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98,劫持,爆怒!
翌日,歐陽月與冬雪一大早別了紅楓山的村民,去往山邊縣城。
兩人今天並未閒逛,來到祥和酒樓,便直接去往紅學天所在的專屬包間,包間裡紅學天與他的藍衣隨從已經等在那裡,看到歐陽月前來,紅學天一臉興奮道:“寧小姐,學天已在這裡等了一個時辰了,之前學天心中還十分忐忑,就怕寧小姐厭棄了學天不來見我了。寧小姐,一天已過,你給學天怎麼樣的答覆呢。”紅學天十分期待的望着歐陽月。
歐陽月微垂着眉眼,有些羞澀道:“桃花也覺得紅公子才貌雙全,已心生嚮往,承蒙紅公子不棄,桃花自然十分願意與你白頭偕老。”
“太好了!”紅學天眸子明顯一亮,起身便向歐陽月奔來,“寧小姐快快來坐,我昨日回去後,也給寧小姐找了幾處別院,各個環境清幽,而且佈置器物都很齊全,最是適合寧小姐這樣的單身女子居住。我看寧小姐先用些東西,隨後我們便一起去看看,總共有五處,寧小姐若是都喜歡,我就全爲寧小姐買下來好了。”
紅學天竟然敢說這樣的大話,歐陽月似笑非笑看了他一眼,隨即一臉感激道:“紅公子可真是幫了大忙了,桃花真是感激不盡,桃花心中又很不安,桃花真是無以爲報。”
紅學天嘴角一勾,露出他自認爲很風流的表情:“寧小姐……不,現在我該叫你桃花了,我與桃花你心意相通,以後你的事就是我的事,怎麼能說幫不幫忙的,這不是我應該做的嗎。桃花這樣說纔是太見外了吧,難道桃花你還對我,還心存什麼懷疑嗎,我對你的心意永遠不會變的。”
歐陽月連忙搖頭,深深望着紅學天:“不,桃花並沒有不信任紅公子,桃花相信你,桃花一切都聽紅公子的吩咐就是了。”
紅學天笑容更大:“這就對了,那還紅公子、紅公子叫的多見外,該叫我學天了,我以後就叫你桃花了。”
歐陽月面頰微微擠上一絲紅潤:“學天……”
‘惡……’冬雪手微微的抖,嘴角更是抽搐了一下,這絕對不是什麼肉麻的事了,她感覺全身發冷,越看小姐這樣子越是詭異,她怎麼看小姐都不是羞澀,那眼中閃過的幽暗冷光,嚇的她心直哆嗦。冬雪不禁望了紅學天一眼,他雖然不無辜,但也絕對夠倒黴的了,不但是紅姨娘的侄子,還敢調戲小姐,冬雪默默搖頭嘆息。
那紅學天卻感覺有人看他,一擡頭便看到冬雪眼中劃過抹柔意?果然這丫頭也對他心有所屬,雖然看着比這寧桃花姿色差了一點,貴在氣質出衆,他不禁想着將這丫頭壓在身下,泛着冰冷麪容的她展現不一樣羞意會是如何。
“吸!”紅學天不禁吸了下嘴,冬雪看着那色眯眯的眼睛,眸子閃動,極爲冰冷望着後者,紅學天卻不自知,反倒衝着冬雪親切一笑,樂的十分開懷。冬雪皺眉,看傻瓜一樣看他。
歐陽月斜眼看了紅學天一眼,便隱下神色,紅學天已收回視線對隨從道:“去,準備些東西,我與寧小姐用過東西再去看別院。”
“是,公子。”藍衣人立即下去吩咐,不一會祥和酒樓便上了一桌豐富的飯菜,餐桌上紅學天十分熱情的招呼着歐陽月,便連冬雪都被叫的坐下一塊食用,紅學天更是充當了好主人,不停的推薦桌上各色菜品由來,甚至還灌了歐陽月與冬雪各三杯酒。
一個時辰後,紅學天帶着歐陽月與冬雪乘着馬車,來到山邊縣邊郊。
那裡比起縣城裡地段更爲開闊,兩排民莊院整齊的排列,由於這裡是邊郊,出行路人並不是很多,顯得十分清幽,而且放眼望去這裡的民莊院佔地都不小,比起縣城中皆要大上幾圈,不遠處便是一片林子青蔥綠柳,倒真如紅學天所說的環境清幽美麗。
