姥爺堅決不心軟,說破天也不準姥姥離開,兩人吵了一天又一天。
後來姥姥老實了幾天,姥爺放鬆戒心的時候,有一天,姥爺吃飯的時候肚子不得勁,拉肚子拉的都要虛脫了,幸好村裡面的郎中路過,把給他救了,然後就發現了廚房有點白色粉末,然後就在姥姥做的飯裡面下了奇怪的東西。
這就是姥姥的奸計,想要讓姥爺生病。然後她就可以跑了。
“要是沒有郎中,你姥爺估計就要出大問題了。”
我皺眉道:“這樣了?”
“可不是。”
姥爺知道了之後,怒不可遏,又把姥姥給打了一頓。據說吵嚷的派出所的人都來了,姥姥告他家暴,他告姥姥謀殺,派出所的人看看飯菜,說是一般的瀉藥,批評了一下就算了。姥姥看到派出所的人都不管,這下才老實了。
我皺眉道:“姥姥真的瘋魔了,她就非要去看舅舅嗎?”
“可不是。你舅舅在裡面現在也老實了。反正很快就出來了,到時候把告訴你姥爺,帶回去吧,咱們可不要來往了。”媽眯着眼睛認針。
舅舅現在最厭惡的人是我們。可是對姥姥也是一點好感沒有的。因爲覺得她無能。姥姥卻始終覺得她和兒子最親,還做夢將來養老和他生活在一起呢。她真是見了棺材都不死心的。
媽說:“到時候我們就走了,最多給她點錢,啥事兒也不用管。”
我點點頭,這些極品,永遠消失了纔好呢。
林鵬飛都在這邊的城市發展業務,只是三天兩頭的走。林佳見到他的時候都少。
他一直沒有見過我們,甚至電話都很少打過來,我也覺得這樣不錯,始終都過去了,還是保持距離的好。
誰知道過了兩個月左右,那死魚眼睛和她閨女程倩就回來了,但是回來的時候程倩肚子平了,她已經生了。
林佳來的時候笑道:“嫂子帶着兩個雙胞胎的女兒,非常可愛呢!”
我一聽頓時吃驚道:“不是兒子嗎?”
林佳告訴我:“誰知道,當時檢驗的時候是兒子,誰知道生出來的竟然是女兒!嫂子那邊不太高興,可是我哥起名,叫做林唱和林歌,怎麼樣,名字很好聽吧?我哥可高興了。”
我笑了笑,林鵬飛當然高興了,要是兒子的話,就不會是他的孩子了。女兒的話。程建波不喜歡,自然不會和他搶。
林佳道:“你說成家會強要了我這兩個侄女嗎?”
“沒看到戶口上面的名字要是沒改。就沒事兒,要是兒子的話,估計要因爲姓氏打來打去了。”
之前說了孩子姓程。可是最後還是姓林了,可見這個傢伙是多麼的厭惡這兩個孫女了,畢竟是仇人的孩子。
林佳到沒多想,只以爲是重男輕女的事情:“其實我嫂子一直不高興。都沒有住在我哥買的房子裡面,自己買的房子。雖然她沒說什麼,可是她月子都沒做完就回來了,可見在孃家是很難過吧。”
“呢。南方的人都很重男輕女的,你要好好的鼓勵她,不要讓她傷心。”
“我懂!”林佳笑着說:“我哥對兩個孩子可好了,找了四個保姆呢。嫂子沒有奶,就買的進口奶粉。”
我笑了笑:“趕明我給你準備一點東西,你幫我送過去,婚禮上面那個死魚……不是,林鵬飛丈母孃也不太高興見到我。我過去也不方便,你幫我問候一下吧。”
林佳點點頭,嘆了口氣:“我知道的,你和我哥……多好的一對。”
我笑着拍拍她的臉蛋:“這都多少年的事了。我早忘了,別想了。日後說話注意點,不要讓你嫂子聽到了,我也要解釋。”
“知道了。”
畢竟是肖瑞的員工,他去看了一次程倩,問她什麼時候可以上班。
她母親說不讓她上,可是程倩卻說,自己的事情自己做。不用她管,她說做完了月子就回去上班。死魚眼睛和她吵了一頓,可是被程倩諷刺了。
“你不過就是我的繼母,少關我的事。我看還是回去繼續勾引我的父親吧,不然你們分開這麼多時候,萬一他要是看上了別的女人,你不是得不償失。”
差點沒把那女人氣吐血:“你的這兩個孩子到底是怎麼來的你心裡有數!你不怕人家笑話嗎?”
