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嘶……疼,輕點……啊。”房間裡,傳來秦霄慘絕人而的呼痛聲。
“誰讓你的傷在這裡,忍着。”史靖看他這麼疼的這麼厲害,嘴上不饒,手中的動作卻不由自主的輕緩了幾分。
“啊……”秦霄再次假意叫了起來,史靖慌忙俯身去看是不是不小心碰到了其他地方,鼓鼓的胸脯擦過秦霄的手背,視線落在那個地方,秦霄的眼睛死活轉不開,果然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
“是不是這兒?”
“是這裡嗎?”
連問了兩次,史靖都沒聽到回答,順着秦霄的目光,發現他居然目不轉睛的看着自己的胸,史靖的俏臉立馬通紅一片,嬌喝道,“流氓!”
手中的棉籤突的使力,頓時,房間傳來秦霄的悽慘無比的叫聲。
“哼,都什麼時候了,你還居然還……還……”後面那句話史靖似乎不好意思說出口,只是手中的動作再也不復先前的溫柔。
“嘶……啊痛……”
“史醫生,我這傷好歹也是爲你受的吧,你就這樣對待傷員的。”秦霄不滿的皺眉,這個女人怎麼回事,一會兒溫柔,一會兒兇悍,有哪個男人能受得了她。
史靖手中動作一頓,被子彈貫穿的傷口雖然沒有流血了,但看上去卻異常嚇人。
“等會兒你和大雙就走吧,趕緊離開,趁文鬱還沒對你們動手之前。”史靖邊收拾工具邊說。
“怎麼回事,你還沒告訴我你那個未婚夫到底是什麼來頭,居然請得動狙擊手!”
“那不是他們請的,是他們養的。”
“嘶……,居然還養狙擊手。”秦霄有些不可置信。
“嗯,你趕緊走吧,這是傷藥,再抹兩次就好了,不會留疤的。”史靖生怕文鬱去而復返,到時候就不是挨頓打這麼簡單了。
秦霄顛了顛手中的藥,身體後仰靠在牀上,“哎……我也想走啊,可是我的公司還在這裡,這不是跑得了和尚跑步了廟嗎?”
“你公司在這兒?”
“本部就在這兒。”
“完了,文鬱不會放過你的。”
與此同時,謝文彬和方小憐因爲一直聯繫不上秦霄開始着急,昨天晚上,秦霄跟着一個女人走了,今天早上,秦霄的手機無論如何都打不通,這讓兩人心底發急,特別是方小憐。
“你查查秦霄的手機最後的定位在哪兒?”謝文彬的腦子裡尚有理智,秦霄很少出現這種消失不見人影的事情,所以他可能是被什麼事情纏住了。
“哦哦好。”方小憐連忙點頭,因爲擔心,讓原本是女精英的她都快失去最基本的判斷能力了。
“查到了,秦霄的手機最後定爲在風蘭路。”方小憐忙把查到的結果拿給謝文彬看,“但是在這裡就消失了。”
“風蘭路?我記得那一帶都是燕京極富或者是極有權勢的人居住的。”謝文彬仔細回憶着燕京的分佈地圖,記得那一帶在掛牌銷售以來,一直以黃金價聞名。
“我們趕緊去吧!”方小憐等不及了,漂亮的小臉上滿是焦急。
“等等,秦霄的手機定位最後顯示在風蘭路,那個地方很大,我們就這樣去是找不到的,風蘭路不單單是一條路,它是一片別墅區。”謝文彬趕緊拉住她,他們就這樣進去,單單連大門都不會有人給你開的。
“那怎麼辦,你快想辦法啊!”方小憐已經急的不行。
“等等,等等,我認識一個朋友,他好像就在風蘭路,我給他打電話。”謝文彬趕緊掏出手機。
……
“史醫生,外面有一男一女,似乎在找秦先生。“昨天的那個修建花草的大爺走進來,客氣的說。
“找我?”秦霄詫異,難不成是謝文彬和方小憐。
“請他們進來吧!”
“秦霄,你這是怎麼了?”第一個走進來的方小憐看見秦霄剛剛包紮好的手臂,驚呼道。
史靖皺了皺眉,這女的聲音怎麼這麼尖。
“沒事,碰上了一條瘋狗。”秦霄無所謂的笑笑,不想讓他們擔心。
謝文彬想問什麼,但看見史靖在旁邊,就轉口問,“沒什麼大問題吧!”
“問題不大,你們最近回去小心點,多注意公司的情況,也許有人要對公司不利。”秦霄倒是不見外,直接說道。
接着,秦霄把上午的事情給他們說了一遍,讓他們心裡也有一個底,一旦文鬱要對付他們,他們也不至於兩眼摸瞎。
謝文彬沉吟一會兒,和秦霄的眼神對視了兩秒,低聲道,“我明白了,我這就回去準備。”說完,示意方小憐和他一起離開,看樣子,秦霄住在這裡暫時還不想離開。
方小憐不理解謝文彬爲什麼剛來就要走了,她昨天晚上擔心了一整晚,好不容易看見秦霄了,沒想到他卻又和一個漂亮的女人在一起,還受了傷。
對於女人而言,不管是再聰明的女人,只要陷入了愛情,那智商就成了一個負數,如果是換一個人,不用明說,方小憐自會明白,但是對象剛好是秦霄。
“秦霄,你不和我們一起回去嗎?我們今天打你手機一直都打不通,怎麼回事啊?”