馬車在一間十分明豔的大紅漆門前停下,院子裡立即走出一箇中旬婦女,穿的大紅的豔色衣服,臉上笑的跟朵花似的,直搖着手帕衝着紅學天道:“喲,這不是紅公子嗎,可總算把您盼來了,您快請進吧。”
紅學天與那中年女子分明相熟,笑道:“花媽媽今天看起來更美了,真是越活越漂亮了。”
那花媽媽立即笑的花枝亂顫,帕子搖的更猛烈,甩的空氣中都能聞到她帕子上撲鼻的豔香味:“紅公子您就是會說話,把我們這的姑娘各個迷的神魂顛倒的,你要是讓她們都接不了客,花媽媽可跟你急啊。”
紅學天笑着跳下馬車,伸手揭開車簾,卻看到歐陽月與冬雪,明顯變色的臉:“寧小姐請吧。”
歐陽月皺眉望着他:“這就是紅公子說給桃花選的清幽院子?怎麼看着都不像好人家地方吧。”
那花媽媽沒想到車裡還有兩女子,本來心中不愉,但想到紅學天以往的行事作派,立即明白過來,笑道:“這位小姐怎麼說的話呢,這裡怎麼不像好人家地方了,不是我花媽媽吹,裡面擺設精緻優雅,若不是我這手頭上急等着用錢,這是誰來,我花媽媽都不會賣的。”
紅學天也道:“寧小姐別見怪,我與花媽媽也算舊識,平日裡總喜歡開些玩笑,你可別當真啊。”
歐陽月明顯有些遲疑,最後還是點頭下了馬車,花媽媽立即笑着介紹:“這位小姐,你選我這可是選對了,我這院子房間可多着呢,總共五十六個房間,三十二位姑娘……”
“姑娘?這裡怎麼會有這麼多姑娘……”
“砰!”正在歐陽月懷疑問出聲時,這院子大門突然從裡面關起來,歐陽月一驚,轉身便要推門,然而大門那立即閃來兩個粗壯漢子,上手便要推開歐陽月,冬雪立即衝上前將歐陽抱下來。只是卻在下一刻,她二人皆感覺手腳發軟,若不是靠着彼此,早已沒有形象的倒在地上。
歐陽月面色急變:“這……這是怎麼回事,我怎麼渾身一點力氣也沒有。”
冬雪也白着臉:“小姐,奴……奴婢也是,手腳發軟,奴婢快站不住了……”
“哈哈哈!”紅學天見狀卻是大笑出聲,望着歐陽月眼中帶着一絲冷意,但更多是閃爍着不懷好意,“沒想到吧,從你們昨天接近我開始,我就已經知道你們的目的了,果然只是些深閨小姐、涉世未深,竟然還敢跟我出來,今天我就讓你們好好享受下。”說着衝他隨從道,“帶下去。”
“是,公子。”那藍衣隨從望着歐陽月與冬雪,也一臉色相,以前他幫公子做事,公子偶爾也會賞他玩玩,今天的貨色可是他活了這麼久見過最好的,現在看着都令他流口水,“將她們兩個帶走。”說着便指揮着壯漢將歐陽月與冬雪帶進去。
歐陽月面色一變:“紅公子你這是何意,我們無冤無仇,你爲何要這麼對我,你不是對我有情意的嗎。”
紅學天冷笑:“你說的沒錯,我對你是有情意,可惜你對我卻有二心啊,既然如此,那我還客氣什麼。不過你也放心,像你這麼美,只要伺候的我舒服了,我定然不會爲難你的。”紅學天眸子閃動,在歐陽月身上掃動,後者已一臉氣憤被帶了下去。
若是昨天這寧桃花當即委身於他,紅學天今天也不會費這麼大力氣,折騰這麼一大圈的事。
原來昨天在祥和酒樓,紅學天剛被紅大寶叫回去,便查出了這寧桃花的身份。
當日……
紅學天甩着胳膊回縣衙大廳,便看到紅大寶坐在上位笑道:“爹,你今天怎麼這麼閒着,沒去十姨娘那,那娘們捨得放你下牀嗎。”
紅大寶面色閃過尷尬,不過兩人平時就是這樣說話,他其中兩個姨娘還是紅學天找來,他也只是重咳一聲罷了,衝着紅學天道:“你剛纔在哪?”
