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魔都的第二天,素素就正式的簽署了蝶翼,成爲了蝶翼的一員。。
像她這樣的小明星,按道理是沒有專屬經紀人的。但在她的強烈要求下,染染還是成爲了她的經紀人,當然公司也是有要求的,如果有其他藝人需要由江櫻染帶,她不可以拒絕。素素和染染非常感謝公司人性化的制度。公司也對江櫻染的表現有目共睹。江櫻染加入公司以後,沒有固定的藝人需要這樣的小經紀人攜帶,她也跟着王牌經紀人東奔西跑,肯說肯做。公司對於這樣的態度是非常欣賞的。
小明星配小經紀人,相形宜章。
染染爲素素東奔西走,努力地找優秀的工作機會。一個星期後的下午,染染通知素素,讓她準備去試鏡。
這是一個女二號的角色。製作人講話很客氣:“魚小姐的表演相當出彩,我相信我們一定能夠合作愉快的。”
果然在之後就通知她,試鏡成功的消息。
素素和薛E飛在紐約互換了MSN,一直就通過MSN聯絡。薛E飛也在前幾天回到了香島,完成了整部電影的拍攝,等到宣傳過後就與女主角秦眷書分道揚鑣了。
薛E飛和素素好生抱怨了一通這個大靚妞的演技,終於可以休息一下了。素素對此不予置評,在她看來是可笑的,只要不是老闆,合作伙伴又不是自己挑的,抱怨什麼的,壓根不頂用。
所謂站着說話不腰疼,她到現在真正有演的也就《神鵰俠侶》那麼一部戲而已,裡面的角色都是宋賦羽精挑細選出來的,科班出生的她還沒有真正體會到什麼叫做極品。
薛E飛有了假期,在他原來的生活中,去酒吧玩,找兩個漂亮的小妞在不被記者發現的情況下渡個假,和朋友打打球。
此時卻萌動起去魔都的念頭,他心想,只是很久沒有去魔都,想去看看而已,沒有想過去看某個憨憨的小妞。
“爹地,”門口傳來弱弱地呼喊聲,是兒子月蕪。這是前妻留下了的兒子,因爲工作忙碌,薛E飛總是忽略了他,也不想回憶那時他們是多麼相愛。
“月蕪,爹地有假期,帶你去魔都看看好嗎?那裡也有迪斯尼哦。”薛E飛伸出手,把兒子抱在懷裡。
薛月蕪輕輕地嗯了聲,靠在薛E飛的懷裡,有多久沒有被擁抱了呢,都不記得了。如果和爹地在一起,不去迪斯尼也可以,哪裡都可以的。
薛E飛放開月蕪,說:“那你自己看看有什麼要帶的,我們明天就走。”
月蕪戀戀不捨地離開他的懷抱,點點頭,又依戀地回頭看了一眼,纔回房間。
薛E飛在MSN上和素素說,打算來魔都的事情。
“你要來魔都???”素素連打了三個問號,以示驚訝。
薛E飛不悅:“我不能來魔都嗎?”
