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有啦!”秦霄帶着詭異的笑說道,“來錢的道兒,我可多了去,不知道虎哥你怎麼想?如果你打算跟着我發財,當然我也會分一杯羹給你。”
邱虎的眼睛裡閃着些光亮,因爲自從跟着秦霄乾的這個網吧之後,他的生意是越來越紅火,秦霄的能力他沒有半點質疑。
“……”秦霄趴在邱虎的耳邊耳語了幾句之後,兩個人哈哈大笑,他把一些事情交待了之後,才又回了醫院探望父親,另一邊他又給李爲打了電話。
當天下午,工地裡就發生了一系列的怪事兒。
“啊!這是什麼?”一個工人大喊着從裡面的一堵牆邊猛地跑了出來,可他還是跑得慢了,被那牆下面的一條蛇咬在了腳踝上。
林福澤還從來都沒有在縣城裡見過野生的蛇,他趕到那牆下的時候,那裡的蛇居然有十幾條!個個吐着舌頭,有的盤踞着,有的還下在向着他們的方向爬過來。
“快,快,去幾個人給我清理了!”林福澤居然不顧那個工人的安危,只想着工程,那個被咬了的工人沒一會兒就暈倒在地,送到醫院急救之後,他才醒了過來。
接下來的幾天裡,林福澤的工地上不是出現老鼠,就是出現一些死烏鴉。總之,都是一些可怕的動物。
林福澤開始不安了,本來就很迷信的他,現在又想起秦霄那天說過的話。
“我的媽啊!不會吧!”林福澤一想到這些,身上就已經麻酥酥的了。
“林叔!”秦霄又出現在了還有些神情恍惚的林福澤的面前。
“怎麼樣?這幾天你們工程還順利嗎?我啊……昨天晚上做了一個奇怪的夢,說是你啊……唉……拆了人家蛇王的窩,人家要找你報仇呢!”
哼!我就不信,我嚇不死你!你個老不死的!居然還敢在我這片土地上打主意!給那麼一點點拆遷費,就得了?我老爸就是一個被人欺侮慣的老百姓,居然腳被摔壞也不跟你計較!我可沒有那麼好心腸。
秦霄轉向了旁邊的一位司機,他正舉着了那推土機的前臂,打算把又一面牆拆掉時,秦霄假意害怕地爬到了他的駕駛室裡,“哎呀!這位大哥,你,你看看,那,那,那是什麼?!”
就在他的話音剛落時,一頭看樣子是已經死了很久的小狗的屍體就從牆頭落了下來,正落在了他的推土鬥裡。
“啊!”秦霄帶着頭叫了起來。
林福澤表面上沒有當回事,可是心裡已經開始嘀咕了,“這,這,不會真的是動了什麼東西,這些不乾不淨的東西纔會出現。”
嘿嘿嘿!我啊,嚇不死你!
秦霄又擠到林福澤的身邊,又說了些有的沒有的恐怖故事,林福澤那略胖且寬大額頭,已經滲出了汗珠。本來就心中很有忐忑的,林福澤聽了秦霄的話之後,四下裡謹慎的望了又望,指揮着他的剷車,貨車,推土機就撤離了施工現場。
秦霄回到醫院後,馬上給李爲打電話,“李爲,我這邊已經搞定,你明天就到滬城來,按我說的價錢,把這塊地買下來。”
林福澤向來不做虧本的買賣,他開始以各種理由拖延工期。何氏那邊居然也沒有追究。
下午,便有人給他打了電話,聲稱有人想要買下政府批給他那塊地。
“什麼?什麼?你是說有人願意出這麼多錢買下這塊地皮,哈哈……太好了。”林福德已經是一種不擇食的態度,他馬上以這塊地不適合建造大廈爲理由,向何天打了報告,很快他選了另外一塊地皮作了代替。
第三天的下午,李爲就已經代替秦霄以深市電腦集團公司的名義買下了那塊地,買下之後,秦霄派人把那裡清理了一番,沒有再進行拆遷,小巷纔算平靜了下來。
“吱嘎”秦霄手裡拿着那塊地皮的房契,走到了秦霄的牀前,“老爸,這回你可以睡得安穩了,我把那塊地方全都買了下來,這東西就由你來保管,以後你就是這兒的真正主人。”
秦方看着眼前那幾張紙,一頭霧水。他吃驚地眨了眨眼睛,看着自己才十幾歲的兒子,居然能做的事兒!
他父子兩個人坐在牀前,閒聊了幾句之後,李爲從外面提着一籃水果走了進來。
他面帶喜色,笑呵呵地說,“董事長,您恐怕還不知道一件事兒吧!葉氏集團那邊傳來了好消息。”
病房裡的幾個人瞪大了眼睛看着眼前的李爲,“怎麼?發生什麼事兒了?”