紅學天坐在椅子上,隨後端了杯茶水喝了一口,茶葉略微苦澀,還讓他皺了下眉:“這什麼茶,再去換一碗,難喝死了。”紅學天一臉嫌棄,看到紅大寶正等他回話,點頭道,“就是在祥和酒樓,你也知道我天天在那裡的,你就是爲了這件事叫我回來啊。”
紅大寶繼續道:“你是不是在那認識了兩個女子,相貌出衆,氣質也很好。”
紅學天微皺眉:“怎麼爹,你消息這麼靈通,兒子可才贏得那寧桃花的好感,難道你還捷足先登嗎,這回可是好色,我一定要先嚐嘗滋味才行。”
紅大寶衝他喝了一聲:“胡說八道什麼,那兩個人不是好人。”
紅學天嗤笑了一聲:“爹又唬我了吧,不過兩個小女子,能是什麼壞人。到了牀上還不是對我百依百順的,爹想嚐嚐她們味道就直說,等兒子上了手,爹你自然也更好辦事了。”
紅大寶瞪了紅學天一眼:“你給我有點正經,我與你說正經的呢,那兩個女人是紅楓村派出來的,她們故意接近你,定然沒安好心。你得給我注點意,說不定他們就在想着什麼毒計,我們與紅楓山那些人鬥了十幾年,這羣窮百姓竟然還敢與我對抗。要不是還不知道他那裡藏了什麼寶貝,我不敢隨便傳揚,還能讓他們折騰這麼些年。”
“紅楓山的人?不可能,那兩個女人爹你是沒看到,那美貌氣質哪是紅楓山養的出來的,那肌膚滑的能掐出水來。”
“裡面的人傳了消息過來,聽說是京城中人,只不過路經紅楓山便想管了這閒事,我看這兩個女人也是吃飽了撐着,等事情辦好了,我定要好好折磨她們一番。”紅大寶面露陰冷,當年他也是偶聞紅楓山的珍寶,而且連小孩子都能當玩具來玩,他們定然藏了更多的寶藏。這些年來他靠着女兒才提了七品官,到了這個鳥不拉屎的地方,能榨的油水實在太少了,若是能得了紅楓山的寶藏,說不定他能捐個官做做。
還記得當年進京城之時,那街上便路過的大戶人家的丫環都各個生的水靈靈的,那纔是男人的天堂,誰知道他當年計謀失敗,這一拖就這麼多年了。最近這段時間,他越發感覺到不安,他感覺這件事宜早不宜晚了,一定要快些解決了這件事纔好,省得夜長夢多,他也不希望走露了紅楓山村民藏有寶藏的秘密,不然還由得紅楓山村民與他對抗嗎。到時候奪了寶,一把火燒了那地方,纔是真正神不知鬼不覺。
紅學天一愣,他倒是不知道這件事情,他可是知道爹這些年來心心念唸的是什麼,那寶藏同樣也是他一直要奪到的東西,到時候有了財權傍身,便是去了京城,他也是不得了公子哥,到時候喜歡他的女人還不蜜蜂一樣的撲來嗎:“那爹打算怎麼辦,我還約了那寧桃花明日祥和酒樓見呢。”
紅大寶沉眉一想:“照常去,不過必須拿下寧桃花,到時候我自然有辦法要脅紅楓山的那羣百姓,寶藏之事也能了結了。”
紅學天面上一喜:“爹,你有什麼辦法了,說來聽聽。”
“先別管這些,到時候你就知道了,你到時候只要看住那寧桃花,不讓她離開便好。事成之後,你想要多少個女人,都隨你。”紅大寶眸中閃爍,想到寶藏即將入手,他也止不住的興奮,而腦子裡他已經想到一個陰毒的計劃。
只是這寧桃花他怎麼感覺在哪裡聽過,卻是怎麼想都想不起來呢?
