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個人居然聊得很開心,綵鳳也放鬆了起來,想不到每天與槍爲伍的蘇迪也很會開導人,讓綵鳳知道,女人的全部不一定是男人,還可以有自己的學業,自己的事業,自己的未來,把所有的事情都放開來看,那也不一定是件壞事。
蘇迪雖然沒有把秦霄的女人很多的這件是明說,可是她很自信地對綵鳳說:“你看,那些花開得再好,也有落的時候,但有一樣就不同,那就是內在的東西。”
“綵鳳,你長得很漂亮啊,你爲什麼不自信呢!這樣吧,哪天你有時間來找我,我帶你去看看化妝品,衣服什麼的,別說大雙了,是個男人都喜歡會打扮的。哈哈!”
綵鳳聽了她的話,感覺蘇迪的形象高大了許多,雖然自己之前就聽大雙說過,秦霄有這麼一個很得力的未婚妻,但沒有想到她居然是一個這樣懂人心的人。
綵鳳笑說道:“蘇姐,我不嫌我是山裡人,對我這麼好,以後你有什麼事,只管告訴我。”山裡的妹子就是這麼簡單,別人對她的無心之施,也能成爲她回報別人的理由。
“哪裡的話,我們是好朋友啊!”蘇迪早就注意到小狐狸不見了,大雙也不在喝酒的人羣裡,知道他們一定是去偷歡了,她轉過身子,拉着綵鳳,教她游泳。
回到艙裡取東西的蘇玲,隔着門都能聽得到小狐狸的呻吟聲,她搖了搖頭,撇着嘴上了甲板。
衛生間裡,大雙已經累得趴倒在了正背對着自己的小狐狸身上。
“我說,妹兒啊,咱今天就算了吧,都兩回了,我得上去陪陪蘇總他們啊!”小狐狸還在扭着自己的腰身,看到大雙不大高興,只好轉過身來,一邊穿衣服,一邊把大雙的手拉住,往自己的胸前一放。
“你聽着,每週三次,啊?!不能聽你那個土娘們兒的話!”大雙沒有再說什麼,手一抽反身出了衛生間,上了甲板,他大家也差不多餓了,便支起了爐子,爲大家燒烤食物。
小狐狸則扭着軟柳一樣的腰有意從他的面前走來走去,邱虎在一邊看得樂呵,被範紅葉捅了一下。
“你傻笑什麼呢!有什麼可樂的?!”範紅葉雖然不知道這當中的故事,但也能猜個大概。
“你這個傢伙,沒有像他那麼複雜吧,別再給我也領回來一個,聽到沒?!”說着就要去抓他的耳朵。
“哪能呢,哪能呢!”可邱虎的眼睛還是望着小狐狸的腰和屁股。
天色漸暗,大家都收拾準備往回走,幾個人都先後上了車,唯獨不見蘇玲,這可把秦霄嚇壞了,他幾輛車裡都查看了一下,還是沒有,正準備上艇上再看看,正看到蘇玲穿着一條長裙翩然走來,他一把拉住那人的手,“琦,你可嚇到我了,我還以爲你……”那人一頭的霧水,他們不遠的地方有一個人抱着大堆的東西走來,叫道“秦!過來幫我一下!”秦霄一看,那邊的纔是蘇玲,他手裡牽着的是誰?
秦霄把手一放,才仔細地看了看在微薄的夜色裡的人,跟蘇玲長得幾乎一模一樣。
“你是?”那個女人好像想起了什麼,當她回過頭看到走近的蘇玲之後,嚇得把自己手裡的包了掉到了地上,“啊!鬼,鬼?!”她抱着頭跑開的時候,蘇玲因爲沒有看清那個的臉,莫名其妙地看着秦霄。
“那個人是誰?怎麼了?”