李爲笑着說,“葉氏集團在香港上市了,雖然並不是我們公司直接上市,但是,我們與他們的合作關係,會給我們帶來30%的股份直接收益。”
秦霄幾乎是哈哈大笑了起來,“真的,如果是這樣的話,我們公司的收益,將是無法想象的多。”
接下來的幾天裡,秦方的身休恢復得很快,謝雨瑤留下給秦霄處理關於地皮的一系列的事項,秦霄父子與李爲又回到了深市,在秦霄的一再堅持下,秦方纔同意進了深市第一人民醫院繼續治療。
“雨瑤啊!你,這是什麼?”林福澤無意間在謝雨瑤的房間裡發現了,她正在整理的一些文案。其中就有他剛剛賣掉的那塊土地使用意向。
“什麼?噢,這個就是我的工作啊!姑父,你這是怎麼了?”謝雨瑤很意外,因爲她知道這些不能讓林福澤看到,但是既然他已經知道了,便只好把把自己不再何氏工作的事情說了出來。
“什麼?何子康那個小子居然是這樣的人!雨瑤,你不幹也就不幹了,沒事,姑父支持你,只是你現在的公司的老闆是什麼樣的人啊!”林福澤很想多瞭解一點自己的對手。
也許這樣的對手,將來就會是站在同一戰線上的好友。
“嗯,是米國的老闆,說了您也不認得。”謝雨瑤一句話就把他搪塞了回去。
林福澤還是一天比一天忙,他又在剛剛選好了另外的一地皮上忙碌起來。謝雨瑤處理完所有的事情之後,才飛回深市,這時已經又過了一週多。
剛下飛機的她,便看到了李爲的身影,她有意想躲着他,可還是被他抓了個正着。
“哈哈,我就知道你是做這一班飛機回來,走吧,我是特意來接你的。”李爲總自以爲在深市電腦公司裡,唯一能配得上謝雨瑤的就只有他自已,看着他樂顛顛地給自己拿包,謝雨瑤的心裡總感覺有些怪怪的。
兩個人回到了公司時,已經是下午,正看到秦霄他那輛本田車裡下來,他轉到副駕駛位置打開車門,站在他們後面的謝雨瑤就愣住了。
“魏柔?!”她不由地輕輕地叫出了魏柔的名字。
沒錯,在謝雨瑤不在的一週多的時間裡,秦霄幾乎是天天到圖書館裡去見魏柔,今天是他第一次把魏柔說通,讓她來到自己的公司裡看一看。
一種很複雜的情感就從謝雨瑤的心裡升起。但她還是追了上去,“魏老師?你怎麼會在這裡?”謝雨瑤的突然出現,讓秦霄也很意外。
“你回來了!怎麼樣?那邊的事情都已經處理好了嗎?”秦霄看到謝雨瑤就想到了工作上的事情,兩個人先是交流了一下,接着兩個人才轉向了魏柔聊了些家常。
魏柔好像有意躲着謝雨瑤,明顯是帶着些冷淡,這讓謝雨瑤很意外。
謝雨瑤把兩個人送到了董事長辦公事,看着兩個人說說笑笑,她只好退了出來。
看到謝雨瑤退了出去之後,魏柔才轉了話題,“雨瑤真是又漂亮了,她在你這裡工作嗎?我記得她是說要到什麼何氏集團工作的。”
秦霄把一杯咖啡遞到了魏柔的手邊,輕輕地說道:“唉!那個何氏集團裡面沒有什麼好東西,來我這裡就對了,哎?你要不要也來啊!我這裡正在招人手。”秦霄是帶着真誠把這話說出來的,可是魏柔卻想着儘量不再與秦霄走得這麼近。
“呃,我啊,我感覺現在跟常阿姨生活在一起很好,我現在的這份工作也是她讓她的學生推薦我做的,我怎麼能沒有信譽,只做幾天就不做了呢!”魏柔的聲音還是那麼甜美,說起話來那種姿態,總是帶着些讓人着迷的地方。
秦霄看着看着,就直了眼睛,直到魏柔發現了,才輕輕地提醒他道:“哼!秦霄,你這花叫什麼名字啊!”
秦霄纔回過神來,“呃,叫什麼來着?哈哈,那天秘書說了一嘴,我也忘記了,你喜歡拿走吧,噢……要不,哪天我弄些更新鮮的送給你好了。”
“送給我?還是不要了,鮮花可不是亂送的啊?”謝雨瑤的眼睛裡突然就又變成了一片溫柔,秦霄就是喜歡她的這麼林黛玉似的哀愁。他正想把自己的手向着對面的魏柔伸過去的時候,李爲抱着一疊文件進來了。
“噢……對,對不起,我打擾到你們了。”在李爲及所有的員工眼裡,秦霄早就不是什麼十六七歲的孩子,他已經是一個能統帥三軍的元帥。
“呵呵,沒事。”秦霄接過文件開始工作的樣子,更讓魏柔意外,可是不知道爲什麼,她心裡的那麼一種距離感,總是讓她想着應該離秦霄遠一點。
“秦霄,我要回去了,你也挺忙的,不如哪天你來常阿姨家吧,來嚐嚐我做的飯。”魏柔出門,秦霄脫不開身,只好找了司機把她送了回去。
一串清脆的電話鈴聲響起,“秦霄!哈哈!”葉安的聲音從話筒那邊傳來,帶着些勝利的喜悅。
“噢,是葉少!怎麼這麼高興?”秦霄其實能猜到他高興的理由,不過接下來的話的就讓他很意外了。
“當然高興,我在香港給你訂了一間房,你過來玩玩吧,我打算在這裡待上些日子,看看我們公司的強好走勢。”葉安雖然不是一個管理的好手,他也沒有什麼特長,可他是一個很善於交際的高手,在他剛到香港沒有多久,他就已經成了香港上流社會的一員,現在他又向秦霄發出了邀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