紅大寶當然想不起來,老寧氏身爲將軍府老夫人,不論誰都得尊稱她一聲老夫人,誰敢叫她本名。紅姨娘也不過在紅大寶耳邊說過兩次,他哪有那麼好的記性,記住老寧氏的閨名,若是歐陽月用本名,他定然會發現歐陽月的真正身份,恐怕也會避免一場禍事,不過世上沒有後悔藥可吃,當然這是後話了。
壯漢將歐陽與冬雪帶進屋中,並且將二人雙手綁住,將她們扔在牀上,紅學天笑眯眯的跟着進入房間,衝着藍衣隨從與壯漢道:“你們都出去,沒有我的吩咐,不許任何人進來。”
藍衣隨從一愣,有些不甘心的望向牀頭,還是聽命的出去。
歐陽月沉着臉:“你想做什麼,你最好打消那要不得的念頭,我可不是你能碰的,到時候出了事可別怪我不客氣。”
紅學天卻笑容滿面道:“到時候你成了我的人,你就得爲我着想,我還怕你對我不客氣嗎。也對啊,在牀上你越對我不客氣越好,我會十分高興的。”
冬雪喝道:“無恥!”
紅學天聽着卻哈哈大笑:“在牀上談什麼聖人,你們兩個乖乖聽話,我保證讓你舒服就行了。”
歐陽月厲喝一聲:“你別過來,碰我的後果絕不是你能承受的起的。”
紅學天眸中執意更深:“現在說什麼都晚了,今天我偏要碰你們,狠狠的碰!”
“啊!”房間裡,是歐陽月失聲一叫……
同一時間,紅大寶派了三個黑臉漢子來到紅楓山,紅楓山村民一看到他們,立即拿着兇器將他們圍住,其中一個漢子道:“叫你們村長出來,若是不想叫寧桃花那女人出事,讓他速速來見我們。”
村民一愣,早上那兩個姑娘剛走,他們……難道計劃失敗?。立即有村民進入山中請人,不一會老村長在大山與劉二的攙扶下走出來,看到三個漢子立即沉聲道:“我們是不會妥協的,你們速速離去,否則別怪村民不客氣。”
那漢子卻是冷笑一聲:“我今天來只是告訴你們一個消息,那兩個女人已經在我們老爺手中,接下來會發生什麼事,我們可不敢保證,識相的就快點將東西交出來。不然,哼,你們知道後果。”
“什麼,你們竟然抓了那兩位小姐,你們快將人放了。”村長一驚,立即道,小潮也偷偷跟了出來,一聽說歐陽月出事,立即急道:“你們不許傷害姐姐,快點放姐姐回來!”
其它的村民也紛紛叫嚷道,那漢子冷言道:“放,可以,只要將你們交了東西,我們自然會放人。我勸你們可想清楚,看那兩女子容貌氣質,又是從京城出來的,背後定是有不凡的身世。你們敢與我家老爺對抗這麼久,那我家老爺宅心仁厚,若是這兩個京城小姐在你們這出事,到時候惹了大麻煩,你們村子裡的人都別想活。想好了就到山邊縣找老爺,告辭。”三個漢子說完,便快速下山。
而留在原地的紅楓村民卻是炸開了禍紛紛議論起來,老村長喝道:“先回去再說,不要在這裡談論,誰知道紅賤狗是不是又派人在暗處盯着,我們回去再商量。”
一行村已又浩浩蕩蕩回到山中,還沒有進屋子,便聚在村子裡議論起來。
“沒想到寧小姐真抓了,這可怎麼是好啊,她不會有事吧。那紅賤狗與他兒子都是山邊縣出了名的色鬼,寧小姐現在會不會已經遭遇毒手了。”
“難說了,那對父子在這山邊縣已經不知道禍害了多少良家婦女,我看這寧小姐八成是凶多吉少了,可憐了。”
“哎,好好一個姑娘竟然遭受這樣的迫害,真是委屈了。”
老村長撫着鬍子道:“這種事還很難說,不論怎麼說,寧小姐是爲了我們村民纔會冒險的,現在她出了危險,我們自然要傾注心力去救助,不然怎麼對的起寧小姐的一番苦心呢。”
“是啊,我們是該救寧小姐,只是怎麼救呢。”
