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
鄭浩天早早的醒來,今天,這是一個星期六。要說,再一次的那是晃點了凝武寧,那就這個男朋友當的也有點太不稱職了一點。今天,鄭浩天干脆是手機都給關閉了。理由也好找,直接就是手機沒電了不就完事了。
鄭浩天和凝武寧出門,吃了個早點,然後琢磨着帶着對方好好的在三鎮市之中玩玩。
其實,鄭浩天對於三鎮市的認知,那也比凝武寧多不了多少。
“上哪玩去?”車上,鄭浩天看着凝武寧問道。
“我想想。”凝武寧想了想問道:“你那些個金條處理了麼?”“額,我都已經是忘記了這一茬好長時間了。”鄭浩天道:“走,我們先處理金條去。”
步達雷的店,迎來了鄭浩天和凝武寧。
步達雷看着兩人的時候有着那一瞬間的愣神,他心說了,媽蛋,自己的女兒這是下手下晚了還是怎麼地?怎麼現在鄭浩天跟隨着別的女生來了呢?
“哎喲,這不是天少呢麼?是不是有事情?”步達雷的情緒有點不是太好的問道。
“賣金條。”鄭浩天從身上拿出來了一個包放着在了桌子上面,包包打開,裡面那一水的全部都是金條的一個節奏。這種事情,那也就只有是鄭浩天干得出來,太土豪了。
“兄弟,你這是將金條給放下拿了錢就走了,我這還被一大堆人給惦記着呢。低調一點,行不?”步達雷趕忙是將袋子給關上了,隨即,道:“忘了告訴你了,上一次你拿來的金條,價格翻了一倍。隨便一個都賣出去了兩萬的樣子。據說,是古董。”
“金條呀,銀飾品呀,這些都是從地裡面挖出來然後提煉出來的。也不是認爲製造的,可不都是古董麼?”鄭浩天道。
“性質不一樣。”步達雷擺手說道:“你的那個金條吧,好像是某位大將軍的家族金條,這種可以保持到現在的,還真心是不多。如果遇到喜歡的人,那是什麼價格都出的出來。而,正巧就是遇到了喜歡的人,所以,金條翻一倍那還是少的,如果操作合理,三萬塊錢一根都是可以賣出去的。”
“額,這是你的事情吧,我只是賣給你而已。”鄭浩天擺手道。對於這個事情,他心裡沒有太多的在意。人要是貪婪起來,那是一種沒有止境的。他只是拿着行價就好。畢竟,這筆錢也算是不少了。並且,他現在也沒有太多能夠用到錢的地方。
“換一種方式談。”步達雷擺手說道:“我們可以使用一種合作的形式。只要是這批金條賣出去,那個錢百分之九十五都是你的,剩下的百分之五是我的。但是,這樣子的話也就造成了一種結果,這批金條很有可能是一時半會無法出手的。”
“我不急,你幾時出手了,幾時給我錢就可以了。現在,我將金條給你了,有錢的時候,你跟我說一聲,我過來取就行了。”鄭浩天道。
“額,這樣子的話,也行。到時候我給你打電話哈。”步達雷笑着說道。
鄭浩天帶着凝武寧離開。前腳他們剛剛走,後腳就有一位男子進門。
“這位先生有什麼需要麼。”步達雷笑看着來人問道。
“有的。”男子點頭說道:“這樣,上一次的金條你還有麼?如果可以的話,我私下跟你買。兩萬五一根。”“額....”步達雷的雙眼眯成了一條縫,這個,簡直就是說什麼來什麼呀。本來還在研究着金條漲價呢,現在,來人了。
“很爲難麼?”男子問道。
“不爲難,但是,一時半會沒貨呀。要是有的話,我找你呀。”步達雷道。
“可以的。”男子從身上拿出了一張名片遞給了步達雷,他說道:“打名片上面電話就可以找到我。並且,我還想說的是,如果你願意將出貨方告訴我的話,我額外給你一萬塊錢的報仇。你看如何?”
“這個我要問問對方呀,客戶的隱私,那是需要問客戶以後才能夠決定到底是曝光還是不曝光的。這個,您應該懂吧。”步達雷道。
“得,看出來了,你這是軟硬不吃。那行吧,你問吧。反正一萬塊錢的酬勞,只要你告訴我出貨方,我就給錢你。”男子說完,站起身來道:“您忙您的,我走了。”
鄭浩天隨着凝武寧的要求來到了三鎮市頗爲壯觀的一個墓。他實在是搞不懂了,人家喜歡什麼這個妞喜歡什麼。竟然,喜歡墓地?這又有什麼好玩的呢,一個埋藏死人的地方。
鄭浩天隨着花了一百塊錢買了兩張門票就帶着凝武寧進入到了墓地之中。
“知道我爲什麼非要是來這裡麼?”凝武寧笑看着鄭浩天。
“反正不可能是溫故而知新,你也不是這個墓地出來的。”鄭浩天道。
“雖然說,我不是從這個墓地出來的,但是,這個墓地的建設,那也是有我一份的。”凝武寧笑着說道。
“我去,這是你家親戚?”鄭浩天反問道。他心說了,尼瑪爲什麼說是要多讀書呢。事實呢好吧。看看,現在自己都不知道這個墓地是誰的。要是多讀書的話,那麼這個墓地的主人可不就是呼之欲出了麼?
“親戚談不上,但是這個墓地之中有着我好姐妹的一間房間。”凝武寧說道。
大家逛墓地,鄭浩天和凝武寧也逛墓地。不過,凝武寧那是有目的的朝着一個地方閒逛着。這裡,人呢那是越來越少,路呢,那是有點偏。
一面牆壁的前方,凝武寧止住了身形,她伸出右手撫摸在了牆壁之上。這麼一個時候,她很是隨意的看了一下四面八方,然後,右手毅然決然的按了下去。
一塊石頭,莫名就塌陷了下去。地面和石頭都在轉動,隨即,鄭浩天和凝武寧就消失在了這裡。這裡,再一次的變成了一條通道,恢復了寧靜。
“這是我小姐妹的閨房,當初的設計只有我和她知道,這道門也就只有是我和她才能夠按照血液系統來解鎖。她,你可是認識的哦。”凝武寧笑了笑,伸出右手食指就朝着正中間的一口石棺指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