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博被打的嗷嗷叫,而在這個時候,那些文博找來的人們,他們也都是不敢靠前了,、他們知道林逸的厲害,故此這個時候,他們可是不敢過來,尤其是若是過去,林逸一個激動,真的傷了,或者是殺了文博,那麼這事情可就是更大了。
不過,就在林逸這麼打文博的時候,忽然一陣的警笛的聲音傳來了,剛剛竟然是有人報警了,而且那個傢伙。應該就是文博的同班同學,他可是也受到了文博的指示。一旦有什麼事情,立刻給他父親打電話,讓他父親派人來救自己。
而這一招還真就是用上了,果然是他被林逸給抓住了。
警車來的很快,不多時便來到了一圈人的後面,然後車上很快下來了四名警察,這四名警察來了之後,見衆人讓開道路,他們什麼也沒有問,甚至於一句話也都沒有說,上來便將林逸給按住了,而且很快的便用手銬將林逸給銬上了。
將林逸用手銬銬上之後,一個警察這纔開口說道:“你當中毆打他人,已經觸犯了刑法,現在我們拘捕你。”他說着,便要拉着林逸向警車走去,不過剛走了兩步,林逸卻是忽然擡起了頭,說了一句:“被打的人一共被我打了二十三下,部位都是在肚子,大腿上,他不構成輕傷害,我怎麼能夠夠上刑事案件,既然你們這麼說,我便一直帶着這個東西,如果我不構成刑事案件,那麼我要帶着這個東西,去省裡面找那些大佬們好好談談了。”
聽起來林逸的話很是幽默,不過那些警察卻是愣住了,他們可是沒有想到,林逸竟然是懂得這麼多,而且說的很是專業,現在這麼看來,林逸真的是有一些來頭,而且他說的很對,那麼也就是說,在這樣的情況下,林逸這樣說完了,還是當着衆人,那麼他有了證據,想要冤枉他,那可是都不容易了。
伴隨着很長的一陣警笛聲,林逸被警察帶回到了派出所。警察讓林逸蹲在一個角落,並用手銬將林奕烤在了暖氣管上,讓他無法直行站立。
“姓名,年齡?做什麼的?”警察沒好氣的問到。
“林奕,18,學生。”林奕漫不經心的答道。
“看沒看到牆上的8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你小子給我老實點。別想給我耍什麼幺蛾子。”警察嚇唬地吼道,眼睛還不時的留意林奕的反應,畢竟剛纔在現場林奕的淡定表現跟對話中讓警察感覺到了,林奕並不是一個普通的高中學生那麼簡單。
所以想要鎮住林奕,警察還是要多花些心思的。“把事情的經過說一遍吧,要詳細,你還有多少同夥,跑了多少人,你跟的那個老大,除了這些鬥毆,還有沒參加其他的黑社會活動?”
警察試探着開始誣陷林奕,企圖在這小子身上多按些罪名,他心裡知道,這傢伙惹的是公安局局長的公子,如果他能把林奕這小子給嚴辦了,爲局長公子出了這口惡氣,說不定對自己的事業發展有很大的好處。
林奕聽到這裡,心裡明白這已不是簡單的處理打架鬥毆事件了,如果自己被警察嚇住,那想脫身就難了,說不定要在監獄裡呆上個幾年都不好說了。林奕正在想怎樣應對。
“快說。”警察的一聲大吼打斷了林奕的思路。
“是他帶的人,我沒有跟黑社會有任何關係。”林奕一時屢不出頭緒,不知道從哪裡說起,也沒想好怎麼樣能爲自己更好的辯解,畢竟對方是很有背景很有勢力的。
“你沒有帶人?你一個人打幾十個?難道你釋小龍上身了不成?是不是不給你點顏色看看你就不會老實招供?”警察見林逸此時並不像在現場時那麼淡定了,便硬氣了起來。心裡貌似有了些底氣,準備收拾收拾這個小子,如果不能把這小子給送進號子,就算是在這裡能狠狠的收拾他一頓,也能爲局長的公子出口氣啊,平時想巴結局長都巴結不到,這千載難逢的機會誰會錯過呢?