大山沉着臉道:“他們要東西,那就給他們好了,我們爲了那東西活的這麼苦,已經夠了吧,現在還要搭上兩個無辜的女子,毀了她們一輩子的幸福,不如答應紅賊狗吧。”
村長點點頭,還沒說話立即有人反對道:“那怎麼行,雖然不知道那是什麼東西,但是老祖宗可說過,那是我們村保命的東西,怎麼能隨便就給紅賤狗,那我們以前的堅持豈不是笑話嗎。”人羣中立即有個婦人拒絕道。
“就是啊,再說那寧小姐本來只是路過我們這裡想幫忙,她自己沒本事,還搭進自己去了,這跟我們有什麼關係。拿老祖宗的寶貝去換,我絕不同意。”立即又有個婦人道。
“是啊是啊,再說那寧小姐原本也不是真心幫忙,當日你們都聽到了,她不過是想要咱們村子罷了,她說不定也是知道村子裡有寶貝,所以纔會演這齣戲的……”說着說着,這人突然叫起來:“不會她與紅賤狗本來就是一夥的吧,爲的就是騙取我們的信任,然後奪了寶貝,絕對是這樣的。她一定被紅賤狗給收買了,她現在定然沒有什麼事,只是想借此騙取我們的同情心,拿東西去換的,這個可惡的女子,我們絕對不能上了他們的當,堅決不能將東西拿出去。”
“沒錯,不能將東西拿出去,我們守了一輩子的東西,絕對不能這麼隨便拿出去,不能救寧小姐。”
“不救不救不救!”
村民們各個喊聲,一瞬間村中傳遍了拒絕的聲浪。
村長沉着眉卻道:“你們別忘了這寧小姐身手了得,而且聽口音確實不是本地之人,紅賤狗雖然在咱們這裡爲非作歹,有魚肉鄉里的本事,但是出了這山邊縣他可不夠看。你們以爲紅賤狗能請來寧小姐這樣的人物幫忙嗎?不,他沒這個本事。寧小姐應該不是他的人,而且是很有身份背景的京城官家女子,若是到時候寧小姐爲了我們出了事,到時候我們被人找上門來,你們覺得咱這紅楓山的村民,能有什麼好日子過,恐怕到時候會比現在過的更慘,更甚者我們都有性命之憂。”
村民這才沉默下來,卻還是有跟着抱怨的:“這寧小姐沒事這麼熱心做什麼,現在出了這樣的事,沒幫成我們,卻給我們帶來麻煩,真是個麻煩精。”
“就是就是,真是麻煩死了,難道我們還非要因爲救她,便將老祖宗傳下的東西都給紅賤狗嗎,給了他東西,紅賤狗真能放過我們嗎?”
“若是紅賤狗能說到做到放過我們,讓我們過一般人的生活,給就給了,現在的日子過的太苦了,我的狗兒瘦的快剩一個骨頭架子了,我實在心疼啊。”
一經帶動,村民紛紛想到悽苦的生活,竟然開始動搖,同意村長拿出寶物換人了。
村長長嘆一聲:“大家先回去考慮一下吧,兩個時辰後再在這裡集和,到時候表決,若是同意救寧小姐的人數更多,我便同意將東西送出去,也希望我們的生活會更好吧。”
村民們點點頭,議論紛紛的回了自己的家,然後三三兩兩議論不休。
“村長,你不回去嗎?”大山問着呆立在原地不動的村長,村長搖搖頭,“大山你先帶着小潮回屋休息吧,我要在這裡想想,清靜一下。”
大山似乎有話要說,最後拉着小潮往回去,小潮卻扭着脖子望着村長:“大山哥哥,村民會救姐姐嗎,小潮不想姐姐有事。”
大山不知道說什麼好,只是輕拍着小潮的肩膀:“姐姐會沒事的。”
村長呆立原地一會,此時村裡已經沒什麼人了,村長這才繞着村子往後山走去,七拐八拐繞了很大一圈,最後在一堆石山前站定,然後又轉了一圈進了一個山洞之中,村長望着地上的人蔘,面上也有着愁苦。守了一輩子的東西,難道還是守不住了嗎?他當時沒有對歐陽月說,不止是村民動搖了,便連他也動搖了,守着這些東西,村民卻過的那樣慘,他們的堅持到底對嗎?
