完了她又說:“只要你助我把夜舯政抽筋扒皮,我可以不計代價。”
“哦?”秦時月來了興趣,忽然傾過身去,一雙秋水剪瞳笑意吟吟地看着她:“若是一生爲奴呢?”
這世間之事,都是這般殘酷的。
你想要得到一些什麼,也一定要付出一些什麼,而在秦時月這裡,交易吃虧的人,從來都不應該是她。
清蕪臉色一頓,墨黑的瞳孔急速地收縮,壓迫感向秦時月壓來。
“你的胃口倒是不小。”清蕪冷冽地說,那=臉色陰沉不定,也不知道在想些什麼。
秦時月邪氣地掩脣淺笑,緩緩地站了起來,到了燭臺前,拿起火撥擺弄了一下燭臺,動作依舊淡定。
她肯定,夾雜着冰冷的自信:“你但凡有別的路可以走,就不會來找我。”
被說中心事,清蕪也不惱,看着她的背影,心沉了沉,終究是沒有吭聲。
秦時月撩撥好了燭火,轉過身來溫柔地淺笑:“聽聞五皇子夜舯政荒~淫無度,卻風度翩翩,長相頗佳,莫不是……”
她及時收住了話尾,似笑非笑地看着清蕪。
清蕪比她要年長個兩三歲的模樣,這樣的姑娘就算臭名遠揚,也不至於現在還不嫁,而且,還變得殺伐果斷。
這其中秘密,作爲女子的秦時月,自是能夠猜想到幾分的。
怎料清蕪搖搖頭否認,“你把事情想得太簡單了。”
“如此說來,你有非殺他不可的理由了。”秦時月笑得更歡了。
把清蕪收入囊中,看來是極有可能的事情。
也難怪九皇叔的來信中,神秘莫測地提到這麼一事,短期之內,她必定會遇上能助她一臂之力之人。
現在看來,運籌帷幄的人,是九皇叔。
清蕪眼神堅定而冷酷:“非殺他不可。”
罷了又有些的惱怒:“只可惜他的身邊一直都跟着一個人,武功高強,他又不敢出皇宮,想要殺他,只能在宮中。”
“他身邊跟着誰?”
“修羅門的神級殺手圖歡。”一向囂張狂肆的清蕪,在說到這個人的時候,頗是有些的咬牙切齒。
秦時月聽說過這修羅門,修羅門和九重天以及魔教,都是天下人咬牙切齒的存在。
爲非作歹,無所不做,而這修羅門更是有殺手圖歡,殺人,報酬金錢權勢都不需要,只要有美貌女子相贈。
越是美貌,越是能得到他歡心的,他殺的人的級別便會越高,上到皇親貴胄,下到平民百姓。
以美女的價值衡量他殺人的質量。
這個人,和五皇子夜舯政倒是臭味相投之輩,也難怪五皇子能把他收入囊中。
秦時月斜睨了清蕪一眼:“你打不過他?”
清蕪的臉白了一下,又青了一下,“廢話,要正常打的話我怎麼會打不過他,可是這個人劍仙狡詐,懂妖術,我和他交手幾次,都險些被他擒獲。”
“被他擒獲的結果,可能更有趣。”秦時月漫不經心地笑,清蕪意會到她這話的意思,頓時臉色有些的異樣。
秦時月坐回美人榻,手交疊在一起,端莊美好。
“既然不能正面交手。”她口氣淡淡的,良善地笑:“不如試一下,計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