哥,您就饒了我吧,我剛纔是有眼不識泰山,我該死。”張彪打了自己一個大嘴巴子,一臉驚恐道,
“夠了,張彪,你再不聽我的話,信不信我把你的胳膊擰下來。”李伉喝道,
“大哥,您確定不是說笑。”張彪試探問道,
“你看我像是開玩笑嗎。”李伉道,
“那好,我打了您可別怪我。”張彪小心翼翼道,
“快點兒,別廢話。”李伉有些不耐煩了,
張彪見李伉如此表情,他來到了李伉面前,輕飄飄的一拳打到了李伉的胸膛上,
李伉呵呵笑道:“張彪,你這是給我撓癢呢,剛纔你打我的那股狠勁兒哪裡去了。”
“大哥,我不敢了。”張彪被李伉抓到面前,嚇的涕淚橫流道,
“真沒勁兒。”李伉一把把張彪扔到了地上,轉身回了自己的牆根坐了下來,不再理會張彪他們了,
“大哥,您生氣了。”哪知道張彪又腆着臉湊了過來,擡腳把李伉身邊的一個女人踢到了一邊兒,
“張彪。”李伉對張彪喝了一聲,然後把被張彪踢翻的女人扶了起來道:“你沒事吧。”
女人搖了搖頭,她爬到了一個空着的牆根兒,蜷縮成一團坐在那裡沒了動靜兒,
李伉回過頭來抓住張彪道:“張彪,以後約束一下你的手下,如果再讓我看到他們欺負人,小心我打斷你的狗腿。”
“大哥,不敢了,以後不敢了。”張彪連連擺手道,說完他轉頭對着他的一羣手下大聲喝道:“你們聽到了沒有,如果誰要再敢欺負人,我打斷他的狗腿。”
他的一幫手下紛紛稱是,張彪滿意的轉頭對李伉道:“大哥,我都約束他們了,您是不是別生氣了。”
“張彪,你想讓我不生氣也行,你就聽我的話,向我這裡揍兩拳,要狠的。”李伉道,
“大哥,您還是生氣了。”張彪聽了李伉的話,臉上的橫肉都擠到一塊了,
“靠,你他媽的真是個榆木腦袋,我讓你打就打,你不打我就生氣了。”李伉氣的笑道,
“大哥,那我真打了。”張彪最終下了決心道,
“打吧。”李伉點了點頭道,
李伉從地上站了起來挺了挺胸膛道:“使勁,別想剛纔那樣軟綿綿的。”
張彪在李伉面前站定,握着碩大的拳頭運了運氣,照着李伉的胸膛用力打去,砰地一聲,李伉被打的蹬蹬往後退了兩步,他笑道:“對對對,就是這樣,再用點兒力。”
張彪看到李伉真沒有生氣,也不害怕了,於是大喝一聲,用盡力氣向李伉的胸膛又打了一拳,然後一臉歉意的看着李伉,等他發落,
“張彪,你他奶奶的還真有把子力氣,把你的手下都叫過來,除了別打我的頭臉,那都可以打,打得越狠越好。”李伉對張彪笑着說,
張彪這次真的放下了心,於是把他的那幫手下都叫到了李伉身邊,於是船艙底層的房間裡出現了一幕啼笑皆非的場景,
一幫壯漢圍着一個年齡看起來有十**歲的少年,不停地往他身上拳打腳踢,嘴裡一直喊着大哥對不起,少年則一臉享受的樣子,嘴裡不停的說着重點兒,再重點兒,旁邊兒還有一羣目光呆滯的人在圍觀,
李伉在張彪一夥人的拳打腳踢下,他感到自己的身體的抵抗力越來越強,直到最後他也分不清是給打麻木了還是因爲抵抗力加強到了已經不知道疼痛的地步,總之他漸漸的覺得張彪等人加到他身上的拳腳越來越沒有感覺,對身體的錘鍊效果也越來越弱,
“停。”李伉喊了一聲,張彪等人大口大口的喘着粗氣,他們第一次感到打人是這麼累人的一件事情,不僅累人,還要忍受精神上的煎熬,天知道李伉突然被打惱了暴起傷人,
“大哥,您真厲害,我們打了這麼長時間您都沒事兒。”張彪喘着粗氣恭維道,
“你們先回去吧,我坐一會兒。”李伉覺得渾身疼痛,擺了擺手讓張彪等人走了,他則坐到了牆根閉上了眼睛恢復着自己的身體,
“我是不是也成了什麼沒事找抽型的了,竟然主動讓一羣流氓毆打我,打的輕了還不願意,呵呵,真扯淡。”李伉想了想剛纔自己的行爲確實有些不正常,不過爲了儘快恢復體力,他也顧不上那麼多了,而且他有一種預感,這次他可能會因禍得福,待到他完全恢復,身體素質要有一個質的飛越了,
“不知道和馬叔叔比起來會怎樣。”李伉想道,“等我回去一定要找馬叔叔在比試比試。”
經過了一個多小時的恢復,李伉站了起來試着做起了楊虎教他的體術動作,一套動作做了下來,他有一種酣暢淋漓的感覺,以前他在做這套動作的時候儘管也知道這套動作對身體身體有很大的益處,但是那只是一種模糊的感覺,這次卻不同,他能清晰的感受到身體的每一塊肌肉的收縮和拉伸,能夠清晰的感受到他對身體的每塊肌肉控制力的加強,
“痛快啊。”李伉站起身來,他感到他的身體應經恢復到了原來的水平,同時他也清晰的感到這並不是他身體的極限,他的身體素質應該還會有很大的提高餘地,心情大爽的情況下,李伉對一旁一直在關注着他的張彪招了招手道:“張彪,你過來,咱倆練練。”
“啊。”張彪的臉頓時就苦了下來,一臉的橫肉又擠到一塊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