“哦,對了,我忘了告訴你,我的別墅安裝了信號屏蔽儀,任何電器在這裡都接收不到信號。”史靖似乎纔想起來,輕飄飄的說。
“行了,你們回去吧,我過兩天就回來,我還要在史醫生這裡再養兩天傷。”說到最後一句,秦霄的目光不悅的看向方小憐。
待方小憐和謝文彬離開了,史靖才抱着手,“嘁……”轉身離開。
第二天,秦霄手裡拿着謝文彬送來的資料,手指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擊着桌面,一時間,整個房間安靜一片。
資料上的照片郝然是文鬱,內容不多,但足以讓秦霄瞭解到自己想知道的,真沒想到,這個文鬱居然是文獻禮的兒子,文家的本部在燕京,家族裡子息衆多,但能力出衆的,也僅僅是這個文鬱。
這個文鬱不好動啊,但昨日受辱之仇,又不能不報,哼,他倒要看看,在燕京,文家的勢力有多大。
沒過兩天,秦霄收到謝文彬傳來的消息,文鬱果然開始對他們公司出手了,因爲秦霄最近成功上線OO音樂,很多人粉絲十分青睞,他們的股票又升了兩個百分點,但文鬱請了計算機高手,對他們的這個OO音樂這個軟件進行惡意攻擊,導致很多用戶下載了OO音樂的同時也下載了部分病毒,導致許多電腦死機,網上頓時哀嚎一片。
“怎麼,文鬱對你公司出手了”史靖走到秦霄面前,看的秦霄的十指正在鍵盤上飛快的跳動。
“放心,這點小動作還難不倒我。”秦霄笑了笑,不是他自負,這點動作,都是他玩剩的,上輩子就他就已經不這麼做了,要玩,就玩大的。
史靖今天穿了一條白色的吊帶裙,行走間裙襬飄逸,偏她還不自知,彎腰同秦霄一起看着屏幕上的數字跳動。
秦霄的餘光看見雪白的酥胸露出一半在外面,若隱若現,煞是誘人,停下手中的動作,一隻手虛扶着她的腰,”喲,美女不愧是美女,不管穿什麼衣服都好看。“說完,還流氓般的吹了聲口哨。
史靖的臉色漲紅,真沒想到,看着這麼正經的一個人,居然這麼流氓,”你難道還想再被我的蠍子蟄一口嗎?
秦霄的臉色一頓,想到那隻毒蠍子的後遺症,眼底有些發虛,但看見史靖正用似笑非笑的神情看着他時,話到嘴邊,立馬又改口了,“俗話說,牡丹花下死,做鬼也風流,被蠍子蟄哪能及得上美人在懷呢?”
史靖聽到他這麼不要臉的說法,氣的臉色越發通紅,胸口一鼓一鼓的,果然,美人不管是笑還是生氣都是那麼誘人。
當天晚上,秦霄通過網絡侵入文鬱所住地的安全系統,篡改了安全信息,文鬱第二天早上起牀,發現大門的密碼鎖無論如何都打不開,與此同時,有人提前來上班,打開電腦,屏幕上郝然出現一個大大的骷髏頭,嚇的那個女員工驚叫不止。
秦霄坐在電腦前冷笑,這還是剛開始,居然敢踩在小爺臉上作威作福。
文鬱的辦公室裡傳來一聲怒吼,“這是怎麼回事!”
幾個負責公司安全的人都低着頭不說話,就一個晚上,就有人把他們自以爲無人能破開的安全系統給破壞了,居然還留了骷髏頭作爲挑釁,這讓作爲國內頂尖的計算機專家的他們臉面何存。
秦霄自然不知道文鬱爲這個事情發了一早上的火,此時他正躺在牀上呼呼大睡,而遠在米國的蘇迪她們,此時已經查到秦霄回國,蘇迪心底恨恨的咬碎了一口銀牙,逮到他,定要他好看,居然敢給她玩失蹤!
第三天,文鬱的車再次出現在了史靖家門前。
“不錯,真看不出你有幾分能耐!”文鬱站在車前,嘴角噙着冷笑,冷冷的說了句,他已經查出了在他公司發起挑釁的人就是他。
“過獎過獎。”秦霄亦毫不客氣的回敬,他的處事方式就是,別人怎麼樣對他,那他就怎樣對那人。
呵呵!
“看來你是要向我發起挑戰啊,有意思,真有意思!”文鬱說到最後一句,不可自抑的笑了起來。
“小靖,他要向我發起挑戰,怎麼辦,你說我應是不應呢?”文鬱笑完,對滿面冰霜的史靖問到,似乎只要她開口,她就會按照她說的做,可惜史靖知道,這個人僅僅是問問她罷了,他不需要誰給他建議,因爲他只聽自己的。
果然,文鬱沒有等史靖回答,自言自語的笑着說,“既然是挑戰,我怎麼能不接受呢,只是光有挑戰沒有籌碼,那怎麼好玩呢?這樣吧,小靖你來做裁判,誰贏了,你就歸誰?”
文鬱今天沒有穿黑色的西裝,僅僅是一身休閒服,整個人看上去休閒愜意,但說出的話,卻讓人怒火從生。
史靖怒瞪着他,美目無時無刻不傳達出:做夢!
“呵呵,小靖,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可愛呢,我真是越來越喜歡你了呢?”文鬱的神情似乎在回憶小時候的她,滿臉的懷念,看的史靖心底怒喝,你還是和小時候一樣變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