村長搖搖頭,嘆息一聲,轉身又出了山洞,站在山洞外他遠遠一望,又是長嘆一口,緩緩步行下了山。
就在他下山不久,從一側大石裡閃出一個灰衣人,那灰衣人四下張望了一記,便閃身進了山洞之中,一直進了山洞底部,在看到地上栽種的人蔘時,卻是倒抽了一口冷氣:“原來這就是紅楓山的秘密,果然都是好東西。”
那灰衣人面上閃爍興奮之光,蹲在地上便撥了一珠人蔘,順便在手中墊了墊,發現還挺沉,面上更有喜意,只要將這些東西拿出去,不但能換來紅大寶的信賴,而且他也發財了。誰說她一定要將東西全給紅大寶,反正紅大寶也不知道這裡是什麼東西,這可便宜他了。
灰衣男喜笑一聲,繼續撥人蔘。
“快,將洞口圍住,大山你帶我跟我進去。”山洞外突然響起村長去而又返的聲音,灰衣人一驚,連忙將人蔘揣進懷中,然而村長已經帶着大山等人快步奔了進來,那灰衣人急的滿頭大汗,被人堵在山洞裡,借他一百張嘴他也說不清楚啊。
“奸細!”村長剛一奔進來便大喝一聲,然而當看到灰衣人相貌之時,他卻是一驚:“老張叔,怎麼會是你!”
村長身後大山等人看到這人卻是一驚,這灰衣人身子不高,中等身材,面上生的溫和慈愛,正是當初歐陽月等人被紅楓山村民圍住時,那開口解圍,提議帶她們入山的老人。這老張叔在村子中也算是得高望重之人,不論是誰都一副不可思議的樣子,老張叔在村子裡一向是最主張與紅賤狗對立的人,誰也沒想到這樣的人,到最後竟然成爲叛徒與奸細。
老張頭本來還想辯駁,只不過他懷中踹着人蔘,手中還拿着一顆,他是怎麼反駁也沒人相信,他陰冷一笑:“沒錯,我早就投靠紅大人了,他能許我榮華,我可不想在村子過着豬狗不如的生活。你們也別怪我,你們其它多少人暗中跟我說過想要投靠紅大人,你們又比我高尚多少,你們沒有資格指責我。”
有幾個村民露出一絲羞愧的神色,他們確實在暗地裡抱怨過,他們實在生活的太苦了,想是這樣想,可是他們卻從來沒做過的。
村長面上閃爍失望之情:“老張頭,你對的起村中信任你的村民嗎,寧小姐的事也是你放出風聲,所以才被紅賤狗派人抓住的對不對。”
老張頭點頭,面上不以爲意道:“不錯,正是我說的。本來那女人若是不出現,紅大人也覺得近日是出手的時機了,她的到來只不過讓事情進行的更快罷了。現在我卻再立一功,只要事成,我交了東西,那兩個女人也已經是寧公子的人,到時候他們會許我良田賢妻,人不爲已天誅地滅,你們怪不得我。”
“你強詞奪理,村民一直同甘共苦過來,你背棄我們,還想說這些冠冕堂皇的話來爲自己開脫,你根本不知悔改,妄我當初那麼尊敬你,你根本不配!”大山漲紅着臉怒罵道。
小潮也嘲老張頭“呸”了一記:“你害姐姐,你是壞人,你是壞人,小潮以後都不會喜歡你了。”
老張頭面色陰冷:“告訴你們,現在你們不遵從紅大人也不行了,你們已經沒有選擇的權利了,乖乖的放了我,說不定我還能看到多年鄉親的面上給你們說說好話,你們若敢傷了我,到時候我定要讓你百倍奉還,不得好死!”
村民被他嚇的遲疑了下,卻在這時候人羣中衝出一人,擡手便狠狠甩了老張頭一巴掌:“呸!你敢通風報信害我家小姐,現在還敢這麼囂張,我倒讓你看看,我今天便打你了,我看紅賤狗能將我如何。”說着擡腿便往老張頭腿上踢去,老張頭哎喲了一聲跪在地上,小潮見狀拿起小石頭氣憤的向他扔去,“敢害姐姐,壞人,打你,打你!”
