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安澤在確定了這顧蕭江已經是走遠了之後,這才從這刑部的庫房之中慢慢悠悠走了出來。現在看到這顧蕭江是這般的失意,現在也是瞬間就變得心情大好了。
看着他走路的步伐也就變得更加的神清氣爽了,回到這東宮後,見到這正在院子之中散步賞花的林初月,便就立馬走了過去。
“殿下,今日爲何這般高興?”
林初月見到這張安澤現在是這樣的興高采烈的樣子,便也是很是好奇。畢竟這殿下也是很少會這樣走路都帶着風的感覺,並且也是臉上是止不住的笑意。
“無事。這院子之中到底如何佈置,你今日可是想好了?”
張安澤見到林初月,便就立馬收了收自己的神情,然後故作鎮定地問道這之前就一直說道這關於這院子之中的裝扮的事情,以此來轉移林初月的注意力。
“臣妾早就已經是想好了的,只是一直未曾有機會跟殿下您彙報而已。”果不其然,林初月立馬就被這張安澤的話題給轉移了自己的注意力,就這樣一心一意回答着來自張安澤的提問。
“那你有何想法?不妨說與本宮聽聽?”張安澤擡起了這眉頭,然後便就來到了這林初月的身邊,嘴角微微揚起了,然後便就將這身邊的一株花草給拿了起來。
“在這院子的中間就先是擺放一些鮮花,以此來增添這院子之中的色彩。這些鮮花會依着這時節的變化,而不斷地調整着新意。從而不至於使得這每日殿下見到的鮮花都是這一樣的感覺,也會給殿下每日都會產生這新鮮感。”
林初月娓娓道來,一臉得意地走到這原本是拜訪着一罈罈蓮花的院子中間,然後便就將這院子中間的盛放着蓮花的花壇,對着這張安澤指了指,然後,看着這張安澤的神情,等到這張安澤點了點頭之後,這林初月便又是繼續說了下去。
“然後呢,這翠玉軒之內,還是得多種點樹纔是,畢竟這皇宮之中最不缺乏的就是這金玉之瓦,而這蒼天大樹卻是很是少見的。這皇宮的空氣從來沒有過像這外面種滿了這蒼天大樹的環境中的那般清新。”
林初月說的頭頭是道的,張安澤也不忍心將這林初月繼續說下去的慾望給打斷,便就一直任由着林初月接着往下說了下去。
“至於這並蒂蓮自然也就是不會被輕易地浪費掉的,妾身早就已經是將這並蒂蓮放在這陽光底下曬乾了水分,然後就製成了這乾花的樣子。這樣子的話,就可以將這來之不易的並蒂蓮給永遠保存下去了。”
林初月說完便就這樣指了指那正擺放在這石頭之上曬着的並蒂蓮,然後便就轉過頭來,一臉笑意地看着張安澤。
張安澤看着這林初月此時笑得如此的璨爛,便就是一眼就陷進去這林初月充滿着魔力的笑容之中了。
“這些小事,你尚且安排着就行。”
張安澤故作鎮定,就只是這樣簡短說了幾句話,便就轉過頭去自己偷偷笑了起來。林初月也是一直不曾看到過這張安澤的笑意,但是還是在不停地對着張安澤繼續說着自己的想法之類的事情。
就在這個時候,這突然之間,同福便就帶着這兩個宮女和一個侍衛就這樣走進了這翠玉軒之中。
“殿下,這是這皇太后娘娘送來幫忙打理着這翠玉軒事務的宮女金桂,銀桂和侍衛正豐。”同福一邊向着林初月和張安澤介紹着這宮女和侍衛的名字,一便就將這對應名字的人指給了這林初月和張安澤看。
林初月心想着,既然是這皇太后娘娘親自送過來的侍衛和宮女,那麼這自己自然是不能不用的,要不然的話,這皇太后娘娘自然也是會不高興的。
但是呢,這東宮好歹也是這太子殿下的宮殿,而這翠玉軒又是這自己和太子殿下的寢殿,這兵力和宮女自然也就是最不缺乏的了。
但是這皇太后娘娘卻是現在在這自己剛剛與這太子殿下成親不久,就這麼着急着將這自己身邊的人手給安插到這翠玉軒之中,那這自然也是不合常理的事情。
就算是非常關心這太子殿下的生活起居,但是也不用偏偏挑在這自己與這太子殿下剛剛成婚之際就這樣明目張膽的將這自己身邊的人手全部都給換成她的人手吧。
既然是這樣的關心自己的皇孫,那爲何之前不關心呢?現在都已經是這樣的一個時候了,偏偏就是等到自己前來這翠玉軒了,這時候便就開始前來關心這皇孫的安危了?
這皇太后娘娘的居心已經非常明顯了,就是擔心自己是從這小家小戶出來的,會對這整天都忙於政事的太子殿下造成不必要的困擾,因此就特意派人前來代替她盯着自己。
林初月雖說也是第一次做這太子妃,但是呢,這宮中的明爭暗鬥自己已經是在這坤寧宮的時候就已經是見得夠多了。這自然也就瞬間就明白了這皇太后娘娘的用意了,於是乎,這個時候,林初月便就瞬間保持了沉默。
而在這一旁的張安澤見到這林初月是這般的沉默了,便也就瞬間秒懂了這來自林初月的意思,便就知道了這林初月是不想將這來自皇祖母的這三個人給重用了,而她又是這樣不太好直接就這麼說出來。
“那就將這三個人先帶到這西北院去安置吧!”
張安澤什麼多餘的話也就並沒有多說,就只是一句話,就將這皇太后娘娘的人給安置到了這平時不怎麼見得到的西北院之中。這樣的話就不用讓這三個人在這林初月的面前晃悠着,老使這林初月煩心了。
林初月便就是這樣被這張安澤這樣的舉動給弄得瞬間就不那麼煩心了,畢竟這自己要是發話的話,那這皇太后娘娘定會覺得自己對她有什麼意見纔是。但是現在是這太子殿下所說出來的這些話的話,這皇太后娘娘便就不會再多說些什麼了。
這同福便就將這三人帶到了西北院安置去了,等到這三人已經是完全是看不到了,這林初月這才稍稍舒了一口氣。
畢竟這要是讓這三個眼線一直是在這自己的眼皮子底下活動的話,那自己就是毫無隱私可言了,自然也就是更加沒有什麼安全感可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