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老頭腦子雖然不是特別聰明,但是他看風水還是有幾招的,所以一看到這山上的風水,哪還敢去拿那個埋着的罐子啊,他往後退了幾步,強作鎮定的對老道說道。
“你是不是還想着要我的命來着,我可告訴你,要想讓我去送死,你在旁邊看着,沒門,除非你跟着我一起去,那我就將那個罐子拿回來。”
芝芝在一旁冷笑着,瞅着他發虛的臉,語氣十分的不好:“心虛了是吧,沒有想到自己弄出來的東西,居然有這樣的效果,你要現在不去拿罐子的話兒,到時候我就讓你跟着你的罐子一起埋在那裡,村子裡面的有好多大人小孩,因爲你弄得這個東西,都有生命危險,你現在還有權利,說你要還是不要嗎?”
柳舜生根本沒有想到效果居然有這麼好,他還是站在那裡不願意動,他滿臉鐵青的看着芝芝:“你以爲我怕了你嗎?你敢這樣威脅我,真是跟什麼樣的師傅,就教出什麼樣的徒弟。”
歐陽修看到自家師傅到現在還在掙扎,臉上也露出了不喜的神色,而且當時下鄉的時候,上面那位根本沒有讓他搞了這麼大的動靜,只是讓他稍微動一下手腳罷了:“師傅,你還是趕緊着吧,要是這件事情被那位知道了,恐怕到時候我的家裡也討不了好。”
柳舜生聽到歐陽修的話兒,立馬覺得前前後後都有狼,他咬了咬牙還是不願意去,他對自己的命惜得很:“我不願意,這件事情只是因爲某樣契機搞在這個樣子的,當時我根本沒有害人命。”
芝芝得了天書,可是知道了很多事情,柳老頭這番話,徹底絕了她勸說的心情,因爲她覺得說再多,這傢伙也不會願意過去的:“我看你就是存了讓我師傅不好過的心思,纔將那個罐子埋在那裡吧,真是不上道的東西,難怪你道行這麼低,還被人像狗一樣養着,既然是狗就該有狗的樣子,你家主人不希望你搞出這樣大的事情,你還杵在這裡幹什麼?”
芝芝說完後,一轉身一腳踢在了柳老頭的背上,柳老頭打了個趔趄,芝芝又趁機用力的推了他一下。
柳老頭不由自主的往前走了好幾步後,才發現自己居然已經步入了圈子裡面,現在是可進不可退,他看着離得不遠的芝芝,簡直就想把她給吃了,他真是沒有想到這個小丫頭片子,居然敢這樣對他。
“好,好,好,待我出來後,我一定要剝了你的皮。”
老道站在芝芝的旁邊,聽到柳舜生的話,橫眉怒目的看着他:“就你,還想動我的徒弟,你腦子進糞了吧!”
歐陽看到柳舜生的表現,立馬覺得他變得無法直視了,他拜柳老頭爲師,當時也是看在他有幾分本事兒,但是現在看來,柳老頭在處事方面,完全就是一個愣頭青,只看自己的愛好來處理。
“師傅,現在要把那個罐子拿出來,只要將罐子拿出來,你就可以出來了。”歐陽修在外面毫無壓力的喊着。
柳舜生朝地上吐了一口唾沫,真是覺得自己就不該收這個徒弟,吃裡爬外的東西:“你們等着。”
都走到這兒了,柳老頭想走也走不回去,所以現在只能夠妥協,將那個罐子拿過來了。
芝芝看到柳老頭小心翼翼的往前走,冷哼了一聲後,便對老道說道:“我們離得遠些,別到時候碰上那些臭玩意兒。”芝芝拉着老道就往後面退,而歐陽修也有樣學樣的往後退了好幾大步。
老道看到柳老頭在裡面行進的時候,似乎沒有任何困難,倒是有些奇怪了:“這個老頭還真是奇怪,那些陰煞之氣似乎對他沒有作用啊!”
芝芝臉上露出一個笑容,怎麼可能會沒有效果呢,只是現在還沒有到時候罷了:“你先看着吧,這裡所有果都要由那個老頭來承擔,而且那罐子裡面的東西,就能夠讓他死去活來。”
歐陽修有些聽不懂芝芝的話兒,那個罐子可是柳舜生最富貴的,經常睡的時候也放在牀頭上,雖然他不知道是什麼東西,但也知道這個東西對於柳舜生來說是十分重要的。
“元小姐,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歐陽修倒是想叫芝芝,但是想了想又放棄了。
芝芝聽到他的話兒,轉過頭對他說了一個字蠢後,倒是解釋了起來:“因爲這是你師傅的命啊,他不把自己的命撈起來,那他到時候就真的要玩命了。”
那個罐子裡面的東西之所以這麼重要,就是因爲柳老頭的命是這個罐子裡面的東西換來的,換命的果因代價,有這麼容易償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