“打他!打這個叛徒!”衆村民一看,皆拿東西又扔又打的,山洞裡頓時鬧了起來。
春草卻是斜眼看了記身邊的劉二,劉二還是陰着一張臉,看着就不是好人,她本以爲紅楓村的奸細應該是這人呢,沒想到卻是一直不顯的老張頭,真是走眼了。
劉二被春草看的渾身不自在:“你那是什麼眼神,我不是奸細你很失望嗎。”
春草嘆息一聲,點點頭:“看你就長了一張奸細的臉,竟然不是,我猜錯了,當然失望了。”
劉二被說的漲紅了臉,哆嗦着脣,怒瞪着春草。
“村長,村長,不好了,村子裡突然衝進來幾人,他們太兇了,將外面的人都打倒了。”一個慌慌張張的村民突然跑來大聲道。
村長一愣:“難道是紅賤狗已經派人攻來了,不好,快!大山你快帶着村民帶着傢伙衝出去,快去!”
大山應了一聲,拿着傢伙便跑了出去,外面立即響起叫喊拼鬥的聲音,村長心中一跳,立即衝了出去,等來到村頭的時候,卻見他的村民各個像是中了邪似的,手中還拿着棍棒等兵器,張着嘴、瞪着眼睛,面上閃爍着憤怒,就那樣僵硬不動。手上有提着兵器,有踢腿,還有正在奔跑中的,就那樣以詭異的姿態,立在原地一動也不動。
村長心中一跳:“不……不會吧,紅賤狗怎麼突然有這麼得利的手下了,竟然就這麼一會的功夫,便將村民都制住了,以前紅賤狗難道還隱藏實力了?”
村長跑過去,看着村民身上並無傷痕,這是怎麼做到的?他的村民到底是生是死啊?
小潮呢,對了大山呢?
“小潮,大山你們在哪。”
“唔唔,村長……”一道嗚咽之聲響起,村長立即望去,接着緊張的乾嚥口水,卻見那裡站着三個氣勢十分嚇人的黑衣人,其中一人正面無表情掐着大山有脖子,大山漲紅了臉想反抗,只是手上緊緊掰着那人的手,卻使不上勁。村長一驚,大山可是村中最有力氣的年輕人了,那人好大的力氣。而小潮正被另一個冷麪男子抱在懷中,那人制住小潮雙手,小潮不停的掙扎,漲紅着臉卻沒有辦法。
村長立即緊張道:“你們是什麼人,是紅賤狗派你們來的?你快放了他們,不要傷害村民,你們要什麼我們都給,千萬不要傷害村民們。”
這時兩個黑衣人一側身子,本來村長只能看到一個隱在暗處的黑衣人,現出身來,那黑衣人面上帶着個鐵面具,在陽光折射下,散發着冰冷的沒有一絲溫度的亮澤,這人整個身上只露出一雙眼睛,然而望着那雙眼睛,村長卻感覺好似被一個巨大的漩渦吸進去,讓他本能感覺到害怕。卻還是哆嗦着開口:“你們將村民怎麼了,你們想要什麼條件我都答應,不……不要傷害他們……”
那鐵面人卻是四下望了望:“人呢?”
“人?什麼人,村民都在這裡了。”村長立即小聲回道。
“女人,歐陽月呢。”鐵面人聲音十分低沉,像是濃縮的泉水,聽着十分動聽,卻透着涼意。
村長愣了愣:“女人?歐陽月?村中沒有這個人啊,您是不是找錯人了,這山邊縣周邊有十個村子,您是不是走錯村子了。”
那挾持着小潮的黑衣人卻叫出聲:“分明是你胡說八道,我剛打聽出來,那女人帶着丫環昨天出入過你們山頭,不是到了你們這裡到了哪了,趕緊將人交出來,否則別怪我不客氣。”
“唔唔,爺爺……”
村長驚道:“別……別傷害小潮,你們說的難道是寧小姐?她……她現在在紅大寶父子的手裡。”
“誰?”鐵面人聲音更加低沉。
“紅……紅大寶。”
冷寒一聽皺眉道:“主子,這紅大寶是山邊縣的縣太爺,在這裡的風評不太好,似乎……似乎有些好色……”
鐵面人突然冷冷望着冷寒,後者已經嚇的低下頭,鐵面人冷冷望着村長,村長感覺那雙眼睛好似千年寒冰,凍的他渾身發麻:“紅大寶在哪,歐陽月現在哪。”
“這個……我個我也不是很清楚,不過村中剛抓到一個奸細,他……他或許會知道……”
“人呢。”
“紅……紅大人,我在這裡,快救屬下……啊!”老張頭剛纔被村民打的傷的不輕,還以爲紅大寶真的帶人前來攻村子,他踉蹌走出,然後下一刻他脖子便被人掐住,連人整個給提了起來,他嚇的心快跳出來了,瞪大眼睛,就看到一雙冷漠無情似看死人的眸子,嚇的頓時大叫。
“紅大寶在哪,歐陽月在哪,立刻告訴我,不然我馬上讓你死!”
