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這麼看好我?那我也只好是勉爲其難的去試試了,只是這位小姐,不知道您是哪位?”林逸很是有禮貌的問道,根本就不像一頭色狼。
不過,雖然話是這麼說,但是他的眼睛,卻是根本沒有怎麼老實過,在說話的時候,轉頭擡頭的時候,都是不經意的在對方的身上來回掃視個不停。
“白奕菲,我是白潔的姐姐,我們兩個是不是長的很是有些地方相似呢?”白奕菲笑吟吟的說着,語氣很是淡然,不過他這話裡面可是大有深意,因爲這個時候,他話語裡面的問題,其實分明就是說,林逸在這樣的時候,還在不斷的看自己的身子。
話沒明說,但是卻很明顯的已經是點出來了,這話說完之後,令得林逸大爲無語,他明白,對方是在用話敲打自己,而且這話中的意思也是在暗示他不要再看了。
淡淡的笑了一下,林逸終於是收回了他的目光,而後他笑着說道:“好吧,那我就進去給他看看,到底是否能夠幫他把傷勢治療好。”
“好,我期待你的好消息。”白奕菲笑着說道,而後很是優雅的向着大廳走去,她現在可是已經把林逸看了個透,她自認爲,自己應該是已經能夠把握住林逸的心裡了。
而在白奕菲向着房間大廳走去的時候,林逸不由自主的扭轉了頭,看向了白奕菲的背影。
“我去,這屁股,也太狠了吧?桃形的?又翹又q的,真是不錯的屁屁,他大爺的,這要是摸一把,一定是爽死,尤其是他扭來扭去,這樣子,真是不錯。”林逸心裡暗自想着,不過他的眼神也不過是掃了兩掃,便將眼光收了回來。
“咋樣,我說你有啥不好意思的?”走到屋子裡,林逸笑吟吟的看着躺在牀上的白潔,一臉的笑容,他可是知道,這丫頭現在心情一定很不好,而且這種傷勢,分明就是已經達到了讓他身體虛弱,且脾氣暴躁的程度。
“去,煩你,真是招人煩的傢伙,我跟你說,你現在別來碰我,小心我把你給閹了。”白潔大聲說道,語氣中很是嚴肅,而且他好像是對林逸也真是好像很厭煩的樣子。
“我去,你還真是拿我當出氣筒了啊?我跟你講,你現在的身子,要是繼續這麼下去,非死不可,你難道真想死?”林逸有些恫嚇對方說道。
“死就死,關你什麼閒事,又不是要你去死,反正我就是不讓你碰。”白潔好大爲倔強,一開口便這麼說道。
“咳咳,那好吧,你死吧,不過我可告訴你,你要是這麼死,一定是會死的很難看,那樣的死法,我可以告訴你,一定是慘不忍睹的,因爲你的渾身上下,都會變成黑色的,而且渾身上下,都會流出來膿水,你要是覺得那樣很好,那我也就沒法說了。”林逸笑吟吟的說着,搓搓手,便要向外走去。
“等等,你個剛剛說什麼?你是說,我的死的樣子會很難看?那我現在的樣子,是不是很醜?”白潔此刻不禁有些驚疑不定了起來。
在某些時候,女孩子是不怕死的,他們對於死亡與自己的容貌來說,他們是會選擇自己的容貌的,即便是死,也要有個好的外貌,這就是女孩子對於自己的外貌與生命的選擇。
“當然會的,因爲你中的槍傷,好像不是那麼簡單,我感覺,那個打中你的子彈,應該是上面塗抹了一些藥物,要是我沒猜錯的話,應該是蠱毒,並且這個嘟嘟蠱毒,應該是能夠令得你的容貌有所變化的,”林逸笑嘻嘻的說着。
“那,那你還要走?”白潔此刻不禁大爲震驚,他知道,自己的確是被槍打中了,可是因爲他穿了防彈衣,但是因爲那子彈的穿透力太強,所以導致子彈還是穿透了防彈衣,打到了他的身上,不過好在,力量已經弱的多了,按照情理來說,一顆子彈而已,並不能夠傷害到白潔太多,但是卻沒有料到,這顆子彈當中,卻是有着毒藥,竟然是傳遍了他的全身,竟然是在醫院都無法治療。
“你現在是不是覺得,自己的身上,全身上下,都好像是被蟲子噬咬着一樣,而且很癢癢,在這樣的情況下,你的心情很煩躁,想要打人,是吧?”林逸淡淡的說着,語氣中有着一份淡定。
“你,你是怎麼知道的?”白潔此刻瞪大了眼睛,盯着眼前的林逸問道,語氣中充滿了驚奇之意。
“我要是不知道,怎麼給你治療啊?如果你不讓我治療,那我也只好走了,這病人不配合醫生治療,做醫生的也是沒有辦法的,這一點你應該知道。”林逸笑着說道,語氣更加的平緩了。
不過,現在林逸最奇怪的其實是有兩件事,一件事情自然是白潔爲什麼會參與這樣的行動,第二點,他想不通的是,那些悍匪,爲什麼子彈上會有苗醫的毒藥,若是從苗醫這方面想,那一定是在很對自己來的,那麼到底這事情有着什麼樣的謎團呢?
