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位燕大學子的心聲,說的是慷慨激昂。
無數的支持者,粉絲的熱血,再一次被調動起來。
“釋放週一凡。”
“釋放我們的民族英雄。”
羣衆紛紛呼籲,甚至,人們還高聲吶喊,“打倒日本帝國主義。”
“打倒小日本。”
“華夏人民萬歲。”
華夏與日本,向來都不怎麼友好,更不用說,在民間。幾乎有九成的民衆,都很討厭日本。在以前,世界大和平期,大家爲了經濟建設,爲了和平社會,也只能將這樣的仇恨壓在心理。但是,他們內心當中,可是骨子裡面恨透了日本人。這一次,在週一凡打日本人被抓之後,這種恨透日本人的心理,卻是強烈的爆發了出來。
特別是,在媒體的引導之下,那一句東亞病夫,更是傷透了華夏人的內心。
在以前,華夏是很弱,一直被很多國家欺負。那是一段華夏人最不想看到的歲月,好在,華夏人經過一代又一代人的努力,徹底的崛起了,徹底的擠身於全球一流國家之例。雖然,現在沒有國家這一個組織。但是,中國人卻是不可能被他人任意欺辱。
“兄弟們,走,我們去日本大使館抗議。”
我們要讓日本人清楚的認識到,那個山本一雄是咎由自取。
不知道是誰,在人羣當中大喊了一句。
一傳十,十傳百,百傳千千萬萬,無數支持者再度站了起來。
黑壓壓的人羣,衝到了日本駐大中華領事館。
“我們抗議,抗議日本領事館不先查自己問題,就此向我們華夏發難。”
“我們抗議,在打人之前,日本人對於我們華夏的污辱。”
“我們抗議,山本一雄滾出來,我們要他道歉,向全華夏所有人道歉。”
一個個激動不已的中國人,在日本駐大中華領事館紛紛怒吼,希望日本將山本一雄交出來。
是的,本山一雄這一句罵,不僅僅是罵了週一凡,而且,還罵了全華夏人,全中國人。
身爲炎黃子孫,每一箇中國人,每一個華夏人,有權向山本一雄討還一個公道。
最新消息,最新消息。
凡一舟事件中週一凡的支持者已經聚集到日本大使館,表達自己對於山本一雄的抗議。他們呼籲停止向華夏政府施壓,這只是一起普通的民事案件。同時,他們也向日本大使館施壓,希望他們交出山本一雄。同時,有市民已向政府報案,投訴山本一雄危害華夏主權安全。
目前,週一凡的支持者情緒激動,很有可能與警方發生暴力衝突。
事實上,這樣的示威當真很有可能會發生嚴重的衝突事件。而且,這一次的示威不再是之前華夏高校學子爲主導,而是所有周一凡,以及陳觀魚等筆名的支持者。在這當中,他們都是普通人。難免,有一些情緒激動的,稍微有一點意外,很有可能就會發生暴力事件。
不過,據消息稱,駐華夏領事館大使“松下明”已離開大事館,目前形蹤不明。
“雪天,還是讓那一些示威者散開吧。”
呆在一邊的方若涵有一些擔心的看向了寧雪天。
“怎麼散開,上一次你不也是號召了很多人示威救出呆子麼?”
“雪天,這不一樣。上次我們示威的都是一些高校學子,比較平靜,沒有太過沖突。可是,現在你看,剛纔差一點就要打起來了……”
“沒事,你放心,一會我會安排的。”
寧雪天笑了笑。
此時一切的情況都在她的掌握當中,一會之後,他就要上演一次最爲轟動的場面。
時間一點一點過去,日本大使館遊行示威的羣衆越來越是激情。而就在他們有一些控制不住的時候,突然,一個聲音出現,“華娛傳媒的人來了,華娛傳媒的人來了。”
或許,在此之前,很多人都不是太清楚華娛傳媒是什麼公司。可能,有一些比較鐵桿的粉絲,會知道這是凡一舟開的影視公司。不過,當這一次事件之後,幾乎所有的華夏人都知道。華娛傳媒便是週一凡開的,而在那一次事件當中,也正是在華娛傳媒片場發生。
此時正主來到,很多人都興奮不已。
“咦,那是什麼?”
就在衆人將眼光放到華娛傳媒那一邊的時候,突然,他們發現,華娛傳媒的幾人,拿着一塊巨大的牌扁,上面寫着東亞病夫四個大字。
“東亞病夫?”
他們要於什麼?
