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安安這邊吃完飯,回到教室還在思索覃羽之來他們學校的目的。
這個人,是地下拍賣會的拍賣師,是與她實力相近的異能者,還是修真者,卻在他們見過之後沒多久,來到了他們學校,還來到了他們班,到底是何居心?不管怎樣,這人都不可能是心血來潮來這裡體驗生活。管他是什麼意思,這個覃羽之都不敢明目張膽的在京城鬧出動靜。他要是膽敢有什麼動作,自然會有人收拾他。
下午放學回到家,夏安安發現陸斯年也在。
“你怎麼在這兒?”不是說了今天要去會朋友的嗎?
陸斯年笑道,“一會兒帶你去吃飯。先把書包擱下。”
夏安安把書包放下,陸斯年正好端了杯果汁過來。陽光從窗戶那邊斜射過來,給陸斯年高大的身影籠了層金邊,夏安安擡頭看着這個好看的男人,心突然撲通撲通亂跳。
“跟伊姐一起嗎?”
陸斯年看到夏安安不自然的舉動,心裡樂開了花,總算沒有辜負他算了大半天的陽光、角度之類的。“不是,伊姐今兒一早就找巖哥去了。她在京城不好多待。等一下我們先去吃飯,然後我帶你去見幾個朋友。好不好?”
夏安安抿了口果汁,“什麼朋友?”笑那麼好看幹嘛!
陸斯年攬過夏安安,腦袋倚在夏安安肩膀上。傍晚的陽光灑在兩人身上,在客廳裡裁下兩人的剪影。“小時候一起玩兒的。人不錯。我想帶你見見他們。”
“行。”
陸斯年先帶夏安安去的是城裡的一處四合院。四合院位於京城的繁華地段,陸斯年在巷子口停好了車,直接帶夏安安進了四合院。這地兒好,鬧中取靜,不像是吃飯的所在,倒像是誰家裡似的。
陸斯年牽着夏安安的手,進了中院兒的廂房。倆人坐下沒多久,一個四五十歲的男人端着一個湯盆進來了。
男人把湯盆放到桌上,瞅了眼夏安安,對陸斯年道,“不錯。”
陸斯年笑道,“佛跳牆?我可是好多年沒吃過師兄的佛跳牆了。謝了師哥。”
那男人瞥了陸斯年一眼,淡淡道,“別叫師哥。老爺子聽了不高興。”
陸斯年臉上的笑容正經了幾分,“老爺子在嗎?我去拜見他。”
“別了吧。反正他也不見你。費那個勁兒幹嘛。”
陸斯年也不怎麼在意,“行吧。我們先吃飯。”
“多吃點啊丫頭。”
夏安安衝男人微笑,“謝謝您。”
一直到這頓飯結束,統共也就見了那個師哥一個人,陸斯年到底也沒見到他口中的老爺子。
車上陸斯年解釋道,“我的廚藝,是跟老爺子學的,也就是這傢俬房菜館的主人。老爺子也算是我半個師父。老爺子有個兒子,有一回,我被人伏擊,他,幫我擋了一槍,傷到了神經,一直到現在,還沒醒來。”
夏安安聽得心裡泛疼,卻不知道該說什麼,只能伸出手握上了陸斯年顫抖的手。
陸斯年搖搖頭,笑得又溫柔又脆弱,“我沒事。別擔心。”
車子停在了城北的一家會所旁。
陸斯年把鑰匙丟給門童,牽着夏安安走了進去。會所裝潢奢華高調的有點誇張,夏安安覺得,這實在不符合陸斯年低調裝x的性子。應該不是陸斯年選的地兒。
果然,陸斯年毫不留情的嫌棄道,“這羣小子,年紀越大品味也越發差勁,這也太難看了。”
到底是陸斯年的哥們兒,夏安安也不好吐槽,“還行吧?”
陸斯年嗤了一聲,“哪裡還行了?跟暴發戶似的。我給他們打電話,換地兒。”
夏安安仔細打量了一番,施華洛世奇的水晶燈,水晶柱,國際知名品牌的地毯,還有據說萬金難求的小葉紫檀的屏風,嗯,確實有點哈。
前臺的人本就被倆人出衆的相貌給唬住了,看陸斯年這個反應,就要迎上來。
“哎喲,五哥?”一個叼着菸捲的黃毛男子從樓上下來。“真是五哥?你回來怎麼不跟兄弟說一聲?太不夠意思了吧?”
陸斯年笑道,“我跟阿洛說了,中午還一起吃了飯。阿洛說你忙,就沒叫你。”
黃毛立馬怒了,“握草,媽的洛書縈,我弄死他!我哪兒忙了?我特麼閒得都快長毛了好不好?那個孫子,我非得扒了他的皮!”
陸斯年也不理會他的話,只問道,“你怎麼在這兒?”
黃毛道,“這是我開的啊。五哥你不會不知道吧?洛書縈個混蛋,今兒一早讓我把會所頂層空下來,說弄個小趴,我尋思着他那些破事兒我也不感興趣,就沒放心上。媽的,那個老狐狸,也不跟我說是五哥回來了。要不是我今兒中午跟老頭子吵架了過來躲清閒,肯定又錯過了。媽的!”
陸斯年自動屏蔽黃毛兒的罵罵咧咧,問道,“這會所你開的?跟你的氣質倒是挺符合的。”
黃毛嘿嘿一笑,嘚瑟道,“是吧?是不是特牛掰?”
“嗯。”
黃毛一拍腦袋,“看我,在這兒站着幹嘛,咱去樓上說話。哎,五哥,這位是嫂子?”
陸斯年攔着夏安安的肩膀,眼裡是甜絲絲的情意,“是。我未婚妻,夏安安。”
黃毛連忙笑道,“啊,嫂子好,嫂子好。我是五哥的哥們兒鍾曦和。嫂子你叫我阿曦就成。”
夏安安笑道,“你好。”
“好,好。嫂子真漂亮,跟仙女兒似的。”
陸斯年笑罵,“別貧了,帶路。”
“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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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也去學習了,寫的有點少,表介意哈。
肩膀疼死了,懷疑是肩周炎。
嗯,大家好好愛護身體哈。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