程倩哼了一聲:“我丟人現眼也沒有搶別人的老公,更沒有在前妻沒死的時候,就爬到人家牀上去。你還是我媽的朋友呢,簡直不要臉。”
女人臉色難看,轉身走了。
我知道了卻笑道;“程倩還是一點沒變。那女的叫啥啊?”
“嗯,叫做劉雙。這女人一點也沒有離開這裡的意思,因爲她也在管着程建波的一個工程呢。現在是意氣風發,她當初也是公司的中層了,後來結婚後被迫退出,現在程建波放了她出來,她當然是幹勁兒十足。”
這女人自然不是真的愛程建波,是看上他的鈔票了。現在有了撈錢的機會,當然要發揮實力了。但是這個繼女守在身邊,還真是讓她不舒服。
程家四口人四條心,沒有一個往一處使勁兒的,都在算計對方,簡直絕了。
我回去問肖瑞:“死魚眼睛該不會是程建波放在這裡的監視林鵬飛的棋子吧?”
肖瑞笑了:“我媳婦咋這麼聰明?可是不管事兒都和我們無關,你不準瞎管。”
“知道了。”我笑着靠在了肖瑞懷裡面。
肖瑞的手放在我的後背上又不老實了。幾下子又要把我按在身下。
我讓他去拿小雨衣來,可是他卻懶得動。
我緊張的拉住他:“不要了,又懷上了咋辦呢?”
“不是帶壞了?”他小聲的道。
“可是很多帶壞還懷孕的例子啊。萬一真的中標了,可就慘了。”這麼短的距離生二胎,要了我的命啊。
肖瑞笑着說:“好,我知道了。”
他起身去找東西,我靠在牀頭:“不要兒子真的沒關係嗎?”
“沒關係。”肖瑞看着我:“這個世界對我們來說有點太殘酷了一點,有一個女兒已經足夠了。保護好了。給她一輩子無憂無慮的生活就成,可是生個兒子也不能圈養起來,還要讓他拼搏闖蕩,我也擔心他會受傷。”
“男孩子也怕受傷?”
“當然。”肖瑞回到我身邊:“男人的傷很難平復的,比如我,比如林鵬飛的傷。不過我比較幸運,有人幫我療傷。”
“誰啊?”
“你啊。”
我笑道:“我可是什麼也沒做。”
肖瑞一手環住我的腰:“你不用做什麼,你的出現就是我的藥。”
我抿嘴一笑:“竟然會對我說甜言蜜語了。是不是要犯錯誤了,提前對我好點。”
“媳婦你真是明察秋毫,你咋知道的?”
“你混蛋……”
不等我在說什麼,他已經把我按在那邊了,我腦子那邊想着他的話。看來做男人也挺累的啊,生女兒還是不錯的。
時間飛逝,轉眼就到了十月份了。
學校也開始進行專升本的報名工作了。我也報了名,選的是省城的一箇中等規模的財經學校。不算很好,可是據說老師教得好,而且自由活動的時間多。
我希望可以在這邊學習兩年,然後就直接考研究生。
而就在這個時候我接到了李恆冰的電話,說是讓我去一趟學校,有事兒和我說。我有點詫異,啥事兒還要去學校啊?我把孩子讓媽看着,拿着包就去學校了。
到了班級正是中午午休的時間,那些在班級休息的同學,見到我,全都有點發愣,甚至開始低聲的議論着,也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我微微蹙眉,這又咋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