衆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不知道華娛傳媒要搞什麼明堂。
不過,很快,華娛傳媒的負責人“夏夢”走了出來,他向所有的支持者深深的鞠了一躬。
“感謝各位一直以來的支持,今天我特地在獄中給大家帶來了一封週一凡的親筆信。”
說着,夏夢將信封拆了開來。
這是一封寫給所有支持週一凡的朋友,也是寫給所有華夏同胞,所有中國人的親筆信。
大家好,我是週一凡。當然,或許現在大家也知道了,我不僅叫週一凡,我還叫周凡。同時,我也用過陳觀魚,黃易……等一於筆名。
至於很多人問我的真名到底叫什麼,好吧,我說出,我的真名是周凡,兩個字。
可能很多人不理解,爲什麼我總是換筆名。其實,我也不想這樣。
不知道從什麼時間起,或許,在我懂事的那年開始,我就以身爲華夏人而感到驕傲。我爲華夏擁有如此燦爛的文明而驕傲,我爲華夏擁有如此悠久的歷史而驕傲,我爲華夏擁有這麼多可愛的人民而驕傲。
只是,在那個時候,我突然發現,我們華夏在很多的地方,都不如別人。不只是經濟,政治,還有很多藝術方面,像文學,電影,歌曲……我爲此深深的感到擔憂。
所以,我一直都在努力。
我想成爲一個大藝術家,不管是文學,還是影視,還是歌曲,我都想去做。
我想讓自己的雙手,爲我們華夏貢獻自己的力量。
於是,我用了一個又一個筆名,開始了我一個又一個嘗試。只是,每當一個筆名成功的時候,我突然發現,如果再繼續用着這一個筆名,我會有非常大的壓力。這個壓力,有的是來自外界,有的是來自我內心。
其實,我喜歡一個人,我喜歡一個人默默的努力,一個人默默的爲我的國家做一點東西。
於是,我只好不停的換筆名,不停的換。
或許,如果不是因爲這一場事件,我的筆名還會一直更換下去。
更換到,我都不知道我用過什麼筆名。
請原諒我對於大家的欺騙,也請原諒我周凡小小的自私。
跟大家說一下我現在的情況,我現在的情況很好,南沙看守所的同志對我們也很熱情。不過,唯一讓我心痛的是,那一句山本一雄說的東亞病夫,一直困擾着我。每當夜深來臨的時候,我都會想到這四個字,我們中國人是東亞病夫麼?
不,我們不是。
所以,我不後悔打了那個山本一雄。
最後,感謝各位朋友的支持,謝謝,沒有你們,也就沒有我週一凡。
不過,大家不用擔心,我相信,華夏政府是開明的,他們一定會調查出事情的真相。
同樣,我也想讓那一些不明真相的日本人看清楚。看清楚,我爲什麼要打山本一雄。
這不是我恨你們日本人,而是你們日本人污辱了我的國家,污辱了我的民族。
夏夢一句一句,在日本大領事館將周凡的那封親筆信念了出來。
聲音傳得很遠,很遠。
當然,現場的媒體也在這一刻,將這一幕激動人心的畫面給拍了出來。
“好了,週一凡先生的親筆信,我念完了。”
夏夢將信念完,收起,放入口袋,然後,她接着再說道,“雖然週一凡先生不在這裡,但是,我們仍能感受到週一凡先生當時聽到這一句東亞病夫的憤怒,如果換做是我,我也會這麼做。今天,我帶着這一塊寫着東亞病夫的牌扁來到了日本大領事館,我們要站在他們日本領事館的面前踢碎這一塊牌扁。我們要讓日本人看清楚,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這一句,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徹底的響徹全場。
“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我們中國人不是東亞病夫。”
不由自主的,所有的羣衆也跟着大喊了起來。
聲音一浪高過一浪。
伴隨着一聲卡擦的聲音,那一塊寫着東亞病夫四個字的牌扁,四分五裂,不復存在。
熱血,激動,給力,瘋狂……
這一幕,恐怕是所有的媒體都沒有想到。
那一腳踏碎寫着東亞病夫四個大字橫扁的樣子,實在是太他媽的帥了。
很多人都相信,這一腳,定能名垂華夏史冊。
這是華夏巨龍的覺醒。
法蘭西媒體用着巨大的標題,報導了凡一舟事件。
法蘭西媒體評價,一直以來在外界表現溫順的華夏人,這一次讓我們看到了他們的力量。在凡一舟事件當中,我們看到了身爲中國人對於一個民族的強烈自尊感。
“這是一個民族的崛起。”
英吉利媒體,指着華夏人一腳踢碎東亞病夫的畫面。
他們強調,這一腳踢碎的不是一塊牌扁,而是一切民族阻攔與壓迫的力量。
“這是一個有血性的中國。”
就連身爲日本媒體,這個時候,也不得不發出了感嘆。
或許,在這一些新聞當中,有一些日本媒體也意識到,那個山本一雄,似乎真的做錯了。
“老寧,我是越來越對你那孫女婿感興趣了。”
紫華閣,老人喝着茶,對邊上的寧遷說道。
“唉,老白,說起來實在是有一些臉面無光,在開始之前,我還不怎麼認可他呢。”
寧遷老臉一紅,有一些不好意思。
“呵,老寧,以當時你們寧家的情況,我知道的。”
老人笑了笑,看着報紙上那一腳將東亞病夫踩碎的鏡頭,意味深長的說了一句,“我們華夏人的血性,終於被激發了出來。”
這一句,卻是讓邊上的寧遷微微變色。
然後,也跟着說道,“是呀,有血性的中國人,不管是經歷多少年,都不會滅亡。”
說完,兩人相視一望,心中暗暗的說道:
這便是我們華夏人,沒有任何一個民族可以比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