市政府誰是黑手呢?省裡的人到底要怎麼樣呢?那邊王穎的父親也沒有消息,而白傑飛他們的線索也不過是查到了殺手組織,那麼這些事情串聯起來,其中的問題又出現在什麼人的身上呢?
事情的發展越發的令得林逸有種哭笑不得的感覺,他知道,現在的自己已經是落入了一個頗爲不堪的陷阱與漩渦當中了,這麼多的人,這麼多的事情,矛頭全部都指向了自己,而且這樣情況之下,自己若是想要擺脫,很是不容易的,故此眼前的情形,自己也只能夠是自己想辦法如何處理了,尤其是目前的局面下,沒有什麼好說的,最主要的就是要把關係弄清楚了。
竟然是有殺手來找自己,還有苗醫的人找來,這樣的局面,夠亂的,也夠人喝一壺的了。
“省裡,我一定要去一趟省裡了,不管是什麼情況,省裡我是必須要探聽好的。”林逸心裡這樣的想着,而接下來,他很快做了一翻的準備。
大概過了有五天,那是一個明媚的晴天。
省城,濱海市一輛黑色奔馳從高架上行駛而下,進入小區後在一棟豪華的別墅前停了下來。
一名英俊的青年從副駕駛走出,駕駛座的司機和後座的兩名工人裝扮的人也跟了出來。
司機狐疑的站在青年面前詢問道:“林逸先生,現在該做什麼?”
那名叫林逸的青年看了眼別墅,雙手插袋,對身後的工人吩咐道:“你們把後備箱的東西搬到別墅裡面!”
聲音一落,見司機還想說話,林逸對他嚴肅道:“不該你知道的東西做好不要知道,收拾完東西帶他們回去!”
司機沒敢說話,眼前這個青年是他們老闆費了很大精力才請來保護小姐的保鏢。現在他只有配合林逸的行動,不敢多做言語。
等到別墅大門打開,工人剛把一個木箱擡了進去,就聽到一連串急促的腳步聲從樓上傳了下來。
“你們是要拆房嗎?”一個二十出頭的女孩出現在他們眼前,精緻的臉龐帶着怒意,而高聳的胸部和翹起的臀部卻顯得讓人浮想翩翩,但是氣場卻是很強大。
兩名工人頓時間有些手足無措,剛纔那名司機走過來恭敬道:“小姐,這位先生是書記特意請來的保鏢,現在我們一切都要聽他的!”
林逸收回落在女孩胸部的目光,這就是自己要保護的對象,省委副書記的獨女,劉嫣然。
劉嫣然的目光在四個人中間閃過,最後落在林逸身上。
這個人長得雖然英俊,而且穿着也很有品味,但從林逸的身上,她還是看出了一絲隱藏在靈魂深處的流氓氣息。
好像他來這裡的目的並非是保護自己,而是調戲自己。想到這裡,她不禁打了個冷顫,看向司機叫道:“讓他們都出去,我不需要保鏢!”
“可是……書記已經吩咐下來,我也沒有辦法!”司機非常尷尬的看向林逸,想要讓他替自己緩解一下燃眉之急。
劉嫣然的小姐脾氣一下爆發出來,走到別墅門口,一隻手插腰,另一隻手指着外面對林逸和兩名工人嬌喝道:“趕緊滾出去,再不滾我就打電話報警了!”
林逸冷笑一聲,這種性格的人他不是第一次見到。從兜裡摸出手機,撥通劉嫣然父親劉瀚的電話,遞給劉嫣然冷聲道:“我已經打通了,你有什麼疑問自己去問吧!”
劉嫣然不屑的接過電話,在司機衣服上蹭了一下,還沒有開口,就聽到劉瀚的聲音傳了過來:“林先生,是不是出了什麼問題?”
劉瀚的聲音非常客氣,這讓劉嫣然爲之一愣,同時司機也微微發愣起來。
一個身爲省委副書記的人物竟然對一個二十三四歲的青年如此客氣,這更加讓司機覺得林逸的身份不簡單。
“爸,是我,你讓他們回……”
還沒等她的話說完,劉瀚在電話裡面嘆了口氣,無奈道:“不要胡鬧了,林先生是我花了很大代價才請來保護你的,不要給我捅婁子,以後一切都要聽他的,好了,我還要開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