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嗡!”
突然,正在胖子和姬空兩個人在哪裡爭論,到底要不要回去的時候,整個村子亂了起來,一扇扇房門打開,一個個村民好似中了魔障一樣走了出去,宛若行屍走肉一樣遊蕩不定,神色麻木的,向着那處黑風山寨的遺址走去。
看得胖子和姬空嚇了一跳,他們沒有想到,自己竟然能夠遇到如此邪門的事情,莫非是有什麼鬼怪在操控人心不錯?
或許自己之前的判斷都是錯的嗎?
姬空的神色變幻不定,有些拿捏不準了,原本,他以爲只是一個偵探劇,誰知道,忽然之間,畫風就變爲了玄幻流,鬼怪流的,這尼瑪,真是日了狗了。
“空子,我們該怎麼辦?到底要不要過去。”
看着這些行屍走肉的村民們,胖子覺得自己的小心肝都是要跳出來了,砰砰的亂跳,這尼瑪,刺激了老鐵。
“我們跟過去。”
姬空推了推其中的一個村民,可是,這個村民並沒有任何的反應,遲疑了片刻,就跟了上去,想要去看看這黑風山寨到底有什麼秘密。
“這.....哎呀,等等我啊!”
胖子看着寂靜到極點的四周,覺得整個空氣都是凝固了,陰森恐怖的樹影,無不是在恐嚇着這個膽小怕事的胖子,逼的他不得不選擇跟着姬空一條路,走到黑。
融入到了人羣中,姬空和胖子,看到了許多熟悉的身影,這些人中都是自己的同學,大部分人的意識都是清醒的,唯有少部分人跟這些村民一樣,沒有了理智,宛若行屍走肉。
正在姬空目光掃視着這些人的時候,那些人也是四處觀察着周圍的動靜,立刻,就看到了這邊來。
並且自己手中也是帶着兵器,走了過來。
姬空看這些人手中的兵器,有些疑惑,這纔想起來,暗罵自己愚蠢,自己怎麼就不去村子裡面去取一些兵器呢?
一時間,拉着胖子,轉身就走,毫不遲疑。
胖子似乎並沒有察覺到危險的降臨,不過他那隨時準備跑路的神經,還是立刻領悟了姬空的意思,轉身錯過人羣,向着遠處插了出去。
姬空和胖子躲在人羣之中,人流涌動,本來就不是什麼好找的,那些人只得狠狠的看了一眼,姬空和胖子離去的背影。
“你們兩個叛徒,給我等着,遲早有一天,我們會要了你的性命。”
短短的幾個時辰,衆人的心都是變了不少,血冷了不少,什麼同學情誼,更是不存在的。
“媽的,好險啊!幸虧我們跑的快,不然的話。怕是要被那些人給殺了。”
胖子這纔想起來,自己和姬空一開始就背叛了他們,選擇了投靠這邊來,可惜,什麼好處都沒有撈到,卻是落得現在這個下場,不免得有些憤慨,拍了拍胸脯,心有餘悸的說道。
“呵呵,怎麼?後悔了?”
姬空對於自己的抉擇可是半點都不後悔,因爲,他基本上可以狗血的推理一番自己的結論,那黑風山寨的秘密,或許可以換一種方式,比如說,藉助主神的漏洞。
畢竟,主神給出的任務,只是找出幕後的秘密,隨口胡亂猜測,也是可以的啊。
時間入了深夜,整個山村分外的寧靜,所有的人都是消失一空,沒有一個人的蹤跡,只有那呼呼吹動的冷風。
行走在整個村子的道路上面,胖子有些害怕,躲在的姬空身後,時刻注意着周圍的動靜,生怕出來什麼可怕的事情一樣。
推開這些村民的房屋,姬空發現了很多人的家裡面,都是有着堅固的弩兵,做工精良,規格相差無幾,顯然不是普通人家可以鍛造出來的。
反而是有一種軍隊制式的感覺。
“撕,這些村民到底是什麼人啊!怎麼會有如此可怕的裝備。這些兵器,怕是可以拿出去媲美那些正規軍的武裝了。”
胖子小心的撫摸着這些兵器,發現他們的表面分外的光滑,在月光之下,散發出來驚人的寒氣,微微一揮,一顆石頭應聲而斷。
“好兵器。怕是那些削鐵如泥的兵刃,都不過如此了吧!看來這些人的來歷不僅不凡,而且驚天。甚至於,我們可以推測,這個黑風山寨之上,定然埋葬了一個驚天的寶藏。”
胖子的神色閃動,頗爲的激動,抱着胖子,說道:“我們這一次怕是要發了。”
“你幹什麼!發了?發什麼?送死嗎?你難道忘記了我們之前看到的東西了嗎?!”
姬空看到這些東西,不但神色沒有半分喜悅,反而是凝重無比,小心的取了一些趁手的兵器,就看着胖子,狠狠的捏了一下,說道。
胖子的肉塊被捏,神色哭喪,苦澀道:“空子,我知道錯了。知道錯了,輕點掐,輕點掐。我的肉都快要被你掐出來了。”
“走,我們離開這裡。去村長家裡。村子那裡定然是知道其中的一些秘密的。”
姬空想起村長當時那急切和怪異的臉色,就是覺得這個村子應該是破開迷局的關鍵。於是,便是帶着胖子,向着村長所在的位置慢慢摸索了過去。
幸好,他們過來的時候,向着旁邊的人,打聽過了村子的家所在,不然這麼多房屋,一個個找,哪怕是麻煩了。
“砰!”
來到一座跟其他村民的房屋相差無幾的屋子面前,胖子率先走了上去,一掌猛的推開了禁閉的房門,走在院落之內,小心謹慎的一步三回頭的前行着。
“哎!”
姬空搖了搖,對於胖子的舉動,並沒有說什麼,直接走在前面,走了進去。
剛剛進去,就看到滿地的狼藉,屋子之內的擺設,全部都是散亂的擺放,顯然是有人在他們之前,過來翻找過的,遍地狼藉。
更爲可怕的是,村長竟然死了,沒錯,之前接待他和胖子的村子,已經倒在血泊之內,渾身上下,沒有任何一處完好的地方,臉上亦是如此。
至於爲什麼他可以認出來,因爲,這個村長十分的特別,他的額頭有一個淡淡的蓮花烙印,這樣的烙印應該是屬於胎記之內,不似那些從後天弄上去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