“不,不知道怎麼了,誰知道呢?!”秦霄已經知道那個女人正是蘇玲的同胞姐姐,可她見了自己的妹妹不僅不高興,反而嚇跑的樣子,讓秦霄想起了幾天之前見她跟一個外國人在一起時的情景。
秦霄把地上的包搶着撿起來,他不想因爲這事而把蘇玲的病再引起來,因爲事情還沒有水落石出,他不能輕易把事情說出來。
“也許是有什麼毛病吧,這個包我們先拿着,一會兒交給那邊的老闆,讓他還給那女人。”秦霄說完,趁蘇玲不注意,卻把包塞到了大雙的車上,給大雙使了一個眼色。
他們各自開車回家,秦霄只想載蘇玲,可方憐兒非得賴着不走,只好由秦霄送她,蘇迪因爲心裡還想着安安和孩子的事,所以也沒有什麼心思陪秦霄。她按了喇叭一個人早早地走了。
王威和邱虎各自帶着自己的女人回家,大雙這裡又有了難題,小狐狸不想一個人走,綵鳳只好讓位,讓大雙先送小狐狸,自己在海邊等着,大雙哪裡能放心,他把硬把小狐狸送上了出租車,才載着綵鳳回了家。
……
一場很有趣的取會就這麼不了瞭然了,大家似乎都沒有盡興,但也都很高興地各自回了家。
大雙剛把兩個女人一個送到了家裡,一個送到了學校,秦霄那邊就來了電話。大雙接起,“你看下那包裡東西,重點是想要能知道她身份的東西。”
大雙放下電話,查看了一番之後,回道:“蘇總,沒有什麼有意義的東西,只有幾張寫着英文的名片。”
秦霄有些失望,但還是接着說道,“上面寫着什麼?”他焦急地問道。
“什麼?我哪能看得懂啊,老闆,你知道我的英文水平還不如小學生。”大雙紅着臉回着電話。
秦霄讓他把那包第二天送到公司,就沒有再說什麼別的。
秦霄本想就一個人休息,可他忘記了那個方憐兒剛剛賴在自己的車上,不走,無奈把她帶回了別墅。因爲蘇玲在,他便讓方憐兒跟着蘇玲,睡到她的地下室裡。
說是地下室,其實比一般人的家裡還是要奢華,無論是棚頂的水晶瀑布燈,還是地上的純手工羊毛地毯,所有的一切都比秦霄自已大廳裡的還要高貴,典雅。 Wωω⊕ ⓣⓣⓚⓐⓝ⊕ c ○
“我說,你這是地下室嗎?整個一個地下宮殿!”方憐兒看着這超大的面積,還有那琳琅的裝飾,真是讓她大開了眼界。
“我是屬老鼠的嗎?”方憐兒突然一問,倒把蘇玲弄得一愣。
“什麼?啊?”蘇玲才反應過來,她是在逗自己住在地下。
“怎麼?我是屬老虎的啊,小心我吃了你,要不你現在快跑吧!”秦霄正端着一盤水果從電梯下來,爲了能上蘇玲出入方便,秦霄居然給她這有兩層的地下室按了電梯,供她進出。
“來吧,美女們吃點水果。”方憐兒跳着過去,用牙籤插了一塊甜瓜,高興地到一邊吃去了。
“讓她在這裡呆一夜?能行嗎?”秦霄想得挺多。
“誰知道呢!說不定他家裡人會報失蹤吧!呵……”蘇玲從外面回來,居然開始說笑了。
秦霄的心裡也好像見了廣闊的天空一樣,透亮了許多。
“來啊,你來吃!”方憐兒又上來那麼一種粘乎勁兒了,秦霄想轉身,已經被她抱住了胳膊。
“那,不吃不行!”秦霄一見是她自己咬過的一塊,“我自己來!”他有些尷尬地伸手去拿牙籤。
“不嘛!就吃這塊!”看着兩個推推讓讓的樣子,蘇玲的腦子裡一下就閃現了幾張陌生的臉。
頭一昏,差點栽倒在地,秦霄上前一把拉起她,焦急地問道:“玲,你沒事吧!”方憐兒也嚇了一跳,看到蘇玲的樣子,害怕地上前去扶她。
“沒,沒事……”蘇玲的眼前還是一片模糊,朦朧中好像有很多人圍了上來,那些人都是男人,都沒有穿衣服,他們個個手裡都拿着皮鞭一樣的東西,蘇玲突然感覺自己的身體好像被什麼抽打着一樣痛苦難忍。
“啊!放開我,放開我!”蘇玲是第一次發病,在停藥之後,她一直跟自己在朦朧中看到的那些場景叫惡夢,其實只有秦霄知道,那些都是真實發生過的,那些都是大衛那個畜生製造出來的。
“玲,蘇玲!你,你沒事吧!”秦霄開始緊張了起來,他抓起電話,打到了李醫生那裡,又一邊在保姆的幫助下,把蘇玲放在牀上,給她吃了鎮定藥,她才平靜了一些,可還是時不時地狂叫幾聲。
“太可怕了,秦總,你自己忙吧,我走了。”方憐兒有些被嚇到了,看到秦霄沒有心思安慰自己打算離開。
秦霄給她找了司機,返回別墅的時候,李醫生正好趕到,兩個人再進到蘇玲的房間裡時,她已經狂躁地把桌上的東西扔得到處都是,那鎮定藥也沒有用了。
秦霄看到她樣子,心裡一緊,李醫生根本沒有辦法下手去給她打針,秦霄只好硬着心腸,把她抓住,在她的脖子上狠狠地砍了下去,蘇玲暈倒,李醫生馬上拿出藥,給她注射進去。
“怎麼回事?她這是怎麼了?”秦霄緊張地問道,原本認爲蘇玲已經康復,可她又做出了這些奇怪的動作。
“她有可能會得精神分裂。”李醫生說道,“這是那種精神依賴藥物的後遺症,原因很簡單,被移植入她大腦的記憶會時不時地侵擾她,還有現實裡的記憶也會來,這樣兩種記憶會讓她不知道自己是誰。”李醫生習慣性地又推了一下自己的眼鏡。
“什麼?不會的,我想讓她健康。”秦霄已經把自己的腦抱住,蘇玲之所以成了今天的樣子,他有很大的責任。
“不過,問題不大,也要看個人的意志,在我看來,趙小姐會好起來的。但是這是需要時間的。”
看着李醫生遠去的車燈,秦霄的心已經不能平靜,他在心中默唸着,洛天義你這個*養的,你這傷害蘇玲的兇手,他一定要把你碎屍萬段。
然而這些也還不是全部的理由!
秦霄咬着牙看着那窗外,心裡很不是滋味。要知道,現在對於他來說,那錢已經完全不是問題,可洛天義這種欺侮人的本性,讓他再也無法忍受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