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有三急,韋笑也不列外,雖說他是修煉者,但他還沒有達到那種一坐便是幾年幾十年的武者,他笑着不過是靈師後期巔峰,還差一階方可達到人無三急的境界。
韋笑站起來看着方向標走去洗手間解個手,沒一會的功夫便解決完了,走出洗手間時,突然被人撞了一下,要不是他身體結實,可能都要被撞翻在地,看着撞在自己懷裡面的人,是個女孩子,他到時沒有說什麼。
女孩連忙道歉:“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韋笑看清女孩時,不由得笑了起來,這不是剛剛那位幫自己套安全帶的美女空姐嗎?
“美女,沒想到我們以這種方式再次見面。”韋笑笑着說道。
“先生,是你啊。”空姐說道。
“呵呵,如果是別人的話,估計不會這麼好說話了。”韋笑笑呵呵的說道。
“先生,您太太還在那邊等您過去呢。”空姐笑着說道。這傢伙自己老婆還在那邊等着呢,既然還敢在這裡泡妞,這也太花心了吧,她心裡暗暗說道。
“呵呵。”聽這位美女這麼一說,韋笑不在說話,轉身離開。對方都這麼說了,如果自己不識趣的話,那自己就是個傻子。
回到自己的座位上,只見唐嫣護着小嘴笑了一下,然後說道:“老公,以後不要跑去洗手間泡妞了,那裡的空氣不是很好哦。”
“額...”韋笑頓時臉紅了起來,自己去個洗手間你都知道,這丫的也太關注咱了吧。
“你放心,我不會告訴人家說你去洗手間泡妞,我最多隻會說你被人家拒絕而已。”唐嫣說道。此時自己佔據上風,不繼續進攻的話,那就太對不起老天爺了。
見她不依不饒的,韋笑頓時興起,丫的,想玩我,你還嫩了點:“老婆,你看你都喂不飽我,都餓了。”他對着唐嫣壞壞的說道,雙眼緊盯着她的深溝,哇噻,真他媽的好看。
唐嫣被韋笑這麼緊盯着,渾身不舒服,感覺將自己的雙手護在胸前說道:“你...你看什麼,再看我挖掉你雙眼。”
“虛,小聲點,這裡人多。”韋笑做了一個虛的動作,然後在唐嫣的耳邊小聲的說道。
唐嫣此時恨得咬牙,恨不得將韋笑生吃了,這廝真他媽的氣人,吃了自己的豆腐不說,既然還敢想要和自己做點什麼事,等有機會,非得好好修理他一番,可是想想他那變態的神算,自己能修理他嗎?
雖說自己也是和他一樣是靈師後期修爲,但是可沒有像他那樣變態,不但修爲高,而且還能神算預知未來,更是一位煉藥師,這樣的人,自己那裡是他對手。
一想到這裡,唐嫣看了看韋笑一眼,其實他還是蠻帥的,只是花心了點,要不然自己或許會倒追也說不定。
韋笑緊閉着雙眼,突然說道:“不要老偷看我,我知道我很帥,但你也不用老偷看我,等到了a過,咱們找個酒店住下,我讓你看個夠。”
唐嫣一愣,這丫的竟然使用神算,真不把精神力當回事啊。
“你精神力很多嗎?不要動不動就使用神算好不好。”唐嫣小聲的說道。
“我沒有使用神算。”韋笑輕輕的說道。於是唐嫣會有這樣的想法,很正常,換做其他人也會這麼想,畢竟自己可是擁有神算。
“那你怎麼知道我偷看你?”唐嫣誘惑的問道。
“天機不可泄露。”韋笑說道。
唐嫣看着韋笑又在裝逼,於是懶得理會他,閉起眼睛睡了起來。
韋笑見到唐嫣沒有再說話,於是專心的在識海中演練武技起來,將所有的武技一一演練了一遍後,他正準備進入青龍鼎去一趟,突然有人大喊了起來。
“誰偷了我錢包,快換給我。”一名中年男子大喊起來。
韋笑聽到有人喊錢包不見了,於是站起來看向喊話的人,一眼望去,只見一名身穿休閒服的男子正大聲的喊着自己的錢包不見了,不停的按着座位的上按鈕,呼叫這裡的管理人員過來處理。
管理員收到呼叫後,快速的來到現場對着中年男子說道:“先生,您好,請問您有什麼事?”
“我的錢包不見了,我想讓你們幫忙找一下,我裡面有很重要的東西。”中年男子焦急的說道。
“這位先生,您剛剛錢包放哪裡了?會不會放在您的包包裡面?”管理員問道。
“我一直坐這裡沒有離開過,錢包我一直都是放在口袋裡面,我就睡了一覺,錢包就不見了,一定是被人偷了。”中年男子說道。
管理員一時不知如何是好,站在那裡久久不說話,他在飛機中從事多年,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這已經不是第一次了,今天又是視像頭換了,麻煩事啊。
韋笑見此,他便知道管理員已經沒法子找出小偷,於是掐指一算,看看這小偷是誰,竟然敢這麼不要命的在飛機上偷錢包,結果一個人的資料顯示在自己的識海中,這小偷是一個婦女,經常在飛機上偷錢包,不但偷東西,而且還有更加無恥的是她竟然還是一位小/姐,一想到這裡韋笑噁心無比,對於這樣的女人,他非常的反感。
於是走過去說道:“我知道是誰偷了你的東西。”
管理員和那名中年男子一聽連忙問道:“是誰?”
韋笑不急不忙的看着那名中年男子一眼,接着看向他旁邊的那名婦女說道:“把錢包叫出來吧。”
婦女一聽這話神色慌張了起來,依然當作沒有聽到一般,緊閉着雙眼。
唐嫣走了過來對着韋笑說道:“老公,你可不要亂說話啊。”她輕輕的拉着韋笑的手,意思是讓他不要管此事。
韋笑看了一眼唐嫣,微微一笑說道:“老婆,你別擔心,我自有分寸。”
“你是說她偷了我的錢?”中年男子誘惑的看着韋笑問道。
“對,就是她偷了你的錢包。”韋笑點點頭說道。
婦女一聽這話,連忙睜開眼睛對着韋笑說道:“你說什麼,你再說一遍。”
“我說你偷了他的錢包。”韋笑回答道。
“好,你來搜身,要死搜不出來的話,我告你誹謗。”婦女站了起來說道。
韋笑摸了摸自己的鼻子,然後指着婦女後面的一名年輕女子說道:“錢包在她的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