“不是啦,”素素想到明天就要在橫店開拍的新劇,“我明天要去工作啦,我很難過不能招待你了。”
薛E飛習慣地抿抿嘴,用力地敲擊下了:“哼哼。”兩字,算是勉強接受了她的解釋。隨後,他心不甘情不願地補上一句:“我帶月蕪來玩迪斯尼。”
素素暈了,香島迴歸這麼多年,他不會國語不好到不知道什麼叫做“此地無銀三百兩”吧?不過,素素也很清楚薛E飛的心思,說的明白一點,就是薛E飛對她有好感。素素也不明白薛E飛怎麼就不明不白地看對眼她了,但是素素是不相信愛情的。照她的想法就是爲了安父母的心,過幾年找個不討厭的人一起過日子就算完了。薛E飛有兒子這件事情是衆所周知的,媒體上卻早有報道,當年的爭子案也鬧得沸沸揚揚。他怎麼就知道她樂意當後媽呀。
素素有點委屈,就這麼呆呆地坐在電腦前頭,不打字也不迴應。
薛E飛見她久久沒有反應,不由地也後悔了,但是他是誰啊,他是全民偶像誒,怎麼可以道歉,他鼠標點了一下振屏,等看素素的反應。
素素卻被激起了小女孩脾氣,振什麼振,你以爲你振屏我就要搭理你?她嘟着嘴,瞪着渾圓的小貓圓眼睛瞅着屏幕,彷彿屏幕和她有仇似的。渾然沒有想到自己一把年紀僞蘿莉在那裡撒嬌,還這麼理直氣壯。
薛E飛見她還是沒有迴應,擔心起來,難道是發生了什麼事。放開鼠標,正要打字,小指擦過筆記本的觸屏,也怪觸屏實在很靈敏,不小心就碰到了視屏的按鈕。看到屏幕上發出的向對方請求視屏按鈕,薛E飛剛想取消,就已經被素素接起來了。
素素也沒有多想,只是看到是或否,習慣地點了是。
她鼓鼓地臉頰,在家的扎的沖天辮,就一股腦地落入了薛E飛的眼中。薛E飛原本沒有表情,冷的一張臉,就再也保持不住了。他真不愧爲影帝,咳了一下,淡定自若地說:“呀,不小心按錯了。”
如果世界上有後悔藥可以吃,素素保準買個一打回來。她一邊唸叨着,再按錯手砍掉,再按錯手砍掉,一邊關掉視屏。
薛E飛在關掉視屏以後默默地笑趴在桌子上,剛剛那一幕只是短短的一瞬,就印進了心裡。明明是嘟着嘴,生氣的樣子,他的心裡卻猶如百花初放,百鳥齊鳴,盛大而燦爛的煙火不停地綻放,叫囂。
他打了個電話給經紀人說:“幫我查查,這兩天橫店有什麼劇組新開機,幫我弄個客串的角色。”
經紀人三更半夜被吵醒,一看是自家祖宗,怨念得不得了,還不敢發作,忍氣吞聲地說:“知道了。”就憤憤地掛了,繼續摟着老婆睡覺。
帶着兒子飛到魔都。薛E飛在魔都有房產,平時空關的房間好好的打掃了一下就能住人了。前幾天陪月蕪在魔都逛街,去迪斯尼玩,去歡樂谷玩。從來沒有親自照顧孩子過的他,壓根不知道孩子體弱。薛月蕪又是“有爹地萬事足”的典型,累着了也不說,結果就生病了。
薛E飛看着兩眼燒的水汪汪的孩子,心裡不住的自責。在魔都認識的朋友不多,說起來最熟的,竟然要屬認識一個月都不到的素素了。
打了素素電話,素素剛剛下戲。
“月蕪生病了,我也不知道該怎麼辦了。”薛E飛懊惱地說。
素素心下尖叫,你不知道我就知道嗎,我也沒有生過小孩子呀,她卻說不出口,只得安慰:“沒事啦,小孩子發發燒,長得快,你等等吧,我一會就到。”
染染在副駕駛座回過頭:“怎麼了?”
“沒事,”素素扯出一個笑容:“外地來魔都的朋友的孩子病了。把我送到前面兩個路口就可以放我下去了。”
“照顧孩子,你行不行啊?”染染表示懷疑。
素素伸出纖纖五指,曼聲道:“矮油,我好歹也獨自在帝都四年了,大概是有人連水都不知道怎麼燒的吧?”
染染低頭懺悔了一秒鐘,怒瞪這個溫良女,誰說她溫柔善良,她就是個哪有傷疤往哪戳的壞人!
素素裝作沒有看到,說:“對了,把你家的家庭醫生借我用用,過會地址我發你手機。”像江家這樣的家庭都是自備家庭醫生的,真是脫離紅色羣衆的**階級啊,素素深深地感嘆了一下,就是該用的時候,她也不會手軟就是了。
江櫻染呆了一下,發出了司機也爲之顫抖的咆哮:“其實你丫就是生來克我的吧!”
司機先生不由地心想,可憐的魚小姐,小明星就是這樣,總要被經紀人欺負呢。