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雅清此刻聽着林逸的分析,不禁有些無奈,因爲她現在需要的是辦法,而不是分析,因此他無力的一擺手,說道:“我知道,這些我也懂得一些的,只是我現在,很想知道,用什麼樣的手段去將這件事情化解了。”
“看着秦雅清焦急的樣子,林逸搖頭苦笑了一下,而後說道:“這事情其實很簡單,根本不需要多大的力氣,只是在解決之後,他們會如何做,我們又要如何去應對,所以我覺得,最主要的,還是要看最後我們有什麼底牌。”林逸緩緩說道,語氣中帶着一股頗爲嚴肅的意思。
聽着林逸的話,秦雅清不禁愣了一下,然後點點頭,其實他也能理解,林逸是在給他解釋整個事情的經過,還有就是,要讓他弄明白,事情的整體過程。
想到了這裡,她歉然一笑,說道:“不好意思,是我有些急躁了。”
“急躁是兵家大忌,按照你現在的這種心態,打這場仗一定是要輸的,所以我建議你,放鬆心情,這兩天不妨出去玩玩,先不要想太多,等情緒調整的好了,然後再投入工作。”林逸微笑着說道。
“唉!我也想的,只是公司的事情太多,我沒法分身,想要休息,還真是難吶。”秦雅清苦笑着說道。
“其實,有些事情未必需要事必躬親,無論是什麼年代,都是人才是第一位的,只要你找到可靠的,卻又有才能的人才,你的事情就會少很多,可以分化你很多的精力。”林逸笑着說道。
“這個我也懂,只是哪裡有那麼簡單,很少能夠找到你說的那種人才。”秦雅清無奈的攤手,其實這個問題,她也是一直在想。
“事情沒有那麼複雜,其實你只要想想,現在你公司裡面有多少人是忠誠的,有多少人是不忠誠的,你可以從忠誠下手,有很多人才,他們的特定不同,運用方法也是不同的,所以你不能一概而論,”林逸微笑着說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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秦雅清聽在耳中,心裡也是在緩緩分析這個問題。
“還有,那就是你現在需要做的事情是,你既要舒緩情緒,另外的一方面,你還要去調查一下,看看到底是哪一家公司跟我們作對,這個很關鍵,不怕有敵人,就怕敵人不明確,所以你一定要確切的落實下看,是誰跟我們作對。”林逸揚起了頭,緩緩說道。
聽了林逸的話,秦雅清不禁心裡有種稍稍穩定的感覺,嘆了口氣,說道:“若非是有你在我身邊,恐怕我真的是會垮掉,這間公司的事情太多,我真是有點搞不定,”
“你現在可以告訴我,秦氏到底得罪了什麼人?爲什麼一直以來,所有的業績都上不去,而且所有的銷售額都低到了谷底。”林逸眯縫起了眼睛,一字一頓的說道。
林逸這麼說,其實是給秦雅清留面子,並沒有直接說,秦氏集團現在是被某家公司窮追猛打,在商場上狙擊了他好久。
“這、這事情你也知道?”秦雅清聽到了林逸的問話,她不禁有種無語的感覺,畢竟林逸說的事情,完全都說的到了他的心坎裡去了。
“我有什麼不知道的?這都什麼時候了,你還不肯跟我說,這不是讓我沒辦法幫你麼?”林逸說道,神色間有着一抹無奈與糾結。
“這事情,其實我也真是沒辦法跟你說的那麼仔細,其實說起來,我也不想不跟你說,只是裡面有着太多的隱情,沒辦法一下子跟你說清楚。”秦雅清無奈的攤手說道。
“沒關係,你可以跟我說的,我能聽明白,而且我若是知道了來龍去脈,或者能夠幫上你也說不定呢。”林逸笑了笑說道,而且他在這個時候,將手裡的文件放在了桌子上,看着秦雅清的眼睛說道。
聽了林逸的話,秦雅清終於是心中的障礙沒有了,他深吸口氣,說道:“那我就講給你聽好了,其實這事情,我也不想那樣的,只是事情的起因不是從我這裡引來的,而是從我祖父那一代人引起來的。”
“哦?還要追溯到那麼遠?”林逸不禁有種驚異的感覺,因爲這麼說,豈不是有着三代的恩怨了麼。
秦家,在前兩代人的手裡一直都是興旺發展,其實說起來,秦雅清的祖父,也就是他的上兩代的那位富豪,在本地可以說是極爲有聲望,其人極爲有仗義,若說到秦老太爺,可以說鄉里鄉親,沒有人不知道的,而且對於秦家而言,其口碑不是一般的好。
也正因此,他的生意做的風生水起,常常有人說,秦家老太爺是秦叔寶的後代,一定是有着秦家人的那種交友遍天下的風範。
秦老太爺當年有個好友,姓白,叫白澤天,也是當地的一位富商,只是這人心胸狹窄,若非是當年秦老太爺救過他一命,他也不會因此而跟秦老太爺交上了朋友。
按理說兩家是朋友關係,應該互相有個照應,而且在那樣的年代裡面,互相照應本是很正常的事情,但是不曾想,卻也正是因爲這樣,導致了事情的惡化。
當年的舊事,秦雅清知道的不多,但是他知道的是,白家的人,後來跟秦家的人有着很大的仇恨,尤其是秦家的女兒嫁給了白家的男人,最後卻是因爲一些事情,沒有得到善終。
而在國家復興之後,雖然說改朝換代,社會風氣日益好轉,但是生意人之間,家族之間的那種矛盾,其實仍是存在的。
白家人一直都對秦家人恨之入骨,這種仇恨的根源到底來自於哪裡,秦雅清不知道,但他清楚的是,白家的人此刻最希望的是,能夠收購秦家,甚至於說,將秦家的人趕盡殺絕纔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