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殿下這是怎麼了?爲何突然這樣?”林初月有些許的不解,氣喘吁吁地上了馬車之後,便就對着張安澤問道。
張安澤不語,一言不發,甚至是將原本一直盯着這馬車外面看着林初月有沒有跟上的頭給扭轉了過去,假裝對林初月一臉冷漠,漠不關心的樣子,就是這樣故意不回覆這林初月的話。
林初月見到這張安澤這副模樣也是覺得甚是好笑,畢竟這樣子氣嘟嘟的,還將在這嘴脣給嘟起來,扭頭不看自己的張安澤是真的太可愛了吧!
林初月強忍着笑意,就這樣故意往這張安澤的身邊靠了過去,張安澤也是,就這樣假裝自己不想碰到林初月的樣子,象徵性地往這馬車的另一側挪了挪。
林初月心想,這殿下還不讓我碰了?有本事等會晚上也別讓我碰!
林初月心一橫,便就直接拉起了張安澤的手,靠在這張安澤的肩膀之上。面對着林初月如此的舉動,這張安澤也是一下子就服了軟,再也沒有往這另一邊挪動了,就只是這樣讓林初月靠着。
“殿下是吃醋了嗎?”
林初月靠在張安澤的肩頭,看着馬車的窗外,一臉冷靜地說道。
張安澤有些不太好意思回答了,眼神突然就看向了遠方。
“我知道了,你肯定就是吃醋了。哈哈哈,沒想到你還吃我和這白冰的醋啊,這都過去多久了!”
林初月感覺到了這原本一直望向自己這邊的目光突然就轉向了另一方,便就察覺了這自己定是說中了這張安澤的心思,這才導致張安澤這般的不好意思,便就將這目光轉向了別的地方,以此來掩飾着自己的心虛之情。
“本宮沒有。”
張安澤終於是對着林初月唯唯諾諾地說出了這麼四個字,神情也會突然就變得像是被說中了心思小鹿,在亂撞一般。
林初月也是一點也不信現在這樣子說話的張安澤的話,他越是這樣爲自己辯解,就越是說明了這自己的猜測是千真萬確的。
“好好好,殿下說沒有那就當做你沒有好了。”
林初月知道這張安澤的性子,就是這樣死要面子的,這要是一直說他是吃兩個女子的醋的話,他還指不定要怎麼樣,會做出什麼事情來呢。
今晚她可不想再像這前兩晚那般勞累過度了,畢竟現在已經是第三日了,要是還是睡不好的話,那自己這樣子下去感覺是要遲早就是得猝死的節奏啊。
林初月也只是就這樣對着張安澤默默點着頭,強忍着笑意,然後就閉嘴不再繼續這樣的一個話題了。
而在這一旁的張安澤則是有些神情複雜,但還是一動不動地強裝鎮定,這時候,要是破功了那可真的就是前功盡棄了,他定不會讓這林初月給笑話了去!
現在也已經是這林初月與張安澤成親的第三日了,這一直派人在暗中觀察着東宮一切動靜的太傅也是終於是要忍不住了。
這樣下去的話,那自己的復國之路可就要被泯滅了!這太傅也絕不是個就這麼坐以待斃,坐吃空山的人,每當這樣山窮水盡的時候,他總想着要找出一條柳暗花明的道路來。
就算是犧牲掉他現在所擁有的一切,他也絕不會多說一句話,畢竟這亡國之恨不能不報。並且他的妹妹華貴妃也是被這大清的狗皇帝,這樣一個無所作爲的昏君給害死了。
還順手將這原本足可以與這大清相匹敵的吐蕃國削蕃,削減成了這新疆省的一個直轄地一般的大小。這樣子的國恥又怎麼能忘記?這樣子的家仇又怎麼可以被原諒?
太傅的心意已經是很足了,決心是要與這大清的昏君一決高下的了。將這一直居其位,而不謀其政的狗皇帝給拉下位,去這大清狗皇帝的項上人頭來祭奠這自己被無故害死的妹妹華貴妃!
但是現在要想將這自己的大計得以實施下去的話,至少要將這礙事的林初月給結局掉才行啊。不然的話自己的女兒又怎麼能夠順利當上這當今的太子妃之路?
又怎麼才能夠將這太子張安澤給完完全全地拉到這自己的陣容這邊,讓這太子能夠無條件地支持着自己的行爲計劃,完全能將這昏君給推下位,而甘心成爲自己操控着的傀儡皇帝?
這現在需要做的就只是將這一直迷惑着太子殿下張安澤心智的林初月給解決掉纔是正事,但是這東宮又不是這尋常百姓家,這閒雜人等又豈是這麼容易就能夠輕易進出的?
況且這張安澤一直是這樣跟這林初月保持着寸步不離的狀態,這樣子的自己的大計就更加是無從下手了!
而此時的趙涵柳則是想着到底該怎麼才能再次遇到這風度翩翩的公子顧蕭江,畢竟自從上次荷花塢相遇之後,自己就再也不曾找到機會再與這顧蕭江見上一面。
現在這大局已定,這林初月也終於是嫁進了這太子殿下的東宮,。現在是自己終於是不用再擔心這父親會一直逼迫着自己嫁給這太子殿下在張安澤了,畢竟這俯首做小的事情,這爹爹也不會甘願的。
再者這是之前也已經是在這林初月的面前做足了樣子,這樣子她定不會再回心轉意,去找這顧蕭江的,畢竟這林初月也算得上是重情重義的人。但是這樣重情重義的人,既然不喜歡別人,就不要再繼續招惹別人這樣子纔是。
可這林初月不僅是一邊和這太子殿下談情說愛,一遍又不斷地麻煩着顧蕭江顧大人,這樣子的行爲簡直就是讓人覺得噁心的,好嗎?
幸好這自己之前去到這林府將這事情已經是表現得夠明顯了,自己現在就是對這顧蕭江顧大人感興趣,並且已經是和這林初月結下了“金蘭”。
這林初月能爲了這隻有一面之緣的映秀這樣不顧自己的性命,這要是爲了自己這樣一個自己的好姐妹,那這林初月想必也是定不會這樣不管這自己的心情的。
現在要做的就是將這自己的心意該如何能夠傳達給這顧蕭江知道這纔是現在如今事關緊要的事情,趙涵柳想着,便就叫這鬆芝爲自己磨起了墨,她來到這書桌面前,拿起筆,沾了剛剛磨好的墨,便就提筆落在這宣紙之上,穩穩寫下了一個“顧”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