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蕭志昂看到的空間到底在哪裡呢?大家不免很擔心,如果這個空間在一個他們根本就找不到或者不知道的地方,那蕭志昂他們這一輩子可能都出不來了。
“你再把這個房間的佈置給我好好說說。”駱凌墨也是焦慮,怎麼就遇到這麼一個攤子事兒?古墓還沒找到,簡直就是出師不利呀。
肖志昂再次把房間的整個佈置說了一遍。由於他看到的範圍確實有限,大家聽完依舊一頭霧水,沒有明確的分辨。
“要不我去看看吧,萬一我能發現什麼呢。”李樺嬌說完,就一溜煙兒的跟着石梯爬了上去。
很快她就回來了。
“你說,有沒有一種可能,那幅畫畫的並不是連翹。”李樺嬌說,在他看來那幅畫像是迎春花。
迎春花和連翹花都是木犀科的叢生灌木,花都爲黃色,不細看,確實容易混淆。首先,花瓣數量是二者最大的區別,迎春花有6片花瓣,而連翹花只有4片花瓣。
針對這一點,蕭志沒有什麼好反駁的,畢竟他根本不瞭解迎春花。
其次,迎春花的莖一般是綠色,有明顯的棱,無皮孔;而連翹花的莖一般是棕色或者黃褐色,棱不明顯,有皮孔。而且迎春花的莖是實心的,裡面有比較鬆軟的髓;而連翹花的莖卻是空心的,裡面無髓。
“你確定畫的是迎春花?”衆人大驚。
確實這兩種花長得實在是太像了。蕭志昂因爲受系統的影響,第一反應這是一種中草藥。
而對於女孩子來說,對花的敏感往往在於它是不是好看?
所以在她看來,這幅畫裡畫的應該是迎春花。
“等等,如果這幅畫裡畫的是迎春花的話,我想我知道這是哪裡了。”駱凌墨一臉驚喜。
駱凌墨的突然開口就像是大家在久旱沙漠突然看到一個綠洲,頓時讓人充滿了希望。
“在哪裡呀?”衆人忙不迭的問道。
“我好像在陳剛的臥室見到過一幅這樣的畫。”駱凌墨說,在他假扮成陳剛的那段時間裡面,他經常出入陳鋼的臥室。
印象裡陳剛的臥室裡面就掛着一幅畫,裡面畫的正是迎春花。
由於蕭志昂說的是連翹,又作出了判斷,這幅畫應該是在一個老大夫的房裡,所以駱凌墨最開始就一直沒往這方面想。
“而且我記得谷仲大叔跟我說過,陳剛是一個喜歡亮堂的人。而他掛着這幅畫的那個地方恰好是在陳剛臥室的配間,所以他的房間經常都點着燈。這也就解釋了,爲什麼蕭志昂看到的房間一整夜都亮着燈。”
駱凌墨越說越覺得自己的推測站得住腳。
“那你趕快回去看一看,說不定真的就是陳剛的臥室。”付俊一聽也覺得這種可能性非常大,趕緊催促駱凌墨回去查看。
駱凌墨走後,蕭志昂越想這事兒越不對勁兒。
你想啊,任何事情的發生或者任何事物的出現,它都應該有一個原因。或者說任何人做某一件事情的時候,他都有一個目的。
駱凌墨他們出現在這個封閉的空間裡面原因是什麼?當初製造這個空間的人,他的目的是什麼?
總不可能是做着好玩的吧。
“我要再仔細查看一下這整個空間,它裡面肯定藏着什麼秘密。”蕭志昂把自己的疑惑一說,頓時也讓大家陷入了沉思。
對呀,蕭志昂他們到底是怎麼進入這個空間的?這個空間存在的意義又有什麼?
“這個山洞我已經檢查過好幾遍了,沒有問題,那如果有蹊蹺的話,可能在那一頭。”蕭志昂說的那一頭正是李樺嬌曾經呆過的幽暗空間。
蕭志昂帶着李樺嬌再次來到幽暗空間,“這裡會怎麼變了樣啊?”李樺嬌一臉驚奇的看着幽暗空間,明明之前這裡還黑黑暗暗的,不到洞壁也踩不到地,但是現在這個空間卻變得生機盎然,一片綠色。
首先這兒青草滿地,最關鍵的是,整個空間還自帶光芒,而就在這片草地的中央,竟有一塊石碑。
“好漂亮啊!”李樺嬌似乎被這裡的環境所吸引,不自覺的向前走去。
“這些都是些什麼草,怎麼從來沒見過呢?”李樺嬌蹲在地上,隨後拔下一根小草,只見這根小草剛一被拔下來,就逐漸開始萎縮,只要一個呼吸,它就變成了一滴水珠。
太神奇了。蕭志昂見狀,也順手拔下一根小草,看着手中這顆水珠,他放到鼻尖兒聞了一會兒,沒有任何的氣味。
“我們小心一點,不知道這些東西有沒有毒。”蕭志昂提醒着李樺嬌,兩人一步一摸索的向前走去。
他們想去看看這塊石碑,也許所有的信息都能從這塊石碑上找到答案。
可是很快兩人就失望了,這塊石碑它沒有任何的訊息,光生生的,它光滑如鏡。很奇怪的是,這塊石頭四個棱角都呈直角,彷彿是被什麼利器切割而成。
李樺嬌輕輕的拂過石碑,指尖冰涼。
蕭志昂見狀,也伸出手指摸了摸這塊石頭。“怎麼我感覺他是溫熱的?”蕭志昂轉頭看着李樺嬌,他剛剛明明聽到李樺嬌說這石頭是冰的。
“溫熱的?”李樺嬌不信,再次伸手摸了摸石碑,不對呀,就是冰的呀。
蕭志昂詫異的看了一眼李樺嬌,他知道,李樺嬌不可能說謊。
他們兩人對這石碑有着不一樣的觸感。
“可是這塊石碑上面沒有任何的刻字,我們也沒有辦法分辨他想告訴我們的訊息。”李樺嬌有點鬱悶。
“別急,既然我們兩人對這石碑的觸感不一樣,那這塊石碑肯定有着不爲人知的秘密。”蕭志昂想了想,把左手中指尖放在嘴角,重重一咬,頓時鮮紅的血液流了出來。
“你幹嘛?怎麼這麼傷害自己?”李樺嬌不高興了,急忙拉過蕭志昂的左手,細細查看起來。
“當初系統激活是因爲沾染我的鮮血,而駱凌墨也因爲指尖流血見到了老祭司。我和他都是古代巴人的子孫,也許這塊石碑也需要血液才能夠甦醒。”蕭志昂說完,便將指尖的血液抹在了石碑上、
突然,石碑開始出現異樣,它開始出現波動,就像平靜的湖面泛起的漣漪。
突然,蕭志昂的系統再次出現了。
“蘑菇草界面啓動,蘑菇空間正常開啓。”蕭志昂一愣,蘑菇空間?
蕭志昂不明白爲什麼系統要把這稱爲蘑菇空間,這裡明明沒有生長一個蘑菇。
“你是否與蘑菇空間成立契約關係?”系統空間繼續發問。
契約關係?
難道說,只要我點頭同意,這個蘑菇空間就是我的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