“我……我……”老張頭漲紅了臉哆嗦着說不出來話,鐵面人卻是手上越縮越緊,老張頭呼吸困難,直翻白眼,驚懼的困難道:“她……她在,被……被紅公子帶……去……。”
鐵面人眸上瞬間燃燒着熊熊怒火,便是老張頭不解釋,他也知道這是做什麼勾搭的,鐵面人氣勢猛的爆開,手上緊緊一握,老張頭瞪大眼睛,根本來不及呼救,只聽脖子上“咔嚓”一聲,他瞪大眼睛脖子一歪,死了。
鐵面人隨手一甩,老張頭“砰”的一聲摔在地上,村長嚇的一縮腿,害怕的望着鐵面人:“你最好祈禱她沒事,若是有事,我要你一個村子陪葬!”
說完率先離開,小潮嚇的哇哇大哭跑過來抱着村長的大腿,村長也嚇的心中亂跳,許久沒有回過神來,心中不停祈禱:寧小姐,你可千萬不能有事,這鐵面人他們惹不起啊,你可千萬不能有事,爲了全村村民,你也絕對不能有事啊!
鐵面人帶着兩個手下快速奔出紅楓山,冷寒小聲說道:“主子……”
“你的辦事效率越來越低了,是故意的,還是你已經不足以勝任我的手下了,若是你已經沒用了,回去自請領罰脫離組織吧。”
冷寒一驚:“主子我……”
然而鐵面人已快步奔去,根本無心聽他解釋,三人直奔山邊縣,打聽到的地方,便迅速衝來。
的姑娘看到三個黑衣男子有些害怕,但是身爲青樓姑娘,是不能挑客人的,立即揚起笑容柔聲道:“三位客人來的好早啊,雖然白天不接客,不過三位客人,啊……”話還沒說完,鐵面人已經一揮手,那女人當下被推開。
那姑娘見狀立即尖叫道:“來人啊,快來人啊,有人鬧場子,快來人啊。”
頓時衝出來十餘名打手,鐵面人一擺手,冷寒與另一名手下立即飛身衝過去,“砰砰砰”幾個打鬥之聲落下,是打手重重摔地上的慘叫聲。
花媽媽聽到聲音立即跑出來:“哪個不開眼的混蛋敢上找麻煩,不知道這裡是紅大人開的……唔……”下一刻她的脖子已被人重重掐起,她整個身子懸空,雙腿不住在空中亂踢,面色憋的通紅,十分難受。
鐵面人陰冷望着他:“今天帶來的兩個女人呢,不想死的馬上說。”
花姨娘一直當着紅大寶與紅學天的皮條客,不知道爲兩**害了多少個清白人家的姑娘,不過仗着紅大寶這土皇帝做主,她在這山邊縣也是說一不二的主,還從還沒感覺死亡離她這麼近。她當下不敢說慌,顫微微的伸着手指向後一指:“最……最裡面的房間……紅少爺……”
“咔嚓。”花姨娘一瞪眼睛,了無生息倒在地上,嚇的院子裡那些受傷的打手們,哆嗦着縮着身子窩在地上。
鐵衣人已經風一陣的向後院奔去,身上好似升騰着一股無邊的怒火,任何人靠近都能被燃燒殆盡的憤怒,竟然有人敢動歐陽月!
他極風一陣奔來,“砰”的一腳,將最後那道門踢開,冷喝:“住手!”
然而看到屋中的情景,卻令他膛目結舌,僵硬着身子,愣在當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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某人怒了怒了,他看到啥了哇,好奇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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