“不說是不是,你要一個人抗?呵呵,有個地方會讓你一吐爲快的。”警察一邊陰笑着說道,一邊給林奕從暖氣管上鬆綁了下來。警察拉着手銬的一端狠狠的拽了一下林奕“跟我走。”警察根本沒耐心聽林奕說事情的經過了,至於做筆錄那些東西此時都已經不重要了,警察一心只想收拾林奕等着去局長那裡領功了。
林奕的手腕被拉的頓時出現一道血紅的紅印,猶豫剛纔在牆角蹲的太久,腿有些發麻,在警察的拉扯下,踉蹌地被帶到了一個陰深深的小屋子裡。
屋子裡的擺設很簡單,四周的牆壁上都用類似海綿一樣的東西包着。門正對着的牆上依然寫着那8個大字‘坦白從寬,抗拒從嚴’,屋子的正中間擺放着一個帶鎖夾的凳子,是給嫌疑人坐的。
凳子對面不遠處是一張小桌子,上面立着一個簡易的檯燈,那燈光在這陰暗的屋子裡顯得特別的刺眼。桌子的另一半放着兩張普通的木頭靠椅。是給審訊的警察跟記錄員坐的,可此時就只有這一個警察,並沒有出現什麼記錄員,也更是沒有其他第三者出現,這在正常的做筆錄的程序中是不對的,此時林奕大約想到了接下來要發生的事情,可他還沒有想到應對的辦法。
警察把林逸銬在了那個有鎖夾的椅子上,然後走到對面的凳子旁,狠狠的向後摔了一下椅子,一隻右腳就隨後的踩在了椅子上面。然後將那刺眼的檯燈對向了林逸的臉,壞壞的笑道:“怎麼樣,小子,這裡只有我們倆個人。聰明的話就趕緊招供。我看你小子這皮肉也嫩的很,別敬酒不吃吃罰酒。”警察又一次的警告着林奕,這次警察已經看都不看林逸一眼了,眼睛看着自己手裡的氣球詭笑着,不時的還雙手抻拉氣球。
“你這樣是違反程序的,你不可以獨自一人審訊我,我也只是打架,你也不可以這樣烤着我。你到底要做什麼?告訴你,別想升官想昏了頭,小心連飯碗都給丟了。”林逸多少緩過了神,開始爲自己尋找開脫。可這一切都已經是徒勞了,警察早就已經興奮的等着這場好戲上演了。
“哎呦呦,還輪到你來教老子。老子今天就要看看你多有種。”說着警察便將手裡的氣球緩緩的套向林逸的頭。林逸掙扎的晃着頭,嘴裡喊着:“你不可以對我用刑,你這是知法犯法”
還沒等林逸說完,那曾經可愛的兒時玩具大氣球就已經完全地套在了林逸的頭上,林逸頓時覺得呼吸困難,他馬上閉上了嘴,收回了未說完的話,開始儘量的調整呼吸,以儘可能的長時間憋氣。
大約過了10分鐘,林逸就幾乎沒了動靜,警察不想鬧出人命,便取下了氣球。只見林逸滿頭大汗,面色紫紅,眼神迷離,喘着粗氣。“說吧,你到底是跟那裡的老大,進黑社會多久了?”此時警察早已沒有了心理顧忌,一心只想讓着小子早點認栽。
“沒,沒有,我沒有參加黑色……”林逸氣喘吁吁的吐出一句話,沒等林逸的話說完,警察的一個巴掌便狠狠的甩在了林逸的臉上。林逸的話頓時被打斷。
這突如其來的兩巴掌把林奕打的頭昏眼花,林奕感覺身邊的一切都在無規則的圍着之間轉動,還有那刺眼的檯燈也好像變得一閃一閃的攻擊着自己,那警察好像又罵了一些什麼,可自己已經聽不太清了,林逸突然感覺自己好像閉眼睡覺。
此時的場面就好比一場獨角戲,林逸根本不需要說什麼,只是警察一個人的“虐待遊戲”而已。林逸知道自己此時無力反抗,只能任由這獸性警察的消遣。他更深深的知道,此時自己已經成了這警察升官的翹板,只有把他踩的越狠,自己才能跳的越高。
“嘴硬是吧,不承認沒關係,你這樣的我見多了。玩不轉你個小毛孩,我還當的下去警察?”說着警察離開林奕,慢慢悠悠地走向那桌子的後面,彎着腰,伸手從桌子下面拿出了一個木板,木板上有幾個圓孔,圓孔上分別連接着幾根手指粗的麻繩。
看到這裡,林奕不經打了一個寒顫,他知道這就應該是傳說中的“上繩”了。林奕要緊牙關等待着應對這即將面臨的酷刑。
“小子,這個沒見過吧,你大爺我今天給你直直身板,讓你知道知道怎麼樣挺直了身板做人。”警察一邊說一邊晃着腦袋踱步走向林逸。
林逸知道自己無論怎麼樣說怎麼樣喊都是徒勞,索性硬氣的做個漢子。林逸狠狠的瞪了警察一眼,“呸。”一口口水飛在了警察的臉上。然後一臉不屑的表情把頭扭向一邊。
“我擦,你TM活膩歪了?”警察怒吼道。
“啪。啪。”一對正反抽,兩個大巴掌印明晃晃地分別印在了林逸的左右臉上。林逸皮笑肉不笑地撇了警察一眼。
林逸的這種不屑狠狠的惹怒了警察的興致,警察已經不再有耐心跟林逸“演戲”。迅速地將木板跟繩子套在了林逸的身上,將林逸的雙臂吊起在雙側的耳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